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三百岁,我知道你相信,不过我现在有一句话要问你,你要真实的回答我。你怕我吗?我不是如你们一般的凡人。”以他的了解,虽知司徒清会给他否定的答案,但他还是不由的会紧张,会想确定,想听她的答案。
“那小阎夜先告诉姐姐,你不是凡人,是指你是神呢?还是妖?”习惯性的,司徒清如疼宠小孩的般的问着阎夜,且还拉过阎夜的手,直接将他带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青草之地坐下。
她们现在聊的问题,应非一俩句话可说完的,找个地坐下,这样会舒适很多,嘻嘻……
很轻松,与阎夜在一起,她没来由的就是觉轻松。
“是鬼你怕不怕?”听出司徒清言语里的轻松,阎夜安放下心。
他与司徒清坐在地,以往,他均会赖靠在司徒清怀中,这次,他仍习惯的如此,他横躺在地,将自己的头放在司徒清的双腿上,脑袋瓜子窝窝的贴了司徒清的胸怀,他满足的半闭起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惜。
还是一样,一切没变,她并不排斥‘长大’后的阎夜,她仍让他如此亲昵她。
“怕,是色鬼我怕,是小鬼我也怕,因这俩种鬼,最难缠。”司徒清笑笑的轻抚着阎夜的头,很奇怪,她觉一切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理所应当,是因她已习惯此种宠溺阎夜的感觉了吗?就算他此是外表是成年人,是有吸引力的成年人,她仍能亲密的与他相处。
“很不巧,我正好是色鬼,也是小鬼。”阎夜翻转过身,快速的将司徒清反压在下。
对调的姿势,让司徒清有一刻未反应过来,而阎夜的眼里,却冒出灼热的火光,咽喉一阵哽咽,阎夜伏首,擒获了身下的红唇,他对那柔软湿热的腹地,进行洗礼。
他不只一次的如此吻过她,可那时的他,身小小,这是他第一次以成年人的姿态吻她。
司徒清忘了推拒,只是任由阎夜吻着,直到他不安份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她才回过神的出言。
“阎夜,快停下。”司徒清压按住阎夜不老实,修长而有柔软的手。
阎太子,非人,手自无所触极,自是柔软异常。
“今天放过你……”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在压抑那串升起的情潮,他感觉得到司徒清如他一般激烈而又有力的心跳,他唇角带笑,很是满足。
“下次不许占姐姐便宜听到没有。”她告诉自己,阎夜变大变小,他对她而言,还是小阎夜。
“我说了我三百岁,不许你再自称姐姐。”阎夜皱眉的申辩,而后面带邪笑的接连出言:“现在压着我手不放的人,好像是你哦,我可没故意的一直抚着你的胸口不放,因为我呀,想……”阎夜将他邪肆的眼,顺着司徒清的胸口向下瞄。
“啊——”司徒清发现自己先前因阻止,而按压着阎夜的手掌之后,飞速的放开了。
脸上,竟还出现了不自然的色泽。
“呵呵……”司徒清的举动,明显的取悦了阎夜。
“手拿开,身子也快移开,不然你就压扁我了。”对他生气,她好象真的有些做不到,最后司徒清只有对天翻了翻白眼,她中他的毒了,他的小美男计,让她中毒太深,现在脱不了身了。
可事实,真是如此的吗?……
是司徒清一心希望如此吧!……
第五十八章 俩男相争
“是,尊令。”阎夜俏皮的移开了身,似真怕自己压伤了她,扶起司徒清后,打量的对她检察了一圈。
“接着说吧,将你的事,你想要告诉我的事,全说出来,我现在呀,有时间听,等会天黑了,我们就不回司徒山庄了,在这里过夜,林间的夜景,可是很美的,有你这个小鬼在身边,我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用怕了,到是晚些时,你要抓山鸡或野兔什么的,我们生个火,烤来吃……”
说着说着,司徒清的心绪有一丝暗然,但在眼看向天空后隐去,换上的,是那甜甜幸福的笑。
她想起那夜的场景了,她现在在看傲凡。
“好,我说。不过呀,你要认真听,看着我听。”阎夜侧过司徒清看向天际的脸颊,让她看向自己,他知道,她在想傲凡。
“恩。”含笑的侧过脸颊,俩人变为先初坐靠的姿势,而阎夜,也开始讲诉起来。
他告诉司徒清,他阎王之子的身份,他告诉司徒清,他会与她相遇,是他一手安排。
他同时也告诉司徒清,他先初偷听到父王与月老谈话,对他会对一女子动心的不以为然。
他最初离地府来寻她,想见她,是想打破命定情人的这一说法,他是想证实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可哪知在幻镜中,他看到她的一颦一笑,深陷其中……
司徒清一直含笑的听着,她是惊异的,阎夜,竟有着这样的身份。
阎夜告诉司徒清,第一次与她相见,他是孩童身形是何因,是因那时的他只能拥有那样的身形,但他心智成熟。
他告诉她,他上次会离开,就是为早日功成,修行圆满,这样他便可有成人身形。
阎夜轻笔浮纱的带过他为早日得成年人身形所受的火灼之痛。
司徒清心痛了,她淡淡含笑的听着,但她懂他所付出的绝不会少。
但知一切,他仍是她眼中的小阎夜,那个让她不由的想疼爱的小阎夜。
外宿一夜,司徒清与阎夜回司徒山庄了,而等着她们的,竟是同时找上门的古傲尘,古傲尘下额显青黑色,那是连夜未睡长出的胡刺。
司徒山庄的大门外,古傲尘与阎夜对峙着,阎夜皮皮的将司徒清扣在怀里,他面色平淡的看着古傲尘,现在的他,结印施法,凡人已无法看出,眼前人,他未放在眼里。
至阎夜在司徒清面前现出真身,他便完全的变为成人,不以孩童身份示人了。
“你是谁?”眼里冒出火光的古傲尘,眼神似要将阎夜撕裂一般,眼前人,又是哪里跑出来的。
但看着他,他怎会有一种眼熟的感觉,如果他见过他,他一定会记得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清儿的身边,何时又出现了一个他。
“阎夜,妒夫,想起我的名字了没有。”眼前这个快冒出火的古傲尘,比他性子还要冷耶,至少他现在比他冷。
当然啦,清儿,现在可是在他怀里的。
“小阎夜……你是他何人?”再大胆,常人也不会将一个成年人与一个孩童联系在一起,认为其是一个人吧。
到是古傲尘也找出他对眼前人熟悉感的来源了,眼前人,无疑是小阎夜的成长版。
“我就是他呀!我这样,你想不想得起来。”阎夜笑笑的对古傲尘说完,转头侧身司徒清。
“姐姐,姐姐……小阎夜要跟姐姐在一起,小阎夜要与姐姐一同睡……”
“你——”古傲尘气怒,但也不可意思的睁大的眼,一模一样的神情与语调,这话他听过百遍,他绝对不会忘记的,他与司徒清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就因那缠人,由路边捡回的小子破坏了。
那小子总在他办子事的时候出现,然后就跑出这样一句话,好几次,清儿都丢下他的去照顾那小子。
“我什么,现在知道我是谁了没有。”阎夜再次挑衅古傲尘,说实话,他挺爱看他生气的样子的,一年没见,他还真是怀念呀。
“管你是谁,你现在给我放开清儿。”脑子被眼前人弄得有些乱,古傲尘开始直指主题。
“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呀,还是早些死心好了,清儿这辈子,是不可能与你在一起的。”有他在,他绝不会让出她。
“谁说的,她是我的妻子,你最好快些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会动手,眼前人若不识相的再挑衅他,再将他的手环在清儿腰身上,他就削掉他那双碍眼的手。
司徒山庄的大门,现已集聚满了好奇围观的民众,俊逸傲气不凡的俩名男子,一名如天仙般的美人儿,还有数十精硕的侍卫,眼前的场景,可非人人能看到的。
这可是俩男争一女,抢妻的戏码呀。
外面的对峙,自也惊动了司徒山庄的主人,司徒清整夜未归,司徒亦然也整夜未睡,现在门房来报,外面发生了如此大事,他自也要出来了。
迈步出大门,司徒亦然眼所见的,就是让他皱眉与不解的景象,古傲尘与环抱着司徒清男子的敌对姿态,当然让他皱眉了;而那环抱着司徒清的陌生男子是何人,此点他不解。
“清,他是?……”仍会痛,但他能很好的掩饰,他现在想知环着司徒清人的身份,这男人,是打哪冒出来的。
“阎夜,放开我,我们先入庄,免费的戏给人家看,可是很有失我商人本色的。”拉开阎夜环着自己的手,司徒清的一语入庄,自也抱括了古傲尘。
他既已来,那便将话说个清楚好了。
“哦,是呀,失你现代骄女,司徒大小姐的商人本色。”在场的,只有在幻镜中见过司徒清过去的阎夜,听得懂司徒清的话了。
阎夜放开手,知玩得不能太过火,不然司徒清生气了可不好,他改握住司徒清的手,俩人步向庄内。
这是一种习惯,牵握着阎夜,司徒清如牵握以前的小人儿一般自然。
而这样的场景,自是刺痛了古傲尘的眼。
清儿刚才说的商人本色是什么他不知,他的清儿有经商吗?而那个自称阎夜的男人,明显的知清儿的意,且清儿竟让他如此亲密的握着她。
她不是只爱傲凡吗?不是一直忘不了傲凡的吗?为什么她不接受他,却只短短数月,接受了这个男人。
事情一团乱呀!司徒亦然有些头痛的看着跟进入庄的古傲尘。
司徒清的本意,是要再次伸明的让古傲尘放弃她,可哪知她话语还未出口,一语不和的古傲尘与阎夜,竟动起手来。
俩人由大厅,对打至庭院之外,司徒清不担心阎夜,因他不会有事,不会受伤。
她认可阎夜的君子,阎夜放弃使用法力,以凡人的武艺与古傲尘相博,阎夜的招式极简单,均是一些他看过后记入心的武艺,以他身份,怎会习武,怎须学武,现与古傲尘对招,他初时是很为吃亏的。
可越对战下去,他现场复制古傲尘的武学,以现卖现。
非凡人,各方能力自是非常,仅只以武过招,古傲尘也渐落败势。
没办法,他与阎夜过招,可言是与自己对招,且对方还四俩拨千斤,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第五十九章 傲尘落败 离开司徒山庄 烤鱼
“碰——”的一声,古傲尘被阎夜击倒在地,鲜血,也至古傲尘唇内吐出。
“停手——阎夜你停手——”一直被司徒亦然护在战圈外的司徒清看不下去了。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子了的呢?
“放心,我只要他看清事实,让他知道,以武力,他是夺不走你的,我不会伤他的。”阎夜走向司徒清,而后撒娇的对司徒清露出小狗狗般可怜的神情。
“清儿,我饿了!”好熟悉的台词,他好象总在对她叫饿。
“叫姐姐,你个笨蛋。”很成功的,阎夜一个称谓,便转移了司徒清的注意力。
古傲尘眼神变得暗然,他受伤了,清儿竟连近身看他都不曾,那个小子,在清儿眼中占什么样的地位?
司徒清不看向古傲尘,转身入大厅,而阎夜自是跟近。
她要他死心,那就要做得彻底。
“我不会放弃的,你这样是不能让我死心的,清儿——”古傲尘站了起来,与自尊受伤相比,她永远最重要,而她的转身,也最让他痛。
她还要留给他多少无情的背影才接受他。
白弈他们在一旁看着,内心只是暗暗的祈祷,夫人快些接受城主吧,再大的错,不就是一情字误人,再大的痛,也应随着时间渐消失,城主付出的已够多。
“随你吧!”被风吹散的音,浮飘过每个人耳旁。
突然现身的客,不请自来的客,司徒亦然全布招待。
突然现身的客,自是指那阎夜,司徒清可没让阎夜去解释说明他的身份,她担心吓坏人;而不请自来的客,自是指古傲尘了。
用膳,白弈为古傲尘治理所受的伤,而司徒清,开始向司徒亦然请辞。
静静的过了太长时间,她想四处走动一下,游历各国,最后再转站去冰月。
司徒亦然对司徒清的离去,自是挽留,可司徒清去意已决,最后此事便成定案。
司徒清对司徒亦然言,她若要常久离开,在那之前她会再回此与他告别的,她笑言,司徒亦然是她好不容易认来的哥哥嘛。
司徒清会有此决意,也是因古傲尘找到了她,既无可避,他已知她下落,那她还不如大大方方,想去何地便去何地,古傲尘跟着她也好,最终放弃她也好,她均无所谓了。
离开了司徒山庄,司徒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