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东桐和曾为两人提着包袱出房门后,曾为把房子门再一次检查关好。东苠在院子门口等着两个人出来,见到两人出来后,东苠冲着东桐和曾为点点头说:“姐姐,曾为你们先上车,我把院子门关紧后再上车。”东桐望着门外马车,马儿高大驾车男子穿着篷衣,只露出一对眼睛,见东桐的眼光盯向他时,便对东桐点点头。这马车外观极其普通,和大街上行驶的车没有两样,最多是比一般的马车的车厢显得大许多。车厢下面早放着踩脚的凳子,上面有个男子微掀起车门帘正等着东桐上车,东桐赶紧踩在凳子上,那男子伸手顺带拉一把东桐,东桐上去后对那男子感激一笑,见到那男子的眼神比普通的男子要锐利许多,不过那男子见东桐笑时,比冷若白的反应要好许多,很平静的对东桐点点头。
东桐走进车厢后才发现原来内有乾坤,车厢里面用厚布围起来。就是两个窗子用都是厚布,脚下踩脚的也是厚布。东桐进去后坐在有空位的未然身边,没一会东苠和曾为两人坐上车后,马车开始慢慢的走动。东桐原以为在大风雪的天气出行,就是坐着马车都会感觉到很冷,谁知马车走了许久后,东桐都觉得身子是温暖的,东桐顿感意外望向坐在自个身边的东苠,东苠眼睛一扫东桐,自然是明白东桐眼里的意思。东苠望望坐在对面正和蓝哥玩得高兴慎行,伸手把坐得快滑下来的慎行扶好坐稳后,回头再望望东桐。
东苠这次打的哑谜,东桐有些不明白,东苠笑笑对东桐说:“姐姐,听说冷公子的马场很大,不过这回驵姐可不许骑马。”曾为在一旁听到东苠如同管教小孩子样对东桐说话,曾为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桐姐一向稳重又不贪玩,这事情不用交待桐姐的。”东苠听这话后,笑着望多一眼东桐,东桐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东桐在别的人面前,一向是尽量稳重大方的,但私下在东苠和慎行身边时。就会原形毕露反而要东苠时时来提点的。东苠转过头笑着对曾为说:“曾为,多亏你提醒我,我这平时管教慎行习惯了。”曾为听到后笑起来,东苠和曾为开始说着别的一些闲话。
东桐明白人多时,东苠是非常给自个面子的,自已想问东苠的事情,等会找到时机东苠还是会解释给自已听的。沉默半天的大人们总算开始说话,一直小心翼翼在车内玩的孩子们也敢放开去玩耍。
马车行驶好一会停下来时,曾为和东苠跳下车后,东桐在车内就听到外面冷若白的笑声:“曾为,东苠。你们今天来最好,马场没多少人,等会你们可以放开去奔跑。”上次在药材店那么一交手,冷若白和曾为、东苠三人在东桐没有注意时,互相之间早已直呼对方的名字,三人的感情一瞬间便一跃千里般飞速发展,当时就让东桐哑然好半天。后来还是东苠自知自已姐姐不是聪明人,转着弯子说给东桐听:“姐姐,这冷若白只是生了一副聪明多情的面孔,其实他人还是挺实在,难怪林哥把他当最好的朋友看待。”
东桐牵着慎行下车时,才发现东苠和曾为他们早就站在一处极其完大的院子门口,等着自已和未然一家。蓝可一家人早给冷若白迎进去,慎行一下车见到院门口的东苠和曾为,就放开东桐的手,放开脚步跑过去,直接撞到东苠和曾为两人中间,多亏东苠和曾为两人陪着慎行玩久了,慎行一冲过来,两个人赶紧一人伸出一只手捉住慎行,东苠装作生气般的轻打慎行小屁股,曾为便故意去阻拦,顺便又用手捏捏调皮的慎行脸蛋,三人在别人的院子门口就玩起来。东桐不好意思的赶紧用手蒙下眼,当做自已不认识那三人。
冷若白再到院子门口时,东桐和未然一家已走到院子门口,冷若白口里说着欢迎的话,眼睛略过东桐时,再一次有些惊愕的瞧着东桐,不过这一次冷若白聪明的赶紧移开眼光,才对东桐和未然一家说:“东姑娘,未姑娘,我帮你们和孩子们都准备好性情温顺的小母马,一会有人陪着你们骑马,你们到时可以放心的骑着玩。”
进到院子门后,东桐才发现这冷若白也算得上怪人,院子的外面瞧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里面布置的却很不一般,这院子处处透露出一种繁荣景象。东苠走近冷若白的身边,望着东桐和冷若白说着话,没一会冷若白过来,对东桐说:“东姑娘,在骑马那边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我不知你现在不方便骑马,等过些日子我再请你们来补上这次的。”东桐望着冷若白正要说客气话时,无意中望见冷若白隐藏不了的好奇目光,东桐望多冷若白一眼,咽回嘴里的客气话,对着冷若白淡淡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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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对视
冷若白的马场在花城有名花山下面。高高的山下给白雪美化成雪山。东桐望一眼那山,在下马车后第一次感觉到身子的寒冷。冷若白把东桐这一行人带着进到院子后,转过前面长长的一排房子后。众人才能明白为啥冷若白的院子瞧上去比一般的院子大许多的原因,原来房子后面还有一个用篷布围起来的大大亭子,一行人跟着冷若白往亭子子那儿走去,转到亭子背面时,再一次瞧明白这亭子开口处面对的就是宽大空旷的马场,蓝可一家四个已在骑在马背上慢慢的晃悠着,而马场靠边处有十多个牵着马男人正候在那儿。
东桐望见亭子里面随意摆放着桌子凳子,想着自已反正是不能去骑马,也就不去凑近冷若白的身边,而是自顾自的往亭子里面走去,进去后就随意选中一张用黑溜溜粗布盖着的桌子,走到那张桌边东桐慢慢坐下,东桐的手无意中摸摸这黑布,黑布给东桐的手摸上去有种温暖的感觉,东桐想想后,把双手都摆放上桌子上面。东桐再抬头望望仔细听冷若白说话的东苠和曾为两人,又望望马场更远处。还好这张桌子的位置正是亭子的中间,随意抬头就看都可以看到马场的近景。
东苠抬头之间,望着东桐坐下来的身影。微微一笑低头对慎行说:“慎行,一会舅舅教你骑马。”慎行兴奋的点头望着东苠。冷若白挥手叫人牵来马,东苠往马儿堆里扫扫,牵着慎行的手从一个男子手里接过一头小母马后,再转回头望着冷若白说:“冷哥,这马就给慎行骑吧。”
冷若白望向那母马后眼光一闪,对着东苠点头笑笑。未然一家人这时也选好了马,曾为骑在马上对东苠说:“小苠,你先教慎行,我骑马转一圈过来接你的手。”曾为说完后,骑着马慢慢跑起来。东桐远远的望着骑在马背上人的身影,羡慕的口水都要掉下来。
安排好事情的冷若白这时走到亭子里面时,刚好瞧到东桐眼光中的羡慕。冷若白在东桐身边的凳子轻轻坐下来。东桐奇怪的侧头望着他,然后才转回头继续望着马场,马场里东苠已放开手让慎行独自骑在马上,自已骑在一头高大的马上陪着慎行,缓慢的慢慢的走着。曾为这时往前奔跑的只留下一点尘土飞扬的痕迹。而未然骑在马上回头望望正对骑在小马上宁未静说明的夫君,只见宁愿成感觉到似的抬头对未然挥挥手后,未然才回过头放心的骑着马往前奔去。
未然夫妻的脉脉情意,让坐在亭子里面的东桐都能感觉到。冷若白对服侍的人招招手,没一会东桐坐着的桌面上摆满了点心,东桐的手边也给放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东桐看看面前的热水,侧过头微微打量下冷若白,只见冷若白一双眼极其放肆看着自已的脸,东桐要不是望到冷若白眼中只有深深的好奇,并没有别的心思外。东桐怕是早就冷脸相向。
东桐脸色平和的转回头,双手端起手边的杯子握着不放,眼睛依旧往马场望去,这时马场上东桐能看到的地方已无人踪。“东姑娘,你要是很想骑马,下次你舒服时,我再派车接你们过来骑马。”冷若白这次的声音中多了一点诚意,没有和从前一样,对东桐这些人完全是因林立的面子。
冷若白请众人来马场玩,只是因为林立曾经要他时不时去看看东桐这些人,冷若白当时也亲口应承下来,谁知后来冷若白事情多时,把东桐这些人早忘记在脑后,直到过节前收到林立消息时,冷若白才想起自个只让人去看过东桐和曾为这几人一次,而自已未曾亲自去过。冷若白是想着自个和林立多年的交情,心里一时过意不去,才请东桐这行人来马场骑马过夜。
东桐听着冷若白的客气话,心里早明白冷若白是生意人,要不是因为林立的原故,怕是走到大街上两人就是相撞。冷若白都会头都不抬的闪过去。东桐想想后,不得不侧过头来对冷若白说:“冷公子,多谢你的心意,这次得到你的招待,我们心里已很感谢你。”冷若白目光还是望着东桐的脸。
“冷公子,我一人坐在这里挺好的,你有事尽管去忙,不用招呼我。”东桐本来就不是这种会给自个脸上贴金的人,可是冷若白的目光,逼得东桐不得不如此说。东桐自从成黑肤后,早已习惯别人瞧第一眼后就闪过眼。东桐从来没有碰到如同冷若白这种怪胎,盯着自已的脸不放,上次盯着说麻子,这次怕也是没好话说。说得不好听换成一个大美人,让别人眼光清明的使劲盯着脸不放,时间久后也不会是一件好受的事。偏偏冷若白这呆子象打定注意,今天不把东桐的脸望穿他不罢休。
冷若白皱眉头继续望着东桐不放,嘴里客气的说:“东姑娘,你太客气了,我今天没啥事情,看你一个人在坐着闷,我陪陪你挺好的。”冷若白虽说是主人,但多少也应当知男女之分,还是西朝人本身就豪放成习惯,可是东桐曾碰见过别的成年男子对这些还是有界限的。东桐说得这么明白的客气话,冷若白都可以捉住话头顺着竿子窜起来。东桐是早领教过冷若白说话气死人的功力,这时还是忍不住双手用力的握紧杯子,忍着想把杯子中水直接倒在冷若白头上的冲动。
东桐侧目而视的瞧着冷若白,觉得这小子也算有些人模人样的。经营这么大一个马场,按理说不该是这样一个不会听人说话的主,应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才是。东桐的目光对着冷若白由上至下淡淡的扫视一遍后,再慢慢移开目光。东桐实在想不通冷若白顶多只能算长得不错,说句大实话,在东桐眼里,宁愿成长得都比冷若白强,只是花城那些女子为啥会见到冷若白时,如同苍蝇见到蜂蜜般的一个个直扑上去,想来是花城女子的眼光有问题。
冷若白把身子挺直时,东桐再次把眼光从冷若白的身上移开,东桐的眼光又往马场上面打量去,冷若白硬生生的让东桐冷淡在一边。在冷若白的眼中,东桐也算是他碰到最怪的女子,冷若白成年后,每个见到冷若白的女子,初时眼睛都是发光的。而这东桐年纪瞧上去不大,虽说有个儿子,可是听林立提过慎行的爹爹早没了。东桐最怪的是人长得丑陋,却从来不自知,与人对视都是平视,就是自已说她是麻子这点。她竟然可以利用来卖店里的银角花。
冷若白想得入神,对东桐脸上比上一次出现更加多的白点,仔细的凑近打量起来。冷若白的脸慢慢的凑近东桐的脸,而东桐这时神游中,正想着手里的钱还够不够用的事情,药材店虽说是有些钱进到手里来,但还是不如东桐以前从粉棉手里接的钱多。东苠虽说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可以出来做事,可是听说西朝人婚嫁是凭各自家中财富多少决定的,东桐可不想让东苠以后进别人家做郎君,哪怕两人再情深似海也不行,东张的爹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
东桐想得入神时。觉得自已头上罩下来一个黑影,抬眼望过去,只见一个仆人打扮的女子呆若木鸡的站在桌子面前,正望着自个不放。东桐心里极其不高兴,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下人,东桐微微侧脸时,脸上有软软的东西擦过去,东桐这时才发现冷若白的脸靠近自已,东桐不用想就知刚刚擦过自已脸的是啥东西,东桐往后闪闪后,顺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往自已脸上擦拭去。
冷若白这时红着脸坐直在自已的凳子上,又瞧到东桐的动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后,极其不高兴的望着东桐,那仆人打扮的女子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快速的走开去。冷若白瞧着东桐的神情,对东桐张口就说:“东姑娘,你上次说的银角花对你还是有用,你脸上的麻子又多了许多而且是个个大起来,你还是去瞧大夫,别是生怪病。”
东桐把帕子放好后,望望自已的双手,的确是白点多了许多。东桐到花城时,本来是想去买个镜子回来用,可是到镜子店瞧时,那里的店家和客人看到东桐来买镜子都当是笑话般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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