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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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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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有“再找一个合伙人”的需求吗?
  理清思路,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而对面悠然坐着的怪异妆容的男子,也像有所察觉一般,停下手中刷拉拉洗牌的动作,抬起细长的凤眼看我。
  “凭什么?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特地约我来这里就是证明。”我极力压抑着语气中的得意,“这是一场交易,你告诉我我要的情报,我也会协助你达成你所期望的目标。”
  “哦~?”西索连眉毛都不扬一下,“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清楚我‘所期望的目标’呢?~”
  我垂眼浅笑:“不敢,只是我的一点推测罢了。首先,这个目标很棘手,即使是你,也必须找帮手才可能达成,说明对方很可能不止一个,而且都是高手;其次,眼下距离猎人测验已经过了足足半年,这半年的时间里,你并未提出进一步交易的请求,这说明目标对象平时难以遇到,而仅在此时才会出现在此地,也就是友克鑫拍卖会;最后,你是个战斗狂,能让你如此感兴趣的,大概率是……决斗?”
  眼见西索捂着脸嘿嘿嘿地怪笑,我硬生生地把最具震撼力的结束语,从喉咙当口咽了下去。
  该不会……表现过头了吧……
  他笑得越来越诡异,全身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
  看他那架势,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逃!(作:你不是才发过誓说绝不能再逃了么……)
  正当我准备拔腿的时候,那家伙笑着笑着,忽然刷地一声划破自己手心,还拿起沾着自己血的纸牌,拼命地舔。
  我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肯割破自己而不直接朝我招呼,说明西索在拼命克制自己,情况还处于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这时候,需要施加一个外界的干扰。
  “希法娜,”我说,“是我的师父。”
  舔纸牌的变态震了一下,徐徐放下手里的牌,恢复了之前好整以暇的欠揍表情。
  “当初你所说的,可是真的?”我沉静地看着他,语调几乎没有起伏,“他用念对派克诺妲洗脑,操纵她来攻击你,被团长发现而封了念,然后为飞坦所杀?”
  西索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两只凤眼眯成一线。
  
  变化系的人是天生的说谎家,但我不认为他会在交易中骗人。
  虽然这么说,即使西索真的有所欺瞒,我也无从得知。既然如此,索性不想。只要交易达成,就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结果比过程重要得多。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这个结果,说起来也相当狗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师父死亡的过程,其实十分简单。一个人再怎么强,也赢不了一群蜘蛛。
  他的死亡,来得漫长而痛苦——在飞坦的刑讯下,坚持了整整七天,才迎来生命的终结。
  
  现在的我,能赢得了师父吗?
  赢不了师父,又如何赢过蜘蛛?
  
  而赢不了蜘蛛,就意味着……
  
  回去的路上,我沐浴着黄灿灿的灯光,泪落如雨。
  
  我,还不想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库洛已然染上复仇毒瘾了,但明显没有酷拉那种视死如归的觉悟
逃避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
保重吧,库洛(拍肩)
(库洛默默地抽出鞭子)
遁去睡了,敏娜晚安~




59

59、九月二日(二) 。。。 
 
 
  直到清晨,众人才发现出事了。
  地下仓库里,原本放置窝金的刑讯床上空无一人,斑驳的血迹连同被扯断的绳子一起,死气沉沉地垂在台子两侧。旁边,达佐孽脸朝下趴在地上,上身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队长被那群人给干掉了……”史库瓦拉惊恐地看着血泊中的尸体,反应激烈。他所说的“那群人”,是指幻影旅团。
  “可是……队长曾经连中十枪,也泰然自若的啊!”资历比较老的凛仙开口了,“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枪杀?”
  我提醒他:“这不是十枪,连一百枪都有了。”如果事先中了某种毒,连一枪也挡不下。
  酷拉皮卡在尸体前站了片刻,转头问道:“……枪的话,旋律你应该能听见吧?”
  “……嗯,枪声的话,即便加了消音器,这个距离的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可是不知为什么,昨晚睡得很熟,所以什么也没听到……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听到的话……”
  “不用自责,就算听到了,等我们赶到这里,多半也来不及了。”我宽慰道,“比起这个,先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等等,那是……”酷拉皮卡像是发现了什么,走到尸体另一侧蹲下。
  “怎么回事?”芭蕉问。
  “你们过来看。”酷拉皮卡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地面。
  我们一干人围了上去。
  达佐孽的右手食指边,有几个细小的红字。他的右手五指将字整个儿盖住,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是队长……用血留下的讯息……”史库瓦拉倒抽了一口冷气。
  血字,其实只有两个:
  
  【善】【治】
  
  “善治……是那家伙!”史库瓦拉激动地叫起来,“他嫉妒老板的占卜能力,时时处处都跟我们作对……”
  “队长他,恐怕是等到敌人离开这里,才写下的……即便如此,他故意写得这么小,而且用手盖住,大概是为了避免万一敌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捂嘴推测道,“真是用心良苦。”这句说的是我自己。
  “现在怎么办?找‘善治’算账吗?”芭蕉摊开一只手掌,表示想听大家的意见。
  “先回住处吧,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用。”酷拉皮卡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据说特质系的人,天生具有领袖气质。酷拉皮卡的冷静分析和明智判断,让他成为这个团队不可或缺的存在。即使眼下还没当上代理队长,人心已然向着他了。
  真是……可怕的才能……
  如果不用复仇,你应该能飞得更高更远,而不是困于这黑暗的角落,放下你最重视的尊严,甘愿做一个暴发户的保镖。
  如果不用复仇,我也不必这么费劲了……
  杀死窝金的,是我;在此之前,杀死达佐孽,再故意留下讯息,伪造善治抢走窝金的犯罪现场的,也是我。
  在肌肉松弛剂了混入气雾化的“埃罗拉之泪”,只要浓度适宜,就可以设置死亡时间,误差不超过半小时。
  善治所住的酒店,到处都装着摄像头,唯一还能保有一点隐私的地方,是洗手间。用迷香迷晕他的秘书后,我假装离开,利用摄像头的死角,在离大门最近的洗手间打开“任意门”,把快要睡死的窝金拖过来,装作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样子,以“想从克莱特斯帮跳槽”的献礼之名,送给了善治。
  原来的剧情里,蜘蛛偷听到达佐孽给十老头的电话。以善治的为人,一定会忙不迭地打电话向十老头邀功。这样,不管蜘蛛有没有来过这里,无论他们有没有发现血字,都会直奔善治所在。
  根据“埃罗拉之泪”的浓度,窝金的死亡时间,是我把他交给善治后的半小时内……
  此举目的有三:转移危险;借刀杀人;混淆视听。最后一个最重要。
  
  窝金死在善治的领域里,蜘蛛们的目标会变成两个——“抓住”窝金的锁链手,以及“杀死”窝金的黑帮。
  杀死窝金的,究竟是谁呢?是善治,还是锁链手?
  照信长的个性,一定会不由分说地把善治给砍了。只要人一死,一切便无从对证。
  能让他们以为凶手是善治最好,即使被派克诺妲读取出记忆,嫌疑犯也是个克莱特斯帮的跑腿少年,与“藏马”或者别的什么人毫无干系。唔,那个少年,我对不起你,谁让你碰巧也是红头发呢……
  可能胜过旅团的唯一方法,就是各个击破。分散力量,减少敌人的数目,赢面就会增加。
  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藏马,你的意见呢?”
  “……”
  “藏马?”
  “……啊!”
  回过神来,发现一屋子人都在看我。
  我假装难为情地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刚才有点走神……怎么了?”
  “正在投票啊,”旋律解释道,“我推举酷拉皮卡担任代理队长,正进行全体表决。”
  “我赞成。”毫不犹豫。
  除了酷拉和知道内情的旋律,其他三人又都怔愣了一下,似乎对这没有下文的简短回答感到意外。
  酷拉皮卡勉为其难地拿起手机。
  “好吧……我先暂代队长一职,联络诺斯拉先生,然后再请诺斯拉先生作定夺。”
  其实你等这个机会好久了吧……一直努力到现在,就是为了接近核心人物,获取他们的信任,进而得到更多的情报……这家伙,装得可真逼真哪。
  
  看到酷拉把手机递给妮翁,让她代作引见,我的思绪又回到刚才被打断的地方。
  “喂,爸爸?我是妮翁,出大事了……”
  搬移窝金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熟睡状态,所以没看到我……
  “有强盗袭击拍卖会,达佐孽可能死了……”
  我们一群人围在窝金旁边时,他看到了酷拉皮卡,没看到我……
  “……我找暂代他的人跟你谈。”
  运送窝金回来的车上,是酷拉皮卡、旋律和我……
  “来。”妮翁将手机递给酷拉皮卡。
  窝金的尸体,在旅团手里……
  酷拉皮卡接过手机:“喂。”
  
  “……啊!”
  
  我不禁惊呼出声。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我身上。
  “怎么了?”酷拉捂住电话听筒问。
  “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刚才的酒店了……”
  “什么东西?要不要回去拿?”
  我连连摆手:“一点个人物品而已,丢了就算了……”
  “……是吗。”酷拉皮卡沉寂的黑眼睛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睛里,仿佛在探询什么。
  “嗯,请继续吧。”摆出一个接电话的手势。
  “……对不起,请您继续。”他终于移开目光,专心跟真正的老板沟通去了。
  “……对方是查珀家族,动机是抢走我们抓到的拍卖会贼人,好向十老头邀功请赏。”
  “……嗯,达佐孽死前,用血写下了‘善治’两个字。”
  “我是代理队长酷拉皮卡。请指示我们下一步的动作。”
  “我认为应该尽快带令媛离开友克鑫。拍卖会遭袭,很可能还有其他帮派以为贼人在我们这里……我担心若有突发事件,我们会无法保护令媛。”
  “令媛的安全第一。”
  
  酷拉皮卡一旦拼命工作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
  “令尊说会在明天傍晚抵达这里。”
  “真的?!我要叫他买好多衣服给我!”粉色长发,面容娇俏的少女坐在床上,高兴地举起双臂嚷起来。
  
  我从不在意年龄,也几乎忘了自己的性别。看到此情此景,我才想起来这些事。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地点,两个人的际遇竟会如此不同。
  “他说在他到达前,请你乖乖留在房间里等他。”
  “啊~~~~~~~~~我还想去赌场的说~~~~~~~”女孩立马变成了包子脸。
  突然希望,坐在那里的人,是我。
  
  楼宇的废墟间,垒起一座巨大的坟墓。泥土还很新,顶端深深地插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白色十字架,底部套着一个簇新的花环。
  一个褐发碧眼的娃娃脸青年,从放了近十台电脑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
  “团长,查出来了。”他扬了扬刚打印出来的资料,“前一个囚禁窝金的楼房,业主是小儿麻痹物产有限公司,实质是诺斯拉家族的影子公司。后来那家则属于查珀家族,势力范围比诺斯拉家族大得多。”
  “杀死窝金的是哪一家?”梳着冲天马尾,佩戴武士刀的男人,阴沉着脸发问。
  “还不知道。先打电话的是诺斯拉帮,而不久后第二家打来,从现场的状况来看,似乎是查珀家抢走了窝金……”
  “依我看,就是锁链手干的吧?”玛奇语气冰冷。
  “嗯……锁链手不像是会用毒的类型啊。”侠客也陷入沉思。
  “那么,至少也是他的同伙。”玛奇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站在一旁的鹰钩鼻女子开口,“是一个叫克莱特斯帮的人干的,他从诺斯拉帮那抢走了窝金,作为礼物献给查珀家。那个时候,窝金还活着。”
  “啊?啥?”信长的脑筋有点转不过弯。
  “诺斯拉,查珀……还有什么?”戴着大大眼镜的黑发少女,脸上是完全的纯真。
  坐在少女旁边,嘴巴一半被缝起来的大块头说:“还有一个叫克莱特斯。”
  “克莱特斯……咦,第一个叫什么?”
  “……算了,知道是黑帮就行。”大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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