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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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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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爷……”糜稽和我不约而同地出声,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同步率100%,果然是拥有游戏魂的同道中人啊!
  “哼,这也能迷路,真没用。”奇牙没好气地说,“我先回房去啦~”说罢抻了抻胳膊,离开了房间。
  伊路米站在门边,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猫眼死死盯着我。
  俺知道你等得不耐烦了,拜托你别那样死盯着我行不?难道你不用眨眼吗?
  跟桀诺爷爷道过晚安,我跟在面瘫大哥左后方,以绝佳的视角观察伊路米的脸,心里碎碎念道:“就不信你不眨眼……就不信你不眨眼……就不信你不眨眼……”
  “到了。”
  伊路米推开我房间的门,蓦地转头道:“我的脸有那么好看吗?”
  我一定是刚刚玩桌游用脑过度了,居然迅速而认真地应道:
  “嗯,确实挺好看的。”
  呼~呼~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
  不对,现在是春天,而且走廊里也没有风。会出现幻觉,果然是累了吗……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做好一副准备挨打的表情盯着伊路米。
  结果伊路米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进去吧。”
  他的反应印证了一句真理:好话人人都爱听。
  “是,大哥晚安。”
  面瘫称号真不是盖的,这一路上,他的眼睛一次都没眨过。
  关上门,忽然只觉得体内血气上涌,喉咙一甜,居然哇地喷出一口暗红色的液体,在黑裙子上染成一朵血色的蔷薇。
  我惊地捂住嘴,还想着弄脏了衣服会不会被骂,紧接着又是一口。
  一口接一口,我只觉得血要被吐完了。
  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毒?
  对了,想起来了……据说揍敌客家为了增强抗毒性,每顿饭都会添加微量毒药……晚餐,该不会他们给我的那份晚饭,也是掺了毒的吧?!
  不行……这样下去,会死……解药,解药你在哪里……
  我勉强支撑着身子,颤抖着打开门。
  长长的过道里空无一人。
  吾靠!伊路米你是忍者吗?才这么一会就不见踪影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表妹就快被毒死了啊!
  “哇!”突然喷出的大口血液不仅弄脏了裙子,还溅到了地面上。我倒了下去,又强迫自己清醒,手脚并用地向左边爬去——人遇到危机的时候,总会不自觉选择左边的路——身后留下一条蜿蜒的暗红色血迹。
  爬了约莫20多米,我的意识已经没办法控制身体了。我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次真的要玩完了……明明才刚有了一个家……明明刚认识了这么多有趣的家人……现在死,真有点不甘心呢……
  恍惚间,感觉手边好像有一只脚。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回光返照似的死死抱住那条腿,用尽气力吐出几不可闻的话语:“……解药……给我解药……”
  接着,我毫无遗憾地松手。意识陷入深沉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豆知识:
1。什么是桌上游戏?
  桌上游戏这个名词来源于英文Board Game,也译作桌面游戏。简称BG,或者“桌游”。   狭义地说, “桌上游戏"最初是用来特指一些从欧美国家引进的游戏:一种通过将一些指示物或者物件在特定的图板上(通常是为某个游戏而设计的)放置、移除或者移动来进行的游戏。这类游戏最广为人知的代表是:大富翁'1'(强手棋 / Monopoly)。   
 但是,从广义上来讲,桌上游戏也可以是指一个很宽泛的游戏类型。英文也有Tabletop Game之说,广义的桌上游戏意义和Tabletop Game是相近的:是指一切可以在桌面上或者一个平台上玩的游戏,与运动或者电子游戏相区别。比如以下这些常见的游戏都是属于桌上游戏的范畴:麻将,象棋,扑克,杀人游戏( Werewolf / Lupus of Tabula),万智牌'2'( Magic)。   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说的桌上游戏是特指桌上游戏中的版图游戏。

2。《冰与火之歌》和《波多黎各》都是现实存在的桌游名,感兴趣的童鞋可以去百度下~

特别加量版,一章可比两章的长度
接下来一周外出,9月1号回来更新~




24

24、二次被杀 。。。 
 
 
  再次醒转,已是次日凌晨。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染血的黑裙服已换成一身舒适的棉布睡裙,至于是谁换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近乎虚脱的无力,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是“抽”和“吐”的一字区别而已。
  话说回来,当时抱住的那根救命腿是谁的呢?那种状态下,神志不清,感觉迟钝,没分辨出来。嘛,只要不是伊路米就好,不然我两年来辛苦攒下来的一点积蓄,都会被那只财迷榨得干干净净。而且,无论怎么想,这次都是揍敌客家族差点“过失杀人”,虽然很想要赔偿金,不过……还是算了吧,小命要紧。
  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声音虽然微弱,气力却已恢复了三四成。多亏爸爸和海德的训练,这身体的底子还不错。
  “您醒了呢,库洛小姐。”管家梧桐走了进来,手上托着玻璃水杯和一个蓝色液体半满的菱形小瓶子,脸上挂着专业总管的职业笑容,谦恭,却远拒人于千里之外。
  “嗯,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努力坐起身来,以免这位总管为自己差点误杀家庭新成员而过分歉疚。
  他拧开小蓝瓶子,将瓶中液体滴了两滴在玻璃杯里,药液像墨汁一样,立即将整杯清水染成了靛蓝。“服下第二剂解药,您就可以完全痊愈了。”
  我接过来,蓝色的液体被清水稀释后,仍显得粘稠,有股腐肉的恶臭。我捏紧鼻子,眼一闭,心一横,咕嘟咕嘟一口气吞了下去。
  这味道果然恶心得令人发指,混杂着烂水果、腐肉和难以形容的奇异苦味。要不是拼命克制,恐怕我早就连昨天的晚饭一起吐出来了。
  正当我脸色难看地掐着喉咙时,梧桐忽然鞠了一个正90度的躬。“对于我们的失职,请允许我代表全体管家,像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啊,不用道歉,谁都会有不小心的时候。”我真是个好人。
  “虽然老爷夫人没吩咐过,但是我们按正常的量来加,实在是非常抱歉。”
  “哎?”我cos圣母的微笑僵了一下。
  “明天开始,我们会将您视为从头开始训练的新手,为您量身订制专门的剂量表,帮助您的身体逐步培养出抗药性。”梧桐弯着腰低着头闭着眼,两手五指并拢贴在身侧,态度极其恭敬,语气极其恳切。
  我默默地收敛笑容,以同样恳切的语气回道:“那就有劳您了。”如果不这么说,估计我们爱岗敬业的管家同志,会保持同一姿势直到天亮。
  可恶啊为什么我这么颓这么颓被人坑了还要感谢别人?
  梧桐似乎察觉到了我激烈的自我鄙视情绪,微笑着说:“呵呵,库洛小姐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一定有所不解吧。”
  “……嗯,我还不太了解这里的生活……”说吧,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揍敌客家以暗杀为业,自然树敌不少。保护主人不受外敌侵害,是总管的职责所在。帮助主人培养对毒药的免疫能力,也是我们职责的一部分。”
  “哦。”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这些事我都知道了啊。
  “那么,请您好好休息。”梧桐笑眯眯地端起空杯子和小蓝瓶,作势要退出去。
  “请等一下,”我叫住他,“那个……多谢您救了我。”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救了我吧。
  梧桐在房门口停下脚步。“不,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他停顿了片刻,转过脸来,挂着一成不变的职业笑容说,“救了您的是奇牙少爷。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你,才通知我的。”
  “原来是奇牙啊……”看他平时不待见我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嘛,这次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顺带一提,要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必须具备一定程度的实力。不然,轻易被抓去作人质,泄露家族秘密,连累家人,那就麻烦了。”梧桐忽然换了副表情,八字眉,眼睛上吊,额上的青筋隐约可见。“那么,我告辞了。”说罢退出了房间。
  等梧桐离开一分钟后,我才卸下了脸上僵硬的笑容。
  好恐怖,这就是和主角一行玩猜硬币正反时的表情吗。
  我吐了吐舌头,重新呈大字型躺倒。担心我会连累真正的揍敌客们……他果然,还没有承认我这个新成员。也难怪,毕竟我是半路出家,而且不姓揍敌客,外加实力弱(跟揍敌客们相比),要是能轻易接受我,梧桐就不是梧桐了。我还是好好吃饭,好好培养耐药性吧。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正当我被早餐里的微量毒药整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基裘姨妈突然通知我去参加训练。
  所谓的训练,其实是忍耐力训练。虽然心理有所准备,但当我看到整个房间各色各样、品种齐全的刑具后,还是禁不住地发抖。
  “你席巴姨夫说了,你的早期训练不足,所以从今开始要加倍努力地特训……加油吧。”说完,姨妈退出了房间。
  房间四角的黑暗中,走出来五六个黑衣人,看样子是要对我用刑了。
  逃跑还是留下?我可以轻易逃到别处,避免皮肉苦,可是……受揍敌客家教育的机会难得啊。为了找回爸爸的眼睛,我需要足以对抗旅团成员的力量,尤其是在有飞坦那个刑讯狂的情况下。现在受苦,是为了将来不受苦。
  “等一下,”我对将我围成一圈的黑衣人说,“给我一分钟的准备时间,可以吗?”
  黑衣人没反应,就当是默认了。
  走到墙角,我背对着他们,从怀里摸出银怀表。这个怀表,还是在诊所当学徒时,师父送我的呢。不过现在,也来不及感慨物是人非什么的了。于是继与西索一战之后,我再次使用了副作用多多的“自我催眠”。为加强催眠效果,还特地把“你”的称谓换成了“我”——
  “我是M,我是M,我是M……”
  然后,我便昏过去了。不过这次没昏多久,因为很快,我就疼醒了。
  ——电流拷问。
  人体是导体;而神经的传输方法与电流相似;电流通过人体时也触动了神经。电流通过头部会使人昏迷,电流通过脊髓会使人截瘫,电流通过中枢神经会引起中枢神经系统严重失调而导致死亡。最危险的电流路径是由胸部到左手,从脚到脚是危险性较小的路径。而我现在的电流路径,就是后者。
  极端的疼痛在体内横冲直撞。正面接受电流的两腿自不必说,上半身的神经细胞也发了狂似的,无论是触觉、温感,此刻都只剩下一种感觉——疼痛。就连呼吸这么平常的事,都仿佛有无数细细密密的针,沿着呼吸道往下,逐个刺穿你的鼻腔、气管和肺。
  我敢确定催眠过程没有任何失误,却还是痛到让我不禁怀疑催眠有没有效。而且,这只是初次电击,采用的是危险性最小的路径,和不到一千伏的电流。我不敢想象,奇牙他们在无催眠的情况下,是如何承受百万伏特电击的训练的。
  这,便是揍敌客家的生活方式。
  无数次痛死过去,又无数次醒转,不知是第几百次醒转的时候,黑衣人不见了,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脚上的镣铐也解开了。
  训练持续了一整天。一天没吃饭,也不觉得饿。
  回房间的路上,拐角处闪现一个小小的银发身影。
  “哟,你还活着啊。”
  忍住疼痛,我微笑着说:“奇牙,谢谢你救了我。”
  “啊?哦,没……没什么啦。”桀骜不驯的小猫忽然脸红了一下,别扭地背过身去,摆摆手说,“摊上我们这家人,你就自求多福吧。”说罢就要走开。
  我突然问:“你有吃的吗?”
  “啊?”他的脚步停滞了一下。
  “我饿……一天光顾着训练,只吃了早饭。梧桐给的饭又有毒。”其实我不饿,只是想逗逗你。
  “……切,真麻烦。”奇牙微微偏过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小小的银发身影霎时消失在走廊尽头,半分钟后回来,扔给我一个大布口袋,里面塞满了巧克力糖。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巧克力的?”我心情很好地调侃道,顺势伸手摸了摸那头柔软的银发。
  “你也喜欢巧克力吗,表姐?”奇牙睁大了猫眼。
  “嗯,非常喜欢。”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叫我姐姐就好,加个‘表’字多生疏啊。”
  “好吧,老姐,别摸我的头了。”银发小猫一爪把我的魔爪拍掉。
  “老、老姐……”
  我顿时石化,接着风化成沙随风飘。
  俺、俺才刚过14岁哩!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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