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震倡当初只是想将太子之位给了他,并不是没有想到会将他推向风尖浪口,故意不去管他,甚至五年前他被人暗算受伤也没有去管,放任他去成长。
其实这也是父爱的一种,龙天绝并不是不能理解龙震倡,故之,从未怪过他。
“父皇,推新换旧是早晚的事,既然有人按耐不住了,您就看着吧!什么都不用管,一切心安。”龙天绝对龙震倡报以安慰一笑。
龙震倡笑着点头,并将方才收回的血凤佩还给龙天绝:“收好了,你这次玩得有些险了。”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也就没有险字一说。”龙天绝是极具自信。
两人又谈了一会,龙天绝才离开御书房,这次是往平阳侯府而去,唇边逸笑,他若是不去,那丫头是装了满肚子的疑惑不得安寝。
话说凤悠然与凤锡丞回到侯府,凤锡丞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不过是心平气和的:“悠然,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凤悠然逸着淡淡的讽笑,凤锡丞这回倒好,有事才会与她好生说话。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凤锡丞显然是不相信凤悠然的说词。
“哼!你怎么不问问戚桦是怎么死的,为何会死?”凤悠然冷声道。
“地牢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是戚桦?”经凤悠然这么一说,凤锡丞才发现不见了戚桦的踪影,而地牢那具尸体是看不出本来面目的。
“因为他想侵犯我,太子受到消息才赶来救我,但是你以为妄想侵犯我的人会有好下场?”凤悠然并非好心才告诉凤锡丞,而是出于警告!
凤锡丞又是被惊住了,他怎么没有发现戚桦对凤悠然生了非份之想,甚至在戚桦挟持凤悠然威胁那个刺客他也没有多想。
“再告诉你一次,那个刺客虽然不是我派的,但是若你再敢招惹我,我可不会让人刺杀你这么简单。”说完嚣张离去,她知道连日来凤锡丞所受的打击不小,她不介意在此时威胁她,她知道他会听得进。
确实凤锡丞并没有向往常那般动怒,只是深感无奈的目送凤悠然离开,到现在他才明白凤悠然是不需要以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他。
突然,凤锡丞觉得自 己一下苍老了许多,仔细回想,他确实是对不住凤悠然,即便她想要杀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他非但从未尽过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更是不待见她,只是因为他心爱之人为了生她难产而死,他这是在迁怒。
再也无人阻止凤悠然回到悠然,她一回来,悠然所有人府涌了出来,个个都是眼睛通红的。
好在凤锡丞没有为难悠然的人,凤悠然也累了,毕竟折腾了这么久,沐浴完便躺下了,还是自己的床榻舒服。
龙天绝来到她房间便看到她已经睡下,睡颜极美,扇形的眼睫毛覆盖于眼睑下,投射出扇形的阴影………他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脸,她急睁开眼,一把将他的手拍掉。
“看来还是要我摸上一把才舍得醒来。”他戏谑道,早就发现她没睡。
“你也有如此无赖的行径。”她是在闻到那股属于他特有的香味才知道来人是他。
“仅你一人。”言下之意是你才有的特殊待遇。
“哦!这么说,我应该是深感荣幸了。”凤悠然坐了起来。
“本该如此,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便是来为你解惑的。”龙天绝来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是有人借着血龙佩来陷害我,为的是什么?那人地位不凡?戚桦是受人指使的,为的就是引你前来,当场捉获,好让皇上对你心生间屑?”她率先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猜得不错,可你知道那人为何要害你吗?”龙天绝赞许一笑。
“为何?因为你?”
“一半,其实我也不知。”
“废话!”
龙天绝不介意她的态度,将事情娓娓道来,与他是如何猜测到、如何将计就计………
“真的不是你派人伤了凤清荷?”凤悠然吃惊了,亏她还一直以为这就是龙天绝给她的惊喜。
“不是,所以说从你被凤清荷推下马车开始,就是一个局,云沐寒与凤清荷都只是一颗棋子而已。”龙天绝说道。
“那你说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男子在操纵这一切?他会不会是龙景韵,这个龙景韵肯定是有参与其中,不然出现在地牢的人也就不会是他了。”凤悠然按照常理推断。
“不可能是龙景韵,他没有那个心计。”龙天绝算是了解龙景韵。
“那五皇子?”凤悠然觉得事情就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云沐寒与凤清荷,怎么会扯出这么多事出来?
龙天绝依旧只是摇头,幕后这人隐藏得太深了,一个神秘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测,他派出的人都无法找到他的下落与查到其来历,可谓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那会是谁?想不出了。”不是她不够聪明,连龙天绝都想不到,何况是她。
“想不想知道龙凤血玉的来历?”龙天绝也不待她回答就自行说道:“大部分人都以为龙凤血玉是我父皇与母妃的定情信物,其实并非如此简单。”
原来这对龙凤血玉是历代传承下来,皇帝持血龙佩,皇后为血凤佩,当初龙震倡爱上云贵妃时,未立皇后。竟将血凤佩赠于她当作定情信物,没错,只是当做定情信物,到云贵妃死都不知道其实血凤佩是历代皇后的象征。
而一直得不到血凤佩的皇后却才知道血凤佩在云贵妃身上,当时不知情的云贵妃临终时将血凤佩给了龙天绝,本是出于爱子心态,却给他引来无尽的麻烦。
“想不到皇上还挺有魄力的,敢将血凤佩给了一名贵妃。只是,你母妃将血凤佩给了你,难道就无人反对?”凤悠然想得到龙震倡定是换个方式来补偿云贵妃,在他心里云贵妃才是他的皇后。
“有父皇在,谁敢反对?父皇是不会拂了母妃的意。”龙天绝提起自己的母妃笑得极柔和。
“苦的人倒是你了。”不用多说,她便想得到,他身为太子持有血凤佩,更是皇帝与其心爱女子所生,生母已亡故,归养于恨不得除掉他的皇后膝下,日日生活于险境中。
“对了,你、包括凤锡丞都不会知道一件事。”龙天绝觉得是该将事情告诉她了。
“什么事?”凤悠然一听,有门道。
“方才龙凤血玉并未说完,据说持有龙凤血玉的帝后若是帝王星、鸾凤星转生,以其血滴于龙凤血玉之上可开启一个惊天秘密。但是圣天国历经数百年还未出现帝王星与鸾凤星转生的帝后,至前不久,父皇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仙人告诉他鸾凤星已临世,帝王星便是父皇众子之一。得知此事的便只有皇后与我,皇后定会告诉龙金予。”
“难道皇后以为凤清荷就是鸾凤星转世,所以才对她那么另眼相看?那皇上是什么态度?”原来如此,难怪皇后会突然对凤清荷那般待见。
“父皇自然是观望。”龙天绝道,他自是不管什么帝王星与鸾凤星之说,只不过这将是引得人心翩浮的原因。
“那你呢?如果凤清荷真的是鸾凤星转世,你会怎么做?娶她?”想到这个可能,凤悠然的心猛然抽痛。
“杀了她,或者是也变为不是。”龙天绝将这句话说得极轻极淡,可是其意思代表着什么,有多重,凤悠然明白。
了龙天绝,她可没有忘记这件事。
斗破家宅凤惊天 第035章 奶奶的病
“倒是将这事忘了,还没来得及送出就被父皇召进宫了。 ”龙天绝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只白玉瓶递给她。
“这是什么?”凤悠然拔开以红绸布包裹的瓶塞,一阵阵清香飘进鼻间,好香!如莲似雪,正是他身上的味道。
“天山雪莲所制的雪莲冰魄丸,单是一粒便价值千金,里面共有三十粒,一天一粒,一个月后你会有意外的收获。”龙天绝一出手就是这般珍贵之物,却也不心疼。
“你!真是慷慨啊!可是你给我这个做什么?难道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凤悠然疑惑道,她倒是想起慕容笙给她疏通骨髓时的异常反应。
“没有,你身体好得很,别问原因了,反正是为你好。”龙天绝忍不住大笑,她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会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要太快告诉她,让她猜吧。
“这么神秘?你身上那么香,也是雪莲的味道,你该不会是经常以雪莲为食吧?真是有钱人。”凤悠然不禁咋舌,天山雪莲是何其珍贵,得吃多少才会像他那样身上透着雪莲的清香?
“香吗?要不要尝尝我的嘴,更香。”龙天绝坏笑道,下一秒她便落入他怀中。
“滚!”她羞恼地怒吼,却推不开他,一张脸一瞬间染上了绯红之色,如此羞态煞是动人。
“我很正常,你再乱动,可不保证我会有什么举动了。”故意吓唬道,不过,她那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别有一股媚惑之感,低头覆获住,香软中带着一丝甜味儿,令人欲罢不能。
凤悠然果真不敢乱动了,也没有想到他会吻上她的唇,瞪大了双眼,忘记该作何反应了。
他的舌灵活地探进她的檀香小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绵,他的吻是温柔的,生怕惊扰了她一般,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汁,令他极为喻悦。
凤悠然回过神,非但不反感,竟还有点喜欢这种感觉,没有再推开,他的口确实有点雪莲的香气。她不是矫情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就算是接吻,她也是不甘示弱。
于是她开始回应他,两人似乎在较劲一样,彼此不相让,似乎要将对方吞进自己的肚子一样。
过了许久,就在两人快缺氧而窒息时,才分开,凤悠然娇喘连连,心胸起伏不定,最后才道:“你偷袭我,这嘴确实香,让我挺满意的。”
“你是乐在其中。”龙天绝失笑,她的反应很不正常,此时她不是该表现得娇羞一点吗?不过,这才是他看中的女人,与众不同。
“有太子伺候,何乐而不为,好了,你可以走了。”趁着他松开了她,便将他推离。
“你这是用完了就推开?”龙天绝露出委屈的神色。
“呃?”龙天绝居然、居然也会装委屈?凤悠然无语了,他变脸的功夫很是厉害。
“快走!我困了。”凤悠然不再理会他,径自往床榻走去。
“我是不介意服侍你就寝。”龙天绝半开玩笑道。
“滚!”随着她语落,一只枕头也随着往他身上飞去。
探手便接住,走到床边放好,她心跳得极为厉害,感觉到他已经离开了才坐 了起来,摸了摸发烫的脸,心潮难平。虽然她极力表现出不紧张并大胆回应,完全是好胜心作祟。
她真的没有想到会与他如此亲密,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有趣还是?再拿起这只装着雪莲冰魄丸的白玉瓶,想起两人的对话,叹息!他是太子,是个非常不简单的人物,她不该对他有旁的心思,不是自卑,更不会自卑,只是觉得与他这种人相处需要费心。
一个置身险境,日日站于风尖浪顶、可以隐忍五年,始终稳坐太子之位的人……………
笠日,她来到净心想看看凤老夫人,可是锦绣却拦住她,不让她见。
“奶奶为何不肯见我?她的身体到底如何了?”凤悠然见此不免着急。
“大小姐,老夫人正在休息,您还是请回吧。”锦绣为难极了,她也是想不通老夫人为何连她最宝贝的孙女都不见了,再想到老夫人那模样,大概是怕大小姐担心吧!锦绣一脸神伤。
“让开!不准拦着我!”凤悠然着急之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武功不弱的锦绣一把推开,然后撒腿往凤老夫人的房间跑去。
“大小姐!不能进去啊,大小姐!”锦绣紧张地追了上去,惨了!老夫人一定要怪罪她了。
“奶奶!”凤悠然推门而入,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凤老夫人时,眼泪忍不住如破匣的洪水一般狂流不止。
才几天不见,凤老夫人已经变得瘦骨如柴,脸色发青,连她进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让她惊醒。
“锦绣,你说,我奶奶到底是怎么了?不准骗我!”凤悠然扯住追上来的锦绣得手臂,双目赤红。
“对不起,大小姐,奴婢不该瞒着您的。”锦绣扑通跪倒在地上,哭得非常伤心。
“说!”凤悠然几乎是用吼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冷得极致。
“侯爷请就许多大夫来看都看不出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喝了许多药都不见好,现在病情日愈加重。”锦绣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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