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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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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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空有理论知识的新手一起切磋,画面虽然温馨和谐,但滋味实在称不上欲死欲仙。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咬紧嘴唇,却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事后,她将铺在床上的白布扯了下来,指着那上面的血痕斑斑给他看,泪流满面,哽咽难言。
  刘疆不解其意:“是孤弄痛你了吗?都怪孤不好。”
  杜若忙用手拭了面上泪痕,笑着扑到他怀里:“从此,你便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她抱住他脖子,一路猛亲。她终于有资格大声告诉他,他是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此后两个人举案齐眉,同床同车同食,温馨和睦足以成为世间最标准的夫妇范本。
  夜里敦伦之礼的时候,杜若会忍不住高声尖叫,或者浑身战栗。他对她予取予求,她望着他的眼神,满满的皆是甜蜜和满足。
  然后,她会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而他会睁着眼睛,有些迷惘地望着床帐上的百子千孙图案出神。
  有的时候难以自已,会想起在京师时候的人和事,渐渐地,久远朦胧得就如同一个梦境一般。那梦境是情窦初开的甜,郁结难言的苦……那种酸涩难言的滋味,他摇摇头,就把它给甩开了。
  他想,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上总觉得空了一块,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总感觉做错了什么,午夜梦回的时候眼角总是湿的。
  他便就着枕巾擦擦眼角,将怀里的杜若抱得更紧一些,就仿佛怀里的充实能够填补内心的空虚一般。
  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又一天过去了。他每日里数着日子,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数。大概,是因为东海的属官们太能干了,使得东海王殿下只觉得政事清明而百无聊赖?
  这样子大约过了八十多天的时候,有一日用早膳的时候,杜若刚吃了两口精致的糕点,就忍不住开始呕吐。
  刘疆又惊又怒又急,又是怕有人谋害王后,又是怕杜若生病,一叠声要请医生来看时候,杜若却无奈挽住了他的手:“瞧你,急成这副样子。人家是生……不是生病,是要生孩子了呢!两个多月了。”她娇羞地一笑,风情无限。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有些狂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喜悦中却夹杂着些莫名的遗憾。
  “傻样。”杜若嗔了他一眼,他如梦初醒,开始笑出声来。
  秋嬷嬷闻讯赶来,先是道过了喜,紧接着便说起很严肃的问题:“王后身子沉了,腰粗了,不能再伺候殿下。须要分房睡才可,再给殿下选两个妥当人伺候着。”
  杜若当时便有些想哭出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一直瞒着不肯说。我……我伺候得动,不用别人!再不济,我还有手和嘴巴,我还可以走旱路!”
  刘疆还没反应过来她们在讨论些什么,秋嬷嬷已经怒了:“教了你这么久,怎地还是不改那舞女的习气!这等龌蹉的话,下流的手段,也是一国王后应该用的?天大地大,子嗣最大!先前就不该瞒着!幸亏殿下洪福,这个孩子也争气,否则,……什么旱路水路,没得污了殿下的耳朵!”
  刘疆终于明白过来,他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他也觉得杜若的想法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转念一想,其情可悯。可叹她还不够了解自己,若是换了……旁人,必然不会有这等想法,说出这等话来。
  “傻姑娘,孤早就说过,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急成这样子做什么?”刘疆浅笑着安抚她。
  杜若有几分不敢相信,她以为他在诳她。然而自此之后,他果真一个人睡在书房。她搞过好几次突然袭击,又寻了许多人旁敲侧击询问,这才断定他果然是为她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她却不知道,分房睡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有的时候好容易睡着了,却开始做梦,堂堂一个大男人梦里的泪水却能将枕头都打湿。他知道,有些东西便如同流沙,从他手指缝里无声地滑走了,再也寻不回来了。他是再也无法回头了。
  可是他还算称得上是个好夫君。
  因她肚子大了,弯不得腰,劳动不得,他便日日喂了她吃饭,又亲自端了水给她洗脚。她惶恐不安,他便说这是夫妻之间相处的道理,不必讲与外人听。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如同天上的皎皎明月一般,冷清高傲,难以接近,如今却心甘情愿低头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顿时觉得哪怕是立时死了,也值得了。
  这样又过了约莫六七个月的光景,终于有一天,破水了,她发动了。分娩的滋味痛苦无比,她直着嗓子在产房里嚎叫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便在外面走廊上直直守了一天一夜。她在里面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他在外面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既自责又不安。
  当婴儿的啼哭声传来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要昏过去了。她想,这辈子再也不要生孩子了,生孩子太苦。然而她并没有忘记问最重要的问题:“是儿子吗?”
  周围一片静寂。她心知不妙,尽管眼前发黑,却强撑着直起身子。
  “抱过来,让本宫看看。”她的声音里有着身为王后的威严。
  “娘娘,是个翁主。”小侍女惶恐的声音传来。
  杜若一下子泄了气。侍女将襁褓抱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直接就把襁褓拨开,往婴儿的下面瞅去。
  “这不是我生的!这不是我生的!我生的是个儿子!”杜若有些疯狂地大叫道,“你们,还不快把这个孩子浸尿壶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杜若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子一名。她纵有种种不如人意处,但却是社会的压迫下才会变形扭曲成这样子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杜若呢?既认真又有上进心。而且,人长得很美。容貌值95分,比刘庄东宫里的所有姬妾都美。
  她很美,她很美,她很美。重要事情讲三遍。
  肯生孩子。肯生孩子。肯生孩子。
  爱刘疆。爱刘疆。爱刘疆。

  ☆、举案齐眉(二)

  据泌阳公主后来跟她的女儿窦皇后透露,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差点被亲生母亲塞到尿壶里溺死。还好一个叫秋嬷嬷的老婆婆从她母亲手中夺下了她。
  “秋嬷嬷是个耿直人。对父王一片忠心。可惜说话不中听,人也太不识时务。父王刚过世,母后就把她发配到附近庄子上,过不了多久就死了。”泌阳公主叹息着说。
  可是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泌阳公主记得很清楚,父王过世的时候,新帝已然登基,自己刚刚五岁。五岁的自己和新帝的贵人马氏发生了冲突,秋嬷嬷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马贵人那边。
  “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沘阳公主想到这里,总结性地说道,随即,又开始回忆她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她刚刚出生的时候,确实是秋嬷嬷为她说了一句话,否则,以她身份的尊贵固然不至于真的溺死,但只怕也有些不妙。
  当时刘疆在外面听到喧哗声,心知不妙,便欲冲进产房去,只是产房向来是血光之地,尊贵的王爷怎能擅入,宦官宫人齐齐跪了一地,求他三思。
  产房中杜若有些疯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直喝令产婆把女儿溺死,产婆哪里肯听,只是杜若当东海国王后这么久,身上散发着难言的气势,令她禁不住瑟瑟发抖。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秋嬷嬷冲了进去,仗着自己是杜若义母的身份教训她:“你可是糊涂了,虎毒尚不食子,哪里有溺死亲生女儿的道理。那都是最下贱的人家养不活孩子,才做的龌蹉事,活该一辈子贫贱到底。你是堂堂的东海国王后,怎能起这等心思?”
  杜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的悲伤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她母亲娜塔莎和才子杜岭交好,说好了等到生下孩子便迎娶过门,就算不是正妻也有妾室之分。岂料杜若生下来以后,当时的杜家老太君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不过生了个女孩,哪里有就迎进门的规矩?”可惜她母亲生她的时候伤了元气,再也生不出孩子来。是以母女二人才有了杜岭死后颠沛流离的日子。
  ……
  “你当孤是什么人?无论男孩女孩,都是皇家的血脉,又有谁胆敢轻慢了去?瞧,你看她多么可爱,眉眼像足了你,将来长大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刘疆抱着襁褓里的女儿,简直是爱不释手。他温柔地安慰着杜若。
  杜若倦倦看了看,解开衣服,亲自给这个女儿喂奶,刘疆不由得侧过头去。
  她突然便有些不甘。半是挑逗半是试探地说:“王爷要不要也来两口?”
  刘疆何等见过这个阵仗,脸上一红,不觉皱眉,摇头道:“不必了。”他是重德守礼之人,不免觉得如此太过轻佻。
  想不到杜若便又开始发起疯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花花肠子!若我是她,只怕不消说什么,你就巴巴凑过来了吧。”
  刘疆只觉得尴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毫无牵连的事情却突然会提起她?“你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皱着眉头,耐着性子解释。
  杜若却突然流起泪来:“算起来孩子都满月了。你却想不起到人家房中过夜。王爷足足有八个月未沾女人身子了,连人家都……有些难熬。王爷却……看来王爷心中并没有人家。”
  夫人有令,焉敢不从?于是当天夜里,刘疆便到了杜若房里。婴儿自有秋嬷嬷及奶娘诸人去哄去带。他们原本是刚刚尝过此中销魂滋味,没过多久便因为杜若有孕,不得已停了下来。欲望的洪水刚刚将堤坝凿开了个小孔,畅快没多久就又被堵住,如今重开闸门,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自不必说。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杜若毕竟年轻,恢复得很好,以刘疆素来之清冷,也颇有几分春宵苦短的感受。
  沘阳公主后来一直很耿耿于怀她没吃母乳几个月。虽然她有奶妈。因为在她大概三个月大的时候,母亲杜若就断奶了。
  杜若她——又怀上了。
  杜若这次怀着孩子的感觉,跟上次大不相同,动静比上次大了许多,从第二个月开始,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刘疆不得已从整个东海国给她搜罗能吃的东西。然而到了第四个月开始,她的饭量突然变成从前的几倍,肚子也渐渐大得犹如怀孕七八个月的女人。
  “老辈人都说,怀男怀女的感觉大不相同。”夜里刘疆给杜若洗脚的时候,听她喜滋滋地说,“想来这次定然是个儿子吧。”
  她脸上满是柔软的笑意,定定望着刘疆:“人家想给王爷生好多好多儿子,只是……只是又担心王爷一个人在书房里,捱得难受,这可要如何是好?”
  不知道为什么,刘疆竟有几分不安的预感,柔声安慰她道:“你莫要心急。女儿也一样是孤的宝贝。”
  这年二月的时候,光武帝刘秀特地游幸鲁地,想看看他这个宝贝儿子过得怎么样了。见杜若有孕,遣御医诊过了脉,说这般模样可能是双生儿。
  杜若便改了说辞:“两个孩子必有一个是儿子吧。”刘疆笑着安慰她,她非不依,直到刘疆改口说是儿子才罢休。
  整个东海国都把她擎在头顶供着,她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如意的。若说唯一的不如意,就是皇上看到他儿子一个人孤零零睡在书房,大为不忍,欲要赏赐两个美貌姬妾,因刘疆拒得坚决,也就罢了。
  因是双生儿的关系,杜若这次生产较上次又艰难了不少,整个人元气大伤。然而请医官开了催产药,痛了许久才把孩子生了下来,却是一对姐妹花。
  杜若简直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也许是产后忧郁症或者别的什么,她竟有几分疯疯癫癫,尚在月子里,就要逼着刘疆行房。见她下面犹自淋漓不止,恶露不断,刘疆吓得整个人都软了,恨不得落荒而逃,哪里还能打起精神?
  幸有秋嬷嬷一个大耳刮子打过来,杜若才清醒了一些。秋嬷嬷强拉着杜若到铜镜前去看,给她看苍白且松弛的面孔,臃肿的体态,以及肚子上那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的花纹。杜若如同见了鬼一般,高声尖叫着昏了过去。
  “所以说,女人总惦记着生儿子做什么。”后来沘阳公主如是教训她的女儿,“像本宫,生不出儿子来,照样稳居窦家主母之位,他们窦家失了势,还得靠本宫养活哩。又比如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自己肚子不争气屁都生不出来一个,皇上照样迷得要死要活,能从别人手上给她抢一个儿子过来,扶她坐稳皇后之位。你给本宫听清楚了,好好学着点!”
  被母亲沘阳公主教训的时候,窦皇后还不是窦皇后。年方六岁的小女孩通体雪白,整个人泡在散发着奇异气的木桶里面。
  “本宫也不瞒你,这桶里的药,能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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