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身子也轻便了些。”此时君洛羽腹中传来响动,神色有些尴尬。
“夫君饿了。”
“不,娘子可以为我治病了吗?”眸中很是殷切。
殷旭颔首,起身来到榻前,“好,夫君请将衣衫退下。”
君洛羽神色微垂,有些促狭,他此时将自己当做了女人,这并不是殷旭想要看到的。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几日为你上药又不是没有看过,你那单薄的身材我还看不上。”
怎么可以让媳妇耻笑,痛快的将衣衫退下,不过总觉得他的话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难不成娘子看过其他男子的**?”
殷旭上了榻满腿坐在他的身后,满不在乎道:“在山上的时候师兄师弟们在河里洗澡,我与师姐们在河边浣衣上,常见!”
君洛羽心中升起醋意,什么狗屁山门?规矩如此的不堪。
“身子放松!小孩子子懂什么?是你太龌龊了。&;quot;
君洛羽双唇微抿,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她也没说是小时候。
殷旭双手抵在他的背脊,真气缓缓入内,运用师傅所授修复内力的功法,游走在他的体内,感应到他体内生命本源十分充裕的,却是被神秘的力量隔断了无法探查。
他体内的经脉被人封住了,体内内力加倍注入,想要冲破那道力量。
殷旭因为救君洛羽,五脏受损,并未完全复原,无法承受那股力量反弹了回来。
“噗!”一口血沿着唇角吐了出来。
君洛羽忙不迭将她扶起,“你怎么样了?我这就去请大夫。”
被殷旭直接拉住他,“你没有穿衣衫就这样跑出去成何体统,我的身子没事,不过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没好,耗了些心神。”
君洛羽有些懊恼,眸中带着疼惜之意,“我竟是忘了你的身子受过伤。”
殷旭的脸上散不去的迷惑,君洛羽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要想解开穴道全身穴道,除非有人肯耗损一甲子的内力方能够将其打通,若是经脉一直闭塞,他或许活不过而立之年。
“夫君可记得以往的大夫是如何说得。&;quot;
“他们说是先天不足需要进补,偏偏我的身子虚不受补。我不通医礼,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会如此?”
殷旭见他眸中生气的希望再渐渐溃散,“当然不是,你的经脉闭塞妾身也不通医理,总要问清楚。&;quot;
他的身子能否恢复关系到他的性命,究竟是何人在他年纪还小之时下此毒手?这件事一定要向列侯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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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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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运功调息身子好了许多,安抚过君洛羽,她不愿呆在房间内与君洛羽独处,她还要向婆婆请安,还要去账房,还有很多的账需要核对。(。pnxs。 ;平南文学网)
在婆婆那里得知列侯去了军营,列侯一连几日都在军营,莫不是扈州城近日有大事发生?
殷旭在账房整理账目,芷兰并不知殷旭受伤,看她脸色不好,心疼道:“小姐,侯府有账房先生,为何一定要您亲自来做。反正到时候是要离开的,不用耗费心神。”
列侯怎么会将真正的权利交给自己,应是一种考验,为了父亲她可以选择嫁给不爱的人,这点事情又算什么?
“芷兰,我原本在殷家的时候也是做这些的,只是打理侯府的账目很轻松,我也不用整日对着小侯爷,免得尴尬。”
芷兰跟在殷旭身边四年了,主仆关系笃厚,她是在心疼小姐。
“真希望那个小侯爷能够理解小姐的苦心,别再弄出事么幺蛾子就好。';
提起君洛羽想起今晨之事,他的身子是被人封闭了穴道,这件事她想向列侯详询。
“芷兰,你去看一看侯爷有没有回府,若是回府前来禀告。&;quot;
“咳咳!”她脏器受损怕芷兰发现,捏了捏眉心,继续对账。
少顷,君洛羽见殷旭离开之时脸色不好,而且吐了血心里面有些愧疚,特意命厨房炖了补药过来。
“我见你受了伤,炖了补药过来。”
殷旭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调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补药的。账目很快就核对完成,还要交给母亲。”算是婉言谢绝。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却是不接受,“我们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听他问起,想与他划清界限,也想着能够激励他。
“我没有看轻夫君,还记得那张卖身契吗?殷旭要嫁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你怎么时候做到了,那张卖身契就归还给你,妾身希望夫君成为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话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处,将手中的杯盏打翻在地,眸中泛着血红,“你果真是嫌弃我是个废物,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原本以为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君洛羽愤恨的离开账房,正巧撞见芷兰,芷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冲进房间,见杯盏打落,房间内充斥着很浓的汤药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残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爷又欺负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该泻死他。”
“大概是我的话伤到他了。对了,侯爷回府了吗?”
“已经回了,如今在书房。”
“好!芷兰,你将东西收拾一下,我去书房见侯爷。”
君列侯在书房内愁眉不展,他接到京城的信函,一名贵人已经赶往扈州的路上,不日将抵达,最近扈州城又出现一伙来历不明之人,生怕惹出什么事端来。
门外,殷旭道:“父亲,儿媳有事求见父亲。”
殷旭很少主动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进来吧!”
殷旭垂首敛眸走了进去,“见过父亲。”
君炜见殷旭的脸色苍白,难道是受了伤,“儿媳有何事?”
“儿媳想要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发现小侯爷的经脉被人封住?”
君炜不动声色,眼底闪过细微异样,“羽儿他的身子却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会虚弱,你母亲并不知道此事,一直认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亲可知是何人所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为就可以让小侯爷的身子恢复。若是任由经脉闭塞,最坏的情况就是短命,小侯爷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本侯戎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为,或许是前朝的余孽。”
殷旭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怎么简单,要是仇家应该将小侯爷诛杀才对。
就连列侯都无法解开小侯爷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既然这样,儿媳告退!”
“等等,儿媳莫不是受了伤?”
殷旭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人知道的好,“前些时日小侯爷去了天刀峰,小侯爷坠崖,儿媳为救小侯爷受了重伤,今晨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又被内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吓得殷旭身子向后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举的。
“这府上能够医治内伤之人并不多,儿媳为救羽儿受伤,几次三番会落下病根,我也无法像你父亲交代。”
殷旭将信将疑,他的手腕如钢钳一般,即便想要挣脱也挣脱不掉,分明是在试探。
“有劳父亲!”
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君夫人一脸阴沉从外面走了进来,列侯松开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将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见礼道:“见过母亲,时间不早了,夫君应该回房间了,儿媳告退。”
君夫人阴沉着一张脸,“有时间多陪陪羽儿,你是正妻别让他留连在小妾哪里,夺了你正房的宠爱。”
君夫人的意思是说君洛羽去了两个小妾哪里,“母亲说的是,儿媳这就将夫君找回来。”
殷旭匆匆忙忙的离开,君夫人冷着一张脸,“刚刚侯爷那是做什么?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荒谬!媳妇她为救羽儿跌落悬崖受了很重的内伤,一直在强撑着。”
“你说什么?羽儿他跌落悬崖?不是被土匪抓走了吗?有没有受伤?”
“你就只关心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受伤,殷家的女儿也是你的儿媳。儿子能否成才还要仰仗她,你也别处处刁难。”
“她几次三番的害羽儿,我这个做婆婆的已经处处忍让,若不是她羽儿能够离家出走吗?她救羽儿那是她做媳妇的本分,不要忘了她是会武功的即便从山崖上掉下去也不会摔死。殷家又怎么样不就是个经商的,即便有些势力,可以同侯府抗衡吗?他殷家的女儿能够嫁到我们侯府做嫡妻,那是高攀了。”
君炜气恨,“有你这样的母亲,羽儿早晚毁在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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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母夜叉,我好像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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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羽心情不好去了西厢两名小妾哪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殷旭的话,听着素嫣唱小曲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心里面很难受,心情很不好。
流莺一看小侯爷的神情就知道是夫妻吵架了,准备了酒菜,想要将小侯爷灌醉。
君洛羽也想将自己灌醉, 却偏偏醉不了。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小侯爷,您不是很恨那个女人吗?”
他是恨她瞧不起自己,想想她也没有错,谁愿嫁给一个窝囊废,若非自己是小侯爷,他会嫁给自己吗?”
君洛羽狠狠的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在天刀寨她说她相信自己可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在你们眼里老子也是废物吧!”
“小侯爷。。。。。您怎么会如此想?”君洛羽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他还记得回卧房,跌跌撞撞离开。
他喝了许多酒,身子不受控制,神智是很清醒的,推开卧房的门,看着殷旭盘坐在榻上运功调息,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来她伤的很重。
心中一软不和她吵,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女子呈口舌之快,佯装做喝醉的模样,扯了榻上的衾被丢在地上,直接倒在了地上。
殷旭继续闭目调息,听他凌乱的呼吸,竟然还知道扯衾被,知道他没有醉
她希望君洛羽能够想清楚自己的话,奋发振作。也知道那样的话很伤人,她不想与他有太多的感情,心里爱的那个人是大师兄。
列侯派人送来上好的丹药,殷旭并没有服用,她并不相信列侯,闭目调息。
翌日,殷旭调息一整夜,脸色好了许多,收回内力,发现天已经亮了,她的心神都用来运功调息,君洛羽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
他不会经不起打击又离家出走了吧!忙不迭下榻出了房门,在花园内听到他敲打木桩的声音,累的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双手已经鲜血淋淋。
殷旭缓缓走了过去,君洛羽睁开眼映着暖阳照见她凝重的神色,“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身子弱不是你的错,你这样糟蹋父母给予身子就是错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糟蹋自己的身子,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
殷旭的心头却是一紧,难道自己误会他了,他不是在自暴自弃。
看着他的手还在流血,撕了身上的衣襟,抓住他的手,“快将伤口包扎,若是被母亲见到了会心疼的。”
君洛羽将手扯了回来,恨恨道:“母亲会心疼,那你的心会不会疼?”
君洛羽见殷旭错愕神情,撑起虚弱的身子,“别在我面前虚情假意,你放心母亲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责罚你。”
殷旭看着他离开,只要知道他不是自暴自弃,两人的关系闹僵也不是什么坏事。
芷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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