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个人之间连荡漾的温水都无法进入。
呼吸间,肌肤与肌肤的碰撞就仿佛点燃肌肤的火星。
狂野的欲望,也同样冲击着花无心的心。
让她清冷的眼眸瞬间多了一丝妩媚。
紧紧地的盯着花无心带着致命诱惑的眼眸,北野烈的眼神却逐渐凌厉。
就像是一只已经准备好出击的豹子。
而花无心,就是他这一次狩猎的目标。
一只手紧紧地禁锢着花无心身躯的同时,另一只手却温柔的,若即若离的沿着她曼妙的腰际往下滑落。
带着一种让花无心无法抗拒的诱惑,游移在她的肌肤上。
紧绷着的身躯,也有着同样是致命的诱惑。
在这个时候,花无心却抬起手,挡在两个人之间。
昂头看着北野烈炽热的眼眸,勾唇一笑:“太后已经相信你不是去丞相府救人的了人,我们的鸳鸯戏水似乎也可以结束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北野烈手指依旧轻柔的在花无心的敏感处游移。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气恼的低吼。
终于为什么生气,北野烈自己也不知道。
是因为花无心的抗拒?
还是因为她之前说的那些冷血的话!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温池里,情悸暗生【13】
他只知道一点,他现在所有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立即把这个挑拨起他欲望的女人吃了。
腹下的欲望,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控制不住。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上天派来挑战他所有的极限。
从耐心到身子的每一个感官。
桀骜不驯的那双眼,若是被他征服时,又会是怎么样的妖魅?
脑海里出现征服这个字眼的时候,北野烈感觉心里的欲望在瞬间轰然炸开。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征服这样一个野兽般的女人更让他兴奋!
勾在花无心腰上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更是用力。
紧紧禁锢着花无心的身子,似乎想把她的细腰折断。
手臂上的力道,让两个人贴紧的伤口逐渐突破药膏的防护。
丝丝血迹从水里漫延出来,
染红了上面漂浮着的花瓣,让它们更显艳丽。
痛楚的感觉,杂夹在欲望间。
让北野烈更有了一些强烈的发泄渴望,俯身逼近花无心往后仰的容颜。
低头将花无心唇上之前被他咬伤后沁出来的那滴血珠吮吸掉。
再抬头是,眼里的灼热更甚。
低低的,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咽喉里出来:“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
孤寂!
花无心看着北野烈狂野的眼眸。
想推开他的身子,又被他限制得紧紧地。
更何况,在她心里也被这样带着毁灭感的激情控制着心神。
在经历了中午那一场濒临死亡边缘的血战后,她也同样的需要某一种让她可以全然放松的发泄。
也许,根本就没有必要拒绝。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温池里,情悸暗生【14】
更何况,她的心既然已经动了,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心意?、
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生死如何。
既然动了心,就去做!
想到这里的时候,花无心的挡在自己和北野烈身子中间的手,已经高抬起勾住北野烈的颈部。
力道,和北野烈一样!
几乎都是用了自己的全力。
仰头,红唇覆盖上北野烈唇,同样的重重咬了一口。
一直到唇间传来腥甜的血腥味,头部微微往后仰了一点。
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依旧没有北野烈预期中的软弱出现。
媚眼如丝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挑衅,含笑对视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反而有些仲怔的北野烈。
一字字,清晰的开口把话传到北野烈耳里。
“我说过,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视线,落在北野烈薄唇沁出来的那抹血珠上::要是别人想让我感觉到痛,我会十倍奉还!”
花无心眼波中更是多了一种让北野烈既讶然又刺激的挑战。
那些冷若冰霜的话,在此时比任何一种低吟更刺激着他的心。
欲望,在花无心话语落下的同时高涨。
薄唇也覆盖上那双让他说不清楚到底是应该怒,还是应该爱的唇上。
深深的吮吸浅咬。
力道虽然不大,却又让花无心感觉到丝丝刺痛。
在北野烈对自己做着这些亲密又陌生的举动时,花无心也用同样的方式还击着。
勾在他后颈上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插入了他的发丝指尖。
两个人,几乎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刺痛和愉悦在体内漫延。
相互亲密的同时,也仿佛在相互伤害。
温池里,情悸暗生【15】
相互亲密的同时,也仿佛在相互伤害。
就像是两只不知道如何去爱的人,遇到了,碰到了。
但是在爱的时候,却只懂得用自己的利刃和尖锐去碰撞去爱。
在北野烈进入自己身子的时候,花无心甚至还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从自己心里划过。
似乎,就是在这样最亲密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孤独的。
下意识的,在主动和北野烈最亲密的时候,又抗拒着他的存在。
北野烈却像是一个攻城陷地的将领。
手掌紧紧的扣住花无心的盈盈一握的细腰。
用手掌的力道,在给她最大欢愉的时候,也限制的她的自由。
不让她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可能。
似乎感觉到花无心内心的抗拒,身子的动作更加猛烈。
眼眸微眯成缝,紧紧地盯着花无心在欲望下半睁半眯的妖媚眉眼。
额头上的发丝,也不知道是被水浸湿,还是被自己的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额间。
让他的脸,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也更加带着一种强者的征服。
池水,在两个人的激情下,动荡不安。
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也来回在两个人的肌肤上轻轻飘撞着。
激烈的动作,猛力的征服。
让花无心和北野烈身上的伤口,比刚才更加裂开许多。
但他们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感觉到伤口的痛。
所有的感官,都被征服的欲望控制着。
两个人都想着征服对方。
花无心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时,北野烈的喉咙也发出一声低吼声。
所有的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刚才,谁也没有征服谁!
温池里,情悸暗生【16】
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刚才,谁也没有征服谁!
这样没有结果的结果,怎么能不让两个用尽全身力道去征服对方的人失落?
战争,不是重要有一个输赢结果?
这一次,仿佛例外了。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的眼睛,嘴角突然往上轻扬起来。
也不问,直接抬起手把花无心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花无心任凭北野烈的举动,随意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颈部,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倚着。
静静的,感觉着北野烈还有一丝急促的呼吸。
聆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北野烈等花无心找到位置停下来,同样的不言语。
用自己的下巴顶着花无心的头顶,用手臂拥着她。
这样的姿势,让花无心向来清冷的心突然柔柔的跳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她居然有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依旧不说话,任凭这种少有的感觉在心里流窜。
水,在两个人静止无声中,动荡逐渐平复下来,最后也和花无心和北野烈一样静止无波。
上面的花瓣,随着水波在他们身边来回盘旋几圈之后,一样找了一个舒适安然的地方停留。
所有的一切,都如此宁静。
宁静到花无心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她和北野烈两个人。
那中午的厮杀!
生死残忍的阴谋。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只有现在将她拥入怀里的这个男人。
拥着她这双有力的手臂。
紧靠着的不断传来心跳声的坚韧胸膛。
这些,才是真的!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薄情人对无心人【1】
良久之后,花无心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低低的询问:“你说你只对处子感兴趣,是真的吗?”
话音才落,花无心就知道答案了。
答案,是北野烈猛地僵硬的身子告诉她的。
他说的,是真的!
紧跟着,北野烈抬起手推开花无心的身子,眼神也不像是刚才那样平静。
冷冽冰寒的看了花无心一眼,一言不发的直接越过她的身子。
走到水池边沿着玉石台阶而上。
上去之后,连头都不曾回一下,直接走到他刚才扔下衣服的地方。
也不开口唤人进来更衣,一把抓起丢落在玉石椅子上的袍子随意套上。
赤脚踏入穿过来的木屐里,紧绷着脸,抬脚往外就走。
花无心听着身后细碎的动静,微微挑了挑眉。
刚才那一脸的平静,顿时变得冷傲起来。
听着木屐发出来的响声一路到了门边,她也始终没有回头查看一眼。
“朕这样,不过是因为当时需要人发泄欲望而已!”
木屐,在门边的时候哑然而止。
北野烈站定在门口,抬眼看着已经升到树梢的明月。
清冷银色的月光,从走廊屋檐处斜斜的撒落在他身上。
北野烈的声音,却比月光更加清冷。
提了提嘴角,冷声开口:“你最好不要以为朕就会宠爱你。”
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顿了一下。
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更加冰寒:“一个女人过于倔强,很不讨人喜欢,但若是她恃宠而骄,那就让人讨厌了!”
这句话,让花无心感觉到身子骤然有些冰凉起来。
包围着她的水,依旧温暖。
心却是冰寒的。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薄情人对无心人【2】
勾唇一笑间,淡然开口:“皇上也许误会了,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
这句话,让北野烈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本来最多算得上凉爽的夜风,在瞬间变得变得有些透骨的冰寒。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怒意骤然升起。
同一种人!
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花无心之前说的话。
她的心是冷的。
血也是冷的。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她的心。
一个人若是伤心,往往是被她在乎的人伤的!
在花无心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北野烈有些愤然的紧紧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根本就不用想,他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从花无心现在平淡无波的语气上,他完全可以断定!
就算是他,也无从在花无心的心里占据一个,哪怕一点点位置。
这个女人,就想是她的名字一样——无心!
花无心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臂,从水里拾起自己刚才被北野烈撕落的衣裤。
拎在手里,折身缓步走到水池边,慢慢的沿着台阶而上。
起身时,一缕缕的淡淡血水,顺着身上的伤口往下滑落。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带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听着身后水纹的流动声,北野烈忍不住回头看去。
看到花无心的身形时,刚刚平息的心,瞬间被欲望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紧跟着,看到那曼妙身躯上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
偏偏
花无心却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的抬起手,把那些浸湿的衣服缓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3】
衣衫贴着肌肤的时候,一道道被水冲淡的血色立即从衣料里浸上来。
紧跟着,慢慢的扩散。
逐渐连成一片,整件衣服就像是本身就是淡粉颜色布料做成一样。
不仅仅是那件小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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