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
大步下到二楼的林涛小腿立刻一软,差点摔下楼梯去,其实刚刚那通怒火根本是他硬着头皮发出来的,他身边两个最最难搞的女人一起较真了,要是不赶紧找个借口开溜,死无全尸的肯定是他!
不过想想刚刚的气势好像还是挺足的,两个小娘们似乎都被自己给吓唬住了,就连一向桀骜不驯的苏玥都罕见的没敢说话,他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就穿着妮可衣柜里找出来的花裤衩洋洋得意的出了门!
……
位于大學城的城东有一片军事管制区,除了连绵的营房之外,大學城的许多重要秘密机构都座落在此,尤其是一栋三层楼高的研究所更是重中之重,远远的便能看到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在那里,院中的两个对角更是竖着两个高高的塔楼,眼神锐利的战士不断在其中来回扫视!
这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从远方开来,守在路口的战士们只稍稍看了一眼车牌,便急忙跑上去拉开挡在路中的钢架拒马,然后齐齐站定在路边表情庄严的对越野车敬礼!
越野车缓缓在研究所的门前停下了,早已得到通知的研究所所长急忙带着几个骨干从所里迎了出来,而越野车的车门打开,只见一身戎装的林涛气宇轩昂的跳了下来,双目微微环顾了一下,便笑着说道:“张所长,我不过是来随便看看,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的亲自出来迎接,一切还是以研究为主啊!”
“林庄主哪里的话,您能大驾光临才是我们的荣幸啊!”
头发已经花白的张所长颠颠的跑了上来,握住林涛的手便是好一阵的寒暄,看来这些知识分子和老學究到了末世也不得不转变观念了,一切都是以实力为尊,以生存为前提!
“张所长,不用客套了,你说再多他也记不住,他这人有一个坏毛病,人家一跟他握手,他就记不住人家在说什么……”
一身黑色风衣的妮可满脸冷傲的走了上来,火红的长发早已盘在脑后,象征着她已婚少妇的身份,虽然她从未答应过林涛什么,但在众人面前她却越来越多的表现出,她身上不可磨灭的林家烙印,此刻她更是缓缓挽住林涛的手臂,淡淡的说道:“张所长,咱们还是进去谈吧,我可一直都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哦哦!请请!林庄主、林夫人两位里面请……”
张所长忙不迭的点头引着两人大步走进研究所,而林涛却笑眯眯的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妮可鼓胀的胸部,狭促的低声问道:“林夫人,你还真会见风使舵啊,刚刚亲个小嘴都不肯,现在就这么主动啦?”
“少废话!我这是在给你面子,你要是不爽,以后都别来找我……”
妮可立刻停下脚步瞪着林涛,林涛急忙揽住她的小蛮腰告饶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老将我的军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行了吧?”
“哼~别以为我是在借你的名声抖威风……”
妮可白了林涛一眼,再次挽住他的手臂边走边低声说道:“这个张所长之前可是朱德力的心腹,以前的态度一直强硬的不得了,你肯定是没时间跟他计较什么,如果我再不帮你好好管理一下,这么重要的地方万一跟你阳奉阴违,你受得了吗?”
“得了吧……”
林涛满是不屑的歪头看着妮可,撇着嘴说道:“你这么忽悠我有意思吗?你跟苏苏二一添作五,把我的地盘瓜分了个干净,又怕自己的势力比不上苏苏,一心就想把研究所彻底掌握在你手中,就连白茹和曹媚那里你也过去斡旋了吧?哼哼~别以为我是傻帽,你们三个现在一个鼻孔出气,真当我看不出来?”
“呵呵~我可不敢把咱们林大庄主当傻帽啊……”
妮可忽然冷笑了一声,缓下脚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厉声问道:“老娘就问你一句话,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是怕我变成第二个罗玉蝶吗?”
“哈哈~你和罗玉蝶的野心都一样大,但你和她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你肚皮里有我老林家的种,她却没有……”
林涛满脸笑容的用手指点了点妮可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淡淡的说道:“妮可宝贝,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在意的是什么,只要别触犯我的底限,我完全可以任劳任怨的给你们充当老黄牛,随你们翻天覆地去,还有,别总拿我儿子当挡箭牌,你是你,他是他,明白没有?”
林涛居然罕见的跟妮可正色起来,妮可的呼吸下意识的滞了滞,咬住红唇似乎还心有不甘,可小嘴嗫喏了半天最终却变成了轻轻点点头,居然低声说道:“我会有分寸的!”
“你也别想太多,我是怕你们眉飞色舞闹的太过,毕竟有些欲。望一旦放出笼子,再想收回就难了!”
林涛欣慰的轻轻拍了拍妮可的胳膊,转身继续跟着众人上楼,而妮可立在原地呆了半晌,看着林涛高大的背影,她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揪,竟然急忙加快了脚步,再次亲热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林庄主你看,这就是我们最好的实验室,而且凭咱们的仪器,我敢像你保证,即使是在末世之前,这也是全世界一流水准的实验室……”
张所长领着林涛来到了一间庞大的白色实验室外,隔着玻璃向他介绍里面的状况,里面全是穿着白色生化服的研究员,而通过各种渠道搞来甚至是抢来的仪器几乎在里面堆成了山!
“解毒剂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因为前线的需要,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林涛微微点了点头后,背着双手看向张所长,而张所长立刻敲了敲实验室的玻璃窗户,冲里面一位小伙快速的挥起了手,然后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我的得意门徒,解毒剂就是由他牵头担任组长,等他出来会向您详细解说的!“
小伙没一会便结束手头的工作急忙跑了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和兜帽之后,他居然不由自主的先跟妮可打了声招呼,眼神也有些不太寻常的火热,而妮可微微一愣之后,挽起林涛笑道:“你不认识林庄主吗?他这次可是专门来视察你们解毒剂项目组的!”
“哦!对不起,我……我没注意到,林庄主您好!”
小伙子急忙抱歉的对林涛鞠起了躬,而林涛却笑眯眯的用手轻轻掀开他的衣领,看着他脖颈上四个清晰的牙洞伤疤,玩味的说道:“年轻人,血族女郎虽然火辣带劲,但她们可都是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的,要是不懂得节制的话,伤了元气那是最起码的!”
“我……我……”
小伙子的脸立马涨成了酱紫色,支支吾吾的在那说不出话来,而妮可却捂着小嘴轻轻一笑,开心的问道:“原来你也有一位血族恋人啊,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是……是公立医院的艾米丽医生!”
小伙抓着脑袋无比尴尬的说了一声,妮可立马了然的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艾米丽那小丫头,她可是咱们血族出了名的辣妹哦,你的确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体,我们可不想失去一位像你这么优秀的研究员!”
“嗯!我……我知道了!”
小伙满脸窘迫的点点头,羞涩的就如同一个大姑娘一般,而林涛微微上前一步低声对他说道:“被血族咬脖子的时候刺激吧?不过咬多了可是会送命的,我教你一个不被咬就能爽的方法,只要让她们帮你口的时候,用獠牙轻轻刺破你那里的一点皮肤,效果会比咬脖子还要棒,相信我哦,你回去就可以试试!”
林涛重重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而小伙子满脸诧异的看着林涛,然后很是惊喜的问道:“真……真的啊?”
“试过的都知道!”
林涛得意无比的挑挑眉,搂住了身旁的妮可,妮可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没好气的推开他笑骂道:“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胡说八道,还不快点说正经事!”
末日开端中
“妈勒戈逼的……”
刘天良双眼通红的把烟头重重的砸在地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但刘丽很快就被黄建业急匆匆的拉进了二楼的家里,厚重的防盗门立刻隔绝了刘丽指桑骂槐的声音,这让刘天良刚刚追出去的两步又无奈的停了下来,之前满腔的得意瞬间化为浓浓的失落,转头看向车里玉体横陈的醉鸡,似乎也没那么吸引人了!
刘天良脚步沉重的背着醉鸡上了四楼,习惯性的掏出从车里找到的备用钥匙,刚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他下意识的全身一抖,立马定在了原地,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老婆丁晓燕提前下班回家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离婚快一个月了丁晓燕都没回来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没道理现在不声不响的回来啊?
刘天良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女人就像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如芒在背的趴在他的身上,让他悬在半空的手迟迟不敢拉开自家大门,万一真是自己的前妻回来了怎么办?炫耀归炫耀,那只是不甘心而已,真让他当着自己前妻的面搞女人,那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的,因为结婚七年的前妻从未淡出过他的心底,反而随着她的离去,让那份眷恋愈发的浓郁!
“是……是晓燕吗?”
刘天良强忍着把醉鸡扔下楼的冲动,声音颤抖的拉开了自家的防盗门,可随即跃入眼帘的一片狼藉却让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原来并不是日思夜想的前妻回来了,而是他妈的遭了贼!
“我。操……”
刘天良像头发狂的豪猪一般狠狠把防盗门砸在了墙上,然后背着女人大步的冲了进去,而入眼之处无不是天翻地覆,满目疮痍,如同鬼子冲到他家里来烧杀抢掠了一番,所有柜子的门和抽屉都被蛮横的拽开了,电视机和电脑也凄惨的摔在地上,七七八八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就连公司给他新发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砸碎了屏幕,裂成了两半!
“咕咚~”
醉鸡从刘天良的背上软软的摔在了地面,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但刘天良已经根本顾不上她了,望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家,他的心犹如在大颗大颗的滴着鲜血,电视机和电脑之类的身外之物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最让他珍惜的东西莫过于前妻留给他的生活点滴,每一处她亲手收拾过的地方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唉~”
刘天良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婚的创伤已经让他收获了一颗坚韧的心,他很快就从爆炸的边缘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蹲下身捡起了一架破碎的相框,那是他和前妻刚刚结婚时的合影,照片上亲热搂着他的丁晓燕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可如今在这个冷清的家里,处处都透露着物是人非的凄凉!
刘天良小心翼翼的放好相框之后,他看也没看趴在地上挺尸的醉鸡,脱下带血的外套便去厨房里找来扫帚和簸箕,开始有选择性的清扫起地上的垃圾,只是当他扫到自己破碎的笔记本时却下意识的愣住了,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飞快的扔下扫把冲进了卧室!
“……”
刘天良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扔在床边的名牌手表和金项链,一股深深的凉意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冲上了后脑勺,他难以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明白了自己家里根本不是遭窃,而是有人要在他家寻找什么东西!
“王八蛋……”
刘天良突然怒吼了一声,转身冲出房间跑到醉鸡的身边,一把将软绵绵的醉鸡从地上拎起,揪住她的头发大吼道:“臭婊子!你他妈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陷害老子,你给我说!说!说啊……”
快要被气疯的刘天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三个大大的嘴巴重重的抽在醉鸡的脸上,醉鸡白皙的俏脸立刻通红的浮肿起来,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刘天良一身!
“靠……”
刘天良闪电般推开醉鸡往后连摔出去三四步,跳起来之后看到自己已经满身污秽,急忙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通通脱掉扔在地上,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身上只有钱包和家门钥匙独独不见了,但车钥匙和手机却还完好无损的给他保留着,这很显然是那帮揍他的人所为,他们根本不为求财,只是想通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找到他的家,再拿着钥匙畅通无阻的走进来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呕~”
醉鸡趴在地上又大声的呕吐起来,大股的污秽从她嘴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浓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差点冲了刘天良一个跟头,而醉鸡全身软的就跟面条一样,吐完之后居然“啪嗒”一声摔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猪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呕吐物吹气一个又一个恶心至极的小泡泡!
“他妈的……”
刘天良捏着自己的鼻子满脸厌恶的走了过去,拽起醉鸡的胳膊拖死猪一样往厕所里拖去,刘天良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粗鲁了,但醉鸡至始至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刘天良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太差,还是昨晚喝的太多,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醉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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