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区别的就是,那圣地将会遭到浩劫的预言,变成了五国。
有这样一个说法在上面,那些五国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来?
花非花垂眼看着指尖拿着的请帖,眉峰逐渐皱紧,心里更是惊骇不已。
按照此时情形看来,鲁长老之前在心经密室对她说的那一番话,根本就是胡编乱造。
让人捧出来的那个铜牌,若没有意外,应该是他们事先所制。
估计着那些长老怎么样都想不到,北野沁居然回把这个邀请帖子给她看,所有才是胆敢这样两边欺瞒。
但是
想着的同时,花非花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理由,让鲁长老他们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北野太子!”
思量好一会儿,花非花才是浅笑出声:“这个事情到底如何,花非花并不知道,唯一可以告诉北野太子的,就是此事绝对不是这个请帖写的那样。”
说着,和东方锦对视一眼,勾唇轻语出声:“若是花非花请太子带着那些侍卫离去,等着花非花日后给北野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知道太子会不会给花非花这个面子!”
“似乎”
闻言,北野沁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垂眼往自己乱七八糟倒在树下的哪些手下看了一眼。
挑眉,笑语出声:“这个面子北野沁就是不给也不行了!”
花非花闻言,当即勾唇淡然一笑。
“虽然花非花已经退出圣地长老阁,但守护圣地,却是花非花的职责!”
抬眼注视着北野沁,沉声开口:“至于北野太子心里若是有什么不舒服,花非花也只能说一声抱歉!”
听着花非花的言语,北野沁眼里冷冽神情逐渐消失,在同时却又摇了摇头,沉声开口:“只怕花姑娘的要求,北野沁难以照办!”
【番外】死神,风云起【18】
听着花非花的言语,北野沁眼里冷冽神情逐渐消失,在同时却又摇了摇头,沉声开口:“只怕花姑娘的要求,北野沁难以照办!”
听着北野沁出乎意料的回答,花非花不由得微微一怔。
在她的感觉中,北野沁不是一个为了一时斗气而胡乱做出决定的人。
此时事情真相虽然不太明了,但他应该也清楚其中必有蹊跷,而且神情中也明显友多于敌。
偏偏
在这个时候,北野沁却是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当即也不开口追问,只是等着北野沁把他的理由说出来。
“虽然花姑娘已经承诺给北野沁一个交代,但是此时并非只是北烈国的事情!”
如花非花所料,北野沁也直接开口说出他的理由。
说话时,北野沁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沉声开口:“我已经说过,不止是北烈国一个国家接到这样的请帖,而是五国都一样,若是北野沁离去,只怕”
说到这里,径直停了下来。
心里知道,下面的话不需要讲,花非花也能明白。
四个国家的人聚在一起,若是他北烈国无人,万一其他四国
“花姑娘你刚才也说了,此事是有人一手安排。”
北野沁轻叹一声,冷声开口:“此人将五国的人都邀来圣地,这个事情必定是关联五国安危,北野沁此时更不可能按照花姑娘提议离去。”
听着北野沁的话,花非花紧绷着脸逐渐缓和。
垂眼看了一眼北野沁,终究暗自无音轻叹。
她虽然有守护圣地的职责在身,但北野沁这样的说法却也是对的。
正如北野沁所说,这些邀请五国同来的人,他们的安排中必定牵扯到五国的利益,已经不再是圣地单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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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死神,风云起【19】
正如北野沁所说,这些邀请五国同来的人,他们的安排中必定牵扯到五国的利益,已经不再是圣地单独的事情。
就算是北野沁此时答应回去,这个事情还是存在。
想到这里,花非花也不再坚持。
沉吟了片刻,抬眼注视着北野沁,朗声开口:“那花非花是否能问北野太子一个问题?”
“如果你是说我们北烈国的人,为何会出手攻击你们,那么这个事情却是我那个叔叔的不对!”
也不等花非花把问题问出来,北野沁已经猜到她心里想问的是什么。
皱眉,沉声开口:“我那个王叔受人所托,所以”
说着,侧脸看着野北,悠悠的开口:“至于受谁所托,相信花姑娘必定心知肚明,不需要北野沁多嘴说出!”
“的确不用!”
听着北野沁的话,花非花的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
眉眼间,也是浓浓的笑意。
有时候和一个聪明人合作,的确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很多话不需要说明,对方就会把你需要的事情说出来。
北野沁就绝对是一个聪明人。
噙着笑,花非花微微颌首,确定北野沁的话,
这个事情除了圣地的长老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敢做。
别的人,也没用那个面子和本事让北野君出手。
而且
几乎所有的事实,都直接指向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些长老所为。
“那花非花是否能有一个不情之请?”
再度把所有的事情思量片刻,花非花才是轻声开口:“这请帖上写的日期,还有三天,若是可以,花非花希望北野太子能想办法带花非花一同前往!”
说着,稍顿片刻,加上一句:“而且身份是用北烈国过来的人!”
“花姑娘客气了!”
听到花非花提出来的要求,北野沁顿时勾唇一笑:“这个事情不仅仅是花姑娘的事情,更是和我们北烈国息息相关,北野沁必定效力!”
【番外】死神,风云起【20】
听到花非花提出来的要求,北野沁顿时勾唇一笑:“这个事情不仅仅是花姑娘的事情,更是和我们北烈国息息相关,北野沁必定效力!”
听着北野沁的话,花非花亦是勾唇回以一笑。
跟着微微皱眉,轻叹出声:“这一次,也不知那些长老到底想做什么,或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浩劫两个字也同时出现在脑海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明是有着两个不同的预言出现,看似应该是造假出来的。
但是花非花心里,还是隐约觉得不安。
甚至于
在心暗自相信,其中一个预言,肯定是真的。
“北野沁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花姑娘是否愿意答应!”
花非花沉吟时,听着北野沁的笑语声,不由得抬眼看着他。
也不开口说好还是不好,简简单单的一个挑眉动作,清楚明白的示意北野沁往下说。
“北野沁只是希望花姑娘以后不要皱眉!”
说话时,看着花非花的眼眸,骤然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深邃含义。
看到花非花有些错愕的表情,北野沁勾唇笑笑:“或者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但是北野沁真的希望花姑娘永远都不为凡尘俗世烦恼!”
花非花听着北野沁这个要求,微怔之后跟着哑然失笑出声。
“人在这个世上,又怎么可能脱离凡尘俗世的烦恼?”
侧目往一旁含笑不语的东方锦看了眼,笑语出声:“或者北野太子更应该改口称呼我为东方夫人比较好!”
说话时,看着东方锦的眼眸,平时的清冷决绝全然消失,逐渐变得柔情似水。
听着花非花的话,东方锦在看到北野沁之后的震骇心情,骤然被花非花的盈盈笑意融化。
所有的担忧,全部变成安心。
不管是哪一世的她,爱了就是爱了。
而这一次,是他先遇到。
【番外】死神,风云起【21】
三天后
东方锦伴着花非花走在北野沁身后侍卫群里,在前面两名藏经阁侍从的带领下,缓步往藏经阁走去。
沿路,听着前方北野沁和其他四国的使者,轻声讨论着外界五国的事物。
来的人,除了楚华国的太子此时年幼,只能是派遣可以单独做主的皇太叔之外,其中四个的身份都是太子。
这一次的聚会,他们都是收到长老阁的邀约而来。
圣地身负为天下福祉祈福避凶的重任,千百年以来,都全心为民,更是深得五国上至君王下至黎民的信任。
再加上那邀请函上面的内容,五国都不敢掉以轻心,只能是派遣能遇到突发事变时,可以独自拿定主张的人过来。
北野沁一行五人,都是随意倾谈些一些自己国家的奇闻趣事,每一个人都决口不提等一下马上就要可能商议的事情。
就是连一般的军国要事,都不涉及。
但是
每一个人在浅笑谈吐中,却也流露出凝重神情。
那请帖上的理由,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抑在每一个人心里。
虽然不说,心里都在暗自猜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事情。
那天下祸乱的说法,又是如何。
“藏经阁已到,各位贵客请稍候片刻,容我们去请长老出来!”
东方锦和花非花一直都低着头随着队列前行,听着侍从的声音,才是侧脸相互对视一眼。
“此时人多,若是我没有猜错,等一下长老必定会在这里待客!”
花非花随意瞄了眼周围的人群,在他们身边,不仅仅是北烈国的侍卫,其他四国的为数不少的侍卫,更是把他们的行踪完全掩盖住。
那些忙于招待五国贵客的藏金阁侍从和长老阁弟子,根本就没有精神去一一查看这些在这个情况下,必定会跟在自己主子身边的五国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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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死神,风云起【22】
那些忙于招待五国贵客的藏金阁侍从和长老阁弟子,根本就没有精神去一一查看这些在这个情况下,必定会跟在自己主子身边的五国侍卫。
更何况,那些长老根本就想不到,北野沁居然会把他们两个带到这里。
此时,从北野沁回去询问北野君后,已经得知北烈国和之所以会进入圣地就攻击东方锦和花非花,就是出自长老们的授意。
按照他们对北野君的说辞,东方锦就是这一次五国祸乱四起的苗头之一。
只是他们那些长老要处理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无暇顾及处理,只能是请外力帮忙。
凭借着长老们的地位,再有了这样一个说辞,那些长老怎么样都想不到,北野沁居然还敢和东方锦、花非花合作。
想到这里,花非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一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想通几个长老这样的所作所为到底为何。
此时,她已经确定这个事情不是因为东方锦而起。
从她见到东方锦第一次开始,虽然一直都是事故不断,但是时间却是不长。
今日的事情,分明就不是那么短时间之内可以安排出来的。
但是
她入主长老阁的首席弟子多年,藏经阁的心经密室向来都是随意进出,那些长老凡事也没有刻意隐瞒。
因为圣地里向来都有下一任弟子年满十八岁时,下一任长老就不再管理闲杂俗事,进入长老阁密室全心修炼天道的缘故。
鲁长老甚至还特意让她独自处理一些事物,以备等她十八岁之后,按照规矩接手长老阁。
可以说长老阁的大小事务,花非花多多少少都清楚。
唯独就是这个事情,一直以来,她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听过。
看着花非花蹙眉模样,东方锦不由得勾唇一笑。
随意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压低声音悄然笑语开口:“何必为了一些小事皱眉,不如想想今夜用什么酒配我打来的鹿肉!”
【番外】死神,风云起【23】
随意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压低声音悄然笑语开口:“何必为了一些小事皱眉,不如想想今夜用什么酒配我打来的鹿肉!”
听着东方锦轻松的笑语声,花非花皱紧的眉峰顿时一展。
挑眉斜看东方锦一眼,眉眼间皆是盈盈笑意。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昨夜和东方锦狩猎情形。
此时情形已经摆明了危急,而东方锦却还有心思夜间邀约她一起狩猎游玩,仿佛根本就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里。
想着,花非花眼里笑意更甚。
心里异常明白,能让东方锦放在心里的东西实在太少,而她,就是惟一一个!
想了想,花非花眼里骤然闪过一丝戏谑。
俯身,凑近一点东方锦,悄然开口:“与其想今夜用什么酒配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