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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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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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你看到了呢?~那就请你自己过来吧?~”
  我的对手也用了“凝”,右手食指尖连出一条直径2cm左右的念,粘着我握着鞭的右手手背。两年前在天空竞技场一战,我就是败在这招“伸缩自在的爱”上。
  手背上如橡胶般的弹力将我猛地拉向西索。紧握长鞭,手腕转过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蔷薇棘鞭刃”如鬼魅般出现在魔术师背后,像一条作势欲扑的眼镜蛇。
  特质系念能力者,具现化系和操作系最多能练到80%的程度。这两个辅助系别,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这条鞭子里,注入了我操作系的念。
  青色的眼镜蛇猛咬下去,却在离西索的脖子还有几毫米的时候,突然转向,失控一般朝我袭来。
  定睛一看,原本连着西索食指的“伸缩自在的爱”,不知什么时候打在了眼镜蛇的脖颈上。
  抬起左手,抓住与右手手背磁石一般相吸的青蛇,并不分开两者,而以握点为支点,将长鞭余下的部分甩向奔袭而来的小丑魔术师。
  西索灵敏地蹲下,闪过头顶一道鞭影,紧接着跳起,一个右直拳直冲我的腹部。
  抽出被棘刺刺穿的左手,条件反射地运起“坚”,同时后跳,卸下了拳头的大部分力道,肚子还是被打得很痛。痛是痛,不过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还未落地,魔术师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右腿猛地朝我的左腰踢过来。我暗暗使力,将原本与西索的腿呈T字形的身子,扭转成与之平行,然后像倒立一样下腰,以那条腿为鞍,双手奋力一撑,带动全身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周,最后落在腿踢来的相反方向。
  西索踢了个空,却没有丝毫失望的表情,反而停了进攻,看了眼我鲜血淋漓的左手在他裤子上留下的血手印,抬起头笑眯眯地指了指我的右手。
  那条舒展的长蛇,不知什么时候缩成了漩涡形,像极了它的“蜗牛壳”。
  西索这厮,居然趁我用“坚”放松了操纵的时候,用他的变态口香糖念把“蔷薇棘鞭刃”弄成了这副德性!
  “变成这样,你的宝贝鞭子……还能继续咄咄逼人吗??”
  我笑笑,右手的漩涡忽然消失,在下一瞬间出现在左肩之上,伸手接住,长蛇舒展如常。
  好久没用移动物体的能力了,还真好用。因为这个能力对除了自己之外的念不起作用,所以只有鞭子本身被移动了,而加诸其上的西索的念,则被剥离。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小丑魔术师眼中闪过短暂的惊讶,随后是……
  狂喜。濒临暴走的狂喜。
  以西索为中心,风暴般的杀气席卷整个会场。我拼命抑制住用瞬移逃跑的冲动,眼看着某BT站在原地翻着白眼,舔着嘴唇,发出阵阵诡异的怪笑。
  “藏马!”台下雷欧力大喊,“别跟这家伙打,等下一次机会也不迟!”
  我不敢懈怠,目不转睛地盯着西索的一举一动,余光瞥见一脸焦急的某大叔,和同样压抑着冲动的金发蓝袍少年。
  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我的命是留给复仇用的,怎么会浪费在跟这种BT决斗上。这场比赛……只不过是克服恐惧心理的一道关卡。
  这场比赛,我暗自决定,不用“瞬间移动”的能力。
  魔术师癫狂地一跃而起,拳头如暴雨般袭来,又一个一个地被我手里的青蛇接下。他的拳头开始流血,动作渐渐迟缓下来。
  “……你的鞭子有毒?”
  “答对了。”趁着对手防御赶不上的瞬间,碧绿的鞭影爬上他的脖子,盘起上下三圈,“认输吧。”
  “呵呵……呵呵呵呵……”魔术师突然捂着脸笑起来,片刻后,食指和中指分开,露出一只细长上挑的凤眼。“很可惜,你已经错过了时机?~”
  “?!”
  “如果刚才下手,我说不定已经输了?~现在只要我用‘念’护住脖子,你的攻击根本是无效的?~”
  我暗自心惊,因为之前对付的大都是不会念;或念能力很一般的人,根本没想过把鞭子架在对手身上时,对方可能用“坚”或“硬”防护的情况。
  收紧手里的青蛇,发现西索当真把大量的气集中在与长鞭接触的皮肤表面,无论怎么用力,就是伤不了他分毫。
  失算了呢。不过,照他体内已有的毒素剂量来看,很快就会动弹不得了。
  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将我拉向西索,原来他趁我注意力集中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悄悄地把“伸缩自在的爱”打在了我的左脸!
  迅速控制青蛇脱离原处,缠上他发着念的胳膊,青翠的“藤蔓”很快染上了红色。
  但是来不及了,我朝着他的右手直飞过去,随后被那只大而强力的手捂住了口鼻,猛地拉向他的脸。
  
  “我告诉你……之前那个第4号蜘蛛的事吧?~”
  
  他对着我的耳侧小声说了这句话,随后向裁判挥手:“我认输?~”
  脸上的力道消失,我松开他胳膊上的长鞭,跳到三米开外。
  魔术师真的中毒不轻,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被裁判架出场外。
  将蔷薇鞭入鞘,我拖着血淋淋的手走下赛场,靠着墙滑坐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赢了呢……应该是赢了吧?
  我低了头,凝视着那张血肉模糊的手掌。
  不,我输了,输得很惨。
  因为暴露了一部分念能力,西索已经认出我就是库洛了,这是其一。其二,两年前对他使用催眠,套出海德下落的事情,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即是说,当时他根本没中招,而是故意装作被催眠的!
  酷拉皮卡在我旁边站着,一脸有话要说却又故意要保持距离的表情,他有严格遵守我们的约定呢。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跟他的关系,绝对不能让大哥和西索发现。
  “干得好,藏马!”雷欧力跑到我面前蹲下,语气中传达的是为朋友的成功感到的喜悦,以及真诚的关切。“真是服了你,自己的武器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我挥了挥手,对赶来的猎人协会医疗人员说,“请帮我包扎一下,我想留在这里看比赛。”
  雷欧力对上西索,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必须得看着……
  “别说笑了,这种伤口,不赶快处理的话,会感染的!”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确实很疲惫,只觉得天地都在我的眼皮上压下来。
  某准医生的声音似乎在渐渐变弱。很快,周围只余一片寂静,我陷入黑暗而深沉的里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写战斗好累啊……抹汗




41

41、最终测验(下) 。。。 
 
 
  昏黄狭长的走廊,一扇扇紧闭的浅绿木门,左右手一上一下的楼梯间,我又回到了那该死的大学宿舍。
  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来看;梦是愿望的满足;是潜意识在夜晚通过意识,将内心中压抑已久的东西伪装后的抒发。多次重复的梦,很可能是一种内心的压抑已久的情感的抒发;应该跟小时候一些在内心中留下非常深刻印象的事件有关。唔,三年前学到的“梦的解析”的知识,只记起来这么多,还是醒来以后找专业人士咨询吧。
  上回貌似是往下走走不通,这次试试向上的楼梯好了。
  于是我拐进右边的楼梯间,望着前方那团未知的黑暗,开始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那团黑暗让我心生恐惧。现实世界中,我确实是不怕黑的,即使是上辈子,我还是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一个人睡单人房,不用开灯,不用人陪。
  我定了定神,试探地迈出一小步,结结实实地踏在楼梯第一级上。
  第一步,完成。
  第二步,无异常。
  每上一步,黑暗就后退一步,露出脚下的阶梯。紧张的心情缓和下来,我放心地向上,向上,转过楼层之间的小平台,一直爬到上一层。
  NND,第四层楼梯间的门,居然是钉死的!
  我没有放弃,继续爬楼。
  可惜的是,第五层的门,跟第四层一模一样。
  奇怪,记得大学宿舍楼明明只有五层,可在这里,还有继续向上的楼梯。嘛,只要有路,就有希望。
  我拾级而上,到达第六层,却忽然发现,楼梯间的门不是钉死的,而是……压根没有门!
  面对光秃秃的一堵墙,我将双手覆于其上,试图发动“念”。如我所料,“念”在梦中无法使用。
  再次开始爬楼,第七层,第八层……每一层都没有通向别处的门,唯有通往上一层的楼梯。也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到达了顶层。
  顶层,依然没有门。
  但是有一扇窗。
  窗户正对着本应有门的那堵墙,样子跟宿舍里的那扇别无二致,挂着一块淡蓝色布窗帘。掀开一看,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人,没有东西,也没有声音。即使拉开窗帘,也没有白光照进来。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空白”。
  现在这种状态,应该是没路了……吧。
  沿路返回?太麻烦了。
  我曾经做过很多次从高楼跳下去的梦,而且每次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梦里。反正是梦,跳下去也不会死,那就跳吧。
  于是我勇者无敌地踏上窗台,跳了下去。
  从高处坠落的感觉,真实得猝不及防。
  心猛地抽紧,我醒了。
  
  “……”
  映入眼帘的是透过白纱窗帘,撒在浅绿色被子上的金黄的阳光。
  “啊,你醒了?”床边的靠背转椅里,萨茨的视线从手中的书移向我。也许是刚刚做过噩梦的关系,我突然觉得这个大叔其实挺帅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嗯……应该是目光沉稳,让人感到很安心的缘故吧。
  “这里是……”
  “最终测试会场旁边的休息室。”他把椅子移过来,“你的手只是皮肉伤,伤口虽然有毒素,对你却好像不起作用。不过,你似乎是太累了。”
  左手缠满了绷带,已经不痛了。鞭子上的毒,我都对自己用过,早就培养出抗药性了。万一被自己的毒放倒,丢的可不仅仅是面子。
  “糟了,我又睡着了!”我突然想起来,“比赛呢?之后的比赛怎么样了?”
  谁料萨茨无视我的提问,向我伸出右手道:“恭喜你合格!”
  “……哦,谢谢。”我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两握,觉得他手里有什么东西硬梆梆的,松开手才发现是一张卡片,一面画有两个X形。
  “这是你的猎人执照,”萨茨说着摊开左手,展示另一张横向的较薄的卡片,“这一张是你在情报部的工作证。”
  接过两张卡片,翻过来看了看,我回想起会长面试前的谈话,趁机问道:“萨茨先生,你和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
  伪人面猿先生沉默了半晌。
  “以前,我曾经为追求名誉,而倾尽心血地去发掘遗迹。”他顿了顿,“你听说过‘安森特’奖吗?”
  “没有……”小小脸红了下,这几年光顾着做任务赚钱,没怎么看书。酷拉皮卡一定听说过。
  “‘安森特’奖是考古界最有分量的奖项,四年一评。当今几乎所有名家,都是因这个奖成名的。当时的我还没什么名气,为获一次这个奖而拼命努力。我们的作品是完美的,也得到了权威人士的肯定。我和组员们满以为,那一年的奖一定会是我们的……结果,我们与奖项擦肩而过。后来追查原因,发现在评奖过程中,有一些不光彩的幕后操作。”
  “知道真相以后,我很失望,也很愤怒,觉得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一开始,我对手下人发火,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沮丧、抑郁、神经质,以至于无法正常工作……有一个老朋友看不下去,就带我去找了一位年纪轻轻、就声名鹊起的少年心理医生。”
  “约翰?”
  “嗯。我接受了他的治疗,与他谈了很多话。以此为契机,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约翰加入了猎人协会,我们时常一起工作……直到三年之前。”
  我点点头,之后的事,会长和他在最终测验前说过。
  “老实说,我并不认为他的选择是错的……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萨茨捏了捏小胡子卷曲的末端,“请你加入情报部,不仅是会长和我观察得出的结论,也是相信约翰看人的眼光。”
  “嗯,我会努力不辜负期望的。”暗自握紧那两张卡片,以后用得到你们的地方还多着呢。
  伪人面猿大叔再次向我伸手。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
  我微笑着回握。
  “也请你……多多指教。……啊!”
  “?”
  “刚才说的,其他人怎么样了?还在测试中吗?”
  “……不,测试已经完了。”
  “……真的假的?”
  “是。你已经熟睡了12小时啊!等小杰醒过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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