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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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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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该如何收场?真的要食言而肥,为了一个女人和太子起冲突吗?是否能赢,郭家怎么办,刘辅、刘康、刘延他们又该怎么办?
  刘疆的眼神终于缓和下来:“你放心。孤说到做到,必不会负你。但她是太子的女人,今日之事,你该向她赔罪。若日后你再敢出言不逊,甚至恶意伤人,便是犯了七出之条,便怪不得孤了。”
  杜若喜极而泣:“殿下也觉得她是太子的女人?”
  刘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的愤怒和狂喜

  马玛丽是被太子刘庄一路抱着从北宫回到东宫的。她的衣裙被杜若扯破了,刘庄便脱掉自己的外衣,替她罩上。
  当然一路会遭遇许多人诧异万分的目光。因为太子殿下的尊贵,他们会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垂下眼睛掩饰好奇,一转身却在私下里传播各种流言蜚语。不过两个当事人都已经无暇顾及了。
  这是王太后郭圣通离世前的最后一个夜晚,皇宫之中几乎无人入眠,虽然各人的原因不尽相同。
  刘庄在将马玛丽抱回住所后堂的床上之后,并没有说话。因为实在是无话可说。他原本是在离开郭圣通寝宫之后,心中郁闷,打算寻马玛丽说话散心的,想不到却看到了足令他血液凝结的那一幕。他赫然发现,马玛丽对刘疆的感情,比他预想得要深厚许多。身为他东宫的女人,却对别的男人做出那般卑微乞求的动作,他不想因此便开口责怪她,但更不愿当做没事发生一般,就此揭过。
  可是他不说话,她就像一个没有魂魄的木偶那样傻傻地坐着,目光呆滞,全然没有平时的活泼灵动,他不由得越发烦躁痛惜起来。
  皇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自然并非只有儿女情长需要牵肠挂肚。皇帝刘秀逼太子病榻前发重誓的事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无疑打乱了许多部署。当夜东宫里许多心腹亲信密聚一堂,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等到乱哄哄议了一个章程出来,拂晓已然来临。他下意识地回到后堂看马玛丽时,见她并未如同预期般的郁郁睡去,而是保持着和他离开时一样的姿势,甚至连裙子破成那样子都不知道换一条,当下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就点着了。
  “喜欢他就去求他呀!”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向着马玛丽喊道。
  马玛丽自被杜若推开以后,一直沉浸在玄妙的世界里。她整个人如同抽离了一般,迷迷糊糊地看着杜若美丽而狰狞的脸在她眼前晃动,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衫;看着刘庄一脚踢飞了杜若,然后抱着她一路疾走……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对时间这个维度的知觉,那般傻傻地坐在床上,不知道时间在流逝,不知道拂晓已经来临……
  刘庄的脾气其实颇为暴躁,他这一声吼发出来,整个屋子里顿时回声四起。马玛丽被惊动了。她的眼前终于有了焦距,她艰难地抬起头来,有些迷茫地盯着刘庄看。
  刘庄只觉得心头气苦,许多情绪亟待发泄而出。
  “既然……既然你那么喜欢他,没有他就要死要活,那就去寻他求他啊!”他上前一步,望着马玛丽一张无辜而迷茫的脸,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求人你会不会求?你好歹也和他睡过那么多天,你去求他对你负责啊!澄清谣言你会不会?别人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小产了,你就不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别人抹黑你的,或者直接说你怀的是他的孩子?是,是我不好,若是没有我,你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那你到他面前去骂我呀,说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仗着太子的威势逼你的!再者,你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告诉他,如果不要你就死给他看,你看那个蠢货敢不敢担着逼死女人的名声不要你!”
  刘庄说着说着,只觉得鼻子酸涩,他抽了抽鼻子,又深吸了几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马玛丽,继续说下去:“有本事到他面前去摆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总为难我做什么?别人推你,撕你衣服,你就不会和她对着撕打?一个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打骂,连话都不敢说的男人,你喜欢他做甚?你瞎了眼了!”
  他越说越来气,直接把大门打开,指着大门向着马玛丽说道:“你去找他求他啊,我命令你此刻就去!有本事你也搅得他睡不着觉去!”
  马玛丽听着他的话,想了一想,真个从床上爬了下来,穿好鞋子,低头看了看裙子,突然间向刘庄说道:“我裙子破了,我等换过了裙子再去,好吗?”
  那一瞬间刘庄只觉得遍体生寒。“你此刻去了作甚?”他恶狠狠地说道,“人家摆明了看不上你,你此刻去,是想自取其辱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马玛丽有些糊涂了,她发现她弄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她迟疑着问道。
  房门“砰”地一声,又被刘庄关上了。“自己想!”他凶狠地说道。
  马玛丽果真认真地想了想。
  “我不想去。不去可以吗?”她认真地望着他征求意见。
  刘庄的心中瞬时生出一阵狂喜之意。“这是你自己说的!”他捂住心口,只觉得有些受不了这般的大起大落。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道,眼睛里满是喜悦和期待。
  “因为能量快没有了。这张床很大,也很软。”马玛丽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她重新回到床边,脱掉了鞋子,试探似的看着刘庄,见他丝毫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钻到薄被中,“我好困,我想好好地睡一觉。”
  刘庄只觉得瞬间柳暗花明,整个世界都敞亮了。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毫不犹豫地也跟着爬上了床,飞快地脱掉了衣衫,躺到她旁边。
  只是他刚刚把手探进她的衣襟,就愣住了,面上浮出一丝苦笑。她的呼吸声悠长而平稳,完全是熟睡的模样。
  他的手在她衣襟里不安分地游动着,又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将她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却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看来,她是真的睡着了。
  刘庄一边摇头一边微笑,凑到她脸颊前,对着她的唇瓣狠狠亲了两口,然后,把熟睡中的她搂到自己怀里。他望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整个人觉得无比的充实和满足。
  马玛丽这次并没有昏睡很久。她是被身下硬梆梆的东西给硌醒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便读懂了刘庄眼神里请求的含义。只是这一次,她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拒绝。她想,把人家当做抱枕用了这么久,是应该给一点回报了。
  再者,这件衣服是她在求刘疆不要离开她的时候,就有觉悟被弄脏的了。在之前已经做过很多心理建设,有了心理准备。如今刘疆显然是用不上了,可是眼前却有一只眼巴巴望着、很是期待着的宠物。虽然这只宠物没有那么乖巧听话,没有那么美貌优雅……
  反正被谁弄脏不是一样弄脏呢。既然宠物刘疆坚决拒绝了,那么好歹也算是废物利用。玛丽公主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道。
  比起刘疆,刘庄实在是称得上野性难驯。明明衣服已经如他所愿被他弄脏了,玛丽公主也换上了新衣服,可是他仍然这么热情似火不愿离开,使得玛丽公主颇有几分担心新衣服的持续时间。
  刘庄一边用手帮马玛丽梳理被弄乱的头发,一边语气温柔地问她:“你有什么打算?”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之余,未免有些得寸进尺,想听对方说一些甜得发腻的承诺,借此弥补前期心灵所受到的创伤。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玛丽公主根本就没有这种观念。马玛丽认真地想了很久,才告诉他说:“我突然觉得皇宫不好玩了,想出宫回家去。”
  刘庄一愣,脸色立即变了:“你家里指望你在宫中出人头地,给他们荣华富贵,他们怎么会允许你回家去?再者,宫规又不是摆设!”
  马玛丽很认真地说:“宫规虽然不是摆设,可是皇后娘娘秉性宽仁,想来我只要求她,她定然会放我走的。宫里多的是宫女,不缺我这一个。至于马家,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做家人看待,我为什么要理他们?反正老头子早死了。”
  马玛丽想着想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宏伟的蓝图:“我要离开洛阳,西出长安,重新走昔年张謇走过的道路,到西域国去,那里有许多美人,而且很便宜,很容易满足。我只需要用很少的钱,就可以把他们买下来,日日观赏他们的一颦一笑,这才是人生乐事呢!”
  刘庄有些摸不清楚马玛丽是故意吓唬他,还是真的这样想的。考虑到这些日子里马玛丽的所作所为,刘庄觉得她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可能的,他哪里敢冒这个风险?
  “既然你这般喜欢美人,就该留在皇宫。”他忙安抚她道,“大汉的疆域这般辽阔,自有四面八方来进贡绝色美人。至于西域,西域国原本就是大汉的属国,迟早有一天要重归大汉。你只要在皇宫里安然等候,美人便源源不断而来,岂不比你风尘仆仆一路寻找来得便宜?”
  ……
  郭圣通是在当天晌午过后与世长辞的,走的时候很宁静,很安详。皇帝刘秀闻讯再度赶来,望着这个跟他斗了大半辈子气的女人遗容,泣不成声。
  人老了大抵容易内心柔软,刘秀到了此时,只觉得从前这个女人的可恶可厌之处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从前她娇俏动人的一幕幕反而显现出来。他抱着让逝者安息的态度,把东海王刘疆找来,向他问道:“你的母后临走之时,尚记挂着你的终身大事。如今朕且问你,可有什么心仪的女子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东海王的婚事(一)

  自刘疆几次三番地公然宣称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拒绝了父皇刘秀和阴皇后赏赐的美女以后,自觉有些灰头土脸的刘秀已经不大爱过问这个儿子的终身大事。
  刘疆也乐得悠闲。是以他断然没想到,父皇会在母后郭圣通离世之时,突然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但是细细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他毕竟已近而立之年了。
  当下却不慌不忙,答道:“子曰:人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如今母后新丧,岂能在此时妄议嫁娶?”
  刘秀捻须微笑:“朕素来知道你是好孩子。只是这却是你母后的心愿。岂能让你守孝三年再娶妻?那朕要到何时才能抱上孙子?听说你已有心仪的女子,不妨赶在你母后下葬之前迎娶,并不违了儒家义理。”
  刘疆默然不语。那一瞬间,他心头闪过许多思绪。先前他是在盘算着为迎娶某个女子,跪求皇帝做主。可惜,如今已经用不上了。
  “儿臣不孝,并未结交什么相宜的女子。”刘疆定了定神,将心头的那一丝酸涩很好地收了起来,然后说道。
  刘秀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他曾经寄予了无数期望的大儿子。“真个没有?朕听说你曾带一名女子至你母后榻前……事到如今,就莫要遮掩了,父子之间,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莫耽误了佳人标梅之期。”他眯起了眼睛,虽然仍然带着慈祥的笑容,但是已经隐隐显出几分催促,不怒自威。
  刘疆一愣:“原来父皇说的是她。此女名唤杜若,乃陇西杜家杜岭流落在外的血脉,尚未认祖归宗。”
  刘秀皱起眉头:“外室所生?荒唐!荒唐!”
  刘疆俯首谢罪,作礼欲退:“儿臣惭愧。”他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宫殿门半开着,阳光照在刘疆的脸上,令人只觉得如珠玉生辉,无限美好。刘秀坐在龙椅上凝望着这个已出落得如同蒹葭玉树一般的儿子,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自己年青的时候。
  他不忍让儿子失望。
  “慢着,”刘秀终于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却用手揉着眉心,显然颇感为难,“你明日再来。明日朕再给你个准信。”
  刘疆垂手恭恭敬敬地应了,退出殿外。
  大汉皇帝自然有呼风唤雨的能量。刘秀简短的几条命令传了下去,不出一个时辰,杜若的身世便原原本本地呈现于前。有的细节,甚至是杜若自己也不知情的。
  “杜岭是杜林杜大人的二儿子,素有文名。杜岭年少之时,看上了个西域女子,名叫娜塔莎,两人厮混在一起好几年,杜家一直不同意,故而养做外室,就这么拖着。后来杜岭三十多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恶疾,过世了。留下了这么个女儿。杜岭自谓痴情,故而一直未娶妻。”
  刘秀一边听一边盘算着:若是杜岭终身未娶的话,再遣人从中说合,许以重赏,也许杜家会同意的吧?不由得眉头渐渐舒展开,然而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些年母女二人何以维生?”
  那小官吏面有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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