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本以为东方锦必定知道如何治愈北野烈的腿。
谁知道才是那么短短两天,随着那假哲羽的身份被识穿,事情就来了一个让人根本无法预料的转折。
本来确凿无疑的事情,在瞬息之间连东方锦都无法再说一个字。
想着,花无心微眯着的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神色懊恼,盯着那看上去完全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一脸风轻云淡的北野烈。
虽然不说,却用眼神无声的警告他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把花无心明显的威胁警告意思收入眼里,本来只是噙着戏谑浅笑的北野烈,瞬间失笑出声。
在那双更加清冷的眼眸注视下,轻扬指了那几个五行之物后,随意自然停留在半空中的右手。
轻揽住花无心的腰,手掌勾住花无心腰际时加大力道,讲她揽到自己身边。
依旧是让花无心那一种无奈至极的泰然笑意。
昂头,视线对上花无心的目光时,笑语开口:“若是我这个腿一辈子都治不好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
虽然明知道北野烈他在此时,问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必定是有他的目的。
花无心却也依旧想都不想,直接开口把他想要的答案丢了出啦。
就是说话的声音,也在话音出口之后,瞬间变得柔和你许多。
夜风,从花无心身后吹拂而至。
她束在脑后的黑色发丝,跟着夜风越过她的耳际、肩膀,丝丝往前飞扬。
轻抚过花无心侧着的脸颊,被夜渲染的更加浓黑的长发和她白洁无暇的脸颊相称相应,让不被黑发遮挡住的肌肤,在月色下更显得雪白。
完结篇:请君入瓮【60】
轻抚过花无心侧着的脸颊,被夜渲染的更加浓黑的长发和她白洁无暇的脸颊相称相应,让不被黑发遮挡住的肌肤,在月色下更显得雪白。
花无心丝毫不理会那些在她脸颊上不断轻抚,造成丝丝麻麻的发丝。
直直的迎视着北野烈受她眼神感染,笑意逐渐不见的眼。
斩钉截铁丢出一句话:“反正,若是治不好,我就是你的腿!”
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断然开口:“只要你活着,我也决不让自己死去,不会你以后失去你的腿!”
这些话,若是对另外一个人。
或者,换了别的事情,花无心必定说不出口。
但是在此时,在谈论着北野烈的腿时,她可以毫无忌惮的把所有的心思说出来。
听了花无心断然说出来的话,虽然明知道花无心的答案是什么,入耳时北野烈心里依旧忍不住有一荡。
揽在花无心腰间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刚刚有些平复下去的嘴角,缓慢往上轻扬起来。
“你对我而言,就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都无所谓。”
勾唇一笑间,垂眼,轻描淡写的瞥了眼自己的腿。
无所谓的挑眉,风轻云淡的从容噙笑开口:“虽然这个腿也很重要,但和你比起来却是差得太远,我又何必去担忧!”
低低的从容话语,传到花无心耳里,顿时引来她的侧目相视一笑。
笑容一绽及逝,花无心把视线北野烈眼眸处挪开,注视着手中捧着的五行之物。
轻轻地在夜风中几近无声的叹息一声:“你放心,我说过在你的腿没好之前,绝对不会以身犯险的!”
北野烈脸上那风轻云淡的笑里,刚才说的那些话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花无心怎么会不知道。
完结篇:请君入瓮【61】
北野烈脸上那风轻云淡的笑里,刚才说的那些话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花无心怎么会不知道。
能不能站起来,北野烈自然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着急。
但若是和她的安危比起来,那个腿又实在不算是什么了。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被夜风传送到远处的轻叹声,嘴角笑意却是慢慢平复下来。
皱眉,沉吟了片刻,才是清冷的开口:“但若是那个人,这个腿能不能治好,也许都无关紧要了!”
一个死人,不管他的腿是好是坏,都一样的没用。
北野烈的话,让花无心的眼眸也相应的跟着微眯了一下。
低头看着手里萤光流转的玉戒和火龙珠,再看看在它们旁边那些毫无二样的三个五行之物,花无心心念之间不由得微微挑了一下。
见到那些似曾相识的彩光流转,似乎,隐隐之中又想到了什么。
这样的光芒就像是她过来的那一夜,在海上吸引着她视线的层层变化彩雾。
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偏偏,不管她怎么样端看这些玩意,都无法得知过火龙珠的在此时突然产生变化的秘密。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她?”
说道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花无心忍不住加重了一点语气。
“是!”
北野烈用力皱了皱眉,斩钉截铁丢出一个字做回答。
一个字,也让花无心的眉峰皱紧。
心里想着传说中的那个人,再度打量了一下手中物,花无心才是轻叹出声:“若是那个人,在加上五行之物的力道,怪不得连东方锦都要忌惮三分!”
“东方锦不是忌惮!”
花无心的声音停了片刻,北野烈才是缓慢的开口。
说话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带了一种无容置疑的平和,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他是无法选择!”
完结篇:请君入瓮【62】
说话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带了一种无容置疑的平和,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他是无法选择!”
“哦?”
花无心微微皱了皱眉,此时才抬起手将被夜风吹拂得不断轻拂脸颊的发丝往肩膀后勾去。
抬眼往被月光照耀得有些诡异的长街尽头看了一眼,噙笑出声:“不过,今日我倒是看到了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
说话时,视线若有意若无意的在某一个地方停留了一下。
和暗夜中某双眼眸造成的光感对了一眼,才是缓缓地收回来。
对着北野烈展颜噙笑出声:“有一个人若是和我并肩站在一起,也许连你一时半刻之内,都无法分辨出我和她到底谁是谁!”
“不可能!”
北野烈闻言,顿时哂笑出声。
勾在花无心腰际的手掌微微加力,展颜笑笑:“我看你不是用眼,是用心!”
花无心闻言,眉眼间顿时笑意盈盈。
却不开口,只是再度往长街尽头深深注视了一眼。
等了片刻,轻叹出声:“夜已深,本来还想等一个不知是敌是友,但肯定是故人的人来,但现在看来”
停了停,看着依旧清冷寂静的长街,花无心微微眯了眯眼睛。
声音也逐渐变得清冷起来:“但现在看来,那个故人似乎毫无前来的打算!”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带着决绝的话,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诧异的感觉。
顺着花无心刚才视线落定的方位,往黑夜中看了看。
只是随意的一眼,视线又立即收了回来。
虽然武功不再,但是他的感应力却在人本能的警觉下,自动提升得更加灵敏。
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感应到那里有人。
问题花无心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已经确定在哪里藏着一个居然连他都无法感应到的人。
完结篇:请君入瓮【63】
问题花无心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已经确定在哪里藏着一个居然连他都无法感应到的人。
而花无心
在北野烈心生诧异的时候,花无心更是勾了勾嘴角。
说话出来的话,让北野烈更有些讶然。
“虽然我不知道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话虽然像是对北野烈说的,但说话的时候,花无心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长街尽头某处。
决然的话语,也是无容置疑:“但若是有人想对我或者我的人不利,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我都不会顾念!”
在暗夜中悠扬回荡的话语落下,花无心才低头对北野烈笑笑。
折身从他手臂中滑出来,噙笑出声:“夜深了,我们先进去墨居吧!”——
墨居中
北野烈隔着桌子,看着坐在灯光下蹙眉思量的花无心。
想到花无心踏入墨居大门,回眸查看后隐约流露出来的失望神情,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个人是她?”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花无心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和北野烈之间,似乎很多话都不需要说明白。
纵使是只言片语,也能明白对方所指的什么。
北野烈嘴里那个她,当然说的是花无心之前说的,那个连他也无法分辨清楚的某个人!
花无心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桌面上那几个五行之物上面。
半响,轻语出声:“若说这个世上相似的人绝对不少,就是长得一模一样也不足为奇!只是”
停了停,才是轻声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她和我之间有着某种很亲密的关系!而且几乎是确定!”
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花无心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这个身子本身带着的本能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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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请君入瓮【64】
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花无心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这个身子本身带着的本能情感。
来的人,当然是窦冷月。
北野烈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花无心凭借的也不是感应。
而是心里升起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懂的亲切感。
几乎是同时,根本就没有进过任何思虑,她心里就自行确定那隐藏在暗处的人,就是窦冷月!
那种亲切感,和对北野烈的全然不同。
仿佛是一种从骨子里,血脉中自然而然冒出来。
想着,花无心本来微蹙的眉,更是皱紧。
从确定窦冷月完全没有出来相见坦言的之后,花无心的心思就有些烦乱不堪起来。
这样亲切的感觉,在此时却是她最不需要的,而且是对着一个在敌人身边,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的人。
思量之间,花无心感觉到北野烈注视自己的目光。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此时北野烈眼里,必定是担忧多于惊讶。
她心里的烦乱,怎么能瞒得过和她心心相贴的北野烈。
花无心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把桌面上挤在一堆的五行之物一一扒散。
一边逐个仔细端详那些五行之物时,一边把自己今夜在列月宫看到的一切告诉北野烈。
“你觉得她和你有着某种联系?”
北野烈等花无心的话音完全落下后,思量片刻,才是开口。
花无心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用最简洁的话说明,但是在描绘窦冷月时,却是用了许多详细的形容。
若不是花无心对窦冷月有一种拿捏不住的感觉,绝对不可能这样去描叙一个人。
看到花无心微微颌首确定后,北野烈才是浅笑出声:“若是这样,她来这里估计着只是因为任务而来,也许没什么可担忧的!”
宽慰的话,却让花无心更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担忧。
怕就怕自己和北野烈在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面前,出现这样的感觉,若是那样,到后面也许会被自己心里升起来的好感害死。
完结篇:请君入瓮【65】
怕就怕自己和北野烈在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面前,出现这样的感觉,若是那样,到后面也许会被自己心里升起来的好感害死。
而且
花无心看着桌子上那几个五行之物,心念之间不由得一动。
在她心里,凭着本能已然笃定那窦冷月和她这个身子,有着相同的血脉。
那假扮哲羽的人,抛开轩辕国的李媚儿,直接取到昭阳国的五行之物,也同样的丢弃了昭阳国的那个身怀轮回情咒的女子。
而现在列月国的窦冷月偏偏又有着和她一样的血脉。
似乎,其中有些事情也未免太过于巧!
心念转动之间,花无心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一道长长的不算旧,却也不再新的伤痕,嘴角突然往上提了提。
搭在桌面上方,凌空虚指着玉戒那几样东西的手腕突然快速翻转。
寒光,一闪即逝。
手腕那一道伤痕,已然被新的伤口取代。
血珠快速沿着新旧重叠在一起的伤痕往外渗出时,花无心取过离自己最近的在沉香木坠,凑到手腕下,任凭着伤口往下滴落的一粒血珠坠落到沉香木坠上。
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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