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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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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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少女旁边,嘴巴一半被缝起来的大块头说:“还有一个叫克莱特斯。”
  “克莱特斯……咦,第一个叫什么?”
  “……算了,知道是黑帮就行。”大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头。
  “用说的太麻烦了……”派克诺妲的右手,凭空出现一把手枪,左手指间夹着银色的念弹,视线扫过信长,侠客,玛奇,飞坦,芬克斯……最终落在身穿黑色皮大衣,额上有刻着黑色逆十字,坐在一边捂嘴不语的男人身上。
  “窝金的记忆里有锁链手的资料……团长,可以吗?”
  库洛洛点头。
  派克诺妲给手枪上好膛,对准眼前的六个人:“你们……肯相信我,接下我的子弹吗?”
  “笨蛋,要射便来吧。”
  派克微笑了一下,食指搭上扳机。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近在咫尺,陡然扬起漫天的灰尘,废弃大楼摇摇欲坠。
  “怎……怎么回事?”信长大吼,却被烟尘呛到,“咳咳……”
  “是拆迁吗?”小滴的语气十分认真。
  “不可能,这栋楼是我复制出来的。”
  “总之,先从这里出去吧。”
  ……
  “咳咳……你的能力真强,连灰尘都复制得一丝不差……”
  “多谢夸奖。”
  “库哔,我不是在夸你……”玛奇低头看着已经变成一团灰的白色短款和服,十分郁闷。
  “我们随便复制违章建筑,果然还是要被拆的吧?”小滴转脸向富兰克林。
  “……嘛,这么说也没错啦……”
  “派克,继续刚才的吧……”灰扑扑的武士男张望四周,“……啊咧?”
  
  “派克呢?” 

作者有话要说:险要关头……抹汗ing
库洛:去玩命的是我又不是你……
各位猜猜放炸弹的是谁吧,猜中有奖~




60

60、九月二日(三) 。。。 
 
 
  月明星稀,微风习习,温暖,黏腻,混杂着海盐的味道。周围被无边的黑暗包围,黑暗中点缀着银白的碎片,起起伏伏,让人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我抓住了蜘蛛。
  是梦……吗?
  金发高挑的西服女人躺在脚边,身体内的毒素令她动弹不得,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去。
  她的名字叫做……派克诺妲。
  旅团里除了库洛洛外,在我看来最为棘手的人物,就这么被我生擒到这座大洋中的无人岛上……
  不,不是……
  我抓住了蜘蛛。
  而且,还是两只。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清晰地分辨出对面站着的身着斗篷的小个子男人。其实用不着看,光凭这杀气四溢的念压,就足以让五感顿时清醒,毛发直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恐惧地战栗。
  “飞……坦……”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个噩梦般的名字。
  对方的杀气明显停顿了一下。
  瞬间,我感到脖子一凉,一把薄薄的窄剑抵在颈部左侧,隔着颈动脉的,是薄薄的一层皮肤。
  “你……是谁?”
  沙哑的嗓音顺着剑身而上,寒意甚至胜过剑本身的冰凉,让听者如坠冰窟。
  
  多少年后,当我回想起这一刻,仍会赞叹人大脑勾回构造的神奇。(作:说白了就是抽风……)
  
  对方是蜘蛛,是虐杀师父的刽子手,是杀死爸爸的仇敌,可我在这种境况下,竟一心一意地只想着逃生而已。
  这个念头,很可耻吗?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情报部的格言,是“安全第一”。
  酷拉皮卡反复叮嘱我,“绝对不要去正面招惹旅团”……
  ……
  不,不止这些……
  
  「……活下去……」
  
  模糊的话音如同落到手心的雪花,来不及辨清形状便化成了水,丝丝凉凉,没有形状。
  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说的呢?
  想不起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句话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潜移默化,以至于成为了行事的准则。
  我要活下去。
  为什么不干脆用瞬移逃了呢?
  我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考虑过别的可能,只是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后来想想,如果当初逃离战场,我一定会深深地责备自己——
  
  「看啊,杀死你父亲,杀死你师父,还想要杀死你的人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连仗都没打,就夹着尾巴逃跑!」
  
  「像你这样的人,还谈什么报仇?」
  
  「总有一天,你的伙伴,你的朋友,会一个一个死在你的身边,而那个时候,你只会自顾自地缩在世界的角落,瑟瑟发抖!」
  
  「多么可笑!多么可憎!多么可鄙!」
  
  “如果这次逃了,就再也逃不掉了……”
  
  当时的我,虽然没意识到这一切,却本能地背弃了这一可能的未来,与一直以来的坏习惯做出了决断。
  有如神助。
  不能逃,活下去。不能逃,活下去。不能逃,活下去。不能逃……
  
  被他这么一逼,我反倒冷静下来,认识到“这不是梦境”。既然是现实,那就好办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横着竖着都是一刀……一个字,拼!
  长鞭如蛇般窜出,迅捷,凌厉,彷如真的有了生命。鞭影与剑影交织,我的思维跟不上身体的动作,脑袋里空空如也,空到只剩一个念头——活着回去。
  人,在被逼至死境时,往往能发挥出远胜过平常的实力。
  即便是超水平发挥,我也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跟得上飞坦的速度。每当回忆此时此景,我都会对揍敌客一家,发自内心地感激。
  不过,我已经用了全力,而飞坦应该有所留手。再这么打下去,局势将变得对我不利。刚刚用掉一次瞬移,今天还剩两次。那么……
  
  “唔!……”
  “什、么……”
  
  小个子破损的斗篷上,黑亮黑亮的长鞭柔软地滑落。我哇地吐出一口血,捂着左腹跪倒在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倒下去,慢慢地,慢慢地……
  故意露出空隙,在飞坦的剑刺进身体的那一刻,瞬移到他背后,毫不犹豫地勒住他的脖子。起初切割血肉的触感,很快为凿刻岩石般的困难所替代。飞坦用“硬”护住颈部,没受致命伤。
  可惜,对我来说,只要让对手流血,就足够了。
  
  快倒啊快倒啊快倒啊快倒啊快倒啊……
  
  时间的细沙从沙漏的一端流向另一端,始终按照既定的节奏,不快不慢,一点一点。
  无论,人们多么殷切地期望……
  
  脖子往外喷血的小个子男人慢慢地转过头,细长的双眼睁成了梭形。
  “瞬间……移动?你是……那时……候……的……”
  说完,飞坦就倒了。
  跟派克一样,鞭子上的毒素将麻痹他的全身,让他连出口骂人都不能。
  
  “……呼。”
  
  我腿一软,也倒了。
  
  若是平时,这样一倒,不到十分钟就能睡着。可这一次,腹部的痛感却让人分外清醒。不过,为什么四肢越来越无力,眼皮越来越重了呢……
  抬手到眼前,虽然黑暗中辨不清颜色,却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啊……貌似脾脏破了。
  真糟糕。
  得先回去……
  正好,瞬移还能用一次。“每天3次”的限制很巧妙。一来一回,再加一次逃命用。
  嗯,死不了。
  不过,回去之前,有件事必须得做……
  我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他的脖子还在往外流血,脸歪向外,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杀!杀!杀……
  
  也许是因为天黑,从那两只小小的眼珠里,除了杀意,我分辨不出其他的情绪。如果杀气能具现化,恐怕我早已被凌迟一万遍了。
  左手用念堵住左腹的伤口,我在他身边蹲下来,捡起那把细长的剑。
  很薄,很利。
  还残留着新鲜的血腥味。
  “是把好剑……”拿起来在空中挥了两下。
  感受到愈发浓烈的杀气,我看着地上动弹不得说话不能的人,不由得感谢揍敌客家。这毒药实在太好用了。不过快用光了,得节省着用才好。
  不止一次地,我曾在脑中预演过与蜘蛛遭遇的情形。万一抓到蜘蛛,在杀死他们前,我会问他们:“还记得窟卢塔族吗?还记得前4号团员吗?”
  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真的相信会有这一天,想这些,也纯粹是一种鼓励式的自我安慰。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那些预备好的台词,却连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当曾经视为强大无法攻克、又憎恶到难以逃避的敌人,就这么你面前任你宰割,心底泛起的,只有冰冷彻骨的杀意。话语是多余的,我不想对他浪费唇舌。蜘蛛杀人,大概率是不记得的。即使记得,也不会有任何悔恨。
  这种人渣,我不想留他在世上,一秒钟都不想。
  
  在揍敌客家的时候,长辈们曾试图让我学徒手挖心脏。虽然没学成,至少心脏的位置,我一直清楚地记得。
  
  「心脏位于胸腔内,膈肌的上方,二肺之间,约三分之二在中线左侧。」
  
  一天之内,揍敌客家被我感谢了三次。这个世界里,果然还是家人最靠得住啊……
  
  “随随便便追到别人的地盘,可是很危险的。”
  
  毒药麻痹了声带,却没有麻痹五感。对他而言,这是生命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双手举剑,对准他的心口,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刺下去。
  果然是把好剑。剑身刺入血肉,如同扎进豆腐块。
  底下的人猛地抽气,复又吐出,发出空洞沙哑的响声。紧接着,是全身濒死的震颤。我条件反射地放开手,跳到三米开外。
  等了片刻,确认没有动静后,我绕到一个能看清的角度。蹲下来看他。
  圆睁着的眼睛里,有的是杀意和愤怒,可……
  至死,我也没告诉他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但是,为什么……
  他的眼神里,没有预想中的疑惑,连一点点的不解也没有。(作:这丫给海德收尸的时候被飞坦瞧见过,所以飞坦以为她是为海德报仇来的,但她本身却不知道当时遇到的是飞坦)
  
  海德曾说:“‘敌人,只要杀掉就好了’。这就是蜘蛛的生存之道。”
  飞坦的仇敌一定很多,也一定不会费脑子去记别人寻仇的原因。也许对蜘蛛来说,仇人是谁,为什么来报仇,根本无关紧要。
  也就是说,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对我来说重要的人,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就连名字,他也不屑去记。
  
  夏夜的海风拂过我的脸颊,温暖,甜腻,混杂着鲜血的气味。月光柔柔地洒在海面,黑暗中点缀着银白的碎片,起起伏伏。月光洒在他的剑上,银闪闪的一线。
  
  飞坦死了,死得毫无痛苦。
  
  看着他,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善良,善良到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请继续期待下文




61

61、九月三日(一) 。。。 
 
 
  即使在那些被精心照料的孩子那里,精神创伤也是不可避免的。
  ——弗洛伊德
  
  一九九零年,林隐四岁。
  
  每天清晨,爸爸都会做好早饭。
  林隐把咬了一口的鸡蛋推到一边:“爸爸,我不喜欢煮鸡蛋。”
  爸爸说:“煮鸡蛋有营养,吃了它,小隐就能长高高。”
  我要长高高。林隐想着,乖乖地把整个鸡蛋吞进肚子里。
  每天傍晚,爸爸都会骑自行车来幼儿园接她回家。每天晚上,妈妈都会烧一顿美味,全家人围在饭桌边,听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一个周五的晚上,林隐吃饱了饭,困了。爸爸抱着她到小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墙上挂着一幅颜色鲜艳的风景画,又或者是人物画,具体记不清了,只记得一片醒目的红色。一只棕红的蟑螂敏捷地从床底下爬出,被爸爸一脚踩扁,触须颤了颤,给扫到簸箕里去了。
  林隐做了生平第一个梦。梦里有高大嶙峋的假山,假山上嵌着一盏红色的彩灯,一闪一闪。夜半,她从梦中醒来,枕巾湿透了。她大哭起来。爸爸妈妈跑过来,把她抱到里面的卧室,哄到她迷迷糊糊睡着才躺下。
  
  一九九二年,林隐上了小学。
  
  班上有调皮的男生,趁她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把毛毛虫飞蛾什么的放到她脖子里。林隐醒来,没有大呼小叫,只是把虫子抓出来,扔掉。
  恶作剧的男生非常失望:“你不怕虫子啊。”
  林隐很怕虫子。第一时间的激烈反应,由于天生的反应迟钝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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