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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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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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稍好一点,买药的钱还有些剩余,但还不够付到最近城市的路费。
  而且,我身上还是家里失火时穿着的那件白色睡袍,现在早已破烂不堪了。
  
  绿指镇坐落于原窟卢塔族聚居地的西南方,是通往最近城市布拉佛的必经之地,人员流动性大,鱼龙混杂。
  大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诧异地盯着史上最奇怪的组合: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美少年和刚恐怖片里爬出来似的鬼女孩。
  我默默地放慢脚步,拉开和酷拉皮卡之间的距离。
  酷拉皮卡停下来,回头问:“走不动了吗?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羞赧地看着脚:“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酷拉皮卡走到我面前,塞给我一块蓝布。我定睛一看,是他的两片式窟卢塔民族风外套。
  “介意的话披上这个吧。”他侧着脸,双瞳清澈如碧蓝的湖水,“不论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唯一的族人……我永远都不会装作不认识你。”
  少年,我被感动了。
  我感激地接过来穿上。多么善良的好人啊!
  这两件搭配在一起十分诡异,围观的目光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比刚才更多了。
  
  夜色已深,酷拉皮卡提议先找个旅馆住下,明天再找工作攒路费。
  照目前的资产状况来看,能住的地方只有这家了。
  我望着眼前这栋破败的木头建筑,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上面的字已经磨损得难以辨认,墙壁也熏得发黑。所幸店家是一对老年夫妇,看上去还比较正派。
  即使是镇上最便宜的旅馆,我们的(其实是酷拉皮卡的)钱也只够住一个单间。
  推开门,只有一张床。
  我默然,脑中瞬时闪现“穿越文必备加料——和帅哥在宾馆开房”。
  好吧,比起库洛洛西索伊尔谜等级的危险人物,绝对不会有人怀疑酷拉皮卡的人品。
  再说,他现在才13岁。
  果然,酷拉皮卡很自然地说:“库洛,你睡这张床吧。”
  “那你睡哪?”
  “我睡地上就好。”
  少年,我再次被感动了。
  
  熄了灯,酷拉皮卡背对着门睡在床下靠窗的一侧,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闭上眼一会儿,杰克带血的脸庞就会浮现在脑海里。不能睡觉比不吃不喝更令人痛苦,这样下去,就算不精神分裂,也会落得个神经衰弱。也许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忽然,门清脆地咔嚓一声,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因为一直睁着眼,我看得清他们黑暗中的轮廓:一个,两个……总共四人。其中一人把一块布用某种液体浸湿,猛扑上来,企图捂住我的嘴。我翻身闪过,一拳击中那人的正脸,却被另一人抓住头发。他愣了一秒,低声喊道:“老大,弄错了,这不是那个猫眼的小……!”话音未落,他和其他三人的身子就像程序死机一样慢慢倒了下去。灯啪的一声亮了。
  酷拉皮卡双刀在手,刀未出鞘,只是打晕了他们而已。我问他:“我们看上去像那么有钱的人吗?”
  他收了刀,用他们的绳子把四个人绑了起来,又捡起那块布闻了闻,起身道:“这块布蘸了迷晕人用的药水,吸进10毫克就能让人睡上一整天,是业内人士的专用伎俩。这些人八成不是强盗,而是……人贩子。”
  跨国人口贩卖组织“S&M”,拐卖对象限于六岁到十六岁不等、外貌出众的少男少女。据说被拐卖的孩子会被集中起来,进行全套的调教后送往世界各地从事【】服务,条件好的可能被当作礼物送给有钱有势的人,条件一般的只能在妓院里接客。一旦年老色衰,就会像垃圾一样被丢弃。而绿指镇,只是跨国人口贩卖组织“S&M”众多一线“采购基地”中的一个。
  想来我们很早就给盯上了。因为我的身份证被烧了,登记时用的是酷拉皮卡的身份证。旅馆老板八成跟他们是一伙的。酷拉皮卡外貌上佳,年龄又符合要求,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出手——可惜认错了人。
  我把那四人翻过来,开始东翻西找。
  酷拉皮卡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找钱。”我聚精会神地翻找着,头也不抬。
  酷拉皮卡正色道:“他们企图攻击不假,不过……无论有什么理由,随便拿别人东西都与盗贼无异。”
  “这是他们应付给我们的赔偿金,我只是帮他们拿出来而已。”我灿烂地笑着,扬了扬其中一人的皮夹。运气不错,现金加起来总共有一万多戒尼,足够到布拉佛的路费了。
  他转身走开。“……我无法接受。要用的话,你自己用吧。”说着,背对着我躺回地板。
  我无语凝噎。
  少年,你到底要正直到什么程度啊!
  关了灯,我爬回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退了房,把四人送去附近的警察局。他们不是通缉悬赏的犯人,所以一分钱奖金也没有。也难怪,这么肉脚的犯人,根本用不着悬赏。酷拉皮卡说要去打工赚路费,而我想去镇里转转,两人约好傍晚时在镇子中心的十字路口见。
  我用找到的钱买了两件简单的便服,又买了个布口袋。路上看到卖鞭子的,我摸摸钱包,连质量最次的都买不起,泪目。
  到了约定的地点,酷拉皮卡已经等在那儿了。这家伙居然真的在一天之内赚足了路费,不知用了什么魔法。记得这个国家严禁使用童工的啊……想起昨晚酷拉险遭“劫色”,难道他……嘛,我邪恶了。
  他从包里掏出两只一模一样的白色手机,将其中一个递给我。“这里面有我的号码,即使两人在不同地方,也能很方便地联系。”
  少年,一天之内,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抚摸着新手机光洁的外壳,我羞赧地低下头。
  这样一个美丽、善良、聪明、正直、博学多闻、前途无限的大好少年,竟然要为了复仇而赔上一生。
  “呐,酷拉皮卡,别去追旅团了。”
  听到“旅团”两个字,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库洛,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我是认真的。”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杀死村民,就像捏死蚂蚁那样轻松。”
  酷拉皮卡的声音强压着怒气。“我会变强,强到足以打败他们……倒是你,忘记杰克叔叔的仇了吗!”
  我平静地回答:“我亲手把他从尸体堆里拖出来埋掉的。”
  酷拉皮卡定定地看着我,然后转过身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无意改变你的决定。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复仇也会继续下去。”
  华灯初上。道路两旁的路灯,一只飞蛾拼命往灯里钻,灯泡底部铺了厚厚的一层同类尸体。
  我勾了勾嘴角:“慢走不送。”
  
  当晚,酷拉皮卡就离开了。目送那辆去往布拉佛的巴士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拿出那部纯白的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然后翻到背面,打开手机盖,取出SIM卡,将它传回杰克的墓碑旁。
  “四年后,猎人测试见。” 

作者有话要说:窟卢塔篇告一段落




9

9、医生海德 。。。 
 
 
  跟酷拉皮卡分别后,我没有去布拉佛,而是去了酷拉皮卡给他妈妈买药的暮谷镇。
  一整天的时间里,我游走于暮谷镇的大街小巷,努力记住每一个地点的样子特征。我的特质系能力简直天生是为偷盗设计的。比如在超市里瞅准监视器的空隙,将物品传到事先定好的地方,再空着手大摇大摆地出门,到那个地方再把东西收起来。虽然传送的目的地只能是去过的地方,重量也很有限,但只要多走多看,提高最大重量,一定能发挥出更强的作用。
  晚上,我路过镇上最豪华的酒店,店门口招牌上赫然写着:“店庆五周年竞吃活动——第一名奖金50万!”
  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我自信满满地踏进店门,第一名舍我其谁?
  我错了。
  面前做工精美的大盘子里,盛满了焦黑的豌豆大小的颗粒物,点缀着火红的辣椒皮,香气四溢。桌旁的大桶里,同样的菜热气腾腾,服务员们忙着将颗粒物从桶里盛到盘子里,整齐划一,动作流畅。
  拼命忍住想掀桌的冲动,谁说过竞吃的是炸苍蝇了?!
  我抬头看了看“第一名奖金50万”的大红字,低头看了看盘子里的黑色颗粒,又抬头看了看“50万”,又低头看了看颗粒物,又抬头,又低头……
  这时,主持人用热情洋溢的声音宣布:“到底谁能吃掉的盘数最多?谁会成为今晚最后的勇者?让我们拭目以待!现在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其他比赛者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都衣衫褴褛,一眼看过去就像好几天没吃饭的流浪汉。50万对他们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笔巨款。
  如果有这50万,就可以不用再靠顺走超市里的东西度日,买到新身份证(当然是伪造的),还能支付去其他地方的机票和船票。
  盘算完毕,我两手举起盘子,整个儿倒进嘴里。
  “恭……恭喜这位选手以188盘的成绩夺得第一名!”酒店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其他参赛者都已经吐得不省人事,而围观的群众看见我的脸就像看见苍蝇一样。
  走出酒店,我飞速奔至下水沟干呕起来。在炸苍蝇接触嘴唇的一瞬间,我发动能力把它们传到附近的垃圾场,可那种感觉太过恶心,挥之不去。
  不知道酷拉皮卡现在还在不在布拉佛,避开那里吧。
  布拉佛再往西,就是港口城市马斯卡拉,那里有驶向世界各地的海船和飞行船。
  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竞吃苍蝇的经历加上长途巴士的颠簸,已经让我因为恶心而三天没吃饭。而且,至今没好好睡过一次觉。
  来到街心公园,我趴在喷水池边,看到水里映出的一张脸:头发干枯,面色蜡黄,双颊瘦削,重重的黑眼圈之上,双眼布满血丝。
  ……这谁啊?
  赶忙捧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弄湿,然后起身去超市买了一袋牛奶,一只面包。我可不想被自己活活饿死。
  花20万戒尼伪造了一张身份证,ID和个人信息用的还是原来的。本来打算补办一张,可没有街道证明,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身份。啊啊,开始有点想念酷拉皮卡了。
  用新身份证找了家安静的小旅馆住下,我打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1、找一位心理医生,治好失眠症;
  2、修行,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念能力;
  3、赚钱。
  在网上查到,从马斯卡拉坐船,沿着海岸线往北,有个小城叫托那亚,那里有家口碑不错的心理诊所。诊所只有一名医生,名叫海德,据说经他之手的病人没有一个不康复的,可是诊所不接受预约,一年绝大部分时间都关着门,营业时间一个月最多只有半天,而具体日期每月都不一样。就算坚持天天过去碰运气,也可能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拒之门外。即便如此,诊所的生意依旧火爆,以至于发生了“数千人集体自杀,只因等待就诊而不得以致绝望”之类的事件。
  上船之前,我去武器店买了根长鞭挂在腰间。曾经,我无财也无色,现在有了财(虽然不多),自然需要防身利器。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海风温暖而粘腻。我趴在甲板护栏上狂吐不止。到最后,我只能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回船舱。
  上天啊,为什么无风无浪的船我都能晕?
  离舱门还有一步时,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小妹妹,你晕船吗?”
  循声望去,是一位长发美女,亚麻色长发,一身米白连衣裙服,外披粉红羊毛披肩,典型的贤妻良母Look。她从怀中取出一个透明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的圆形药片,从中倒出来两片,递给我说:“这种药会让你好受一些。用水吞服,早晚各一片。明晚就到托那亚了,坚持一下。”
  我心里一惊,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接过药片道谢,然后爬回房间,反手锁上门。
  这艘船从马斯卡拉出发,托那亚只是其众多停靠港口之一,她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的?
  会不会是毒药?也许我被S&M公司盯上了,他们派人来除掉我。可是我在船边呕吐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她大可以直接把我推到海里……也许她怕我反抗,或者不想让落水声引起别人注意吧。不过,为什么不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却要派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我越是胡思乱想,越是得不出结论,长期的失眠加上过量的思考,让我脑袋都快炸了。
  万幸的是,因为一直想着这件事,直到下船,也没有再感到晕船恶心了。而且,也再没有见到给我药的女子。我将两片药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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