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侍卫听到女孩子的喊声冲进寝宫的时候,她就趁乱离开了欧阳洵的寝宫。
但踏出门走了小小的一段路,她就发现皇宫里的守卫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松懈。
在某一个角落里,或者是一个黑暗的地方,都很可能隐藏着一个侍卫,这些暗桩相互之间形成了一个严密的网,避开这个暗桩的时候,必定会进入另外一个暗桩的视线里面。
若是她强行用快速的身形隐藏前进,唯一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走不到五百米就会被那些防守严密的暗桩发现。
这样的防守要不一对侍卫没事来回巡视严密多了,经过多年的积累,更是达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女人的命2
这样的防守要不一对侍卫没事来回巡视严密多了,经过多年的积累,更是达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伶舞很清楚,现在是因为她穿的是一身宫中的侍女服饰,在宫廷里这样走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才能一路通行无阻,若是她加快了脚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就会心生警觉。
所以她一点都不能着急,步伐更是不能放快一点。
等经过她身边的侍女越来越多,一个个走得也越来越快之后,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脚步才开始加快起来。
看来欧阳洵死亡的消息已经散布了。
皇上驾崩那么大的事情,宫里忙乱是正常的,现在她就算是用跑的,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伶舞脸上也带起了和那些侍女侍从一样的惊慌,快步的朝她要去的地方走去。
……
伶舞转进皇后寝宫单独的院子,看着她曾经来过数次的寝宫大门,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踏进这个院子第一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无数个暗藏着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了,空气中也多了一种萧杀的杀气。
果然是守株待兔。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目不斜视的直奔寝宫的正门而去,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些凌厉的杀气一样,才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伶舞站在原地,扬声说道:“五王爷让我传话,皇上驾崩,特意让我传话,让我跟你们一起带皇太后和皇后娘娘过去大殿,和群臣商议另立新帝的事情。”
那些手指已经扣着各种暗器,只等着首领发出号令的暗桩,被伶舞嘴里嚷叫出来的内容弄得怔了一下。
他们的首领心里更是有些惊疑不定,他们的确是奉欧阳离的命令过来的,但是欧阳离也特意下过死命,除非他亲自过来,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带走皇太后。
女人的命3
他们的首领心里更是有些惊疑不定,他们的确是奉欧阳离的命令过来的,但是欧阳离也特意下过死命,除非他亲自过来,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带走皇太后。
伶舞停了一会儿,猛地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沉声道:“你们还在磨蹭什么,是不是想耽误王爷的大事?”
随即冷哼一声:“你们耽误了王爷的大事也就罢了,不要连累我一并被处置。”
藏在暗处的带头的首领,闻言心里一震,欧阳离的冷血他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耽误了事情,只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
当下咬咬牙从暗处走出来,盯着慢慢走进的伶舞:“你说是王爷叫你来的,有什么证据?”
“证据?”伶舞冷笑一声:“皇上误服药物突然死亡,王爷匆忙中赶到大殿上,只能是口头吩咐,还能有时间写什么凭据不成?”
随即冷笑出声:“再说了,我这张脸就是凭据,难不成我只是离开东陵国帮王爷出去办事,就这样短短的时间,你们就不认我这个小主子了。”
伶舞赌的就是欧阳离不会把自己背叛的事情说出去,连自己女儿都背叛了,他又怎么让手里的这些人信服。
首领的眉头皱得更紧,虽然欧阳离死命在前,但问题是伶舞的身份他还是知道的,更清楚她不但是欧阳离的十六小姐,还是他的得力助手。
首领看着伶舞不耐烦的脸,微微皱了一下没头:“但是王爷有吩咐,说。。。。。。”
“简直就是木头,现在大殿上为了皇位已经起了争执,大臣都等着皇太后过去定夺,”伶舞脸色一沉,手指往寝宫的方向一指:“你还不赶紧叫他们都出来,跟着我一起将皇太后送到大殿上。”
看着首领还在犹豫不决,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你是不是觉得来的只是我一个女子,所以想抗命不遵?是不是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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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首领还在犹豫不决,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你是不是觉得来的只是我一个女子,所以想抗命不遵?是不是想造反!”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也越发凌厉起来,有着不容置喙的犀利。
首领闻言皱着的眉头猛地舒展,伶舞说得没有错,她只是一个女人,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也不可能从他们手里将皇太后带走。
当下抬手挥了一下:“王爷有命,我们护送皇太后到大殿。”
看到隐藏着的暗桩一个个无声无息的从暗处走出来之后,伶舞满意的点点头:“你们都在这里等着,你,和我一起到寝宫里恭请皇太后。”
她说的你,当然是那个首领。
“是!”首领低头沉声回答,紧跟在伶舞的身后,跨入皇后的寝宫。
伶舞才踏进寝宫,就看到一脸查苍白的皇太后已经披着衣服,由枫露两姐妹扶着站在侧房的门口。
估计在开始已经听到她说的话,起身出来查看,却又不敢走到寝宫的门口。
看到伶舞进来的时候,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暗淡下去。
伶舞盈盈对皇太后道了一个万福,抬眼嫣然一笑,一边伸手扶了一下因为她低头这个举动有些滑动的簪子,一边轻声笑语:“皇上驾崩,王爷请皇太后到大殿上,指定他为下一任新帝。”
她的手碰到簪子的时候,突然快速无比的将簪子拔下来,手臂往后弯曲,准确无误的刺进跟在她身后的首领颈部的气管中。
一直到拔出簪子,反手抓住首领的身子轻轻的放到地上,伶舞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她之前早就算好了每一个动作的方位。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迎着皇太后诧异的眼睛笑笑,嘴里大声说道:“皇太后在此稍后片刻,伶舞出去叫他们将皇太后你的轿銮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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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挑了一下眉头,迎着皇太后诧异的眼睛笑笑,嘴里大声说道:“皇太后在此稍后片刻,伶舞出去叫他们将皇太后你的轿銮抬过来。”
走出寝宫门口,伶舞扫视了一番躬身垂首站在院子里等候命令的那些侍卫:“你们的人都出来了没有?”
站在最前端的一个侍卫往后望了一下眼,随即恭声回答:“都出来了。”
“那就好。”
伶舞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轻飘飘的了,走到那个侍卫面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都出来了就好。”
她的话才说完,手臂一扬,早就扣在掌心的数十支银针往外射出。
那些银针的目标是离她最远的那些侍卫。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银针已经到了他们的额头中间了。
发出银针的那一瞬间,她拍在第一个侍卫肩膀上的手掌里,突然多处了一个从袖子里滑出来的簪子,手腕在手指抓住簪子的同时转变方向,改成横移。
尖锐的簪子尖划过侍卫的颈部。
伶舞的眼睛根本就不看这个侍卫一眼,她对自己的出手一向都是很清楚。
一个死人已经没有必要让她再多看一眼了。
在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侍卫都不能走出去,只要被院子外面的人得到了消息,死的就是她和皇太后了。
看着最前面的那个侍卫颈部突然冒出来的血迹,那些侍卫顿时都愣了一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说动手了,就是手里的武器,很多人都没有拔出来。
而他们身后,那些站在最远处的同伴也纷纷往后倒,倒下去发出来的响声,让本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接着往回看。
这些侍卫发怔的时候,伶舞却嘴角含笑,毫不停留的拿着簪子行云流水的往离她最近的侍卫刺去。
女人的命6
这些侍卫发怔的时候,伶舞却嘴角含笑,毫不停留的拿着簪子行云流水的往离她最近的侍卫刺去。
嘴里同时扬声说道:“王爷有令,你们中间有背叛他的人,不管自己事情的站在原处不要动。”
伶舞的话让那些本来有些清醒,准备拼杀的侍卫又是一愣。
谁说不敢肯定她说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他们一动,岂不是成了帮那些叛变了的人,自己也成了叛逆。
每一个人心里都对自己没有叛变很清楚,他们抓住武器的手指慢慢的松了下来。
等最后还剩下不了几个的时候,那些侍卫才发现他们做了一个多么愚昧的事情,居然相当于束手就擒的被一个女人将所有的人都差不多杀掉了。
伶舞看着几个终于知道要拼命的侍卫,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已经晚了。”
……
所有动作都停下来之后,望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伶舞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嘴里喃喃自语:“杀手的宗旨就是将敌人杀死,不择手段。”
她已经不愿意杀人,却不得不杀。
不杀人,她根本就救不了欧阳曦的生身母亲。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往院子里巡视了一番,确定除了她没有第二个活人的气息之后,才转身回到寝宫里面。
“跟我走。”伶舞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门:“枫露,你们两姐妹扶着皇太后,要快。”
“走,我也要走。”
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从寝宫另一个侧房响起来,这个声音伶舞很熟悉,熟悉到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现在应该是皇后的欧阳宣萱。
但是她的语气却实在不像是一个皇后的。
伶舞回身望着欧阳宣萱,心里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那个娇媚艳丽的欧阳宣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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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娇媚艳丽的欧阳宣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原来的欧阳宣萱脸上那种尖锐让人看到就惟恐避之不及,但现在的欧阳宣萱却是一脸的甜笑。
笑得比伶云的还要甜。
伶舞微微蹙眉,欧阳宣萱的眼神有些不对,她脸上笑意盎然,眼睛却是发直的,伸手往外面一指,吃吃的笑了一声:“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她说话的语气,嗲嗲的,就像是一个只有三五岁的小女孩一样。
跟在欧阳宣萱身后,从侧房里追出来的小红看到站在门口的伶舞,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急忙一把抓住往外走欧阳宣萱的手臂:“小姐,你不要过去。”
枫露和枫霜已经将皇太后扶到门边了:“伶舞,我们?”
伶舞闻言将视线从欧阳宣萱身上收了回来,先往皇太后的身上看了一眼,眼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枫霜两姐妹果然是细心的人,在这个时候,帮皇太后身上已经穿上了她们侍女的服饰。
“我们立即离开皇宫。”她往外面扫了一眼:“你们跟着我走。”
“伶舞,为难你了。”皇太后勉强提了一下嘴角,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只可惜。。。。。。”
伶舞神色一黯,随即摇了一下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离开。”
皇太后脸色苍白,咬牙微微颌首,往前迈去,但是才走了一步。身子就踉跄了一下,若不是身边有枫露两姐妹扶着,只怕已经摔倒在地。
枫霜眼睛一红:“皇太后,你的病还没有好,还是奴婢来背你吧。”
皇太后用力的摇了一下头:“不成,在这个时候,本宫必须自己走,否则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她突然傲然的笑笑:“伶舞能为了本宫独自进宫,难道本宫为了东陵国,连这点路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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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傲然的笑笑:“伶舞能为了本宫独自进宫,难道本宫为了东陵国,连这点路都走不了。”’
枫露两姐妹看着皇太后脸上不容置疑的神情,眼睛立即转向伶舞,希望她能帮劝一下,谁知道伶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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