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宝深知银女是变态中的变态,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银女的身手,知道是个能跟林泽斗得旗鼓相当的狠人,故而大有显摆之意,让这这位绝世强者赞美两句。
只是银女却不是个懂得维系人类关系的女人,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便淡淡道,“废材!”
“,!”
“女侠姐姐,不带这么伤人的啊。”韩小宝大受打击。
“林泽呢。”银女问道。
“表哥出去了,说过一会就回来。”韩小宝萎靡不振道。
“噢。”银女闻言,转身往别墅走去。
“哎。”韩小宝忙不迭追问了一句,“女侠姐姐,我真的不行!”
银女不耐烦地回过头,问道:“练了多久!”
韩小宝立刻回答:“一周有余了!”
“凑合。”萌萌呆呆的女人宗师风范大显。
“真的。”韩小宝面露喜色。
“再练一周就能杀人!”
银女放下这句话,便施施然回去了。
陈瘸子对韩小宝的态度不以为然,他没普通师傅的那种傲气,即便银女把韩小宝打击到死,他也不会因此觉得自己不行,世界何其之大,高手何其之多,陈瘸子从不是个自傲到认为自己天下第一的人,再者,即便银女将韩小宝批评得一钱不值,他也一点不意外,毕竟,银女是能跟林泽打个旗鼓相当的人物。
单论这一点,她就有资格放这样的话语。
尤其是!!她指出了关键所在。
至多还需要一周,韩小宝就算彻底练会了最简单的一招杀人手段。
银女能清楚地看出这点,也足以让陈瘸子敬佩这个据说智商高,但情商几乎为零的女子。
银女回了客厅,径直从厨房的冰箱中取了一盒冰激凌,而后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姿端正地吃了起来,没开电视,也没看其他的东西,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吃着与她而言,绝对是圣品的美味佳肴。
韩小艺已经去开股东会了,别墅内除了一干仆人保镖,并没其他人,银女也没兴趣跟任何人聊天,直至吃完第二盒冰激凌,她身后才传来一道轻轻的咳嗽声。
“伤的这么重,怎么在吃冰激凌!”
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林泽,对于他的脚步声,银女早已烙印在脑海中,否则,若是别人来到她的后背,她会一刀刺出去,瞬间秒杀对方。
“好吃。”银女淡淡道。
她很想让自己的声音有一点感情,可这些年来她极少说话,每次说话也不多,她很难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
“但对你身体不好。”林泽坐在银女旁边,轻轻从她手中拿起冰激凌,银女挣扎了几秒,见林泽那满面柔情却带着一丝微妙责备的眼神盯着自己,她终于还是放下了冰激凌。
“怎么不多睡一会。”林泽温柔地握住她冰凉的双手,搓了搓,“该加件衣服了!”
“加衣服。”银女蹙眉。
“嗯,明儿我去帮你买几件衣服,你那件裙子已经破了,不能再穿!”
“我还有一件。”银女说道,;“放在书包了!”
“那也别穿,等暖和了再穿。”林泽严厉道。
“可是,!”
“我的话都不听。”林泽加重语气,口吻中却满是柔情,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银女听了这句话,却是淡淡点头:“好!”
“肚子饿了吧。”林泽微笑道,我去给你煮一碗汤,帮你补补身子!”
“补身子。”银女眉头皱的更深。
林泽怔了怔,轻轻捋顺她被寒风吹乱的银发,温柔道:“受伤了,就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这样才能好得更快!”
“噢。”银女茫然点头,很不解地说道,“以前我都没吃过!”
“这次吃了,以后也不要再吃了。”林泽心疼地说道。
“要吃。”银女语气冷硬道,“我在这儿,你就要做给我吃!”
银女不喜欢吃米饭,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应该吃林泽给自己做的补品,就算这个补品是米饭,她也觉得应该吃,而且会很好吃。
“好,每天给你做。”林泽微笑道。
“不用每天,我不是每天住在这里。”银女摇头。
林泽却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不懂得维系气氛,可不正是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女人,才让自己无比心疼,无比怜惜吗。
深情地瞧着银女那单薄的身躯,林泽微笑道:“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你先等一会,但别吃冰激凌,就算不怕冷,吃多了也会变胖的!”
“变胖。”银女似乎对这个词汇有一点印象,应该在哪个电视里看过,下意识地抬起头,将那紧贴脸庞的银面拨开,露出那张纵使韩小艺瞧见,也自惭形秽,感慨不如的完美面庞,学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霸气十足道:“变胖就变胖,难道你敢不要我!”
“不敢。”林泽坚定地摇头。
“嘻嘻。”银女笑了,微微咧嘴,勾勒出一道优雅美丽的弧度,两行亮晶晶的贝齿露出来,眼波流转地盯着林泽,吃吃道,“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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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儿就2章啦,连续了5天万字,有点累,但状态保持得很好,主要是怕长期万字爆发导致剧情下意识地灌水,所以今儿构思了一下后续的剧情,嗯,提一下,我已经不止一次说构思剧情了,而事实上,码字肯定需要构思的,我有大纲,而且是好几万字的纲领提要,可一些细节的编排还是需要花时间想的,哈,不废话了,明儿接着万字更新,求一下鲜花啦~去分享
第六百二十三章 我没什么朋友!
第六百二十三章我没什么朋友
麦长青对凌红这种跟屁虫方式的盯梢很无奈,但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流露出不满的神态。
毕竟,虽说凌家家长对自己态度比较友善,可这不代表自家老头子、爷爷会用平和委婉的方式与自己交谈。
稍有拂逆,那便是一顿暴打,老子打完了爷爷上。
这就是麦长青的家庭生活。
充满了暴力与危险性。
可他喜欢这样的家庭,真实,不需要动太多脑筋。
他的家庭也应该就是这样,从爷爷打抗美援朝到老头子打反越战,麦家算得上根正苗红的军旅世家,若跟豪门世家那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麦长青会疯掉的。
驱车的是凌红,她时不时会冷冷地扫麦长青一眼,这让坐在副驾驶座的麦长青颇不自在,只能摇开车窗抽烟。
事实上,他是不应该抽烟的,毕竟,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凌家公主的肚子搞大了,若是让自家老子爷爷瞧见自己当着凌红的面抽烟,非得又一顿暴打不可,幸好,凌红除了在某些事儿上会跟麦长青斤斤计较之外,多数事儿比爷们还爷们,并不会故意跟麦长青为难。
“医生说头三个月胎儿不稳定,是安胎期,你就不能在家里好好呆着,非得跟我瞎凑合,万一动了胎气,你的问题咱们先不说,单单是我,估摸着就得被抽到半死。”麦长青无奈地朝窗外喷出一口浓烟,唏嘘感慨道。
“咋地,嫌你娘们缠人。”凌红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之前你怎么答应我来着,说好不插手那几个豪门的事儿,如今又给陈逸飞跑腿,你真想老娘一尸两命!”
“胡说八道。”麦长青微微蹙眉,难能可贵地板着脸道,“别拿这种事儿开玩笑,老子老来得子,你要发生什么意外,看老子不抽死你!”
凌红得瑟地抿嘴,丝毫不为麦长青这诡谲的关怀方式生气,反而喜上眉梢,打趣道,“那你还惹我不痛快!”
“你这娘们开车就开车,哪这么多屁话。”麦长青无奈地说道,“不就是帮小陈盯梢几个人吗,再说,我只是暗地里观察,既不暴露身份,也没上前线,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我屁话多。”凌红恶狠狠地瞪视他一眼,不满道,“上次老娘挨了两巴掌也忍气吞声,屁都不放一个,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换我平时的风格,早把林泽那贱人的祖坟都给掘了,图个啥,还不是让你死心塌地的跟我过放荡的安逸日子,你他妈倒好,三天两头往陈逸飞那边跑,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啊!”
“我就他这么一个兄弟,他有事儿让我帮忙,我能不做。”麦长青叹息一声,轻轻抚摸凌红那还没什么动静的肚皮,无奈道,“知道你为我好,可有时候男人的事儿,你们女人不懂!”
“我是不懂。”凌红咬牙道,“所以不管你是跟一帮狐朋狗友逛窑子也好,调戏良家妇女也罢,我啥时候让你难看过,姓麦的,你他娘可要记清楚,老娘是跟你领了证的两口子,老娘连这些都不管你,你还想咋地,不就是求你别参合他们的事儿吗,我让你跟他绝交了吗!”
麦长青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续了一支烟,深深地注视着凌红,压低声音道:“小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跟陈逸飞走得太近,我知道你看人比我准,也别用什么怕我有危险的理由敷衍,我是粗线条,但我不傻!”
咯吱。
凌红猛地踩住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转头,目光平静而沉稳地盯着自家汉子,先是心情有些烦躁地想夺走麦长青指间的香烟,但考虑自己终究是怀孕妈妈的身份,便是打消了这个自残念头,深吸一口冷气道:“你真想知道!”
“想。”麦长青重重点头。
“我怕我说了,你又骂我破坏你跟他的兄弟情。”凌红咬唇道。
麦长青咧咧嘴,忽地伸手捋了捋凌红的秀发,又在她那保养得极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豪迈道:“咱俩谁跟谁,六岁那年要不是老子**硬不起来,你还能把那层膜留到十八岁,媳妇,放心,就算你一刀把我给捅了,我也没法恨你!”
听着麦长青那变态下流的动情言语,凌红亦是褪去那泼辣的风格,握住她男人的手心道:“如今的陈逸飞,已经不是那个敢拿着一把裁纸刀进酒吧给你找场子的陈家大公子了!”
麦长青闻言,先是心头一颤,旋即微笑道:“人总是会变的,何况是他!”
“故意装傻。”凌红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他这些年的改变,作为他最亲近的朋友,你会察觉不出来,没错,表面上他的确变得越来越完美,越来越让人敬佩,可实际上呢,完美的背后,谁知道是不是一只洪水猛兽!”
“这只是你的推测。”麦长青信誓旦旦地说道,“而我和他,却是相交二十年的铁哥们!”
“你当我头发长见识短也好,胸大无脑也罢,不管如何,我都觉得你可以跟他维系朋友关系,但有些事儿,你最好不要参与。”凌红紧了紧麦长青的手心,声情并茂道,“就当!!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越说越扯淡了。”麦长青皱眉道,“他还能害我不成!”
凌红面露无奈,却没有回答。
见自己媳妇儿那委屈的小样儿,麦长青心下一软,柔声道:“我答应你,以后没事儿尽量不找他,能推的聚会也推了,反正你怀孕,我也有理由!”
凌红见他答应,心中略带愧疚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好妻子,不止对你凶,还挑拨你跟陈逸飞的关系!”
“别瞎想。”麦长青微微一笑,盯着媳妇的双眼道,“他是我兄弟没错,但你是我老婆,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
凌红幸福地笑了起来,脸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你让我盯梢的那些人出事了。”麦长青坐在陈逸飞对面,点了一支烟说道。
陈逸飞闻言,先是微微一楞,旋即抬头笑道:“全死了!”
“你怎么知道。”麦长青讶然。
要知道,他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便赶来了。
“看你这表情,我估摸着不会是好事,再说,我知道这帮人的目的。”陈逸飞微笑道。”什么目的。”麦长青好奇问道。
“杀林泽。”陈逸飞毫不避讳地说道。
“!!”麦长青抽烟的动作滞了滞,迷惑道,“林泽把一言堂得罪了!”
“根据线报,林泽在英国杀了两个一言堂的元老,一言堂震怒之下,向全球的一言堂忍者下达了追杀令,务必要将他除之后快。”陈逸飞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哥们还真是个惹祸精啊,到处都有敌人。”麦长青苦笑不跌地说道,“也就是说,这帮人,是被林泽杀的!”
“可能性很大。”陈逸飞点头。
“牛-逼。”麦长青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这哥们嚣张归嚣张,实力倒是一流,没给咱华夏丢人!”
他是军人,骨子里对隔岸的岛国没丝毫好感。
“这事儿告一段落。”陈逸飞从抽屉取出香烟,递给麦长青一支,笑道,“恭喜你!”
麦长青先是一愕,旋即满面幸福地笑道:“知道啦!”
“你小子不厚道,这消息还是秦恒告诉我的。”陈逸飞笑骂道。
“哈,我这不是看你忙嘛。”麦长青笑了笑,打趣道,“咋样,有兴趣当个干爹不!”
“废话。”陈逸飞很不儒雅地哈哈大笑,“老子这干爹当定了,是儿子,我就给他使劲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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