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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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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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这样说,也不能算错吧。“她思考了很久,最后含糊地回答道,刘疆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所以,感觉到分外的难过和伤心。
  “既然如此,你还来寻我做什么?“刘疆突然推开她,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冰冷。
  他其实是一个特别骄傲的年轻人。哪怕是他碍于局势所迫,不得已上了请辞太子的奏章,由储君退居藩王的时候,他也没有丧失过这种骄傲。
  而维护骄傲的最好方法,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用淡漠疏离的态度对待外界,恰到好处地微笑着,让别人感到如沐春风,却始终如雾里看花,拉不近最后的那几尺距离。
  马玛丽曾经成功地走进了他心防之类,他也开始期待如普通人般的甜蜜和美好。然而,很显然,他信错了人,受到了伤害。所以他重新用那层淡漠疏离的外壳把自己包裹好,将这个曾经接近过他的女子推到心防之外。
  “因为,我喜欢你啊。“马玛丽的目光坦诚而明亮,语气娇憨而诚恳。
  刘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单纯的感到难受和郁闷。所以,他下意识地又距离马玛丽远了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情,你自己说是你情我愿并非受到强迫,你还敢说你喜欢我?“刘疆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马玛丽很委屈地说道,目光全然不似作伪。
  “我…我那样做,是因为他当时很难受,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刘疆有些自嘲地扬起嘴角。他想,她看不得刘庄难受,却忍心看着自己难受,又亲又蹭各种挑逗、搅皱一池春水然后再心安理得的睡去,亏自己还苦苦克制着害怕吓坏了她…
  “还有,还有我的嫡母蔺夫人一直在外面逼我求我,好吧,我知道这其实也不算理由…“马玛丽可怜兮兮地补充道。以玛丽公主的秉性,像蔺夫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就算跪在外面磕头,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她又不是老头子,甚至连马严也不是!
  “还有,母亲和嫂嫂们一直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多么美妙,所以我有些好奇…“马玛丽看了看刘疆越来越冰冷的神色,心中有些慌张地想道,看来自己是越描越丑了。
  “其实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好像很热,所以脱了外衣,我突然就觉得,他其实长得很美,嗯,比那张顾盼自怜、洋洋得意的脸要美多了,至少可以打到九十五分。所以我一时好奇,就扒了他的衣服…“马玛丽一边看他脸色,一边说道,声音也越来越小。
  刘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简直要气笑了:“你觉得他长得很美,故而扒了他的衣服?你还敢说你不喜欢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偏偏他刘疆喜欢着这样的女孩子!
  刘疆缓慢地抬起头来,尽量以平静的目光望着马玛丽,一个决定似乎已经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马玛丽突然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你好好想想清楚!凭什么要赶我走!你心里分明还喜欢着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已!可是你凭什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是,我是一时糊涂,误以为他不穿衣服的时候很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呸!看了简直要洗眼!我后悔死了,我把衣服都给扔了,换了一套新的。我知道你可能会有些奇怪的观念,不愿意和别人弄脏的衣服亲近,可是我已经换了新衣服了,你为什么还这样摆脸色看?“
  刘疆被她这么一番稀奇古怪的话给绕晕了,皱着眉头道:“我听不明白你的话。到底是美还是丑?“
  马玛丽趁机抱紧了他,一副死赖着不肯撒手的样子,一边嗅着刘疆身上混合着熏香和体味的味道,一边喃喃说道:“我也想不明白居然会有这样的怪人。他身上的气味倒是不难闻,甚至和你有几分像。脱了衣服以后,上半身和腿都很好看,我也想不到,他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丑!“
  刘疆被彻底绕糊涂了。他有些麻木地由着马玛丽抱着,呆滞地听着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初,起初是怎么样的呢?
  马玛丽很是洋洋得意地奚落了刘庄一番,说他不该随便吃来历不明的东西。然后刘庄就在被奚落的打击和被拒绝的羞惭之中,忍受着那些奇怪的酒所带来的煎熬。和刘疆一样,他其实也相当骄傲。因为骄傲,他不打算屈从于天然的欲望,和一个不喜欢他、甚至刚刚很决绝地拒绝过他的女子发生什么关系。可是,来自药酒的折磨是那么强烈,他仿佛整个人在烈火里灼烧,难受得要命。就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时候,他解开了他袍服的第一颗扣子。
  当袍服被脱下,甚至里衣的衣襟也开始敞开的时候,马玛丽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对于颜控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崭新的领域。她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原来穿衣服的男人和不穿衣服的男人长得是不一样的啊!
  客观地说,马玛丽其实以前没有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的身体。她没有偷窥别人换衣服的嗜好。尽管刘疆先前曾经和她同床共枕过,但是一来是尊重,二来是克制,从未给她看到过不穿衣服的样子。
  而刘庄的身材相当完美。他有着修长均匀的骨架,因为勤于锻炼的缘故,肌肉的形状相当性感,既不过分粗壮,又不显得纤弱无力,整个人有着一种生机勃发的感觉,就如同三月春风里蓬勃向上的一棵松柏一般。那天因为吃了来历不明的东西的缘故,他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里衣敞开着,晶莹的汗珠在他结实的胸膛缓缓滚落,马玛丽不由得看呆了!
  刘庄仿佛注意到了她的注视,于是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寻了一面墙壁靠墙坐着,艰难地支撑着。其实如果不是她和他同处一室,他或许还有某些略显得下流的法子慰藉自己,可是眼下他只恨不得自己能一头撞死过去。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胸,所以就跟着他奔了过去。刚刚拉开他衣服,他就发狂了…“马玛丽向着刘疆抱怨道,“想来毕竟是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不能算强迫…“
  其实那个场面有些激烈,所以马玛丽特别不愿意回想。刘庄一面流泪,一面疯狂地亲吻着她,说一些自以为情意绵绵、实则幼稚肉麻到可笑的情话,做出各种稀奇古怪、完全不知所云的承诺,然后就拼命地解着她的衣服。
  马玛丽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竟然完全无视她重力法则的阻拦。所以她干脆就不阻拦了,她只想看到他身体的全部,只想知道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是不是都像胸膛一样美。她想尽办法地扯开他的衣服,一直把他的亵裤扯破,然后……
  眼前的景象彻底让她幻灭了!她不愿意再和这个一张脸八十分、身材九十五分、但是亵裤里的东西只能打负分的家伙打交道,所以干脆利落地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重新还原成灵魂体,看这个表里不一的奇怪宠物和她视为衣服一样的皮囊纠缠。就如同她能容忍她的宠物猫扯破她的裙子,能容忍她的宠物狗在她衣服上撒尿一样。自然,事后将这件衣服人道销毁,简直是必须的事情。
  “他的那个东西真的很丑。“马玛丽向着刘疆说道,并且公允地描述出了具体的形状、大小、色泽、温度、软硬程度等一系列数据。外星人的标准和地球人截然不同,他们不讲究大小、软硬、持久度、技巧等对地球女人而言十分实用的考察点,他们只是苛刻地评论美或者丑,而且是以玛丽公主私人审美的角度。
  马玛丽并没有看到,刘疆紧紧握着双拳,指甲已经陷进了肉中,她只是十分诚恳地向刘疆叙述着她目击到的事情:“前后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时间很短,第二次和第三次时间都很长,折腾了很久。我以为终于结束了,所以换了一件衣裳,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结果到了拂晓的时候,他又摇醒了我,把我新换的一件衣服也弄脏了。这简直是资源的浪费!简直是不可饶恕!所以我就赶紧回宫里来了。“
  马玛丽叙述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迷茫,其实在整个过程中,处于游离态的她的灵魂看到的东西更多,例如说那个身材很傲人某处很猥琐的家伙在全过程中处处可见的克制忍耐,和时时压抑不住的冲动爆发混合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甜蜜恩爱的情绪笼罩着整个屋子,连半空中恬不知耻却又理直气壮观望的她也不慎沾染了一些。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呢。
  但是这又能怎样呢?第三次之后,玛丽公主认为事情已经平息了,所以将原本的身体人道毁灭,高高兴兴地钻进新鲜出炉的洁净身体里休息,结果…结果她不得已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把视作衣服一般的身体再次人道毁灭了一次。
  “那个东西,实在是丑极了。他就是一个败家子!“马玛丽向刘疆抱怨道。
  “出去。“刘疆突然低声说道。
  马玛丽抬头,目光里有几分迷惑不解。
  在马玛丽长时间的叙述过程中,刘疆有几次差点气晕过去,但是他终于强行镇定地听完了所有的话,虽然他心里乱糟糟的,其实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出去。我叫你出去。“刘疆说道。他的声音镇定而平静,然而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哆嗦得犹如一片寒风里的树叶。
作者有话要说:  

  ☆、纸上谈兵

  这日刘庄称病在东宫休养,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他皆躲在帐中不见人,自称是得了风寒。
  待到东平王刘苍前来探病时,刘庄突然一把抓住刘苍的袖子不肯放,拼命打眼色,然后屏退了左右。
  刘苍会意,知道他打算说昨日往马家探望之事,先笑着缓和气氛道:“皇兄昨日出城游玩,可见到什么新奇古怪的东西?说来也奇怪,大哥先前日子得了风寒,你如今也自称得了风寒,就不能想个别的什么由头吗?”
  刘庄打断了他的调笑,直接说道:“我跟她睡了。”
  “啥?”刘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地追问了一句。
  这是一件令人颇感羞愧、极难描述的事情。但是刘庄心里又清楚他必须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刘苍不可。只有这样,这个一向以捷才著称的弟弟才能帮他理清思路,给出建议。
  “我……我昨日去马家拜访,马家设宴,我多喝了几杯,就宿在玛丽的闺房之中了。”刘庄的声音压得极低,显然,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做的不是那么地道,“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了。”
  刘苍没有说话。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事情怎么会这样的呢?他早就收到消息,马玛丽已经入住北宫之中,成为东海王刘疆唯一的女人,夜里和他宿在一道,想来荣华富贵可期。
  所以他肯给刘庄马玛丽家的地址,其实心中也是打算逼这个初次动情的糊涂哥哥早早看清事实,挥剑斩情丝而已。
  想不到,刘庄就这么莽撞地去人的家里,对方就爽快地把他往自己女儿的闺房里让,然后,居然就睡了?
  好吧,皇兄刘庄初次动情,莽撞而血气方刚,这也就算了。但是老马家好歹出过伏波将军这种见识高明、深谋远虑之辈,怎么会做出这种奇葩的事情来?放着好好的东海王王后不愿意做,反而没名没分地跟着太子厮混?这样子能混出个什么名头来?
  “怎么不说话?”刘庄见刘苍只是沉默着,一味地矜持,心中越发不安,催促道。
  “皇兄你——好狠!”刘苍终于说道,语气里满是佩服。
  “什么意思?”刘庄不解。
  “对心仪的女人用强,你就不怕她恨你一辈子?”刘苍好奇地问道。
  “我没有!”刘庄分辩道,可是刘苍眼睛里明明白白透露出不相信他的意思。
  “那毕竟是大哥的女人。就算你再喜欢,也不该……你是太子,想玩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其实女人把衣服脱了,闭上眼睛,不都是一个样子?何必毁了她一辈子?”刘苍想起马玛丽天真明亮的笑容,一向隔岸观火的他也有几分不忍之心。
  “我……我真的没有。”刘庄十分地委屈,他选择向刘苍和盘托出事情真相,可不是为了听训斥的。他只是想知道,他和她到底还有几分可能。
  “那酒里有东西。酒是她兄长倒的,我不好不喝。后来他们就把我推进屋子里,她……她又很主动地脱我的衣服。我当时……我当时有些昏了头,以为她定然是回心转意了。她那么主动,我整个人又烧得有些迷糊,拒绝不了……”刘庄的声音里有些苦涩。
  刘苍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变化:“既然她回心转意了,这是好事啊!”看样子这位马姑娘的脑子也烧得不轻,放着东海王的王后不做,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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