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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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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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被困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另一个自己剁吧剁吧切成块,咕嘟咕嘟煮开,就着辣子嚼吧嚼吧吞了。
  
  时间:6点56分47秒。
  
  大堂顶上的广播,换了一首播放曲目。听那DJ的声音……是旋律没错。
  没有其他团员进来酒店。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有考虑这些的功夫,还是赶紧想法子闭上眼睛吧。
  说起来……原本这时候信长和派克赶到,是由信长挑起话头,小杰和奇牙表示“为了赏金才追赶旅团,不然根本不想见到你们”,趁机闭上眼的。可是信长还没来,得另外找个由头了。
  
  时间:6点57分20秒。
  
  ……想不出来。
  忽然想到,刚才他说“我们又见面了”的时候,就该接“很可惜,我根本不想见到你”,顺势扭过头去闭上眼的。
  瞟了眼挡住视线的黑色背影,库洛洛啊库洛洛,你怎么不问我们话呢……
  事实是苦涩的——曾经有一阵子,我以为能和他们站在同一舞台,可现在才发现,比起随机应变才智过人的主角们,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能混到现在,凭借的只是这身体原主人的素质,还有了解剧情的金手指罢了。
  小杰和奇牙其实逃不掉。可是,尽量让剧情按原本的轨迹走,是比较保险的选择。而且,万一剧情有变,处于在黑暗中能看见的优势状态,说不定能让我们顺利逃掉——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时间:6点58分14秒。
  
  想到了。总算……想到了。
  “对不起,有件事想问一下,”我微微偏过头,“你……为什么不杀我?”
  说完,就察觉到旁边小杰和奇牙的气息为之一滞。
  库洛洛终于有了动静,回头看了我一眼,样子像是准备开口了。
  很好,说话吧,只要你开口,就有机会——
  
  “喂,老太婆!这里不是你这种叫花子该来的地方!出去!”
  
  外面传来粗鲁的叫骂声,还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
  幻影旅团的团长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
  “……”
  喂喂,有没有搞错。
  好不容易想出法子,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透过酒店的玻璃大门,我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趴在地上,几个门卫模样的青年围在旁边,谩骂讪笑不绝于耳。其中一个领班模样的,捡起掉在一旁的小提琴,旋步往这里走来。
  
  “刚才为大家送上的是《Moon Child》。本周的节目时间,只剩下1分钟了。”
  “呜……琴……我的琴……”
  
  电台DJ的柔软话语,和老人嘶哑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那些衣装革履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有为此情此景触动的资质。
  老人忽然扑上去,抱住那个领班的腿。
  “求求你,把琴还给我……没有它我就……”
  “啰嗦!这死老太婆,真烦人!”领班一蹬腿,老太太像个沙包似地倒地,被追上来的其他门卫拖着出了门。然后,是拳脚相加的声音。那个领班也走出去,抬起右腿,一手抓着小提琴,搁在膝盖上用力一掰,然后把断成两半的琴扔在她面前。
  “……怎么这样……”
  我咬着嘴唇,带着目不忍视的表情,扭头闭上眼。
  这种方法,用在我身上还可以,若是小杰和奇牙……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住手!”突然,旁边的某小鬼喊道,“她只不过走错了地方而已!为什么要欺负老人!”
  啊啊……果然。
  如果手没被绑着,我现在一定是在揉太阳穴。
  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啊……自己随时都可能丢命,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关心素不相识的人。虽然那个老太太是很可怜啦。不过,只要稍微有点常识,哪个卖艺人会往这种繁华的商业区跑?不仅来了,还想进来——说实话,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小杰吼的这一嗓子,估计让整个大厅的人都注意到我们了吧。外面的打骂声没有停,他们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孩的话而罢手。
  “别看了,”我轻声道,“别看了。”
  “呵。”
  又是莫名其妙的单音节。我的肩膀抖了一下——一股令人厌恶的寒意,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正沿着我的脊柱刺溜溜地窜上来。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哔——”
  “!!?”
  我想,老天还是很仁慈的,没留给我多想的时间。
  睁眼,挣断念线,我用力蹬地,使出全身力气往门口跑去。背后,传来断线和打斗的声音。可惜我现在用不了念,能成功跑路就不错了。除了库洛洛,在场的只有小滴和玛奇,比原来少了不少人,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距离门口,还差三米。
  毫无预兆地,脚踝传来粗糙的触感。
  被抓住了?!
  这个念头和它短命的前辈们一样,只在脑海里存在了不足一秒。
  突如其来的亮光射入瞳孔。我站在一间白色的客厅,窗外池塘波光潋滟,宛如碎金。
  “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声音的来源,默默无语。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啊。
  这时,抓着我脚踝的老人缓缓站起来。
  “清河,你的客厅风景不错。”
  这句话本身没什么特别之处,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这哪里还是刚才哭喊求饶的老卖艺人?
  我转过头望着老太太,“你是……”
  还没说完,就听到扑通一声,有人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对……不起,原……请您原谅,”她低着头,几乎语不成句,“伊……伊狄部长……”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情报部长出场!
有不少人以为情报部只是龙套吧,可惜,你们猜错了!(众:敢侮辱我们智商?殴之!)




70

70、九月四日(三) 。。。 
 
 
  这世上能够在带着人的情况下,瞬移这么远的距离的,除了基裘姨妈所描述的母亲,竟然还有第二人。其实会瞬移的人不少。记得原著里,信长拔刀奔向西索时,库洛洛使用了某个偷来的能力,让信长瞬间移动了位置。伊狄的能力发动条件,应该是要接触到对方的身体,而库洛洛使用的那个,则完全不用接触到被移动的人,甚至连看都没看。
  
  “猎人协会情报部副部长清河雾香,因滥用职权、伪造签名、擅自下达命令,被撤销原职,永不续用。”
  
  那个老太太……伊狄部长,在说出这句话时,清河组长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尽管在我听来,她的语气十分平和,没有半点严厉的感觉。
  平和,却又不容辩驳。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情报部部长,居然会是这样一位老人。
  清河雾香的命令并非杜撰,只是犯了一个大忌——越权。
  约翰背叛协会在先,被幻影旅团所杀在后。对协会而言,他的存在价值并没有之前我所以为的那样高。协会早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正因为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出手。他们所关心的,不是一个叛逃者的最终结局,而是宝贵的情报——通过分析约翰的死亡过程,可以从中获取旅团相关的信息。
  即便是猎人协会,也不敢轻易去动幻影旅团。三年前,约翰主动要求抓捕旅团的提案被否决,从此音讯全无;也是在那时候,伊狄部长代替了约翰的位置。从此以后,协会再也没有针对旅团的任何行动。
  牵涉到旅团的任务,按规定必须交由上级审批通过才可执行。清河雾香也知道,如果交给上面的人,提案一定会像三年前一样被驳回。所以她自作主张了一回——眼前的这位优秀的女性,意外地是个很感性的人。
  
  不过,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
  猎人协会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所关心的,是友克鑫现在的情况……
  此刻,我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期盼着,能听到那蹩脚的手机铃声。
  
  “库洛,”伊狄叫了我的真名,“你在开小差。”
  “……是,部长,对不起。”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可这位老太太,是只消看一眼,就让人不敢有任何顶撞之词的类型。
  “担心吗?”她忽而诡谲地一笑,“不用担心。你的朋友们都很好。”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还有,她凭什么这么确定?
  “咳咳……这边的天气有点凉。”老太太捶了捶胸口,微笑着对地上的人说,“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至于录像带……”
  “是,我知道了。”清河组长好不容易起身,目光散乱游移了半晌,忽而眼波一轮,看着我道,“部长,她跟我……本质上是一样的。我认为,她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协会工作。”“我会走的,”我听见自己用凉水一样的声音说,“为了自己一个人的目的,利用整个工作组……我确实不配在这里。”“……”“一直以来,谢谢你的关照。”我半鞠了一躬,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慢慢下沉。
  
  “约翰的妹妹,因为旅团的缘故,自杀而死。”
  “他是个出色的心理医生,同时也是了不起的催眠师。”我看着她,“我会恨旅团,是因为他的洗脑。”
  “对一个擅自脱离协会,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甚至加入旅团的人……有必要为他正名吗?”
  “会迷上这种人……组长,莫非你也被洗脑了?”
  
  “……住口!”
  
  清河雾香美丽的脸,因强烈的情绪而扭曲着。
  “你什么都不懂,”她的双手抓住裙服,松开,复又攥紧,“像你这种在顺境中长大的大小姐,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这么说起来,之前在埃蒙那查到的我的资料,好像确实写着一个从小才智出众、家庭环境优异、人生一帆风顺的小女孩。
  
  “时间也差不多了……”一直旁听着的老太太——我还是不习惯以“部长”来称呼这位老人——忽然开口,“走吧,库洛。”
  “哎?”我没反应过来,“去哪?”
  “去看看真相。”伊狄掂了掂那盘录影带。
  “……”那里面,记录有我这几天以来的所作所为。是了,这样就能知道西洛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对了……没忘带什么东西吧?”临走之前,伊狄问了一句。
  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回头望见已瘫倒在地的美丽身影,银色的表链在她指尖微微晃动。
  “啊,那个啊,已经不需要了。”
  “是吗。”老人眯起眼微笑,“在不能用念的情况下?”
  “您会保护我的。不然也不会特地去救我。”
  “呵呵,聪明的孩子。”
  
  …………
  时间长达数日的录影带,出现次数最多的镜头,是每天一次入睡时的黑暗。不到十分钟,屏幕便又出现清晰的图像。画面随着人的走动上下起伏,停住,再然后,为一只晃荡的银色怀表所占据。
  不知道以前怎么样,但至少这几天,每晚西洛都会醒来,用海德的馈赠进行自我催眠。可惜艾伯特的能力无法录制声音,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想到艾伯特的能力,我突然发觉颈后有点痛。伸手一摸,已然湿漉漉地流了很多血。
  “伤口不深,”伊狄说,“就是‘眼睛’瞎了。”
  原来,艾伯特用血画的念的图案,可以用血液使之失效。不过,为什么会伤在那里?而且,居然现在才发觉,我的痛觉已经迟钝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知你的精神状态,还放任部员胡来——光凭这点,足够撤她的职了。”老太太边喝茶边评论道。
  这么一想,我好像确实做过不少不合常理的事,比如说……
  啊啊,居然在伊路米面前脱衣服……那时候我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啊!
  “专注点,”伊狄的指甲在茶杯上轻轻地敲击,“快到今天了。”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前进,过去十小时里发生的事,画卷一般缓缓铺呈开来。
  
  录影带并没有记录声音,所以当时的我;并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凭影像能做出的判断,是西洛有着我所没有的、足以与旅团抗衡的念能力,以及与旅团对抗到底的决绝。可是,她的某些行为在当时的我看来,与其说是大胆过分,不如说是专程去送死。而且,看到她用海德的怀表进行自我催眠的时候,我简直想掐死她——这也是她的所做所为中,为数不多的几件我所无法容忍的事之一。
  直到很久以后,西洛记忆涌入脑海——她在想什么,其他人说了什么话,为什么要那样做?
  明白这一切,已经是一两年后的事了。直到最后,她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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