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公清了清嗓子,声音也算是客气:“这人都来齐了,那咋家就宣旨了。”
墨天领头跪下,离殇也在地上轻轻一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墨天之女墨妃舞、墨离殇,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二、五子年已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墨妃舞、墨离殇待宇闺中,与皇二、五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墨离殇、墨妃舞许配皇二、五子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办理,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墨老爷,这可是大喜啊,快来接旨吧。”公公喜盈盈的将圣旨递给墨天。
墨天接下起身,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钱袋了那个公公。
“这墨老爷出手就是阔气,还有旨要宣,咋家就先走了,什么时候咋家来墨府沾点喜气。”那个公公接下,掂了掂,走了。
不知为什么,离殇觉得墨楚欣身上的魂力不是紫色,难道她服用了什么?
嫁王府、斗傻王 ;巧遇、围攻!?他终究不是他
离殇没发现某只兔子也跟了过来,只是看墨天接了旨,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直到青莲轻轻的推了推她,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散了。
墨楚欣扭着腰走了过来,似乎对离殇有些忌惮,不敢上前:“哟,这可真要恭喜三姐了,嫁到王府一定很好吧,可惜啊,这五皇子可是一个傻子。”
离殇冷冷的看向她,却见墨楚欣脸色一变,嘲讽明显的消失。
青莲拉住离殇:“小姐,我们走吧,还要去浅水阁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青莲倒也不是为墨楚欣求情,因为她觉得还是嫁妆比较重要的。
离殇微微点点头,说了声走吧,然后转身留给墨楚欣一个冷冽的背影。
墨楚欣嘟囔一声,正想往回走,就见零冷慢慢的爬了出来,心中一喜,正好拿这只兔子来撒撒气,哼,想着手伸向了零冷,看着零冷的毛,墨楚欣的手早就痒痒了,真想一根一根的给它拔掉。
却不知零冷也是有气没地方撒,正好把目标瞄向了墨楚欣,趴在原地,等着墨楚欣把手伸向自己。
等她快要靠近的时候猛地咬了上去,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痕迹。
墨楚欣更是痛的咬牙切齿,没想到这只兔子的牙这么厉害,下令:“一群饭桶,快点去抓它啊。”话音刚落,零冷就见许多人扑向自己,不过不敢靠近自己,应该是怕离殇惩罚他们。
墨楚欣的声音越发的大:“怎么,你们都不想活了吗,赶紧去给我抓。”
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婢女怯怯的说:“小姐,这兔子是三小姐养的,我们怕……。”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个婢女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其他人看见她作为例子,赶紧上前去抓零冷。
零冷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运动了,正好趁着机会好好运动运动,减减肥。
墨府门口就上演了一群人抓一只兔子的好戏。
街上仍然是热闹非凡,青莲正向离殇推荐一家很好吃的点心,就听见外面传来:“打他,打他,他是一个傻子,打他。”
“哦,哦,打的好。”
那个地方迅速的聚满了人,不时还有指指点点的声音:“你看,这就是五皇子,可惜是个傻子。”
离殇本来也是无心去管这件事,不过听见五皇子这个词,赶紧钻进人群,喊了声住手。
一个穿着华丽,像是富家公子的人站了出来,指着离殇:“别管闲事,他就是一个傻子,人人都可以打,接着继续。”
离殇看着被一群孩子围攻的景亦枫,心中还是不忍,他不像是墨痕,他只是一个傻子,这样被人打,让离殇心中有些异样,拨开那群孩子的手,将景亦枫护在怀里,景亦枫见到离殇的到来,眼底暗了暗,随即说道:“姐姐,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听到这个离殇微微一愣,看向景亦枫,摇摇头,他,终究不是他,不过既然是她在这异世的要嫁之人,自己说什么也要保护好他,正想要动手,就见青莲挤了进来:“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要去潜水阁的啊,你看天色也不早了。”
嫁王府、斗傻王 送他糖葫芦~
景亦枫一听立刻死死的拉住离殇:“姐姐,姐姐,不要丢下枫儿,姐姐。”说完后居然还抹起了眼泪,整一个撒娇的小孩子。
青莲看着景亦枫犯难了:“小姐,这。”本想上前去将他拉开,却发现只是徒劳,景亦枫的手劲很大,根本就挣脱不开。
刚刚的那个孩子又站了出来,指着离殇:“你敢带走他,带走他,我让我爹把你们抓起来。”一脸的稚气都还没有褪去,就学会去欺负人了。
离殇倒是好奇这个孩子的爹是谁,居然会容许自己的孩子去欺负皇子,突然人群那里急急忙忙的来了一个人,像是这个孩子的爹。
那个孩子看见他迎了上去,欢快的喊了声爹,眼睛瞧着离殇,像是在说:“我爹来了,你们就等着进大牢吧。”
来人像是刚刚从家中赶过来,额头上全都是汗,一把将那个孩子拉到身后,笑盈盈的走向离殇:“墨三小姐,小儿不懂规矩,请多多恕罪。”说完用手擦了擦汗,这个墨三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主,以前欺负这个傻子就算了,居然还碰上了墨离殇。
那个孩子急了跑到大人身边揪着他的衣袖说:“爹,你不是要将他们抓进大牢吗?怎么不抓了,爹。”说完手还摇着。
那个被称作爹的人,甩开孩子的手,训斥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逆子,逆子。”说完就想揪着孩子回府。
那个孩子倔强的挣脱开:“爹,你不是说可以欺负这个傻子吗?为什么你还要骂我,我讨厌你,呜呜。”然后跑开了。
那个人看着孩子远去的身影,有些懊恼的摇摇头,但又想去追,无奈的垂下头。
街上的人渐渐的散开,不时有人还指指点点的说着:“我说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打五皇子呢,原来是狗仗人势啊,这邱毅怕是要丢乌纱帽了。”
“也真奇怪没有人去救五皇子,说不定都被这个当官的爹爹抓进大牢了。”
离殇冷冷的看着一直低头的邱毅,开口说道:“欺负皇子,大人,这也是你能允许的,你就不怕把你的乌纱帽给丢了?五皇子虽然是傻,但是毕竟是皇上的骨肉,你这样辱骂欺凌他,不就是欺负皇上吗?”话虽然这样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警告之意,那个邱毅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不是欺负五皇子,就是欺负当今圣上吗?这下可真是听了二皇子的吩咐,欺负了五皇子,打了自己的脸,说不定连自己的官都丢了,不行,不行,要去找二皇子,邱毅嘴里嘟囔着,赶紧起身,飞快的消失在街上。
青莲轻轻推了推离殇:“小姐,我们赶紧去浅水阁吧。”可景亦枫还在旁边,虽然是一个傻子,但不得不防。
景亦枫见青莲想跟离殇去浅水阁,把自己丢在街上,又开始撒娇道:“呜呜,姐姐,母后不要枫儿了,连你都不要我了吗?”声音虽然邪魅,但是还能感觉到里面有撒娇的意味。
坐在一间茶馆里喝茶的白衣人突然把茶喷了出来,看着街上拉着离殇手撒娇的主子,喃喃道:“这主子可从来没这样过,除了沁姑娘。”
离殇蹲下身来,像哄小孩一样,摸着景亦枫的头:“乖,姐姐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说完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爷爷那里甜甜的说:“爷爷,我要两个糖葫芦,这钱,您不用找了。”说完,将一块银子给了爷爷,拿了两个糖葫芦回来,青莲呆呆的看着离殇,似乎不认识她了,自家小姐真是少有的耐心去哄一个陌生人。
离殇的行动非常的干脆,将糖葫芦整串塞进了景亦枫的嘴巴里,然后将另一根放在景亦枫的手中,很欢快的掉头走了,留下景亦枫一个人站在街上,嘴里含着糖葫芦,脸有点黑。
不过仔细的回味,糖葫芦还是挺甜的。
嫁王府、斗傻王 送嫁衣、是他?
景宇痕坐在王府中,身边有许多的姬妾。
一个粉衣女子将手中的葡萄剥皮,送进了景宇痕的嘴中,指尖轻轻的触感让景宇痕眯起了眼睛,却也没有说什么,旁边还有一个紫衣女子为他奏乐,青葱的十指划过琴弦,这已经是第5个乐妓了,之前的几个不是被景宇痕杀了,就是挖去双目赶出王府。
外面传来了煞风景的声音,正是被“二皇子,这,这可不得了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你们让我进去,我有急事向二皇子禀告。”邱毅被花园门口的侍卫拦下,正急急的向里面张望着。
“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进的吗?快走,快走。”守卫1。
“快走,我们皇子是不允许别人进去的。”守卫2。
景宇痕听到邱毅的声音,示意那粉衣姬妾去门口将邱毅带进来,那粉衣女子,撇了撇嘴,走了过去,邱毅就这样进了王府花园。
景宇痕半眯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邱毅,阴沉的声音划过所有人的耳旁:“说,什么事。”
只是几个字,就让邱毅额头上出现了细汗,腿也不住的发抖:“二皇子,今天小儿在街上欺凌那个傻子的时候,被……被墨三小姐给拦下了。”
景宇痕眼前出现了离殇的身影,那个女子?呵呵,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这件事如果被父皇知道的话,自己难保不会受牵连,该死,看来这邱毅的死期到了,也罢,本来也是一颗不重要的棋子,死了也不可惜。
邱毅的头深深的埋在下面,根本不能抬头看景宇痕,腿越来越哆嗦。
景宇痕弹了弹自己的衣服,如死神般的声音划过邱毅的耳旁:“记得我说失败了的后果吗?我要的是让”傻子“这个称呼一直戴在景亦枫的头上,你呢,死。”最后一个字像冰一样打在邱毅的身上,邱毅脸上的恐惧显露出来,挣扎着,惊恐着,摇头说:“不……我还不想死……我……我不想死啊。”说完就想去抱景宇痕的大腿,被景宇痕一脚踢到地上。
旁边的侍卫心领的走到邱毅身边,把他拖了出去,二皇子是不想自己亲自动手。
外院只传来了一声尖叫,侍卫重新走了进来,跪下:“主子,已经解决了,他的家人怎么办?我怕也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景宇痕手中紧握茶杯,不一会儿就传来“砰——”的一声,茶杯化作了粉末,身边的姬妾都惊得跑了开,也有尖叫的,被景宇痕身边的家丁拖了出去。
那侍卫心领会神,走了出去,第二天就传来邱府上下老小都被杀的消息。
浣姨一见离殇走进来,赶紧迎了上去:“离殇,你交代的东西,浣姨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这小丫头终于要出嫁了,让浣姨好好看看,都长成大姑娘了。”
“你看那边还有一件嫁衣,是一个人给你订做的,去看看吧。”浣姨指着桌子上一件血红色的嫁衣,让离殇走去瞧瞧。
血红的嫁衣居然有一种淡淡莲花的味道,离殇心中早已猜出是谁了,他知道自己要出嫁了?
嫁王府、斗傻王 ;争嫁妆、
街上热闹非凡,路人也走进浅水阁中,不是为了去买什么,而是去看这新衣的样品,青莲见离殇呆呆看着那件血红色的嫁衣,不禁上前:“小姐,那边的嫁妆都已经置办妥当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离殇与景亦枫被称作“废物配傻子”,景宇痕与墨菲舞被称作“郎才女貌”,自然上次墨楚欣败给离殇的事情墨天遮了下来,当然这知道的人,都收到了银子。
浣姨走了过来,用手刮了一下离殇的鼻子:“小丫头,想什么呢,怎么样这嫁衣,要不是那天有封信提议这样做,还没这个嫁衣呢。”
离殇正在发呆,鼻子突然被重重的刮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后又听浣姨说有一封信,赶紧抓住她的手:“信在哪?拿过来,我看看。”离殇的手劲还是比较大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激动。
浣姨挣脱开离殇的手:“小丫头,难不成你认识他?”浣姨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用无声八卦眼神看着离殇,但还是去将信拿来。
离殇打开信,里面只有简短的几行字,字迹非常的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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