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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是殷家大小姐,另外一个是列侯府的小侯爷,不能够住在地牢,却也不能够让人看出端倪,选了一间小院子将两人看管起来。
一日三餐伙食还是不错的,就是房间简陋些,而且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没办法谁让两个人是夫妻,只能够凑合着住着。
一连两日殷旭都在房间内运功疗伤,身子也调养的差不多了。
殷旭对看守做过观察,守卫虽然严密,若是她一个人还是有逃出去的机会,有君洛羽在她不能够轻举妄动,只有等着殷家的人前来赎人。
君洛羽也变得很安静,心里面记挂着小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如今被土匪关押,媳妇受伤他什么都不能做,恨自己的身子太弱,他已经下定决心,等回到侯府他一定要学武功,就不会成为媳妇的累赘。
殷旭心里等的焦急,不清楚二叔什么时候才能够前来赎人,整日憋在房间内,她是坐不住的,他怀疑那日抓他们上山寨的不是土匪,那些人的身手倒像是受过训练的兵。
打开房门想要出去走走,门口被人拦住,“没有寨主的命令你们不能够出去。”
“在房间里呆的久了会生病的,若是人病倒了你们拿什么交人。”
“我们只听命令,寨主下了命令不准出去就是不准出去,两位不要为难免得刀剑无眼。”
殷旭狠狠的咬着贝齿,强龙不压地头蛇,又退了回来,君洛羽此时要比殷旭冷静的多,“再忍忍,估计人也快来了。”
“难道你不觉得天刀寨的人都很奇怪吗?”
君洛羽一脸茫然,“不就是土匪吗?哪里奇怪?”
殷旭突然觉得她是在对牛弹琴,“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得。”
此时天刀寨内,将军颜珩已经到了天刀寨内,是小山找到了殷旭带上天刀峰的兵卫,将消息传给了颜珩。
列侯与殷家合作,天刀寨与列侯府原本对立关系,如今是官匪勾结,结为同盟。
颜珩独自一人前来想要带走君洛羽与殷旭,却是被寨主许闳拒绝,原因是他们已经去通知殷家的人来接,若是被官府的人接走,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颜珩思量一番,这山寨都是殷家的,小侯爷与殷家之女在一起,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如这样,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在山寨外包围,佯装攻寨,等殷家的人前来,将人接走我们再撤离。(。pnxs。 ;平南文学网)”
一切商议好之后,颜珩出了天刀寨,此时殷家的二叔黎九正赶往天刀寨的路上。
夫妻两人被囚困在房间内,白日里还好些,到了晚上两人要同床共枕,殷旭自然是不愿意的。
坐在床尾佯装在运功调息,君洛羽则靠在床头,一连几日都没有睡好,很快就靠着床头睡着了。
殷旭听到身侧传来君洛羽均匀的气息应是睡熟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挪身子靠着床尾休息,收敛了一半心神用来休息。
这几日没有休息,有些困顿,不知何时睡去。
夜半三更,殷旭渐渐恢复神智,感受到君洛羽不知何时向她靠近。头靠在她的肩膀,双手环向她的腰肢。
她如此就是要避免与她同床共枕,费力将他的手掰开,将他的头缓缓的放下,躺在床榻之上。
索性整张床都交给他,殷旭也没有了睡意,门口被人把守着,殷旭没有点燃烛火,斜斜地靠着门坐了下来。
隐约听到门外守卫在闲聊,“听说咱们三当家下山去了。”
“没错,听说列侯的人将天刀寨包围了,听说里面那个长得水灵的那个是小侯爷。”
“男人长成那般模样,跟个女人似的真给男人丢脸!”
殷旭在门内听得真切,没想到列侯府的人竟然在殷家之前到了,又听到他们说君洛羽的坏话。
既然列侯府的人前来,有没有可能逃出去,门口只有几个守卫并不寻常,不如试探一下。
大半夜的,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两个守卫吓得不轻。
“大半夜的在人背后嚼舌根,你们这些落草为寇的土匪又比他好多少,至少他从来没有伤过人,即便现在没什么出息,并不代表他以后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臭娘们,你这大半夜背后偷听,也比我们强不到哪去!”
“干什么呢?”远处崔牧之不放心,就住在隔壁,听到门口的争吵从门外走了出来。
殷旭不过是试探而已,没想到天刀寨的二当家竟然亲自负责看守她们。
“我们夫妻不过寻常人,竟然劳烦二当家亲自看守,未免劳师动众了吧!”
崔牧之满脸堆笑道:“近两日这山上不太平,不过是怕饶了两位,到时候无法向姑娘的家人交代。”
她们是怕列侯府的人派人夜里偷偷将两人带走,“有劳二当家费心。”
房间内,君洛羽在殷旭掰开他的手就已经醒了过来,已经习惯了和殷旭在一起,他也不清楚身子什么时候靠了过去,听到刚刚殷旭在门口的那番言辞。
从来没有一个人那样为他据理力争过,都将他当做不学无术的人,只有她相信他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当他听到门口崔牧之的声音,就是那个个子不高瘦瘦的猥琐老头,他又在欺负自己的媳妇。
从榻上爬起,见媳妇在门口吃了亏,他奶奶个爷爷的,欺负老子的媳妇。
“你个臭老头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吗?信不信我们列侯府将你们山寨给平了,拆了你的一把老骨头!”
殷旭也感到突然君洛羽如此叫嚣,他面前的可是天刀寨的二当家,将这土匪惹怒了,怕是被拆骨头的是他自己。
狠狠的咬着贝齿,一巴掌打了过去,“还不进去!胡言乱语什么?”
一把将人推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独自一人面对众人,“他脑子有问题。二当家不要见怪!”
怎么说崔牧之也是天刀寨的二当家,是看在殷家大小姐的面子上没有发作,殷家大小姐给了台阶,他也借坡下驴,“两位且安心住着,明日夫人的家人就会到。”
殷旭将人散去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走进房间,房间内依然没有点燃烛火,殷旭从靴子里面掏出火折子,将烛火点燃。
见君洛羽坐在榻上愤愤不平,“我打你好过你被人拆了骨头。那个人可是天刀寨的二寨主,你莽莽撞撞的逞英雄,不要命了吗?”
君洛羽原本想为媳妇出口气,哪里想得这么多,不过听到殷旭的解释,心中倒是没有怨念。
殷旭见他的神色舒缓,还不知道他的脸被打成什么样子,“让我看看你的脸。”
君洛羽的皮肤太过水嫩,那一巴掌她只用了一层的力道,脸上就出现清晰的红痕,看她一脸无辜的眼神,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女子是要懂得赏识自己的丈夫,这样他才会更有信心。
“义气不是用来逞强,凡是想想后果,妾身相信夫君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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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父亲,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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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两个人呆的安稳些,不至于再出什么状况,崔牧之命人下了迷烟,直到日上中天,两个人还没有起身。
此时殷家的二叔黎九已经赶到山寨,许闳对黎九还是蛮恭敬的,天刀寨也算是殷家的产业。
黎九道:“她们小两口在哪里?”
“九爷,大小姐和小侯爷如今被关在偏僻的小院,毕竟山上的很多秘密都是不能够让大小姐知道的。”
对于许闳的做法黎九很赞成,如今殷家是从良的商人,这样的身份才能够与侯门联姻。
“你们做的很好,最近大哥不在扈州,山寨就靠你们几个打理了。”
“那是当然。”
“好了,带我去见她们小两口。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要尽快带着她们离开。”
殷旭嗅过解药之后,神智恢复头依然有些痛,抚额皱眉,这些土匪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两次对他们下药。
&;quot;旭儿!”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殷旭心中所有的阴霾瞬间散去,撑着昏沉的身子看向黎九,“二叔,您终于来了。”
“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来接你们小两口回家。”
殷旭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整理清楚,看着躺在榻上依然昏迷的君洛羽,他应是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二叔,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父亲为什么会倒卖黑货?在旭儿的心里父亲一直是光明磊落正直本分的商人?”
黎九神色迟疑,良久方才开口道:“其实这要从几十年前说起,六十几年前殷家的祖上可是绿林之首人人敬畏。后来到你祖父那一代厌恶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不希望殷家子孙一辈子都在山上度过,带着手下下山做起了生意,才有了今日殷家的繁盛。”
“既然如此,殷家已经脱离了匪类,为何还会倒卖黑货?殷家并不缺银子,难不成想要造反不成?”
“这就要怪大哥遇人不淑,原本是大哥相识多年的好友,有一批货物暂时无法出手,暂且放入殷家仓库寄存几日,结果人赃俱获,那人带着家眷没了踪迹。”
“二叔,这么说父亲是被人栽赃陷害,一定是列侯派人做的。”
“不,列侯也是接到有人要谋反的消息,才会去抓人的。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大哥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二叔,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为父亲脱罪。”
由大队人马护送,两人坐着马车下山,君洛羽放下马车的门帘,见着殷旭脸上没有一丝解脱的欣喜,“你怎么了?咱们现在逃出土匪窝,你应该高兴方是。”
殷旭在担心自己的父亲,父亲是被陷害,列侯似乎难逃关系,即便不是他做的,趁人之危也绝非善类。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离家出走弄的侯府上下鸡飞狗跳,父亲那里总要有一个说辞,责罚怕是少不了。”
殷旭的话将君洛羽难得好心情消失殆尽,从前无论他怎么胡闹,依然在父亲的掌控之内,如今逃出了扈州城,还进了土匪窝,他做事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后果。媳妇说的没错,如今有什么可高兴的?
殷旭不过是再泼冷水,见他终于安静,“你也别担心,你毕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身子又弱,只要诚心认错父亲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君洛羽伸出手握住她的素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quot;
殷旭忙不迭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拒绝与他亲近,“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个理由向父亲解释吧!”
途径两日路途,大队人马在城门口分开,颜珩带着夫妻两人回侯爷府复命,此时侯府内气氛异常的沉闷,即便是君夫人见到丈夫那张阴沉的可怖神情也难免生出敬畏,只怪那不争气的儿子闯了祸。
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君洛羽跳下马车,殷旭紧随其后,见侯府气氛明显不对。
“夫君,进去之后只管认错,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讲。”
一路之上殷旭几次三番的叮嘱他,君洛羽从来对父亲充满了敬畏,这一次他是没有考虑到后果,却也没有觉得自己一定是错的。
见着父亲沉郁神色,双双拜道:“见过父亲!”
君炜深邃眼底翻涌着怒涛,寒冽如刀犀利似剑,低吼的声音带着沙哑,“你还知道回来。”
“父亲,羽儿知道错了,不该私自出离扈州城,被土匪抓了去。可是羽儿觉得父亲就是太保护儿子,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出过扈州城。”
“你的意思是父亲的错!”
殷旭是提醒过他的,也只能够替他说情,“父亲,夫君说的并没有错,好男儿志在四方。”
“志在四方也要有那个本事,怎么一出扈州城就掉进了土匪窝。错就是错,做错了就要受罚。念你初犯身子弱,三鞭以示警戒。来人行刑!”
君夫人从旁求情却被列侯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