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追逐翻飞起一啵啵撩人的暖流,她的身体瞬间被打湿,激起一啵啵热流,热烈的回应。
两人在细软的草地上翻滚,鼻息间尽是两人凌乱的喘息和汗水,林身上的□也许有刺激春+情的作用,让她眼波迷离,大脑失控,被他嘴里喃喃的求索声音呼唤起心底禁锢的欲+望。
也许她的也一样,她的体味刺激林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吮+吸深入求索下去。
林在她脖颈锁骨等处深深吮+吸,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印,这并没有消除林的心火,他的嘴又堵上她的唇,灵舌抢占她身体上的所有一切,带给甜欣强大的目旋神迷感受的同时,林的一双手解开了她胸前一排扣子。
在她那片柔软地带仔细摸索……
颤抖着的两人,抑制不住的侵占双方的身体。她竟也不由自主,受不得身体里漫出来的春+情,咬了他胸前的一抹红,听得他呢喃出声,她竟感觉分外好听,心底的火更盛了一分。
她这是怎么了,她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这时候,就想着欲+望的靡靡之音,没有其它。
“欣,你得承认,我们的身体互相吸引,不是吗?不要逃避我。我们去领证吧,五块钱就可以继续了。”
“林……”本是斥责之声,却是娇喘羞人,这声音刺得林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双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游走。这回是林在她的身体上咬上一片片秋红,她在他的面前爆起一阵阵痉挛,林旋即将她紧紧的搂抱在怀中,细细的亲吻甜欣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任她求索攀上云峰又回落下来需要的足够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暖有点重口味,要是那个啥的话,暖就上和谐版了,其实这版也挺和谐的么。
本文快要接近尾声了,约莫还有两章吧,暖感谢亲们不懈的支持!谢谢!
73
73、大结局终 。。。
●迷魂●
从睡梦中朦胧醒来,甜欣莫名感觉到伤心难过。
这一天,她从早上起床开始,就总是做错事。
譬如洗脸忘了开水笼头,刷牙忘了抹牙膏,出门穿着拖鞋,走路撞着人……
脑海里尽是那人低沉缠绵、摩挲翻滚,倾其所有让她快乐,而她——再一次让人失望。
“方甜欣,不要逃避我,我给你时间——”林气极败坏,听着她说这只是一个梦,今天愚人节很快乐!
同他抱在一起,不等于她一定要爱上他。
但她忘不了,给她灿烂给她阳光的林白哲也会有受伤的时候。
她也不想这样!怪她受不得诱惑,差一点和人搞上床……这份她想珍惜的感情变质得如此之快……
她非要将这段可以扭转得更加适宜的良好关系弄得如此之糟糕吗?
她只是心里空虚,发闷太久,想要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林,是不是也是可以的???
她心里清楚极了,也许,错过林白哲,将来再难有人会这么对她好,再难有人会这么用心的告诉她,生活在这个世上,原来还可以美好。
今天同往常几乎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却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触。
好像她自从重生开始的光环从她跟林白哲走上山开始,就渐渐退出了她的身体。有一种就算是重生,有些事情她无法掌控,注定要发生的颓败感。
她浑浑噩噩考完语文,中午放学回到宿舍,接到一个曾经打下基础,却希望永远都不要接到的电话,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像似要验证她早上的感悟。
终究她不是万能的,有些事明知道会发生,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在心里,无力的挫败感愈加深重……
亏得发生这么多事,冷静还在她的身上淡淡泊泊,没有飘走远离她。
下午是自习课,请假还算容易。她越过正处于热恋中的班长,破天荒打了一个电话给班主任,匆匆说完请假的事由,便马不停蹄,收拾两件衣服往汽车站赶去。
回家的山路是颠簸的,人生之路也一样,不是在你万分幸福的时候为难你小小的一个坎,便是最为可恶的方式,在你处于彷徨谷底时,毫不怜惜地加速让你迅速堕落,直到很可能永远爬不起来的恶运世界里去。
日头最为闷的午后,她回到了家。
跨进旧家门,只见爸爸暴跳如雷,妈妈六神无主,两个弟弟低垂下头,无精打采,一副刚挨训过的委屈样子。
今天只是周一,没道理弟弟们这么早下课,肯定是离学校近,被爸妈一着急,给带回来了。
她顾不上许多,也没有心情来安慰他们中的谁谁谁,劈头第一句话就是:“大弟现在怎样了,他在哪里?”
老妈哭着说:“在宇和一帮小年青在一起跟人打架,现在被抓起来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欣,现在该怎么办啊?他还那么小,这么不懂事,跟坏人一起,被人带坏了……”在做母亲的眼中,自家的娃子永远是块宝,一有事,首罪就在别人家里,却不知,大弟会这样,跟家里疏于管教脱不了关系。
“妈,我这就去找人帮忙,你们在家也好好想想。”她看了陈旧老房子四周一圈,心里莫名一安,似慢慢找回一点力量。她生长在这里,这里对她而言有很深的感情。
爸爸给伤心的妈妈递来一杯水,右手又递来一条毛巾,然后,朝她摆手道:“欣,这事我出去找人,你一个小姑娘不要掺合这种事情,不好。”
“爸,有什么不好的。你去找家里的长辈想想办法,我去大弟的学校看一下,他们学校,我也去过的。我们分头吧,会快一点。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爸妈这次并没有互相埋怨,推卸责任,推来推去,最终先让他们吵个不可开交起来。
很好!
她看到这样的结果,稍感欣慰。
至少她重生回来曾经努力过的事情,有一件是成功的。她没有让爹妈的情绪回到十几年前,没有让这个家失去控制。
最后她说服爸妈让她出去帮点忙。在出门前,她一手拉住一个弟弟,给两个弟弟一些零花钱。今晚上只怕爸妈都不会有什么心情操持家务,家里己经这样了,她不想让两个小弟弟太过担惊受怕难过,先给他们一些学做大人照顾大人的任务,晚上爸妈的饭菜就交给他们去办了,要带回大弟了,又是一家大团圆的事情。
也许,事情真的并没有那么坏。
可是,等她匆匆赶到学校,先找着给她打电话的班主任,得知大弟被学校教训了一通之后,大弟被一个民警给带走了。
难道她迟来一步,大弟被拖到派出所?关了起来这要落个案底,这可怎么得了。
得知这个消息,她脚底一滑,差一点无力再爬起来。
她是知道大弟曾经出过这档子事,只是,那是事过境迁,又是发生在她读中专的哪一年,她却是不知道的。在她工作许多年以后,爸妈无意之中才跟她提起此事,也是爸妈忧心大弟没文化,认死理,想让她帮忙给大弟介绍工作时提起的。
她午饭也没有用过,小小的一个县城街道,就那么大,偏她一个人兜兜转转,不知多花费了多少时间才摸到派出所,而这时,正好看到大弟坐在一个穿警服的人面前老老实实交代。
眼泪禁不住胸腔间累积起来的酸涩推波助澜,一股脑儿流涌了出来。
模糊了她的视线,脆弱了她的心神,她再无力继续……
她懊悔极了,就像重生前发生车祸,还有得知爸的病原本可以避免时一样懊悔万分。
她抖瑟的双肩清楚明白的直达她心底一直回避的害怕问题,那就是她不能改变过去,不能改变家人命运时,该怎么办,眼看着他们一步步深陷泥沼吗?
这个家对她来说,太过沉重了,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还有许多非她一人之力可以办到的事情,她即无□之术,亦有常人的许多弱点,她不是不坏的金刚,同样深受喜怒哀乐的牵绊,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谁又可以了解,让清醒着的她眼看着亲人一步步堕落,不若让她受凌迟之苦,受绵绵无期的徒刑来得更痛快一些。
“姐——”大弟惊讶的声音传了出来,看不清他的脸上有几许悲伤难过害怕,还是知错有救,只是感觉到大弟声线里的抖动破音,她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甜欣——”又一个声音,却是从她的身后传出来,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蓦然回头,断线的雨帘,只见两道透彻的光,直射心底,是一副镶着金边的眼镜。
是阮?林的小叔!
在方家简陋的小桌上,用过一顿还算丰盛的饭菜,大弟频频给只喝茶不喝酒的阮西江敬酒,神色里甚是敬仰,但几杯酒一入肚,吹牛又开始了。
他倒是忘了,今天怎么对她赌咒发愿,不再行江湖上那一套骗吃骗喝的轻浮把戏,才能对起得起她今天所受到的惊吓。还不快快实实在在做人,至少也要让她看到半天的起色吧。
但见阮很能拿得住大弟,他说什么,大弟就便极信服的听了进去,动作收敛了许多,她不禁感慨万千——大弟是遇上有缘的贵人了,阮所说不说七八九,至少十之三四,她亦是曾经对大弟说过的,只是大弟那时心高气躁,哪里肯听进去。
又或是她是姐不是大弟眼中的大英雄,大人物,没有那份魄力?姐弟俩气场不合?
唉,她其实早就知道的,尽管亲归亲,这个大弟却是用不上套路,使不上劲的感觉。
饭饱酒足之后,甜欣出来送阮西江,送到县的小桥头。
看见那里停着一辆吉普车,便止步了。
“我弟弟的事,谢谢你!我以前对你太不了解,说话冲了一点,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听说你家的桃子不错,你家包了一座大山,等你家桃子熟了,我过来挑点回去,就算谢过我了,怎么样?”
“呃,桃子,”他不是说笑吧,她家的桃子再怎么好,怎能比得过他专程过来帮大弟的事重要呢,这可是影响大弟一生的事情,但她还是老老实实说,“好,你要来,地里有的,你尽管挑去,管够。只是我家的桃子还要再等上一两年。”
“是啊,还小啊,要再等上两三年。我也不急呀……”
“什么,你说什么?是不是林和你说了什么?”面皮一热,直接察觉出阮是要说林那个五元钱领结婚证的窘事。
“哦……”阮没有说什么,她却明显感觉到阮好像不在状态,说的又不是她想到的这件事。
“一起走吧,正好晚上要赶回去部队。我这次只是路过,顺便了,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你还小,还是以学业为主吧,今天这事算不得什么,年轻时都有热血方刚的时候,倒是你,思想负担太重,要想开一些。
其实,你大弟跟我说过了,他对参军很有意向,部队也不错,我看适合他,性子兴许能磨一磨,我在部队里也能照应一二。你们好好商量一下……”
她豁然而笑,脱口而出,是真高兴:
“他要真这么想,我爸妈该要高兴坏了,呵呵,谢谢,只有你才能说服得了他。我会谢你的。”她说完这些话,心里一下变轻松了许多。
这一天原来只是锋回路转,充满了希望,是她心思敏感,多虑多愁了。
“走,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上大约两个小时,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好,谢谢!”她再次道谢,上了车,合上车门,静等阮开车送她早早回去。
出发的路,赶上月晕,就是俗说的毛月亮。
在山里行车,只感觉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很是吓人,天色也是阴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起雨来。
然而,甜欣却是很安心,依着车窗睡了过去,疲惫的脸上绽满了幸福的笑容。
回到女生宿舍大楼门外,正赶上宿舍楼快要熄灯。
她真没有想到,最多不过两小时的路程,阮硬生生开了三四个小时,他究竟开得得有多慢啊。
要下车了。
什么时候,她的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服,怪不得刚才很温暖。
外头下起了雨,阮无声无息的递了一把黑色的伞过来,她犹豫了一下,推了伞,扯□上的衣服,转递给他,嘴里嚷嚷道:“雨不大,冲一冲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