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点点头。
“啊?这样的啊!这……这……我都不知道啊。”我有点羞愧,没想到第一天上任就出糗了。
赵师傅很不可置信的问:“老板娘,你的意思是今天的菜还没着落?”
“嗯!我以为还要自己去买的!”我真是恨不得掘地三尺,然后把自己埋了。
“老板娘,别急,幸好,今天起的还早。这么样吧,我和钱师傅出去买菜。您先开张吧,些许还来得及。”
“那就这样吧!就麻烦两位师傅了,这样吧,我叫楚阳和你们一起去。”没办法只好叫楚阳起来了。
二哥听到我们的声音也跑来问,等发现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时他一拍脑门道:“哎呀!我可真糊涂了,明知要开张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
“相公,先别说这些了,对了,舞狮队什么时候到啊?”
“舞狮队?什么舞狮队啊?”二哥茫然不知。
“Oh,MyGod!相公,你不会忘了请舞狮队了吧!”
“等下!婉儿,你刚刚说什么‘买嘎’?”
“哦!没,没!你听错了。”我正对自己一时失误懊恼的时候!晁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姐姐!姐姐!我忘了请舞狮队了!”
“哦,对了,是你负责请舞狮队的。”二哥恍然大悟!
“那现在请还来的及吗?”我着急了,怎么状况这么多的啊!
晁儿似懂非懂的说:“如果没预定,舞狮队可能安排不起来!”
“晁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尽力去请舞狮队,价格高点就高点!”
“也只能这样了!”二哥道。
晁儿一副很头疼状的走开了。
“那相公,我们先去把鞭炮挂起来吧!”我拉着二哥去找炮仗,碰到两小二就嘱咐了几句:“你们先把桌子凳子摆好,擦干净点哈!”
刚说完,又见颜儿跑来:“小姐,姑爷!花送来了,摆哪呢?”
“哦,我去看看。相公,你先挂下鞭炮。——小心点啊!就靠这些花充门面了。师傅麻烦就摆在门口两边吧!谢谢了!颜儿你带他们去领钱。”
看二哥把鞭炮挂起来了,我又想起这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怎么钱师傅和赵师傅还没回来了,不管了,先开业吧。
“沈越,平胜,你们打扫的这么样了。”
“差不多了,老板娘。”
“好,那你们先出去宣传宣传,我们等下就开张。”
“婉儿!我们还没吃早餐呢,再说现在时间还早呢!”
我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马上做饭去!”
“小姐,还是我去吧!”二哥一把拉住我,却被颜儿抢了词。
“我做的饭就那么难吃啊?”伤心啊!
“不是不是,老板娘辛苦了,这种事就交给我们下人吧。”平胜似乎也很害怕啊!
偷笑!其实我才懒的下厨哩!嘿嘿!
厨房里没什么储粮,喝了碗粥,吃了个馒头,就了事了。没多久钱师傅,赵师傅他们也回来了。
“哦,师傅们辛苦了,快来用早膳吧。楚阳,你也来吃饭吧,等下还有的忙呢!相公,颜儿,我们去洗菜吧。沈越,平胜你们现在去外面张罗张罗吧,等师傅们吃完饭,我们就开张。”
卷一 父冤篇 第二十七章 开业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好好收拾了下了碗筷,就隐隐听到锣鼓的声响。
是平胜,沈越他们在招引客人,果然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来。客栈门前是人声鼎沸啊。
“姐姐,我回来了!”隐约听到又人在喊,却看不到出声者。许久人群中才开了一条道,原来是晁儿啊。
晁儿半弯着要,双手按在膝上,气喘吁吁道:“姐姐!舞狮队……舞狮队今天去别的地方表演了,可能赶不来啊。”
“算了,晁儿,你辛苦了,来,就要开张了。”我招手叫他过来,又对二哥说,“相公,你可是掌柜,总要说几句吧。”
“亏你还记的我是一店之长啊!”二哥虽然是以说笑的口气说了这话,可在敏感的我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心中一颤,说真的我还真有点自以为是,忘了这可不比现代。哪有女子强出头,把相公丢一边,什么都照自己说的做的。即使是在现代也没有谁会满意一个女人独揽公司权利,除非她真的是才华横溢。想到这我一下子无语了。却听见二哥道:“各位街坊邻居,路过的旅人,大家好!今天是我们客栈开张的第一天,我叫楚衡之,是这里的掌柜的,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好!现在我宣布别来客栈正式开张!”二哥说着就带动大家鼓掌了,晁儿在同一时间点燃了鞭炮。‘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起,孩子们像是过年一样,跳着鼓掌;年轻的女子们几乎都被二哥和晁儿迷得神魂颠倒,红晕满天飞;群情激昂啊。当那张盖着牌匾的红布被二哥掀下来的时候,‘别来客栈’四个殷红的大字一跃入人们的眼帘,人们便惊讶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店名真是奇怪啊!这不是叫我们以后都别来了吗?”人群里有个声音在讲。
 ̄。 ̄,名字是怪了点,有这么难接受吗?
“本店新开张,三日内,凡在本店消费均可享受八折优惠。大家进来吧!”可不能第一天开张就没人啊,我便竭力的招揽客人。
“别来?这名字倒是有趣,我到是要进去看看!”说着一青年就进来了。
“欢迎,欢迎!”还好这店名还能引起别人的好奇心。大家见有人带头,也都进来瞧热闹了。一下子,客栈就人满为患了。
“你们店里有什么特别的菜吗?”方才那个青年,见没人招呼,用筷子敲着茶杯,高声喊道。
二哥立即跑上去招呼:“客官,这是我们的菜单,你看看。”真是难为二哥从小锦衣玉食,现在居然对别人哈腰点头的。当然那个菜单也是我的创举啦。上面写了客栈的基本菜,列了下了主料,还简单地分了类,也标了基本价位。
“嗯!菜单?还真别致。好吧!来个鱼香茄子。呃……再是酸辣土豆丝和虾皮萝卜丝汤,就这样!”
“嗯!好!好!客官请稍侯。”二哥连连鞠躬,全然没了读书人的儒雅。看来他对这差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大厅里坐满了人,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一会儿这边喊:“掌柜的!结账!”
“诶!来了!来了!”
一会儿那边又接上来了:“小二,怎么这么慢呐!菜到底上不上啊!”
“菜马上就来,客官,稍安勿躁。”
大家忙得昏头转向,也顾不得谁是主谁是仆纷纷上阵。
……
终于到了晚上,客流少了些。二哥交代了一下,就和楚阳出去找送菜上门的商家了。我也接到一个命令——算账。小学的时候学过珠算,不过都没什么印象了,好像不是很难啊!五个珠子,一看就懂嘛,于是我就操起算盘来!汗,怎么一列上有七个珠啊!这怎么打啊?
问下他们吧!等等!万一萧小姐是学过珠算的,那我不是又要露馅啦!
“晁儿过来一下!”我轻轻的唤来晁儿,“你会不会珠算啊?”
“从小师傅就只教我武功,我不会这个呀。”晁儿摇摇头就去帮忙整理桌子了。
“呃……那个……颜儿啊!我有点累,不想算帐,你来吧!”只好把炸弹丢给她咯。
“可是小姐,我不会用算盘啊!”颜儿丢下一句话就又忙去门口打扫去了。
啊?柜台又剩下我一个人在发愣。哎!算了!看来只能交给二哥来了。
现在没几个客人,前面又有颜儿他们照料着,我也没什么事,就晃到厨房去了。
“老板娘,您来的正好!有件事,我们要反映一下!”赵师傅一见我来了就上前说道。
“哦!两位师傅,有什么事情只管说。”
“就是,像现在吧,厨房里我们两个做菜还来的及。可是一到客流高峰吧,缺个人洗菜切丁,速度就跟不上了。前厅催得紧了就手忙脚乱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需要一个打下手的?”
“是啊!”
“这件事,我知道了。等掌柜回来我们就处理。”
我思忖着:其实这只是件小事,但却关系到谁才是真正的客栈统领的问题。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就得遵循这里的规则。所谓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我还是继续韬光养晦吧!
没多久,二哥就回来了。我和他讲了下厨房的事,然后毛遂自荐要去打下手。大家都不同意,我也急了:“相公,本来就该男主外,女主内。你就好好地当你的掌柜吧!如果你我怕我累着就让颜儿陪我去厨房吧,我们俩个女子也不好老在前面晃。”
“小姐,打下手,我一个就够了啊!”
“是啊!厨房油烟大对你身体也不好啊!”二哥如是说。
“那……那我负责传菜吧。就是小二他们喊菜名,我记下菜名和桌位号。等厨房做好菜,我再统一放盘子里,让小二端出去。这个行吧?”看看二哥没反应,我又加了一句,“可以提高速率啊!很有效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二哥半晌没出声,许久才莞尔一笑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个鬼精灵,这也想的出来!不过好像这个方法还不错!”
我甜甜一笑。
卷一 父冤篇 第二十八章 又见周奎
我又不崇拜权利,何苦学那武则天,做个长孙皇后也不错。
有了这番觉悟我就乖乖做起我的‘传菜员’。
“五号桌,一壶女儿红,番茄炒蛋,麻辣豆腐,清蒸黄鱼各一碟!”沈越冲厨房一喊,我立即简单记下来。
又听见平胜似乎是在招呼客人:“客官,您里边请。”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声音很不客气。
客栈里的嘈杂声响顿时像生了狭缝似的停顿了一会儿又连了上去。
“哦!是周兄啊!”是二哥的声音。
二哥什么时候在这里认识了个周兄了?
“哦,原来这家别来客栈是探花爷开的啊!果然很有特色啊!”这声音怎么越听越觉的耳熟啊,他居然知道二哥是探花!
“客气客气!周兄用点什么啊?”
“本来嘛,是随便来看看的,没想到是楚兄开的店。那就来两壶上等的酒来吧。”
“两壶上等的酒!”平胜喊道。
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偷偷地探出了头,啊!是周奎!我早该想到的,这是他的地盘,有新的客栈开业,他还不来捣乱?还好之前二哥没和他闹翻,上次我被晁儿救走,不知道他有没有怀疑到二哥身上。我还是别让他发现为好。突然见他起了身,我连忙将帘子放下。
“小二,茅房在哪啊?大爷我内急。”这人真是到哪里都像在自己家一样。
“哦!客官,茅房就在后屋院子里头,您从西边的门出去就可以看到了。”
我立即背过身,只听见周奎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急速地离开了,还好他没发现我,径直往后屋走了。我‘吁’了口气,真恐怖!
没一会儿,沈越进来了:“老板娘,七号桌的菜,我端过去咯!”
“诶!就这个盘,小心点!”我帮忙掀开帘子,注视着他端走,一侧头竟看见周奎诧异地看着我。
我一怔,连忙放下帘子。随即帘子就被他扯开了:“是你!你怎么在这?”
沈越见状说道:“客官,这位是我们老板娘!”
“什么?老板娘?”周奎似乎火气很大,一把抓起我的手。
我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哥听到后院的吵闹声,也跑了过来,当他看到周奎抓着我的手,脸一下子白了。
“不知道,周兄这么抓着我夫人的手是什么意思?”
周奎见是二哥,就松开了我的手。我连忙跑到二哥身后,揉揉手,痛死我了,周奎个变态干嘛抓那么紧啊!我不过是为了自卫逃了出来,用的着像我杀了他老爸似的吗?
“楚兄,真是对不起啊!冒昧问一句,你们是什么时候成的亲?”周奎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间好象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
周奎他这是做什么?难道他起疑了,不会啊,我们这假成亲的事瞒的这么紧,怎么还会被他瞧出端倪来呢?
二哥和我对视了下说:“早在锦都,我们就成亲了,还是当今圣上赐的婚。”
周奎一听这话好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大笑不止:“哈哈!笑话!那敢问两位可曾圆房?”
呃?他居然问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二哥也一时被问住了,满脸通红。周奎那变态还在那贼笑贼笑。真是可恶至极!
不等我们回答,周奎贱人就哈哈大笑着出去了!我很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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