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刀叔转过头对渣男说:“银,你决定吧。”
渣男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处理掉那个。”
隐约猜测到他们的意思,想问,却没有力气开口,但刀叔却很快又说了一句:“已经太晚了,灵力会直接在体内爆炸,只能生下来。”
他们的意思是……这个孩子的灵力会让我支持不住吗……脑子勉强地进行着思索,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力流逝得越来越快,好像自己的生命正在消失一般。
会死在这吗……
额心有暖意逐渐环绕住身体,渣男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突然有婴儿的哭声响起,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一看,一张皱巴巴的脸被送到眼前,非常丑,脸上奇怪地长着红色的纹路。
脑中突然飘过一个名字,我勉强开口,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到:“叫它……杀生丸吧……”
好困……
渣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睡着的话,我就掐死这个东西。”
市丸银,你到最后都还是一个这么糟糕的男人么……但是随便你吧……我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你的威胁了……
额头的暖意突然变得火热滚烫,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包裹住了我,随后就是剧烈的下坠感。
不知道往下掉了多久,久到我都从昏迷中恢复了意识,却还持续着这个状态,但却突然发现下方有光亮的样子。
这种像是从某种柔软有韧性的东西里挣脱的感觉与我当初掉到尸魂界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回到原来这了?
但没等我想明白从生产之后的昏迷开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就发现坠落的下方好像有一个人的样子,忍不住叫了起来:“麻烦让让!”
我不想再压死人了!
结果那个人头也不抬地挥了下手,我就被打飞了出去,直接将站在他对面的一个男性撞翻在地。
那个相当无礼的男人“嗯哼”了一声,说:“竟然连这种程度都避不开了吗~真是太无趣了哟~”
似曾相识的说话方式让我猛地抬起头来,震惊地盯着那张浓墨重彩的脸:“西西西西索??你这个混蛋!”
西索的表情似乎囧了一下,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哟”了一声:“原来是电梯里的那个小姑娘呀~你的哥哥真是一个让人兴奋却又麻烦的家伙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错的主意,扭着腰慢悠悠地朝我走来:“看见你回来他会很高兴的吧~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呢~?”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旁边突然有一个女性的声音惊呼着“团长”然后朝我冲过来,她似乎想将我一脚踹开,却被西索抓住了:“派克诺妲,这位小姐说不定会是我很重要的客人哟~不要这样粗鲁地对待她啊~”
那位身材火爆的金发女子一把挥开西索的手:“团长还被她压着!”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次又压到了人,不禁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生怕再次压死一个无辜者。但虽然之前额头上的那股大约来自火鸟刺青的暖意消除了不少虚弱的感觉,生产的影响依然存在着,我一下子没站稳,踉跄的时候再次重重踩了那个不幸的家伙一脚。
被称为“派克诺妲”的女性看着我的眼神几乎能活活把我烧穿,下意识地往旁边避了避,结果她给那个叫“团长”的昏迷男子做了不少急救措施,都没能让对方苏醒。
因此我有些内疚,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侧后方响起一个熟悉而惊喜的叫声:“阿我!真的是你!”
我回头,竟然看到了奇犽,他正从一艘飞艇上冲下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有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刺猬头男孩,有一个模样很清秀的金发男孩,有一个中年大叔模样的黑衣男,最奇怪的是还有一个穿着蓝色小西装,黑领结,戴了副巨大黑框眼镜小学生样子的小男孩。(请忽略奇犽在这里年龄上的不合理吧……)
最后我勉强弄清楚了奇犽他们,被称为团长的那个昏迷青年他们,还有西索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叫派克诺妲的女人似乎有事必须离开,西索接下了照顾那个团长的任务,对方虽然很不放心,但在西索“在库洛洛恢复之前,这样的苹果摘下来可是一点滋味都没有的哟~”这种完全没法听懂的许诺下,那个金发大姐居然就放心地离开了!
这可真是难以理解的信任交付。
我本来想和奇犽他们一起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走出距离库洛洛团长十米左右,那个昏迷的身体就会开始抽搐。我有些怀疑身体的主人心眼到底小到什么地步,才会在昏迷的情况下也认准伤害他的凶手并伺机报复。
不过这也解决了另外一个麻烦。
和奇犽他们呆在一块的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学生非常热衷侦探游戏,坚持认为我犯了过失伤人罪,要求我将库洛洛团长送到医院后再去自首。
奇犽虽然一副想打晕他的样子但他的朋友,叫小杰的那个男孩却很喜欢这个小学生,于是我只好在那个小学生怀疑的眼神中留了下来,并保证会老老实实让西索看守着我们直到警察来提人。
用投币电话给兄长大人打了过去,终于回到对我来说已经很多年没回来的家中,所有的疲劳都涌了上来,甚至没能好好和兄长大人说明发生的事,就克制不住地睡着了。
醒来之后冲了个澡,走到客厅时发现兄长大人正和西索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一种从未在兄长大人脸上看到过的纠结表情让我忍不住对西索肃然起敬。
而那个不幸被我撞成植物人的库洛洛团长君被放在另外一张长沙发上。
兄长大人结了个印,然后在我眼睛上抹了一下,我知道这是能让我看到灵的术。正奇怪中,忽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黑发黑眼的清秀青年正叠着腿坐在沙发上,俊秀的脸上挂着亲切柔和的微笑,发现我看到他了之后,优雅地朝我打了个招呼。
我下意识地冲到长沙发边探了探那个库洛洛团长的鼻息,还是活的,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兄长大人皱着眉说:“我从没有在其他生灵身上看到过你这样的情形,阿我,也许这和你回来的那个地方有关。”
顺着视线看去才注意到,灵状态的库洛洛团长胸口有一条粗大的锁链,连接着他那具昏迷的身体。
我回忆了一遍,没有在尸魂界的任何一个魂魄身上看到这个锁链过。
看了一眼兄长大人,他已经用灵视知道了这点,因此皱了下眉,没再理会客厅里那一人一“鬼”,转身走了出去。
而在解决这个奇怪的“生灵”问题之前,这种状态或许还要持续上好长一段时间……
VIP章节 110100 图坦卡蒙的使徒
传送的晕眩感消失后,安缇诺雅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类似于小山村的地方。
身后的房子又破又烂,跟前是一排东倒西歪的,被雨水淋得已经有大半开始发霉腐烂的木制篱笆。
脚下踩的泥地上有稀疏且枯败的草,两只大概是母鸡的生物在不远处翻啄着这些草根,试图找到一些食物。
一个中年模样的大汉抗着一大捆木柴从篱笆前走过,见到她,咧开嘴笑了笑:“X*dʒ;ㄡ丩∝!”
“……”安缇诺雅面无表情地默默目送着那个大叔离去:“这是什么地方?”
法则久违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是一个小山村。】
“……”公主突然觉得头有点痛,她转身走进后面的茅房,也没有打量里面的摆设,直接拉开“法师豪宅”虚空中的门进去:“把这个世界的社会历史语言环境资料给我吧。”
法则没有马上将资料放入纹身,反倒是用很愉快的声音说:【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对这个世界很有兴趣才对。】
安缇诺雅有些意外,要说有兴趣的话,她也只对君麻吕被卷入的那个世界有,但在传送过来之前,分明有听到是【原力世界第97号】,并不是灵力体系的呀?
法则很快就作出了解释:【你有一段时间不是在看人类里一个叫做jump的杂志吗?里面的一部作品就有反映到这个世界,未来时空的某个可能性节点上的事情。】
安缇诺雅回忆了一下,jump上的连载,她有认真看过的只有当初树把与和尚一起强烈推荐的《Hunter X Hunter》,虽然的确很有趣,但之后却因为画面太过潦草而决定放弃看下去。
【就是那个……】
公主默了一会,觉得这种情况还真是奇妙。
虽然说当初在木叶,以及之后在霍格沃茨,多少也都曾经在一些作品中看过少许相关内容,但那种完全没有在意和曾经相当关注,是截然不同的情形。
就好像,在木叶见到她曾经在动画《火影忍者》里看过一两眼的忍者本人时,仅仅是有一种这个人曾经听人提起过的感受。但这个世界中会存在的那些人物,却是她曾经相当感兴趣的,认真看过他们故事的人。
这让公主有种本来以为在读一本小说,没想到却是未经许可翻阅了别人日记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你所了解的那些事情,只是可能发生的一个未来而已。即使真的发生了,到时候你是否还在这边也很难说。】
安缇诺雅思考了一会,问:“以后需要回来这边吗?”
【有必要的话。】
“那么我要指定时间。”
【与需要出入不大的话就没有问题,什么时候?】
“这个世界的时间,1999年1月4日之前。”
【……看来你真的非常喜欢那部作品。】
公主点点头:“它很好。”虽然作者的态度不好。
法则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转为说明这一次的任务:【重振图坦卡蒙教的荣光,直到图坦卡蒙得到的信仰之力足以维系神力的双向通道为止,完成后获得永久性的选民模板,在其他世界依然有效。】
安缇诺雅皱起了眉:“这个神祗没有自己的信徒吗?”
【这个世界的无信者占据了绝大多数,图坦卡蒙所得到的信仰之力不够打开降下神恩的通道……】法则没有说下去,但得到的信息也已足够。
这次的任务让她很厌恶。
让一个法师去成为某一神祗的选民,作为其地上代言人,这对他们而言,不啻于在另一个施法者身前,永远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我不需要这次的奖励。”即使任务非完成不可,作为一个法师的骄傲她永远不会舍弃。
【只要不影响完成任务,剩下的你都可以自己决定。】法则同时提示道:【已经降下神启了,图坦卡蒙教廷的人近期就会来寻找神启中预示的人。】
无论在什么地方,神明们玩的把戏都是一模一样的呢。安缇诺雅不感兴趣地想着,开始进行任务前的一切准备。
首先就是对这个世界的熟悉,从语言文字开始。“通晓语言”这个法术虽然能帮助她和任何拥有自己语言的种族沟通,但法师还是更喜欢自己确实地掌握。
教廷的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时正是天色阴沉欲雨的傍晚,这些年来在无论哪个国家的影响力都已被削弱至极致的图坦卡蒙教早已失却了以往被普通民众所尊崇的地位。担负着此次重大任务的主祭长洛卡尔·伊利亚斯忧虑地看了看天色,希望能在这看起来就极贫困的山村里找到可暂时提供他们一行人住宿的地方。但这恐怕有些困难,从这些房子来看,这个山村实在太穷了,大概根本招呼不了他们这么多人。
总而言之,先打听一下这个山村的情况吧。
伊利亚斯主祭长示意随行人员,年轻的棕发小伙立刻自觉地敲起他们附近一家院子摇晃不已的篱笆门。
这种吱吱咯咯被风随便一吹就会倒坍的篱笆门是敲不出多大声响的,用力过重说不定还会将门敲坏。因此他只是屈起手指作势敲了两下,便准备推门进到院子里,再问是否有主人在家。
出乎所有人意料,那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敲门声立刻得到了回应。
那间有些破败的,灰泥与砖石一起夯出来的屋子,门慢慢打开了。一个银发少女正一手扶门,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本翻开对卷着的书,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
借宿的请求出乎意料地容易,到晚餐时间,教廷一行人十分识趣地没有期待着主人招待他们,反倒热情地拿出了不少他们带着作为干粮的肉干与压缩饼干,邀请房屋主人,安缇诺雅一同享用。
公主自然不会对这些东西有兴趣,倒是将注意力投向了被教廷人等珍而重之地摆在桌中间,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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