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构思一下怎样继续满足那些让我无语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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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部分,我本来以为很快能写完的……没想到……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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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我还挺后悔没有和兄长大人学阴阳术的。
虽然说本来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嘛,只要漂亮,会打扮,有一般水准的脑子,然后性格又不太糟糕,同时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那样应该很容易就能有比较幸福的人生了。
阴阳术什么的,那种奇怪的东西,我不想学,也没必要学。
可惜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人踢到这样一个古怪的地方。
以后要是能回去我一定要把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我一定要告诉兄长大人……月君……算了,回去还是打个电话给奇犽哭一顿然后忘掉得了。
大概是拿他没什么办法的。
其实照料柿子树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活,尤其我还负担着把它们摘下来然后变成柿饼的重任。虽然事实上我并不了解“柿饼”是个什么东西,但理论上,应该就和那些南瓜饼芝麻饼玉米饼之类的差不多吧。
不能让市丸银觉得我是一个可有可无或者没有还更省事一点的人,被赶出去的话说不定会饿肚子。
因此我相当专心地看守着那些柿子树,将那些成熟到最好时候的柿子摘下来。有一根枝伸到了院墙外头,上面还挂着一个柿子,因此我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树枝爬过去试图将它们摘下来。
但悲剧发生了。
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当然,绝对不是因为那树枝难负荷我的体重,总而言之,柿子悲剧性地掉了下去,更悲剧的是掉在了院墙外面,一个人的头上。将那人戴着的一个造型别致的,类似于一排笛子模样的发夹给砸得满是红红的柿子糊。
其实我的反应很快,立刻就往树下面跳了下去,试图至少不让那个倒霉鬼太快发现第一嫌疑人。可惜我忘记了一件事,因为很怕死的缘故,所以每次上树时我都会在身上绑一根牢牢的绳子。
于是当我被那绳子吊在半空荡悠,并吃力地在这种缺乏着力点的情况下抬头看清楚那个已经走到我跟前的倒霉催的家伙时,我万分忧郁地发现自己大概不久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那个走路不看路的家伙正好是我压死——不,碰死——那个叫绯真的女孩子那天遇见的死神,不过他今天好像多了件白马甲,宽宽大大,看起来怪傻的。
那个死神对着我“哼”了一声,像是看到了某种让他不快的虫子——虽然觉得厌烦,但理睬的话又太失身份,因此只是有点不悦有点不耐地看着我。
“哦呀……真是稀客呢,朽木队长。”一贯都相当神出鬼没的市丸银突然出现,并随手切断了吊着我的那根绳子。我动作利落地行了个礼闪人,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但也实在没啥好收拾的。
我悲哀地等待着解雇通知的到来。
奇怪的是市丸银好像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这个体贴下属的上司在我心目中地位登时蹭蹭蹭上升一截。不久后市丸银的顶头上司,一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眼睛大叔来拜访。
大叔有点像我们学校的保健医,很喜欢笑,气质挺温和的。我觉得市丸银对下属那么体贴很可能是受到这个上司影响的关系,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蓝染那么善解人意的感觉。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蓝染出门时。
说实在的,我有点不太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市丸银和管家阿伯都在对着一把刀行礼告别呢?而且那个站在一边的角落里就觉得自己不会被人看见然后露出相当猥琐笑容的蓝染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因此深深陷入了担忧与烦恼之中,甚至忘记要对告辞的蓝染行礼的事,不过好像没人怪我。
也还好忘记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着一把刀行礼说“蓝染大人走好”之类的话会露出什么表情来。
从那以后我有点害怕蓝染。
因为我不知道在跟我说话的,到底是个人,还是把刀。
这真是一件扭曲我世界观的事情。
不过比起这个来,另外有件更让我在意的事!
收到情书了!
虽然完全不知道对方会是谁,毕竟我接触过的人只有市丸银,刀叔蓝染,朽木柿子男和管家阿伯,前三个怎么想也不会干这种事,最后这个可能我拒绝去想。但总而言之,这还是件让我极度兴奋的事。
因此我花了不少时间精心打扮。
可能的话我比较希望能够有一条红色鱼尾裙跟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作为初次约会的装备,但考虑到真穿成那个样子在约会之前我大概会先被管家阿伯洗洗干净上屉蒸熟,所以最后我还是只能穿着最普通的浴衣去信里说的那个能看烟花的河边。
我很猥琐地偷偷躲在一棵树后面,观察那边的年青男性,哪个比较符合写信人的身份。悲剧发生了,唯一一个穿着石青色的夏日浴衣的男性看起来简直像是插播紧急新闻时被放出来的通缉犯照片!
真是作孽。
我扭头就走,没想到后面站着个铁塔般的壮汉,壮汉肩膀上还驼着个萝莉。那萝莉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看,我对这种奇妙的构图有点反应不能,于是就抬了抬爪子。萝莉有样学样地冲我一抬爪子,然后问:“你刚才偷偷摸摸地在看什么?”
……我讨厌萝莉=。=
这边的声音似乎惊动了那个浴衣男,他朝这边转过头,然后一边用力挥舞爪子:“麻仓桑!”一边朝我跑了过来。
我大惊,眼角瞥见此刻看来就和神祗一样高大的一个白发身影,立刻激动地冲了过去:“市丸大人,终于找到您了!”
我以后再也不在心里鄙视你的小眼睛!
市丸银对我突然的出现只是摸了摸下巴,瞄了眼跟在后面那个想开口又不敢说话的浴衣男:“哦呀……这是阿我的朋友?现在太晚了哟,我来接她回去了。”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白毛后面,等到走出去一段距离以后说:“谢谢市丸大人的援手!”
“麻仓酱还真是客气呢。”白毛笑了一声,两只手抄在袖子里晃晃悠悠地走在前面:“不过不用道谢哟,爱护自己的财产是基本道德嘛~”
到底是应该回去找管家阿伯再续签个十年的雇佣合同,还是应该跳起来指责白毛这种说法太不尊重人,我在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不决,然后——就到家了。
就像有些人说的那样,世界上不缺少美,只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虽然别扭了点,但用在这里也挺合适的。
总的来说,就是那场莫名其妙的情书事件之后,我突然对白毛有点在意起来。结果就出现了很糟糕的情况,我发现白毛在我心里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好了。就连那对我经常怀疑他能不能看见东西的眼睛和那张快能咧到耳根的嘴巴,我都觉得这充满了他个人的独特风格。
麻仓我,你真是白痴。
我把脑袋一遍遍往枕头上撞去,但还是忍不住去关心一些有关白毛的八卦。
譬如说他念书的时候是个天才(这倒没啥稀奇的,好像不管是兄长大人还是月君还是奇犽,都被叫成天才过……作为一只站在仙鹤群里的鸡,我的成长历程真是充满了眼泪和艰辛)。
譬如说他在死神番队里惊人的晋升速度(这说明白毛真的是支潜力股)。
譬如他在流魂街时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松本乱菊……
为了最后这点我特地偷偷摸到十番队那边去观察了一次,回来之后就很绝望。虽然路上买了十斤木瓜,但在艰难地啃下一斤多之后,我对着剩下那些木瓜泪流满面,在我的有生之年,真能依靠这个赶上松本乱菊的水准么?
“哦呀,麻仓酱很喜欢吃木瓜?”白毛的声音鬼魅一样响了起来。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白毛在我刚才坐的石凳上坐了下去,随手拿起我写的小抄:“木瓜牛奶,材料:…… 效果:…… 木瓜捞,材料:…… 效果:……”他声音里好像带了点笑意,不过这个人一天到晚都是咧着嘴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嘲笑我,只是有点恼羞成怒地劈手夺过那张纸条,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原来那边先去隆一下胸再叫西索踢过来的!这个万恶的没有整形医师的世界!
白毛捏着下巴,笑了一会,然后说:“其实麻仓酱这样就可以了呢。”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结果白毛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对男人来说,小小的也很可爱哟~”
全身的血轰一下全冲到了脸上,流流流流流……流氓!
我抖了半天嘴唇,还是不知道应该说句什么,最后干脆扭头就走。白毛君还在后面再接再厉:“至少我就很喜欢麻仓酱这样的哟~”
我猛地停下脚步,一个木瓜用力砸了过去,然后加快速度闪人,不知道砸到没有,只听到白毛在后面哈哈大笑。
过了几天出门时碰到上次在河边遇见过的那个萝莉,萝莉记性很好也很热情,抓着我说了很多话,虽然她话里多数名词我都不是太理解。最后她往我手里塞了一本书,很是豪迈地一拍我肩膀:“这是我和阿我友情的见证!”
于是我拿着那本友情见证回去后开始认真阅读。里面的内容真是惊悚,照片更加惊悚,还有些应该是手绘出来但却一看就能知道是谁的图让我忍不住爆笑。
看到刀叔蓝染拿着鞭子抽那个可恶的柿子男真是让我心情莫名舒爽!
不过也有不少刀叔和白毛的。
于是我痛并快乐着,一边觉得哎呀这真是太有趣了,一边又觉得如果除了乱菊外还有刀叔和柿子男,那我的前途未免太惨淡了。
当我看见一幅那个我曾经见到作为萝莉的坐骑出现的壮汉君也参与到了某幅图中去之后,实在忍不住喷薄的笑意开始抱住肚子在草坪上打滚。
“麻仓酱很开心呢~”白毛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僵硬了一下,干笑着转过头,想抢在他看到那书之前湮灭证据。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白毛手里正哗啦哗啦地翻着那本杂志,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笑越来越大,我忍不住朝后面缩了缩:“ano……市丸sama……我去厨房帮忙……”
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噌一下从草坪上蹿起来,往厨房的方向冲去,冲了两步,发现完全没有移动一点距离,衣领后面被拎住了,勒得我脖子生痛。
“麻仓酱可以告诉我,这张,这张,这张,还有这张,这几张图片是怎么回事吗?”白毛低下头,在我耳边说。热气喷在靠近脖颈的地方,麻麻痒痒的,我忍不住抖了抖,一把按住耳朵,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好像全然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老老实实交代这本书的入手情况。
白毛终于满意了,松开手,让我的脖子重归自由。
我有些不舍地盯着他手上那本杂志,白毛瞥了我一眼,把杂志卷成筒状,一边敲着手心一边转身离开。
市丸银你个心眼比眼睛还小的白毛男!
早知道应该把刀叔抽打柿子男的那张图剪下来的。
我心里充满了对那个叫作朽木啥啥的柿子君的怨念,在接下来几天都有些没精打采。
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那书丢在一边,大喜,贼头贼脑观察完附近没有人,本来想整本拿走的。后来一想,白毛不蠢,肯定能猜到只有我一个会拿走书。
于是我想找把剪刀出来好把我很心水的那张刑讯图留作纪念,可翻了半天没翻到,倒是看见白毛一天到晚挂在腰上的那把短刀就勾在屏风那。
我欢快地去把那刀拿了下来,准备物尽其用一番,奇怪的是这刀我怎么也抽不出来。
于是我把刀鞘用桌脚压住,然后抵着桌腿拼命往后拉,正在使劲,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洁白修长得让我都有点妒忌的手,握住了我抓着刀柄的手。
那原本怎么都拔不出的刀一下子好像全不费力那样出鞘了,而用出了全身力气却突然拉了个空的我重重朝后仰跌下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木制地板上,一阵眼冒金星。
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了一番,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好像有只爪子从身后伸过来的——明显是白毛的爪子。正常来说的话在这种地方的剧情难道不应该是我以一种娇弱而惹人怜爱的姿势倒在他的怀里,然后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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