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朕遇到你的时候,太迟了。”好半晌,月天放轻声道。
“不迟,皇上会好起来的,臣妾刚刚才喜欢上皇上,皇上一定要养好身子,让臣妾有机会认识皇上的全部。”楼翩翩握住月天放冰冷的手,柔声道。
“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朕能给你的不多,太子看你不顺眼,朕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你执政。在此前,朕或许能为你想一个脱身的办法。”月天放声音沙哑,他想反握楼翩翩的手,却力不从心。
经此一役,他的大限恐将到了。
楼翩翩摇头,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臣妾只想要皇上好起来。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害了皇上……”
“方才就听到你说傻话,现在又在说胡话了。不是你的错,是朕贪心,不顾你的意愿想要得到你。老天爷站在你这边,所以它惩罚朕……傻孩子,怎么哭了?”楼翩翩冰冷的泪水滴落在他明显削瘦的脸庞,他心里不好受。
楼翩翩胡乱地抹去眼泪,哽声道:“皇上以后少睡点儿,病自然好得快。皇上是臣妾的保护神,可不能有事……”
她叨叨絮絮,不多久,月天放还是陷入昏沉,再次睡去。
楼翩翩叮嘱赵德祥好生看守月天放,她则往太子殿而去。也许月天放还有机会,只要月无尘肯大发慈悲,月天放就能好起来。
楼翩翩的突然来到,令太子殿的宫女内侍跪了一地。
今时不同往日,楼翩翩手中有玉玺,凤月王朝第一位亲政的皇后,今日月无尘更是亲迎她出天牢,地位显赫,身份尊贵。
楼翩翩在首座坐下,淡声道:“免礼。太子在哪里,找他来见本宫!”
“是,皇后娘娘。”冬梅应声而去。
不多久,月无尘匆匆赶回太子殿,走至楼翩翩跟前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你们都退下。”楼翩翩转而对众人道。
没人敢抗命,依次退出大殿。
楼翩翩依然端坐在首座,月无尘见四下无人,方才的恭敬全无,他走至楼翩翩跟前,才碰到她的小手,便被她甩开:“太子请自重。”
月无尘笑意厣厣,并不懊恼,“不知母后来我太子殿有何贵干。”
“他是你父皇,你若还有点良心,就不该对他下毒手。本宫命你替他解毒,你要对付本宫,冲本宫来即可。”楼翩翩淡扫一眼月无尘,索性起了身。
与月无尘平起平站,在气势上她才不至于输给他。
“儿臣不知母后说什么。”月无尘笑容邪肆,赤果果的目光定格在楼翩翩的胸前。
楼翩翩极力维持原来的表情,假装看不到月无尘吃人的眼神。她悄然转身,压低声音道:“太子做的事,老天爷在看。从本宫侍寝那晚开始,所有的剧情都按照太子预定的路线在走--”
她话未说完,便被月无尘连拖带拽地拉往寝殿。
“放开本宫,否则本宫要了你的小命!!”楼翩翩气极败坏,朝月无尘怒声咆哮,小脸涨得通红。
月无尘飞快地在她嫣红的唇瓣轻啄一记,笑得很坏:“若能死在母后的手上,那是儿臣的幸运。”
楼翩翩一愣,月无尘趁机又在她的小嘴吻了一记。此次楼翩翩快速反应,一掌扇向月无尘的脸。月无尘着迷于楼翩翩迷人的气息,心跳紊乱,注意力不集中,被楼翩翩甩了个正着。
“你?!!”月无尘气结,惊诧地看着楼翩翩。
这个女人有问题,总喜欢往他脸上甩耳光。他睡着了如此,他偷香亦是如此。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仿佛被一个女人掌掴几回问题不大,只要她开心就好……
恍觉自己在想什么,月无尘暗啐自己没用,他松开楼翩翩,看向被他抓红的皓腕问道:“疼不疼?”
楼翩翩被月无尘温柔的语气弄得心烦气躁,用力推开他道:“不需要你假好心!本宫问你,要怎么样你才愿意放他一马?!他是你父皇,疼你爱你二十余年,你竟对他做这种事,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为了母后,儿臣做任何事都觉无所谓。儿臣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母后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吟。母后的身子只能给儿臣看,只能躺在儿臣身下……”
楼翩翩的脸再次变得通红,她又羞又恼,一掌又甩向月无尘的脸。
此次月无尘有闪避的机会,他却硬生生接下她一掌。
楼翩翩下手的力道很大,清脆的掌掴声在殿内不断留有余响。他俊美的脸迅速泛起掌印,眸光灼/热,直勾勾地看着楼翩翩,仿佛欲将她烧死……
“母后的小嘴,母后的身子,母后的乳……”
楼翩翩又一掌狠狠甩向月无尘,朝他怒吼:“月无尘,你不要脸,无耻,下/贱!!”
她推开僵在原地的月无尘,转身想跑,月无尘却从她身后将她抱紧。他灼/热的的体温烫伤了她的,他紊乱的呼吸就在她的颈项间,搅得她心乱如麻。
男人不规矩的手罩在她的胸前,轻揉慢捻,她的身子微颤,忘记了呼吸。
“母后分明也渴望儿臣,你的身体骗不了人。儿臣承认,是儿臣默许了那一切的发生。儿臣要子卿想个办法阻止母后侍寝,子卿问儿臣,是不是什么方法都可以,是不是可以不择手段,即便有违道德常伦。试想想,自从遇见了母后,儿臣做的哪件事合乎道德伦/理?既然儿臣不想回头,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父皇必须死,又不能让天下人知道,子卿的办法最好……”
楼翩翩用力推开月无尘,冷声道:“趁还来得及,给他解药。不能一错再错,多想想他对你的好,他对你的栽培,想想你们多年来的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你以为,父皇待儿臣真有那么好?!儿臣在宫中如履薄冰,不敢行差踏错。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母后不懂,在深宫之中,所谓的真情真有几分,情又有几分。父皇若知道儿臣对母后有非分之想,一定会毫不心慈手软将儿臣除去。儿臣不过是先下手为强,不以为自己有错!”月无尘眸光幽柔,有如暗夜里模糊的深潭,窥不见底。
“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你还说自己没错!月无尘,你没救了!!”楼翩翩气急败坏,恨不能看看此人脑子里装着什么。
弑父还能说出一堆道理,言之凿凿,道理都到了他这边,这种人没人性!
“有母后在,儿臣还有救。以后还要请母后多多指教,教儿臣‘做人’的道理。”月无尘启齿浅笑,暧昧至极,故意加重“做人”二字。
他的视线从她的红唇一路往下,定格在她的胸房。
楼翩翩差点抱住自己的胸前,以此遮挡他放肆的眸光。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道:“你不是想要皇位吗?不如我们来个交易--”
“母后的心里有儿臣……”月无尘自顾自地道。
“只要你答应放他一马。”楼翩翩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整。
“儿臣时时刻刻与母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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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哈。
第一次亲密接触
“月无尘,本宫在跟你说正事!!”楼翩翩回眸怒视月无尘。
她说东,他就说西,纯粹跟她过不去!
她承认,自己的修养始终敌不过变态的月无尘,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
“儿臣也在跟母后说正事。”月无尘几个踏步到了楼翩翩跟前,双手拉着她的衣襟,用力撕扯,很快露出她胸口的烙印:“看,儿臣说了,儿臣时时刻刻与母后在一起,贴在母后的胸口,亲吻母后,爱/抚--”
楼翩翩气得身子发抖,发痒的手又一掌甩向月无尘,打了个正着。
月无尘顶着红肿的脸却对她笑得灿烂:“只有母后能打儿臣,这证明母后在儿臣心中不同于其他女人。换作其他女人,早已死了千百次,生不如死。”
“我跟你无话可说!”楼翩翩转身就要离开。
月无尘迅速挡在她的跟前,轻抚她胸前裸/露的烙印:“母后想这样就出去?!”
楼翩翩拍开他不规矩的手,这才想起自己的衣衫被月无尘撕烂。她这样出去,只会让人看笑话,所有人都将知道她与月无尘之间有暧昧。
“你陪父皇两个时辰,就得陪儿臣四个时辰,最好是在太子殿留宿一宿,与儿臣同床共榻。”月无尘嘻笑着凑到了楼翩翩跟前,薄唇勾出邪恶的弧度,狭长的眸子却笑意滟潋,流荡一弯迷人风情。
楼翩翩一声低咒。
她敢肯定,月无尘是故意在她跟前卖弄美色,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她可不是花痴。
“你命人拿一套同款式的衣裳过来,本宫还有政事要处理,不能在此耽搁。”楼翩翩板着小脸离月无尘远些,对笑容恶劣的男子道。
“儿臣希望母后能在此多逗留。以后母后陪父皇多少时间,就要花双倍的时间陪儿臣。”月无尘完全不把楼翩翩当回事,自说自话。
“太子请适可而止!玉玺在本宫手上,若让人知道太子对本宫不敬,本宫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办了!”楼翩翩厉声道,再次挥开月无尘搁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手。
月无尘笑容依旧,仿佛听不到她的恐吓之词,自顾自地在她身上抚/摸……
楼翩翩闭上干涩的双眼,长睫微颤,像是被蜘蛛网黏的飞,突然有一种被圈禁了的莫明悲伤。她无声低喃:“月无尘,是不是因为得不到,你才想渴望我的身体?”
月无尘住了手,看着她灰霾阴影之下明灭交错的小脸,压她在墙角上:“是啊,渴望。我从未如此渴望一个女人,许是得不到,所以在渴望……”
他话音未落,女人冰冷得没有温度的香唇便堵上了他的唇,刚好契合,那般合衬。她的冷漠,自她没有温度的吻传至他的五脏六腑,又是莫明的悸动与触恸,那么陌生的情感,令他慌乱。
楼翩翩胡乱地吻着月无尘,毫无章法,没有情调。她生来就木讷,不苛言笑,她喜欢安静,不喜欢爱情这东西,她以为她的生命中不会有爱情,因此她抗拒。
自然,她与月无尘之间若有似无的牵引不会是爱情。他是因为得不到,因为狩猎心起,才想得到她。她是不了解雄性这种动物,更不了解月无尘复杂的人性,这令她惶然不知所措。
既然只有腻烦了才能休止,不如让她开始这一切。
她认真地将自己破裂的衣裙脱下,眼角的余光是裙裾上淡黄色的野菊花。它不起眼,平淡而无光华,人们看一眼就会忘记它的存在,她却喜欢这样的小平凡。
月无尘循着楼翩翩呆怔的眸光看去,也入了神,轻笑:“你像它,既不美丽又无趣。”
楼翩翩僵硬的手指继续拉扯自己肢离破碎的衣裙,包括遮体的小衣,一并退除。
最后一件里衣缓缓自她洁白无暇的身子滑落,褪在她的双足旁,像是未曾绽放便已凋零枯萎的那果雏菊,印衬她并不前凸也不后翘的女性躯体,平凡却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月无尘的呼吸瞬间加重。
他见过的女人身子不在少数,美艳的,丰/满的,修/长的,或许哪一个都比眼前这个女人的要美。只是,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瞬间情潮涌动,恨不能一口将她吞噬入腹。
楼翩翩对月无尘放肆的眸光视若无睹,她自动自觉地上了榻,躺下,张开双腿,像是要受刑的犯人,认命地等待即将来临的一切。
月无尘跟上,覆在她的身子上,品尝她冰冷的双唇,极尽缠/绵。他使尽浑身解数,想要令她反应,只可惜身下的女人像是没有感情的尸首,没有半点回应。
他没有泄气,唇自她的颈项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前挑/逗,半晌无果。
他再接再励,不信自己无法令这个女人有半点反应。
他邪恶的唇舌最终停在女人的隐秘部位。
他很努力,很投入,甚至轻易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动了情。
楼翩翩全身僵硬,令他没有征服的快/感。
他的唇定格在她胸前的烙印,吻上他的名字,她的肌肤。
最终,他趴在她的胸口喘/息:“今日母后算是乖巧,以后就要这样。有一日儿臣腻了母后,或许能给母后一个痛快。”
他的手掌,理所当然地搁放在她的胸部,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哂笑,自说自话:“感觉这样,像是真的只是母后的乖儿子,母后让儿臣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正常。”
楼翩翩垂眸,只看到一颗黑色头颅趴在自己的胸口位置。他浓密的墨发洒在她的身体两侧,微痒难耐。从今往后,她和他再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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