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是本王错了?太后请罚,但本王也高兴啊,朝政千万不要让这个奸臣当政。太后也没有扶持他为相的意思了?”
刘娥再次让他一句话噎死。贬下去了石坚与王曾,不用吕夷简为相用什么人为相?
连包拯都让元俨这句俏皮话说得偷乐起来。
元俨又说道:“太后,本王已经潜伏多年,本来也不该过问政事,只是这一次有关我们赵氏江山,本王不得不出,太后请谅。”
我看不下去,才出来的,别忘记了。这江山是姓赵的,不是姓刘的。
刘娥怎能听不出来,在帘后冷哼一她还是没有话说,这一次太过仓促,她没有想到石坚反击得如此严重。更没有想到元俨居然出面。因此匆忙之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元俨没有理她,吕夷简的事还没有了,他继续向吕夷简说道:
“你说小女冤枉你了。宣州之事,暂且不说,你能不能用你们吕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下重誓,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在太后面前说过石不移什么?
第五百六十四章 该当何罪
兀俨的问话很巧妙。就是吕夷简想说慌都不行。上面凶”
端坐,如果他说慌了,以后刘娥也不会相信他。
问得好!包拯等直臣心中想道。现在都明白了,人家翁婿是来品理的。就是你处理人家得要有一个罪名吧。不能不给人家一个群解的机会。所以一起放下心来。现在就看这对翁婿与这一班奸臣对斗了。
吕夷简也非同凡物。他说道:“王爷,我都不懂了,本官身为参知政事,议论朝政大臣,也在情理之中。为什么我在太后面前不能议论石大人。难道他比皇上更重要,连谈论一下都不行!”
元俨让他气得乐起来。
然而无论吕夷简这一看说南答北,曲解话题,答话已经心虚。如果他没有说过石坚的坏话,大可答道。本官可以发下重誓,没有非议过石不移。
元俨没有再理睬他,现在想立即扳倒吕夷简是不可能的,无论是石坚还是他自己。除非石坚谋反,或者用最激烈的方法,将太后强行赶下台去,让赵祯亲政。那样朝廷立即动荡起来,元俨也不愿意出现那种局面,石坚也不想。
其实这场朝争,石坚能安然无事,保住性命,就达到了目的。
以后朝中没有事便罢,或者他能做一个太平宰相。如果有事,他就等着挨骂吧。恐怕他一辈子也不要想抬起头。要么到宣州去做一个知州去。但那是百姓不了解真相,一旦了解真相后,还会将他的生祠砸的稀烂。
吕夷简也不是这么无能,其实这个人很有干才。只是现在宋朝的情况与历史上那个宋朝情况不一样。无数的新事物出现。吕夷简思想保守,根本无法适应。真要说,就是不保守也不行,只有石坚才能把握这个度,有谁见过新大陆的?有谁见过科技开始飞跃的?吕夷简不行,王曾不行,王钦若也不行。最少十年后,大家逐步适应后,石坚才能撒手。
以前就是石坚不在相个,也在一旁指导,偏差才不会太大。可一旦石坚装呆,等着乱吧。况且现在吕夷简急于表现自己的本事,越表现越乱。
不过这一点也只有石坚有数。别人都认为是吕夷简无能。真是无能。石坚都不会再次将他破格提拨上来。可丁谓、王钦若、夏辣、林特之流那个没有本事?秦栓没有本事?没有本事宋高宗最后都不会害怕他了,听到秦栓要死了,宋高宗开心得不得了,那是自作自受。
元俨举了举拐仗,吕夷简吓了一跳。如果这个老家伙发神经病,用这拐仗在自己头上敲上一下,还无辄。
元俨说道:“别逞口舌,本王还看着你,这回你再将国穿着得民不聊生,到时候就是太后不责备,本王也要用这拐仗将你打成尿壶。”
说完后转过身来,对刘娥说:“太后,如果说别人。我还可以谅解。但是石不移,除了幼年时,从少年起,太后可是看着他成长的。
一度太后也将他视作半子。石不移是什么品性,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连识人的本事都没有,还在主持朝政?还要穿龙袍?
没说,但话音在。刘娥在帘后身体再次哆嗦,气得,噎得。如果说石坚说话强硬了,以上犯上,元俨算什么?他不是以下犯上了吧。
也不是看不出来。就怕着万一,赵祯又十分相信石坚,万一自己一蹬腿,以后石坚万一有了歹心,赵祯还防不胜防。最可怕的是赵祯甚至主动将权利全部放给石坚。
老太太自己也绕糊涂了,又想用。又防着掖着,那行。要么不用,石坚手中也就没有权利。用人不放权怎么可能?既然用了就要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有她这样有事了就立即让石坚来扑火,没有事了就立即下放。就是诸葛亮早不厌其烦。
“太后担心石大人掌权过重。可以商量,相信石大人还会主动交出权利。可是太后却指使着这群人泼了那么多脏水,难道想今天处斩石大人不成?”
这都是一条条大罪,如果成立。完全可以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王叔,哀家什么时候指使他们弹劾石不移的?这是大臣自发弹劾。而且太祖就留下制度,言者不论罪。这样奸邪才不可以躲避行踪。宵小就不能善自行动。”
“太祖是付于了大臣这样的权责。可没有说过污蔑无罪。”
你不能曲解,弹劾也在确有其事,否则还会要处置的。不然就成了武则天初年时,那种混乱的情况。无数忠臣烈士让一群来俊臣之流搞得乌烟痒气。你作为太后不能曲解。如果你一曲解,这天下就乱了套了。而且你还没有武则天那种要放就放,要收就收的本事。
“太后虽然没有说出,但有些事情要说出来嘛?这群人都不是简单之辈。如果治理国事,一个个都是群窝囊废,但钻营斗角,载赃嫁祸。一个人比一个人的本事大。”
下面没有说了,就是你端一杯茶的动作,他们也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何必要说出来,需要说出来他们才明白,都没有本事泼石坚那么多脏水了。太后,你就不用狡辨了。
“石大人有没有反意,我没有可是我看到石大人为相纹么多天,日夜操劳又想最嗫们“策贯彻下去,又要小心地维护着各方面的利益,让所有人得利。同时为了维护太后与皇上的威名,将所有功劳一拳推在太后与皇上身上。有不好的事,自己担待。如果这样都有反意,这天下”元俨摇了摇头说:“没有大臣可以让太后相信的了。”
薛本等一干部大臣全部点头,连与吕夷简关系不错的陈尧佐与宋痒都暗下里承认此事。
“至于权利,当初太后为了安慰屡次三番,让石大人受伤的内心,以及更好的将国家整顿下去,当着先帝的灵位发誓,给了他尹霍之权。
可是石大人有没有用过?幸好没有用。否则太后现在恐怕会叫禁军将他满门抄斩了。”
就是这样小心谨慎,还主动减小手中的权利,你还不放心,如果石坚真一手遮天,大操大办,虽然是为了国家,可真有可能让刘娥想办法杀死。或者象李煜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说完后,元俨施了一礼:“太后请三思。”
石坚暗挑了一下大拇指,老丈人不简单,这话说得多有水平。句句都在情理之中,就是老太太想要发作,都无从发起。
元俨这才环顾了一下,那些现在噤若寒蝉的大臣:“各位,现在不敢乱叫了吧?你们泼了那么多脏水。能不能让石大人辨解几句?”
允许你们说人,至少让人家反驳一下吧。现在谁敢反对他,李淑也不叫了,只是直哼哼,估计再让石坚踩一会,血流得差不多,也只是出气的份,没有进气的份。这是一个榜样在这里。
石坚这才松开了脚,在他身上踢了一脚:“站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现在李淑也没有了网才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耸拉着脑袋,象一只秋霜打过的茄子。其实现在他因为过度失血,脑子已经开始发晕了,“嗡嗡”地作响,金星儿直冒。
刘娥再次开口,说道:“王叔。可否让御医替他包裹一下。否则他真的有三长两短,也有碍王叔的名声。”
实际上她已经变软了,石坚再加上元俨,这个份量足够重,况且石坚还神出鬼没,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手安排。今天石坚发飙,让她心里面没有底,别要说别的,就是石坚打着让她还政的口号,这底下一大半大臣会赞成。别看网才斥责石坚的声音很大,可人数还是不多。
石坚与元俨也没有阻止。
等到御医替他包好的伤口后。石坚再次把他揪出来。
李淑吓了一跳,说:“石夫人,饶命。”
吓愕,网才石坚连刘娥都指着鼻子,现在捏死他还不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况且网才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
他还真把自己当作一个人物了,石坚犯得着与这样的小人计较吗?现在他的目的都差不多达到了,弄死李淑值得吗?
石坚说道:“这个李校书说的话恐怕也是你们大家的意思。四条。几个条罪名。只是昨天在吕夷简家中商量了半天,也算是有本事的。”
不说吕大人,连字也没有了。直接说名字。而且说有本事,这叫什么本事?是陷害忠良的本事,说出去也没有光彩。
吕夷简沉声说道:“石大人,他们到我家只是商议国事,请不要污蔑本“商议国松 偏巧商议的人正好今天全部对本官弹劾?吕夷简,天下掉金砖,昨晚正好砸到你手上了。”
连一本正经的薛本听了后也大笑起来。
“敢做就敢为,不承认,别人就相信了吗?现在你是他们的头领。不带头,而逃卸责任,不怕他们寒了心,以后不再跟随你了?”
这句话说得更毒。
吕夷简差点让他气得吐血。
这些人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石坚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朝堂上变的就象菜市场一样,所以平时不喜欢多争执。当初元昊就是让他生生用话逼得气晕过去。
石坚继续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我也不想与你多说,让史书来记载你吧。我还是正事要紧。首先还要还我一个清白,否则我马上就要让你们把我变成了李林甫王莽了。”
“这个李校书,你为了荣华富贵,做了他们狗腿子,来,我就从你开始。你说我曲解先帝遗诏。太后在此,皇上在此,八王爷在此。
别忘记了我有另一项本事,那就走过目不忘的好记性。”
没有这记性,他也不会记得住那么多东西。这也是天下公认的。
“当初是什么情形,先帝对两旁所有大臣说,联要和你们说的话就是石侍郎自幼就是自学成才,没有人指导,他有些事不合礼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山塞,众卿不可谏。当然,臣多谢先帝对臣的宠爱,如果先帝在时,肯定不会让臣受了这么多委屈。”
说着,他朝着西方永定陵的方向跪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还用衣袖拭拭眼睛水,感谢是真心的,但更多的是打一副悲情牌。同时也说了。我现在很委屈,否则老太太还以为自己好欺负的。我感谢的也只是先帝,与你没有关系,不要切联动好象对我施了多少恩惠三样。
然后说道:“当然,臣也无福消受得起,只要不在暗中拖我后腿,也许现在幽云都收回中原了。那一天。我是终生难忘,后来丁谓阻拦。先帝才改口,说你们不要再在此事上争论,联也退一步,但是石侍郎以后娶何家女子为妻,无论是什么人都不得干涉。那怕他就是娶了公主或者是郡主回来,也不能因此免去他的职务。皇上,太后,王爷。臣可说错了一字?”
这件事,都过去了多少年,这几个人只记得一斤。大致的映像不过史官已经将这件事记于史册之中,石坚也不敢造谣。只有佩服他的记性。
“从不可谏到不可谏本官娶妻。降了多少步,各位大人可以想像。”
如果不可谏,在他少年时就等于变向地拥有了霍地尹之权。现在只是一个不让人干涉他的婚姻罢了。这不是相差多少级的问题,是没有办法比。别说石坚娶玉素奴香,就是娶十个玉素奴香,也没法比。
不用多说,直接辨斥了李涉曲解宋真宗遗诏的鬼话。
“可是臣还是小心谨慎,正因为有了这遗诏,所以玉素甫他们才有这想法,将女儿嫁给我,一是臣薄有了一点受惜家人的名声,为女儿着想。二也是想联系与中原的关系。”
这更说得丝丝入扣,没有第一条。直接说出第二条,立即有大臣说了。你石坚代表着什么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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