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帮你们。”看着姐妹二人忽地高兴起来,我轻轻的扶助额头,哎,人家都对帅哥没有免疫力,我怎么对美女的杀伤力也避免不了,归根结底——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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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教他下棋
将特制的深色药汁均匀的涂在脸上和脖子上,将头发高高的挽起,用一个黑色的玳瑁扣住,用眉笔将眉毛画粗,用长布条将胸部勒紧,穿上一件高领的中衣,外面套上黑衣卫统一的衣服,登上黑靴,照镜子一看,我还哪有半分女孩子的样子,俨然一个十七八岁的翩翩美少年。恩,我满意的转身,若惜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夫君,早点回来。”我敲了一下她的头,这丫头,被我教坏了。
从辰明院出来,拾级而上,不一会,便登上了辰星殿,三三两两的黑衣卫也陆续到达,黑衣卫的职责很简单,保护宫主的安全,白天在辰星殿的外面守护,夜晚轮班,大约三天轮一回,听说只要宫主离开辰星宫,我们就什么事也不用做,我已经过了两天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无聊,但好在安逸,这两天,都没有见到圣主,他似乎整日的呆在殿里,不轻易出门。我左右看看,真不明白这些黑衣卫为什么站得绷直,面无表情。我也依样画葫芦的站在最后,谁让我最矮。每天左老都会进去半个时辰,我估计是去作报告的,他似乎也在报完后无所事事,在我们面前转悠,而且只要他在,这些黑衣卫站得更加笔直。
看见左老第七次在我面前晃过,我压低声音:“左老,左老。”他找了一下,发现是我:“干什么?”我勾勾手指,他来到我面前,我小声道:“咱们天游宫的规矩很严格吗?”左老奇怪的看看我:“没有啊。”“那他们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不这样该是什么样?”“规定我们不许动也不许说话吗?”左老又睇过来一个奇怪的眼色:“那倒没有。”我一听,忽然大声道:“哎,憋死我了,原来可以说话啊。”左老被我的大声吓一跳,其他人也奇怪的看着我。我没理会众人,抛给左老一个媚眼:“左老,是不是挺无聊的?”左老看看众人,最后不自然的说:“恩,是有点。”“教你一个游戏。”“哼,这么大的人,还和你个娃娃玩游戏。”我径自走到石桌旁,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两包棋子和一块白布,布上横竖画满方格,两包棋子一包是黑色的,另一包还是木头的原色,没错,就是围棋,我发现这个世界有象棋,有军旗,就是没有围棋,于是有时间自己自制了一套。“这是什么?”左老马上被没见过的新鲜物吸引了主意力,我得意的道:“这叫围棋,没见过吧?”“这一个一个棋子,长的还一样,怎么玩?”我仿佛师父般给左老讲起了规则和玩法,左老啧啧称奇,马上跃跃欲试的和我玩了起来。
第一局,我赢了,新棋篓子一个,我好歹也是市里高中组的亚军,第二局,他输了,还差的远呢,从第三局开始,左老便不甘心了,“不行不行,这棋不算,我没看到,”“不行,我不这么走了,缓一步。”“左老,落地无悔大丈夫,你不能悔棋。”“不行,这棋不能算,再说我刚学会,缓一步”,“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其他人终于禁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凑上前来观看,慢慢的都看出了意思,开始给左老出谋划策。于是我们这三十几人由原来的两队变成了一个圆,看左老冥思苦想下一步,我闲来无事的问道:“左老,咱们宫主大家都叫他圣主,他没名字吗?”左老双眼盯着棋盘:“有啊。”“叫什么?”左老还没回答,我头上便传来清越中带着慵懒的声音:“离穹傲。”听到这个声音,众人像遭了雷击一样,忽地跪倒一大片,连左老都跪下了,我也不明所以的跟着跪下了,又要下跪,为什么?”
圣主看了大家一眼,蓝眸闪了闪道:“没什么,大家起来吧。”所有人小心翼翼的起身回到原来的地方,连左老的脸色都多了一丝心有余悸。“你,拿上这些东西,跟我来。”圣主离穹傲慢悠悠的对我说道。“是”我俯首收拾东西,跟在离穹傲身后,回头给一脸担忧的左老一个鬼脸,左老一愣,脸色有所缓和。离穹傲直到领我进了大殿里面的巨大寝宫才停下来……一言不发的斜躺道躺椅上,我偷偷的四下看看,好奢华舒适的寝宫,他的影子呢,怎么不在?之后他便喝起小几上的茶,一股清香之气悠悠传来,好茶。他不说话,我也不说,整个寝宫静的让人窒息,看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既不说话,也不理我,虽然他好看到离谱,但还是压的我难受,这个变态,心里战术吗。我轻轻的挺了挺后背,再不动一下,我都要石化了。他忽然开口了:“你们刚刚玩的是什么?”“回圣主,是围棋。”“看起来还挺吸引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话里有话,只好装傻:“回圣主,还好。”我小声回答。“怎么玩?”我惊讶的抬头,在看到他含笑的脸色,马上就要心跳加速时,马上低下头,将棋盘铺在小几上,讲解器下发和规则,开始还有些拘束,但发现他似乎真的想学后,胆子便变大了“你别总看我,看棋盘。”我发现他总是盯着我而不是看棋盘时,不满的说道,他的眼神就像忽然看到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一种探究的眼神,就是这种眼神,让我感觉不自在。
在我讲解完,我们便试着下起来,第一局,我赢了,别看它是宫主,在下棋上,我可不会让着任何人,就在我得意洋洋的下第二局,以为自己稳赢,正在想如果离穹傲也像左老一样耍赖皮,我到底要不要趋于他的淫威而答应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走了,他的棋步步是陷阱,处处有埋伏。我吃惊的抬头看他,他正端着茶,闭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么可能,他的智商得多高,才能在刚学会,就布下如此深奥的棋局。我将棋子拾起,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我们重来。”我心里是真的不服气,也许是碰巧,再说,一定是我刚刚轻敌了。第三局开始,我就知道了他绝对是个天才,走出来的棋局就像是下过几十年一样,我也将压箱底的招数都用上了,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我心里狂跳不已,连拿起他刚刚放下的茶杯自顾自的喝起来都没察觉,直到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茶杯和我的唇上才察觉,我尴尬的放下茶杯,脸色一片通红,他刚刚什么眼神,就像我用了他用过的杯子,等同于亲了他一样。“你脸红的样子,像个女人。”他忽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直到能说话,才奋力的说出一句:“我老婆也这么说。”
第三局我赢了,赢得虽然艰苦无比,可好在他没有再下出像第二局那么高水平的棋。下完三盘后,我被放了出来,我临走时离穹傲好听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明日再来下。”“可明天我是晚班。”“晚班?”“就是夜里执勤。”“那你明晚来。”“是”
当我出了辰星殿时,左老就等在门口,见我出来,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臭小子,你没事吧,圣主有没有为难你?”“没有,我好得很。”看见左老的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他对我的关心是实实在在的。“快回去吧,省的你那小娘子等急了”。由于脑力消耗过大,回去吃过饭我便睡觉了,梦里尽是黑黑白白的棋子和一双带着无穷吸力的蓝眼。
第二天又浑浑噩噩的混了一天,直到吃过晚饭,我才抱着棋盘棋子登上了辰星殿,殿门口的两旁各四个黑衣卫,又恢复了目不斜视的样子,见没人理我,我自己推开了殿门,进入了正殿,就是离穹傲第一次接见我们的地方,正殿后面便是我们昨天下棋的寝宫,我走到寝宫门口,门口挂了一道质地极佳的垂帘,我的手刚刚碰到垂帘,便被里面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那明明是一个娇媚到极致的女子的吟哦声,声音里蕴含着巨大的欢愉,“圣主,别这样,”又传来男子清越中带着危险的声音:“兰儿,主警告过你不许碰我,你最好别忘了。”是离穹傲。娇媚的声音又传来:“兰儿知道,圣主,快点嘛。”之后二人便不再说话,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更加让人脸红心跳,许久,当室内又传来女子欢愉到极致的声音后,便没了声音。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听到完。心跳至少是平时的两倍以上。“圣主,今晚让兰儿留下陪你嘛。”女子撒娇的声音再次传来。“回去吧。”声音中透出淡淡的危险,女子不再说话,寝宫中传出穿衣服的声音。
我急忙退回正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不久后,一名女子从寝宫里走了出来,赫然是如兰,我记得她说过是圣主的侍女,直到此时,我才将二人联系起来。如兰高傲的看了我一眼,挺胸抬头的走出辰星殿。我犯难了,我该现在进去吗?正在我迟疑是不是应该先退出去,过一会再来时,里面传出离穹傲慵懒的声音:“凌星,进来吧!”淡淡的空气不容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平复自己狂飙的心跳,硬着头皮,挑开帘子,进入了离穹傲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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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是男人
我硬着头皮进入离穹傲的寝宫,整个寝宫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度的暧昧,透漏出浓重的奢靡的气息,似乎寝宫中的每个因子都沾染上了淡淡的欢爱味道。离穹傲半躺在躺椅上,只穿了一件睡袍,敞开的前襟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和腰腹间的肌肉,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完美邪佞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我忙低下头,心跳的似乎要蹦出胸膛,如擂鼓一般的响着,“你听到声音了?”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的说这样的话,我本想说点别的,但等发出来,却只是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坐下。”他慵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不想坐下,只想逃跑,我老实的坐到他对面,抬眼就是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象出他与如兰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我连头都不敢抬来。对面传来他的笑声:“这么害羞,你和你家娘子不做这事吗?”“恩……做。”我的声音细若蚊蝇。“那你们一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我吓得抬头看他,发现他真的在等我回答,“我……我……”我怎么回答,天啊,这是什么情况,我竟然和一个男人讨论与女人xxoo的姿势,谁来救救我,我含糊不清的回答:“恩……我。”“你什么?”我愤怒的抬起头,大声道:“我在上面。”发现他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故意的,我愤怒又害羞的低下头,太可恶了。
“我们开始吧。”什么开始,我现在可是个男人,“开·开始什么?”“当然是下棋,不然你认为是什么?”我故意忽略他后面的话,将棋盘铺开,分好棋子,一人一子的下起来,只是我无论如何努力,也不能将精神完全集中,试想有一个衣衫半裸的超级美男,总是用那种危险的眼光看着你,而且他身后还是一张刚刚被压过的超级大床,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毫无感觉,即使现在我在装男人。“你今天下的有失水准。”他慢悠悠的说道,还是用哪种在我看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眼光看我,他怎么回事,不是刚刚完事吗?而且还对我这个男人。我几次想提醒他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别看我,可是如果一提,又显得我太不男子汉,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眼光:“圣主,我是男人。”我小心的说道,闻言,他轻笑:“本主没说不是。”我们连下了三局,我都输了,而且输得毫无反抗之力。
“你今天不专心。”他又慢慢的说,“是圣主棋艺高超,凌星输得心服口服。”拍马总不会错吧。离穹傲轻笑一声,未置一词。“今天三盘已满,小人要出去了,向圣主告退”我略略弯腰,打算就此逃出去,再在这里呆一会,我都变得不像我了。“等一下,帮本主梳头。”我登时愣在那里,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敢违抗,之得将手里的棋盘棋子放回小几上,绕道他身后,哼,当惯了主人,自己连头都不会梳,腐败的统治阶级。离得近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麝香味道,他坐起身,我将他的头发轻轻拢起,不自觉的嘴边绽开笑意,所有女人的通病,对美的东西缺少免疫力,他的头发很好,黑亮柔顺,触手感觉极佳,我不自觉的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直到他所有的头发都变得听话,直到不小心瞥到他脸上的笑意,才惊觉哪有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手法,左手一扯,几根头发被我扯落“对不起,圣主,我粗手笨脚弄疼您了。”“没关系,继续。”我强压制住将他的头发梳成女式的髻的渴望,为若惜梳了那么久的头发,都快发展成职业病了,将他头发用手指拢到头顶,挽成一个男式的髻,说实话,第一次给男人梳头,并不是梳的很好,不过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