《网游之我是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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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我是孙悟空-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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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会我亲自问。”

然而,等到两刻钟之后,出现在内阁的却并不止鹅铺子一个,而是小皇帝这个天子也跟了来。小皇帝的身上还穿着此前出宫的那一身青绸衣裳,面沉如水,嘴唇抿得紧紧的,乍一眼看去,就连满腹谏言的九门提督也忍不住犯了嘀咕。

看小皇帝的这样子,哪里像是在外头玩了一整天高兴得忘了归期?

司务长这一路上也试探过小皇帝,可小皇帝却一直一言不发,他有心盘问鹅儿,可又碍着鹅铺子在,竟也不好多问。此时此刻,既然还有九门提督这些大臣在场,他就乐得装糊涂,袖手站在一旁不做声。果然,三位大臣一一行过礼后,司务长起身之后就开口说道:“皇上今日微服离宫,上下人等尽皆不知道下落消息,一时侦骑四出搜索全城,险些惊动两宫。臣身为内阁首辅,不得不谏劝皇上几句,白龙鱼服素来乃是人君大忌,请皇上……”

“不用说了!”

小皇帝一屁股在九门提督的位子上坐下,脸色发黑地扫视了群臣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谏劝之外,想来你们很想知道,今天鹅铺子都带朕去了什么地方?”不等众人回话,他便笑了一声,可那笑声却异常沙哑难听。

“朕今天是去了很多地方,早上从西定门出了城,午饭胡乱用了几口就赶回了城,紧跟着又去了一个让朕不敢相信的人间地狱……戏文里常说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朕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闻所未闻的惨事,还有那许多想活都活不下去的人!”

这话尽管仍然没说清楚,可九门提督三人为大臣多年,何等敏感,立时猜测鹅铺子是不是带小皇帝去解决什么冤案,亦或是去看此次大雪过后那些受灾人的光景。尽管让一国之君看看民间疾苦看似好事,可三人各有各的不以为然。九门提督是暗想一国之君不可能足迹满天下,与其只用自己的双眼去看,不如学会如何从大臣的奏章之中分析;司务长是嗤笑鹅铺子装模作样沽名钓誉,博取圣心民意;而侍卫大臣则是单纯不满鹅铺子竟是为了这个隐瞒皇帝行踪。

然而,三个人谁都没开口,反倒是太监头子有些耐不住性子,疑惑地对恶铺子问道:“鹅大人,你这究竟是带着皇上去哪儿了?”

鹅铺子瞅了一眼小皇帝,这才淡淡地答道:“神定门外的苦苦家沟,还有城北的高兴胡同,武文门南边的幸福胡同。”

这三个地名说出来,别说九门提督和侍卫大臣满头雾水,就连司务长也是眉头紧皱满心糊涂。反倒司务长身后的司礼监猛然间神情一变,虽说他立时掩饰了下来,可九门提督何等样人,立时清清楚楚看见了。他倒是能克制住不贸然发问,同样发现这一丝端倪的侍卫大臣却忍不住,当即开口说道:“看公公的样子,似乎听说过这个地方?”

司礼监不料想侍卫大臣在这时候发问,见那边三个大臣都盯着自己,司务长也有些愠怒地看了过来,更不消说小皇帝和鹅铺子了。面对这些目光,他只觉得后背心直冒汗,直到小皇帝讥诮地看着自己,嘴里亦是迸出了重重的你说两个字,他老半晌才有些艰难地开了口。

“回禀皇上,这三个地方我只听说过一个……就是南边胡同,因为距离西摩寺旁边不远……听说,听说里头住着不少自宫求进的小和尚却没有成功的人,因为都是年过五十也没等到入宫机会的人,所以就是等死罢了……”

尽管他停顿了好几回方才说清楚,但在场的都是心里敞亮的人,这自宫的小和尚几个字一出,顿时人人都明白了。

swz便叹了一口气道:“皇上,这事虽惨,可朝廷屡次下令严禁,说到底都是那些愚夫愚妇自作自受。如果皇上体恤,拨几十石米赈济一下……”

“不可,赈济这些人,用什么由头?此等不肯用心务农做工,只想着自宫求进媚上的人,纵使死了也是活该,赈济这种人,让那些一年到头辛勤耕种的人情何以堪?”尽管刚刚才对九门提督说过自己不开口,可此时此刻,侍卫大臣终于忍不住了,说着说着竟已经是声色俱厉,“淘宝年间曾经有过旧例,此等和尚锦衣卫执而杖之,满五十编发海户充军。若有再犯,本身处死,全家发边远充军。都是因为之后律例逐渐宽松,方才纵容得这些人变本加厉!”

司礼监本来就看不惯当初和户部尚书一块上书的侍卫大臣。如今见此人入阁之后还和自己作对,口口声声说什么律例,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是他纵容的了,他不禁大为愠怒,一眼瞪过去就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阁老虽说号称穷阁老,可小时候家里既然还能读得起书,足可见这穷字还没到底。你哪里会知道一家三口只有一人能吃饱,其余两个不得不卖了给别人为奴为婢是什么滋味?哪里会知道灾荒之年,不得不挖树皮草根,甚至为逃赋税不得不流离失所的滋味?哪里会知道当爹的亲手取了亲生儿子的宝贝,忍痛想把人送进宫里求碗饭吃的滋味?”

尽管早就忘了自己小时候挨那一刀是什么感觉,但此时司礼监接连三问之后,他就气势汹汹地说道:“所以说,有如今这惨事,也是地方父母治理无方!否则要是他们都能把地方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哪来的这等事!”

这一争,原本的重心竟是已经偏了十万八千里。鹅铺子见侍卫大臣勃然色变,就连九门提督亦是忍不住了,倒是司务长老神在在立在一旁看热闹,他这才重重咳嗽了一声。见司礼监暂时罢战,他斜睨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小皇帝,开口说道:“这些人收进宫来,确实助长了民间那股邪风;可若是就这样发配边疆,不过是让路上多几具冻饿而死的死尸。就好比想当初太祖爷将贪官剥皮萱草,可如今贪官依旧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照你这说法,莫非让这些人出家?先皇……。”

“当然不是!”鹅铺子看了一眼满脸讥诮的侍卫大臣,随即沉声说道,“如今这些和尚已多,要全数甄别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人却不能不律法严惩!比如,我今天奉着皇上去苦苦家沟时,便有一男子鞭打妻室,非要将仅剩下的一个儿子阉割后送入宫中,而他前一个儿子,便是因为阉割死在了蚕室之中,可他依旧执迷不悟,为的仅仅是日后可以富贵荣华。如这等人,杀了却便宜了,不如取六十斤重枷枷了,让差役鸣锣将其游街,宣其事由,让其日日年年不得解脱,由此警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若日后再有此等人,照此旧例办理!”

鹅铺子取这一点入手,就连司礼监也觉得应有之义,忍不住点了点头,小皇帝更是一拍桌子道:“这一条好!朕恨不得杀了这个狼心狗肺当人老子的畜生,又嫌便宜了他!”

“其二,那些年纪一大把却进宫无门的自宫的和尚,此等人聚居京城怨气冲天,若是被人蛊惑,则转瞬间就是大害。兼且请托宫中亲朋希冀入宫,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发生当年豹清宫内侍的案子。所以,从三日后起,令侍卫五部和五城兵马司清理京师上下,悉数逐出,不许此等人寄居京城。”

刘卷听了一阵,想到这个鹅铺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让户田山去杀吧!

可是这时系统出了提示:保护鹅铺子的性命。

413狐仙

这一争,原本的重心竟是已经偏了十万八千里。鹅铺子见侍卫大臣勃然色变,就连九门提督亦是忍不住了,倒是司务长老神在在立在一旁看热闹,他这才重重咳嗽了一声。见司礼监暂时罢战,他斜睨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小皇帝,开口说道:“这些人收进宫来,确实助长了民间那股邪风;可若是就这样发配边疆,不过是让路上多几具冻饿而死的死尸。就好比想当初太祖爷将贪官剥皮萱草,可如今贪官依旧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照你这说法,莫非让这些人出家?先皇……。”

“当然不是!”鹅铺子看了一眼满脸讥诮的侍卫大臣,随即沉声说道,“如今这些和尚已多,要全数甄别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人却不能不律法严惩!比如,我今天奉着皇上去苦苦家沟时,便有一男子鞭打妻室,非要将仅剩下的一个儿子阉割后送入宫中,而他前一个儿子,便是因为阉割死在了蚕室之中,可他依旧执迷不悟,为的仅仅是日后可以富贵荣华。如这等人,杀了却便宜了,不如取六十斤重枷枷了,让差役鸣锣将其游街,宣其事由,让其日日年年不得解脱,由此警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若日后再有此等人,照此旧例办理!”

鹅铺子取这一点入手,就连司礼监也觉得应有之义,忍不住点了点头,小皇帝更是一拍桌子道:“这一条好!朕恨不得杀了这个狼心狗肺当人老子的畜生,又嫌便宜了他!”

“其二,那些年纪一大把却进宫无门的自宫之人。请托宫中亲朋希冀入宫,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发生当年豹清宫内侍的案子。所以,从三日后起,令侍卫五部和五城兵马司清理京师上下,悉数逐出,不许此等人寄居京城。”

司而侍卫大臣和九门提督交换了一个眼色,也觉得这是应有的防范之义,反倒是小皇帝出了声。

“鹅铺子,那你之前不是还给了兵马司的人银子,让他们搭窝棚设锅子给他们一口热粥喝,这会儿怎么又要赶他们出京?大雪天的,这得死多少人!”

“臣出了银子,是不想让那地方变成死人堆。这些人留在京城,照旧是得靠人接济才能生存,不能做工不能种地,只是一群等死的人。这一场大雪过后还有下一场雪,今冬过后还有明冬,就和九门提督说的一样,赈济了这些多年不能进宫,却仍旧存着希望不肯自食其力的人,就会让更多的人变本加厉。如今三镇总督正在各处要害请筑城墙,把这些人悉数发去修建城墙,想来以羊大人的清正名声,既不会把这些人当成牛马,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浑浑噩噩。”

话说到这里,他方才看着司礼监说道:“至于其三,那些年纪幼小的自宫幼童,立时让侍卫五部清点出来,给赐诸王府,只可执役,不得升内使。纵使有为人父兄贪图富贵的,王府使令前途有限,况且至亲之间从此之后隔着十万八千里,除非他们肯背井离乡去投,否则便休想借此富贵,便能绝了这条心思。”

这一条也是从前用过的旧例。侍卫大臣等三个阁臣自然无话,而司礼监虽觉得鹅铺子逾越,居然伸手管到了内臣这一揽子事情上头,可见小皇帝每每点头,他便悻悻闭嘴不吭声。直到小皇帝欣然起身,吩咐内阁就此拟旨,随即就背着手往外走,他和鹅铺子一块跟上去的时候,忍不住低声讥刺道:“鹅大人真是面面俱到啊!”

“说不上面面俱到,只是希望近畿少些这种事。”鹅铺子说着便看着司礼监道,“虽然看似绝了好几条路,但公公若是对皇上说,不忍心看着自宫之人越来越多,请上严禁,此后但凡想要阉割进宫的,俱得由司礼监引进,否则一概不收。想来皇上今天郁闷了这么久,一定会觉得公公想到他心坎里头去了。当然,鹅公公他们这些个有头有脸的,若是招选少些人,公公可以不计较。”

“嗯?”

司礼监被这话说得一愣,随即立时眼睛大亮。这各家大珰都有挑选自家乡里的小子阉割后带入宫的,但数目当然不能太过庞大,一二十已经是极限了。想到如果自己捏着这大权,日后人进宫自然而然就成了自己的门下,简直就是会试的主考官……不,会试的主考官又不是连任,可自己却能够长长久久地把持着,日后进宫人都得从他手底下过,别人就再也别想盖过他去!

“好,好,老弟你真是好生妙计!”司礼监自然不会再皮里阳秋地叫鹅铺子什么伯,当即笑吟吟地说道,“咱们自己人,你还叫什么公公,不是早说了让你叫老麽么?这法子好,俺立时三刻就去禀报皇上,想来皇上今天看了那么多惨事心中不忍,如此也会心情好些?

等到出了文渊阁,辞了天子,眼看着满脸兴奋的司礼监跟着小皇帝走了,分明是预备路上抑或回了承乾宫再提这事,鹅铺子又瞥了一眼小皇帝身后亦步亦趋低头不语的鹅儿,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

自宫之人也是人,也是确实可怜,他并不是不同情,可他没法子杜绝这个制度,却不能因为同情而让这些人越来越多!只是,要想这些人少些,他刚刚那些办法都是治标不治本,如今投献土地的越来越多,土地兼并已经远超建国初年,可要解决这种事情,有人倒是拿出了方法,可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而且不可避免地使新政数年而废。他即便有心挑唆司务长去冲锋陷阵,可要保长久,也得从长计议。

话说回来,此前让下人先后去打探的情形是,那些聚居之人中颇有人传散各种教义,若是再听其聚居京城,转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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