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使对方灵魂崩溃,只要这样,才能保护住王太后,一个混乱夺权的西台比起一个团结的可好对付多了。
看到那人倒地而亡,我才把箭头递给旁人,懒懒的抬起眼来。
“那么,为了表达埃及的歉意,我希望我能与我未来的丈夫一起前往埃及,不知道可不可以?”
“塞那沙他……”夕梨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凯鲁一下子拽住,虽然其他的人不说但是的确对我刚才的能力表示出了极大的震惊,因而整个会议反倒显得有些沉闷,我伸出了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么,埃及和西台将会世代交好的。”
于是还在昏迷中就被卖了塞那沙同学被我和埃及的侍女打包带回来埃及,这个时代可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使跟我一起回来的埃及使团带来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源,但是我们还是走走停停了很久才到了埃及的首都。期间每次醒来都被我温柔的敲昏的塞那沙也终于在一阵睡眠里,跟着我一起来到了古都美丽的—底比斯。
迁都阿玛纳却最终还是迫于神权而回归的纳夫蒂蒂,现在正住在底比斯的埃及王宫里,整洁的街道,人声鼎沸的人流,坐着轿子穿梭而过的贵族,沿街叫卖的小贩,底比斯的确不愧是百门之城,我看着周围的人被前面的侍从推开,却没有做声,转过头看着依然沉睡的塞那沙,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西台王想得美,一半的埃及继承权,也要塞那沙活得下去才可以。
天上掉馅饼,也要你有命接才行呀,看着轿子缓缓的走过埃及争功的大门,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远处站在古老的埃及台阶上一身白色亚麻的长袍,微微弯下腰的男子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等着我的归来,看起来,从西台换权也并不是一件蠢事,起码,带来一个对埃及不甚了解却有着外族血统不被王国人民承认却身价百倍的法老,怎么看政局的有力的一面都在我们的身上,我眼眸深沉的看着不远处阿蒙神的宗庙,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
这一次的支线任务恐怕就是主神口里的打击西台帝国的实力,如此说来整顿好埃及后再向凯鲁所在的西台开炮才是正解,只不过到那时候塞那沙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法老了,不过大可以衬着凯鲁初登基把一切推倒他的头上去。说凯鲁担心王位收到威胁才暗杀了塞那沙,借口有了,机会有了,又少了阻力,我兴奋的开始磨爪子,蠢蠢欲动。
埃及的床铺铺着柔软的鹅绒,宽大舒服,在上面吊着一层薄纱,以防蚊虫的啃咬,此刻那个躺在床铺上的男子幽幽的转醒,微微的睁开眼,我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好,塞那沙王子。”
他看了眼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握住他的手,才微笑着说道:“你现在已经在埃及了,我的宫殿里。”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才按着发疼的额角,看着我,“你就是埃及的女王—伊西斯吗?”
我微微一笑,心底却有些微微的叹息于眼前人对埃及的不了解,上下埃及被美尼斯一统之后为了防止王权的分离,上埃及的国王讲头戴白冠以鹰为保护神,以百合花为国家的象征,而下埃及则佩戴红冠,以蛇为保护神,以蜜蜂为国家的象征。在此之前,若两位法老并未结合,则不可享有这样的权利,因为我到现在还不是他口中的女王。“我还只是个公主,但是一旦我二人结合,那么你我将享有两者的权利。”我握住他的手,看到塞那沙表情有些僵硬,然后微微的闭上眼,面露复杂的看着我,我也温柔的看着他,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婚礼将在这个月的月底举行,届时,埃及的诸神将会祝福我们的。”我说完后,就为他拉上被子,“你现在看起来还有些难受,那么请先休息吧,赛那沙王子。”
太阳伞遮去了大部分刺眼的阳光,我坐在莲花池之侧,清雅的莲花静静的绽放着婀娜的身姿,是如此的高贵而圣洁,微微垂下头,金色的发丝垂落而下,一身亚麻的长裙,我蓝色的眼眸微垂,拨动着水面留下淡淡的水痕,抬头仰望着天空。
“弗烈德,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感谢那些坏我事情的人呢?”看着旁边的男子继续拨着葡萄的男子没有停顿的抬起头来,看了眼我,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看着水面荡起阵阵的涟漪,才轻笑着说道:“还不够,我的阻力太大了,还远远不够。”眼眸所及的地方黑火猛地燃起,一瞬间黑色的火焰吞噬掉全部的粉嫩的荷花,只留下黑色的粉末,身旁侍候的侍女大惊失色的浅浅的抽气。
我按着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嗜血而冰冷,“婚礼上见吧,阿蒙神的祭司们。”
远光所及的是站在不远处眺望着远方的塞那沙,嘴角猛的一抽,我怎么觉得像是一个眺望着远方回不了故国的公主,这么雷的造型,我按着额头,头开始发疼。
阿蒙神的节日
看着穿着埃及服饰的塞那沙还真是没他穿西台的衣服我看着顺眼,两肩绑住后从肩膀滑下来的白色亚麻服上缀满了金色的器具,对于崇拜者金子的埃及人,这样的打扮恰恰是法老展示其权利和权威的装扮,头戴着红色的高脚的帽子上面带着一个金色的虎视眈眈的眼镜蛇的装饰,显得英俊的男子反而多出了几分诡异,垂下的长发被塞好在帽子里,左手持坪右手那着象征着王的权杖,我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一身是亚麻的长裙,胸口绣着金色的丝线,长长的裙摆拖地而行,披风是透明的纱制作的,手腕上带着一个金色的眼镜蛇的镯子,仰起头来,头戴着白色的王冠上面有着金色的鹰的标志,微微的摊开手,仿佛要迎风而去。
和塞那沙一起在宗庙里向着古老的神发誓,我会与对方一起守护埃及,却感到一阵淡淡的波动,眼眸微垂,感到我被冥王赋予的神格了吗?真是的,看起来,这些神还真是相互仇视呀。
普天之下敢在别的神的眼皮底下顶着神格假结婚也就我一个了。
我很想叉腰狂笑一番,但最终还是牵起塞那沙的手向外走去,越过古老而高耸的石质的大门,门外是人声鼎沸的人群,黑压压的在看到我们后发出尖叫后齐齐的跪下,我对上了塞那沙淡然的眼眸却一瞬间压低了声音,蓝眸微闪:“现在把你的白冠在众人面前为我戴上。”
眼神有些朦胧后,塞那沙微微的低下头,在众人的见证下,我微微的弯下腰,提起裙摆,拿下头上的皇冠,感到头上的重量在减轻后一瞬间的加重,顿时极短的沉默后,下面的人和赶来的人群全部都面露惊讶,然后是震耳欲聋的喊声。
上下埃及的王冠戴在了一个人的头上,埃及第一位得到了全埃及继承和统治权的女王!
所有的埃及人都沸腾了,我直起身子,眼眸扫过跟随而来面露男难看的祭祀以及对我的行为不知可否的王太后,才整理了王冠,挺直了腰身。
转过身,左手幻化出银色的黑暗神杖,一瞬间强大的力量顿时笼罩了整个沸腾的登基典礼,宛如有实质的黑暗之翼一瞬间伸长了覆盖了整个会场,我看着太阳高悬,手里的神杖飘带迎风飞扬,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鸟瞰着匍匐跪下的众人,扬声说道:“我伊西斯在此发誓,我伊西斯女神的转生,将在此永远的守护者埃及,红白王冠,上下埃及统一,将万古流芳!”
听到欢呼再一次在耳边响起,我淡淡的敛下眼,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这一次,恐怕拉姆瑟斯你是没有机会了!
埃及,现在收入我的囊中。
Ⅲ…Ⅱ
埃及王宫
等晚上的时候,我看着傻傻的坐在那里面露难色,但是还是向我走来的塞纳沙的时候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琥珀偏浅的眼眸微微的闪动着淡淡的色泽,并不抗拒的走到我的身前来,看起来极为熟练的想来解开我的衣服,我看着他淡漠倒有些熟练的神色,以及微微僵硬的手指,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当我是什么,甩货,不情不愿的。
我猛然之间一下子揪起塞那沙的衣领,狠狠地甩到床上,手劲不小却绝对不大,看着塞那沙吃惊的看着我,我冷冷的颔首,“好了,比起你这要上不上的样子,我倒更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下。”
说完一下子按住塞那沙的胸口,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古埃及没有桌椅,所以所坐的不过是些软榻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躺椅的存在,只不过新婚之夜却没有摆放而已,我冷冷的看着身下削瘦的男子,对上那双前琥珀色的眸子,才露出一抹淡笑,“赛那沙王子,如果你懂我的意思就该知道,你在结婚前把上下埃及许给了我一个人,那么结论是你现在是死是活都对我影响不大。”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却狠狠地按住他的衣服,冷冷的笑了笑。
“那么我们商讨的结果是,你想帮助你的哥哥凯鲁,可以,只要不损害我埃及的利益,当然,政事上我希望你放手。”我淡淡的说道,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回答,毕竟把红白王冠全部戴在了我的头上就意味着,上下埃及已经全部归属于我。”我按住他乱动身体,手上用力不大否则这小子早就吐血而亡了,我看着他俊美文雅的脸上露出冰冷沉思的神色,才赞叹的说了一句:“不愧是帝王家长大的孩子。”如果我威胁的是那个小夕梨估计她还不一跳八丈高,我头疼。
小小的萝莉按住一个俊美的男子,露出阴险的猫脸正在连威胁带商谈,反正我是没什么想法,不过塞那沙眼角抽筋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结论是好好当你的法老,不要说,不要想。”我富有慈爱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看到你窗边的那个粉色的小兔子了吗?”
塞那沙转头身上娇俏可人的小女孩,曾经让自己升起一股怜爱之心的小女孩,他静静的转过头,看到了一个粉色稚嫩的兔子,正等着圆滚滚的漆黑的大眼看着他,木然销魂许久,才看到娇俏的萝莉指着兔子义正词严的说道:“给我学他!”
这就是埃及的女王吗?兔子,那只粉色的兔子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就是埃及的议政会,远在中王国和新王国交替的时期还没有很严格的议政程序,几位重臣围站在法老和王后的身侧,阐述一天的政见,而聆听重要的意见的法老和王妃都可以对此发表意见。
埃及是依靠着尼罗河而成长的国家,早在许多年前,埃及依旧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之中,然后当内陆河断流之后,漂泊的孩子才重新回到了尼罗河的怀抱,作为以无花果,葡萄而著名的国家,尼罗河从上游带下来丰富的养分,滋养了大地,然后塞那沙居然在朝会上提出要求在建立河堤来防止河水的涨幅,实在令我头疼的想要抽过去。
大臣们不赞同的眼神也令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是不了解埃及就是故意而为之,连我都有些闹不明白了,按理说西台也会有关于埃及的教育,然而到底到何种程度,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教育也不会像后世一样,提起埃及就是尼罗河的养育,实际上的确有很大程度上尼罗河的泛滥会造成极大的人员伤亡,玛丽苏呀玛丽苏。
我挥了挥手,打断了祭祀和臣下的继续开口,双手扶着王座,才淡淡的开口:“尼罗河不能修建河堤。”微微的侧过头看到一身埃及法老服装的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才继续说道:“但是法老所言也甚为有理,我们可以在底比斯的周围修建河堤①。”
“这会是尼罗河神震怒的!”祭祀往前走了几步,向着我说道。
我侧过头来,才淡淡的开口:“我以伊西斯女神的名义保证。”装呀装,我对着台阶下的众人继续装大尾巴狼。
“尼罗河绝对不会震怒。”
于是尼罗河的确没有震怒,反倒是西台那边传出了七日热的消息,看起来西台的近况不佳,最近天灾横行流年不利,点背到一定地步去了。我正在树荫下坐在尼罗河的芦苇里静静的看着塞那沙,他优美高大的身子背向我,□着上身,显示出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手臂微微的扬起,回旋镖应声而出,却没有砍中任何东西,反倒惊起了一阵的鸟鸣。这pose摆的好看,我远目。
斜倚在靠垫上,身侧是女奴举着扇子在吹风,微微的凉风吹拂而过,小白呀小白我想念你,好热呀,冰轮丸你在哪里,正想着,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份小巧的刨冰,我懒懒的转过头来,才看到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双手接过刨冰,小小的了挖一勺放在嘴里,冰凉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唇齿之间,我对着弗烈德露出淡淡的笑容,忽然我们两个神色一凝,才转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噗的一声水响,立刻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女一下子一跃而起,周围的士兵立刻拿起矛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