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城堡门外的吕布见到方志文,立刻应了上来:“主公!”
“奉先,怎么样?”用力的拍了拍吕布的肩膀,方志文上下打量了吕布一番。
“呵呵,好的很!这样的日子才畅快啊!我的部队都快要五级满了。”
“哦?三万六级的弓骑兵,也很让人期待啊!”
“可不是么!主公,进去说话吧!”
进到城堡里,安排了将士们休息警戒,方志文与吕布在市政厅前的广场上点了一堆篝火,一边烤肉喝茶,一边说这话。
看到方志文又习惯的拿出武器装备擦拭,吕布就觉得好笑,那摆了一地的东西中,吕布一眼就看到了刑天盾。
“咦?志文,这盾牌还在你手里?”
“嗯,你不要,昭蓉也不肯要,幼平也不要,给谁谁都不要,送都送不出去,我自己又难得有冲锋陷阵的机会,用了不是浪费么!”
“我才不要呢,用这个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自信!”
“呃。。。。。。你那想法才叫怪异!”
“呵呵,是么,这就算是武者的骄傲吧!”
“你的意思是我算不得武者?”
“你?你是个好领袖,但不是个好武者,你习武是为了杀人吧?”
“不,是为了不被人杀!”
“哈哈。。。。。。很棒的理由!我习武是因为我喜欢,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了。”
听着两和男人之间的对话珈蓝觉得挺羡慕的,他们两人之间那种淡淡的交流显得那么真实和默契,听着看着就让人觉得很舒坦。
“好吧,说回正事,奉先,我想让你孤军深入!”
“穿插么?”
“不,是去给人做打手。”
“打手?”
“对,给那些反抗战神之锤和德珈统治的盟军做打手,协助他们攻陷更多的系统城市,最终裂解整个德珈西部。”
“这。。。。。替别人做嫁衣?”
“对,替别人做嫁衣,我们的目的是在德珈西部,打造一个遍地诸侯的战国区域,并逐渐将这个区域扩大化、普遍化,直到整个战神之锤崩溃。”
吕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是眉头却没有真正的舒展开:“志文,我们为什么这么热心帮他们,就算我们维持现在的情况,战神之锤也未必能拿我们怎样,事实上我们正逐渐的稳定住了相持的局面,在海上还开始占优了。如果我们大力支持异人,这些好处都平白的落到了异人手里,我们不是亏了。”
“呵呵,亏和赚要放长眼光来看,现在看我们却好似亏了,不但给他们提供廉价的资源和兵员,还替他们遮风挡雨,帮他们攻下最难的堡垒,像是保姆一样的照看着他们,但是将来呢?我们毕竟是外来者,想要在这块大路上生根,不但需要强大的武力、充满生命力的文化,还需要广泛的认同感。所以,现在我们帮了他们,我们赢得的不是那些不靠谱的友谊,而是大义,道义上的制高点,这个才是无法衡量的价值,将来不论如何,他们都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来排斥我们,明白了么?”
吕布仔细的想了想,有些感慨的说道:“说实话,我还是不大明白,但是只要志文你想明白了就行,我脑袋不够用,听你的就对了。”
“呵呵,你这话让许多男人都活不下去了?”
“啊?为何?”
“你可是人中吕布啊!你的脑袋不够用,那别人怎么办!”
“呃。。。。。这还不是异人胡说的,你也相信!”
“为何不信,你就是个标杆啊!大家都以你为标准!”
“说到武技我是当仁不让,可没有说我的脑袋也那么好用啊!你怎么不用我跟元皓、公台他们比比谁聪明,切!”
“呵呵。。。。。。说回正事,你的任务是向北向东渗透,由于完全没有后勤,所以你要注意控制伤亡,另外,小心对方的围剿和陷阱!”
吕布点了点头,这个确实有一定的挑战性,但是也不是完全的没有补给,至少,那些有色人种行会控制的城堡和地区,还是可以进行有限的补给的,毕竟自己是去替他们打仗的。
“志文,那你呢?”
“我?呵呵,我跟你一样,你向东北边,我向西北边去,我这边背靠这莱茵城,风险相对较小,要不要我们交换一下?”
“不要,想都不要想!”
“好吧,等这一仗打完了,你就该轮休了,这次的好事就让给你了,其实论起生存能力来,我还是比你强的!”
吕布眼睛一瞪:“信口开河,你是如何知道的。”
“咦?你还不服气,我这当然是综合评估的了,这其中因素很多,你听我给你慢慢说啊。。。。。。”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围攻济阳刘勋不敌
得了濮阳之后,袁绍按照既定的目标,准备先拿下白马,然后取燕县,走的是先击溃铁军,然后再折腾刘备的想法。
但是在白马之下,袁绍却撞到了铁板上,典韦这个八阶的牛人绝对不能小觑,特别是当典韦在守城的时候,加上城市的攻防加成,袁绍在白马城下损失惨重,却连城头都上不去。
当然了,这跟铁军在白马开出更高的价码有关系,毕竟白马与濮阳不同,濮阳是后来得到的城池,而且距离燕县过远,铁军并没有死守的决心。
而白马不一样,因此,铁军在白马防御上是下了本钱的,特别是在招募玩家方面,更是大方的很,袁绍却还是守着原本的价格,却不知道因时制宜、因事制宜!一成不变,或者是慢人一步那是不行的。
在白马城下受阻,让袁绍原本高涨的信心迅速的回落,心态也从积极进取向着保守变化,这让看在眼里的许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作为一个主公,袁绍的情绪化确实有些让人失望。
看着正趴在案台上盯着地图的袁绍,见他紧皱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终于叹了口气道:“本初,何事烦忧啊?”
“呃,子远啊,你不再帐篷你喝酒,跑我这里何事啊?”
袁绍的语气里显然是对许攸有着许多不满,军中禁酒,虽然也不是执行的很严格,但是基本上除了袁绍自己,还有些地位高的家伙偷偷的喝点。只有许攸自持身份资历,公然在帐中喝酒,经常酒醉不醒。行军的时候就躲在车里沉睡,这种行为袁绍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毕竟许攸的能力在那里放着,又是最开始跟随自己的老臣,如果自己见罪许攸,说不定会让很多人寒心的。
“喝酒,嘴里淡而无味。耳中听到唉声叹气,这酒喝的不是滋味啊!本初是不是觉得我喝酒违反了军规?可是本初可知道,我喝酒睡在车中。将士们就会安心,而且,本初不知道情况不好的时候,我是不饮酒的么。”
袁绍愣了一下。直起身子坐好。认真看了一眼神情肃然的许攸,清了清嗓子道:“如此说来,子远觉得如今的情况不大好,因此喝不下酒了,这么说,还是我对不起你啊!”
“呵呵,这么说也没错,如果冀州的百姓不得安居乐业。责任也在本初身上,不是么?”
袁绍眨了眨眼睛。不得不承认许攸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好吧,子远此来定是有以教我,说说吧。”
“呵呵,”许攸捻着胡须轻轻的一笑:“本初是在为白马城烦恼吧!”
“是啊,这谁都知道,如今白马城久攻不下,我军士气受挫,更重要的是,迁延下去,必定会错失了攻略陈留的良机,如此本官岂能不烦恼?”
“本初,既然白马攻不下,为何一定要攻呢?本初的初衷到底是要攻下白马灭掉铁军,还是要攻略陈留全取兖州呢?”
“这。。。。。可是白马不下,岂不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又怎么能够放心的南下攻略陈留,难道不担心铁军忽然从背后杀来,坏了我等好事么?”
“呃,本初啊,当我们攻打濮阳的时候,铁军为何不从背后杀向离狐,来坏我等好事呢?”
“这。。。。。”袁绍想了想,不得其解的看向许攸。
“很简单,因为铁军野战能力不强,可用的机动部队太少,因此他们不会打这种没有把握的仗,其次,有张颌将军在窥伺在侧,铁军一旦出击不慎,就有可能被张颌将军的骑兵缠上,突袭不成还有可能被围歼。”
袁绍的眼睛一亮:“子远的意思是暂时放下白马,转而进攻燕县或者济阳,如果铁军出来,我们就回头一口吃下铁军,如果铁军不出来,我们就先拿下济阳。”
“对,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消灭敌军争夺人口,怎么能在坚城之下与敌军对耗,这种仗打得多亏啊!”
其实许攸已经很给面子了,‘坚城’的却说法让袁绍心里羞愧不已,比起濮阳,白马其实不算是坚城,可是濮阳轻松拿下了,白马则撞的头破血流,这里面的责任不用说都知道是应该谁来承担了。
元骚心里暗暗的恼怒,却是发作不得,而且许攸此来确实给袁绍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那就是将铁军调动起来打破僵局,从这点上,袁绍应该先向许攸道谢。当然了,如果铁军打定主意做缩头乌龟,那么袁绍也乐意先将陈留攻下,再回头来对付铁军的小小地盘也行,这是一个左右皆可的灵活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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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留下张颌盯着白马,忽然率军南下直奔长垣,长垣城早就成了三不管的地方,因此袁绍的大军一到,立刻就变换了旗帜,袁绍在这里安排了守军,作为居中的节点,然后继续率军南下,与从定陶出发的文丑一起,合攻济阳。
济阳守将是刘勋,这位曾经是袁术的臣属,如今是刘备的部下,见到袁绍大军到来,心里着实的发慌,刘勋一方面赶紧的征召民兵加强城防,发布高额的悬赏任务招募异人协助守城;另一边,他还向诸葛瑾求援,希望在南边牵制曹操的张飞能够回军北上。
不过诸葛瑾却不敢轻易让张飞北上,如今许昌的战事吃紧,双方的力量暂时是平衡的,可一旦张飞北调,正在应付张飞的夏侯渊就能抽身出来,投入到许昌战场上,许昌的压力肯定会大增。
反观陈留如今的局面,袁绍就算兵临开封、陈留,诸葛瑾也还有一战之力,何况开封、陈留都是大城,袁绍想要一鼓而下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这边拖延下去,许昌战场分出胜负之后,才能回过头来解决陈留的问题。
相反,如果抽调许昌战场的兵力,许昌一旦崩溃,荆州和司隶被割裂,到时候刘备连这两地都难以两全,何况陈留呢。
因此,诸葛瑾给刘勋下达了死守的命令。
袁绍率军到了济阳城下,在城池东北两侧结营,第二天,发出攻城任务,这回袁绍学聪明了,仔细的研究了城内的任务报酬之后,才给出了相对更优渥的条件,以吸引那些眼睛只盯着好处的异人。
刘勋站在城头,看着城下浩浩荡荡的大军,在扭头看看城里的远程阵地稀稀拉拉的样子,心里越发着慌了。
袁绍在城外列阵,然后派文丑上前搦阵。
“城上可是刘勋,我家主公有话转达!”
“在下就是刘勋,有话且说,无话退去!”
“刘勋,你乃是袁家故吏,如今故主到来,缘何不开城相迎,反倒要刀兵相向?”
“休要多言,如今本官身为刘备大人属臣,岂能三心二意,徒叫人耻笑!”
“如此,你忘恩负义、背主他投就不担心别人耻笑了?”
“哼!当初仲氏危急,袁绍身为血亲兄弟,却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如今却来指责我忘恩负义,我虽不才,当年也曾奋战到最后,故主故去才得另投明主,他袁绍何曾是我的主上!休要多言,要战便战!”
“好个刘勋,真是无耻至极,可敢下城一战!”
“两军征战岂非儿戏,有本事你就攻上来,否则还是回去歇着吧!”
“哼!既如此,刘勋小儿,洗干净脖子等我破城吧!”
刘勋虽然硬着头皮将文丑骂走,其实心里心虚的不行,眼见文丑退回阵中,袁绍大军中号角阵阵鼓声震天,一队队的士兵扩展开来,黑压压的在城外占据了整个原野。
“投石机准备!”
“步兵团准备!”
“攻击开始!”
“砰!砰!~”
“轰轰!”
“吼!吼!哐当、哐当!”
投石机开始发言了,遮天蔽日的巨大石块向着城头飞来,后续的投石机继续向前推进,步兵们敲打着盾牌怒吼着给占优助威。
刘勋觉得天空忽然一暗,头顶上攻防双方的石块交错而过,然后轰然落下,砸的碎木碎石横飞,溅起漫天的尘土。
城上的守军和城内的部队乱哄哄的忙着躲避和还击,各种各样的呼喝和命令声传进刘勋的耳中,让他的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传令各军戒备,小心躲避砲石,注意新兵和民兵不要乱,敌军也没有那么可怕!”
“诺!”
“多准备火油,提防对方的强将冲城!”
“诺!”
很快,袁绍的步兵团冲锋了,战斗发展到城墙附近,不久,城头和城下不少地段都燃起了大火,这是刘勋最后的阻敌手段了。
熊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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