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这样做,欧阳曦怎么会用离间计这一招让欧阳宣萱恨她。
要不是这样,又怎么会发生她杀了欧阳芳华重伤欧阳野的事情。
伶飞又怎么会到了这样的程度。
凌云皱着眉头看着伶舞单薄的背影,暗暗咬了一下牙,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夜会对伶舞一吻。
他只知道他真的不愿意听到从伶舞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些冷冰冰到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话。
至于为什么,凌云不知道。
世间上的很多事情本来就没有为什么。
“伶舞,等等!”
伶舞虽然没有马上停顿下来,但是脚步却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顿住身形轻叹一声:“不知道凌云世子还有什么事情。”
凌云迟疑了半响,还是抬脚往伶舞的方向走去,走到伶舞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伶舞的脸在对上凌云的那一瞬间,同时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凌云:“凌云世子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不用伶舞说出来,凌云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没忘,我知道你现在是太子侧妃。”
凌云微微抓住伶舞的手指加重了一点力道:“但是我也知道,你这个侧妃是假的。”
一片大好2
凌云微微抓住伶舞的手指加重了一点力道:“但是我也知道,你这个侧妃是假的。”
伶舞任凭凌云抓住自己的肩膀,淡然的看着他有些焦虑的脸,好一会儿之后才笑道:“是假的又如何?真的假的还不都是你赠与的?”
“伶舞,你也知道欧阳曦是太子,也就是我的主子。。。。。。”
伶舞盈盈一笑,径直打断凌云的话:“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也是身不由己,也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凌云被伶舞这个没心没肺轻松随意的笑容弄得怔了一下,神情也为之黯然,但他的黯然失神也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抿了一下薄唇:“既然你能明白,那我能不能问,若是所有事情都结束后,我带你离开你愿不愿意?”
他的话让伶舞失笑出声,笑声从小到大,最后笑得花枝乱颤,连在凌云手里的肩膀都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把笑声平息下来之后,伶舞看着满是期待的凌云,脸色骤然一沉,所有的笑意全部都消失了:“你说呢?”
她一句你说呢让凌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是望着伶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伶舞冷笑出声:“欧阳曦不但是你的太子,还是你的主子吧?”
凌云迟疑了一下,还是微微颌首,伶舞说的的确是事实。
伶舞等凌云点头确认之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嘲讽的笑笑:“从一开始,我相信你对我就有些异样的情悸,对不对?”
凌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伶舞清楚这个事情,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伶舞的确不需要他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是她心里很清楚凌云对她的感觉一样。
她冷笑一声之后看着凌云:“你说,我会跟一个自己都不是自己主人的人走吗?”
凌云脸色骤然苍白,抓住伶舞的手指渐渐的放松,手臂也慢慢垂落下来。
“我不像你,我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伶舞转身就走:“我的人生我做主。”
一片大好3
“我不像你,我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伶舞转身就走:“我的人生我做主。”
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伶舞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不懂爱,也觉得自己不需要爱,当她的心被凌云那一吻弄得有些悸动的时候,也只是悄然放在心里,从来都没用去认真想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一直到昨夜,南宫轩在大殿上帮她解围,她才知道不管是谁,其实都渴望着别人的真心,包括她在内。
她也突然明白了自己对凌云在那一夜还真的动了心。
但是也就是在明白的同时,伶舞也知道自己和凌云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凌云让她尝到到了一种被人背叛的滋味。
虽然就算是凌云不告诉欧阳曦,伶舞在王府中的处境是怎么样,欧阳曦也能察觉,但那是另外一回事情。
谁都可以去告诉欧阳曦,就是已经为了她心动的也知道她有些心动的凌云不行。
一个为了所谓的主子,连自己心动的人都出卖,她又怎么还能相信他。
伶舞心里暗暗叹息了一下,她和凌云的确不是一样的人,若是将这件事换成她,定不会这样做。
她是一个冷血的人,但那只是对一般的人而言。
她只要确定了那个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变。
就像是她把伶飞当成了自己的朋友,那伶飞就永远都是朋友。
为了伶飞,她都可以用命去和别人相搏,怎么又会背叛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和凌云把所有的感觉都说清楚之后,伶舞居然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心里那些不应该有的悸动全部不翼而飞。
她和凌云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想到这里,伶舞开始有些迷茫起来,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一个愿意和她生死相伴的人?
一片大好4
踏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她躺椅上的欧阳曦,伶舞脸上连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
她在进门之前就知道欧阳曦在她的房间里面了。
因为伶云在伶舞跨进她这个单独的小院时告诉了她。
伶云和欧阳宣萱一样,在伶舞和南宫轩相处的时候,都被那些侍卫拦在了花园外面,只能回到这里等候。
等她看到伶舞的时候紧张的跑过去,神色慌张的偷眼看着伶舞:“伶舞,太子殿下来了。”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瞥了伶云一眼:“这里是太子府,我是他的侧妃。”
她的意思很清楚,欧阳曦来这里是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伶云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
伶云用力摇了一下头:“伶舞,你不知道,刚才欧阳宣萱在太子殿下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和南宫太子之间有奸情,在花园里私会。”
“哦?”伶舞了然的点点头,突然明白欧阳宣萱为什么会对她和南宫轩的聚会那么感兴趣了,原来她想到这个地方了。
欧阳宣萱根本就不知道在院子里还有一个凌云。
伶舞心里不由宛然起来,想不到这个欧阳宣萱的想象力还真的不错,连抓奸这个不入流的手段都想得出来。
伶云紧张的互扭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瞪大眼睛看着在这南宫个时候居然嘴角含笑的伶舞:“你不会真的和那个南宫太子有什么吧?”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伶云的紧张看在眼里:“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
“伶舞,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是东陵国的太子侧妃。”
伶云用力跺跺脚,焦虑的样子看上去让人感动:“这个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是真的,你我也商量一下怎么应对才行。”
“这件事情明天再说吧。”
伶舞深深的看一眼伶云,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去太子妃那里帮我告诉她一声,我明天回府去向五王爷道贺。”
一片大好5
伶舞深深的看一眼伶云,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去太子妃那里帮我告诉她一声,我明天回府去向五王爷道贺。”
看着伶舞轻松随意的踏进房间,欧阳曦的眼里就露出了高深叵测的笑意:“怎么,我的侧妃和别人幽会完了,看到自己的丈夫,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走到欧阳曦身边的坐下,低头笑看着那双看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的眼睛:“太子殿下,你说我是应该说你装傻呢,还是该说你是贵人多忘事?”
欧阳宣萱不知道,但欧阳曦心里应该是清楚明白得很,本来就是他让伶舞去陪南宫轩的。
欧阳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伸手抓住伶舞散落在躺椅上的发丝,把玩了一阵之后突然开口:“你和凌云完了。”
他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伶舞心里暗暗吃惊,脸上神情却是不变,淡淡一笑:“太子殿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伶舞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伶舞,你知道不知道,其实你有一个最不好的地方。”
欧阳曦没有回答伶舞的问题,抬起手臂抚上伶舞浅笑的脸。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没有开口去问欧阳曦说的是什么,欧阳曦想说的话,自然就会说,不想说她问了也没有用。
欧阳曦的手指滑到伶舞微微往上勾起的嘴角就停了下来,戏谑的笑道:“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改不了的习惯,就像是你也是一样,也许你觉得你这样是一种很好的掩饰,掩饰别人说中了你的心思,但那只能瞒得过一般的人。”
他的脸上突然正色起来:“若是在有心人的眼里,你这个习惯性的掩饰神情,偏偏就是出卖你的祸害。”
伶舞心里先是一惊,沉吟了一下之后站起来,盈盈对欧阳曦道了一个万福:“不管这个谢字是否显得有些多余,伶舞还是要对太子殿下说上一声。”
一片大好6
伶舞心里先是一惊,沉吟了一下之后站起来,盈盈对欧阳曦道了一个万福:“不管这个谢字是否显得有些多余,伶舞还是要对太子殿下说上一声。”
欧阳曦说得没有错,这个是伶舞在那个时空中培养出来的习惯。
这个习惯在那个时空很有用,可以说无数次让伶舞在最危险的时候都能神色不变的安然抽身而退。
但这个习惯在这个时空也许就会成为一种置她于死地的习惯了。
因为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和所有的人相处的时间都不会长久,一般在别人没有了解她之前就完成任务离去,唯一相处长久的月清云,却是一个绝对不需要她提防的人。
但现在却不同,这些人都是长期和她生活在一起,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的人。
欧阳曦能看得出她的掩饰神情,难道欧阳离就看不出来?
玉碎更是不用说了,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专门窥视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幽灵。
欧阳曦满意的看着伶舞,和他想象的一样,伶舞就是这样的人。
伶舞看似心机叵测,其实做起事来却又是坦坦荡荡的,就像是现在,她对他说的这一声谢谢。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必要谢我,”欧阳曦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现在是我合作的好伙计,我告诉你这一点也是不想你被欧阳离看出任何不对之处,让我失去一个好帮手而已。”
还不等伶舞有任何反应,欧阳曦的眼睛就凌厉望着她了:“现在你不会否认,我方才说的那个事实了吧?”
伶舞暗自叹息了一声,浅笑出声:“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凌云之间完了?”
她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欧阳曦看不懂的笑意:“难道你忘记了,我这个太子侧妃是假的,而你也答应过我,等这件事情一结束,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我和凌云之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片大好7
她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欧阳曦看不懂的笑意:“难道你忘记了,我这个太子侧妃是假的,而且你也答应了,等这件事情一结束,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我和凌云之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欧阳曦摇了一下头,抬起手拉住伶舞的手指,微微用力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等伶舞坐下来之后,欧阳曦就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从她的发间把她那根特制的簪子取了下来。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瞬间散落的发丝理顺之后,才低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根簪子细细打量:“你好像一直很偏爱这个簪子,连母后赐给你的绿玉金步摇都不带,却时时带着它。”
他就像是像是忘记了方才和伶舞谈到的那个话题一样,开始研究起伶舞的簪子起来:“这个簪子应该不止是饰物那么简单吧。”
伶舞盈盈一笑:“那是,难不成太子殿下忘记了,你尊贵的肩膀就曾经被它伤过?它是武器不是簪子。”
欧阳曦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所以我说你和凌云之间已经完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太子侧妃,一个身上永远带着武器的伶舞,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听命于他人的凌云,你们原来的一切感觉只是一个错误而已。”
伶舞心里一惊,抬头看着欧阳曦:“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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