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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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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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祈冥是他上官青玄的一张王牌!

    如若现下和上官青玄撕破了脸,即便拼了性命也是无法护夜祈冥周全的吧?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便是维持现状,等待望月王大军的到来,一举将夜祈冥救出去。如若不然,现在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只会打草惊蛇。

    心中打定主意,红衣一双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的和上官青玄邪魅的双眼对视着。

    许久,暗色镶金边的衣摆一阵翻动,大手一扬,上官青玄冷着一张脸,毫无怜香惜玉将红衣修长娇柔的身子朝外扔了出去,邪魅的双眼中有些冰寒的看着有些狼狈落地的红衣。

    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动,纯白色的真丝手绢拿捏手中,上官青玄轻轻地擦拭着本就一尘不染的手指,许久,方才抬起眼眸,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大红色身影,淡淡的问道:“为了本尊,呵呵呵呵,这点倒是让本尊有些迷惑了,你倒是讲讲,此话何意啊?”

    前一秒,让你沉浸在他编织的柔情蜜意中,下一秒,冰冷的刀已是决然的穿透了你的胸膛。这或许便是上官青玄的真实写照吧!

    时日久了,他这些把戏,红衣已是有些不屑一顾了。

    “回禀尊上,虽用蛊操纵夜剡冥失败,然,望月王朝圣上御驾亲征,夜祈冥仍是可以牵制望月王朝的一张王牌,在开战前,一定要保证夜祈冥不至于断了气息,这般,也是对尊上为了响应您的计策,红衣前去不过是去查看夜祈冥是否存活罢了,绝无私情可言。”

    落地,大红色的身影就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红衣语气恭敬地解释给上官青玄道。

    任由细长滑腻青蛇在身上游走开来,上官青玄这才微微勾起嘴角,淡笑道:“真的吗?”

    “属下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匍匐在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冰冷地面上,红衣恭敬地对上官青玄回答道。

    她知道,冷酷残忍的上官青玄所做这些不过都是为了让人敬畏他、害怕他罢了。对上官青玄的熟知,红衣不用上官青玄有任何动作,已是将这幅姿态做的十足十的完美。

    暗色镶金边锦袍微动,上官青玄从黄金铸就的王座上站起身来,踱步来到红衣身侧,弯腰,修长的手指轻扶上红衣放于身侧的胳膊,将红衣从冰冷的地面上拉了起来,银白色的面具即便是在这昏暗的山洞里仍旧发着有着寒冷的亮光,将上官青玄脸颊上的一切变化皆是隐匿其中。

    “红衣跟了本尊十年有余,十年不是一个短暂时日啊,十年里,本尊也已是习惯了红衣的侧旁陪伴。九公主和无情叛变,这是本尊意料之中的事情,即便想到,本尊还是没有压制心中怒气,因为属于本尊的东西被人窥视夺取了。”

    言语至此,上官青玄仿若呻吟般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来,修长白皙的双手收拢身后,这才接着说道:“既然离去了,那便不再是属于本尊的东西,本尊没有得到的,即便是在喜爱、再留恋,那她也是没有必要存在世间了。正因为熟悉,本尊才知晓留着她会给本尊带来多么大的隐患。”

    语落,上官青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抬,将不知何时缠绕到他脖颈上的青色小蛇拿于手中,邪魅的双眼虚眯着,白皙的手指不由加重力道,一声闷响声在山洞间回荡开来,片刻,一截没有头颅的冰冷青色蛇身掉落在红衣红色的靴子边,流淌出来的鲜红血液仿若和红衣大红色的衣衫融为一体般。

    洁白的真丝手绢擦拭间已然被鲜血染了一个

    透彻,修长的手指一甩,带着血污的真丝手绢掉落一侧,暗色镶金边的锦袍随着脚步的走动间一阵翻飞,回身坐在黄金铸就的王座上,这才轻抬眼眸,看着一脸苍白的红衣,淡淡的说道:“吩咐下去,解药不必再送去,等让她们尝尝苦头之后,送她们一程!”

    “是!”

    不敢有丝毫异议,红衣躬身应答下来。

    山洞归于寂静,血腥在这沉静和昏暗的掩盖下仿若消失殆尽。

    良久,上官青玄站于闪闪发亮的王座前,背对着红衣轻挥了挥白皙修长的手,示意红衣出去。

    早已压制不住胃里的不停干呕的红衣在得到上官青玄的示意之后,大红色的纱衣一阵翻飞,红衣转身有些急切地对着山洞外面走了过去。

    匆忙的步伐里,红衣甚至没有看到银色面具下上官青玄邪魅般斜斜勾勒起来的嘴角,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上官青玄的阴美的脸颊上扩散开来。

    良久,上官青玄对着阴影中招了招手,一身纯黑色锦袍身影出现在山洞里,躬身站于一侧。

    “传信给夙沙焕,押送粮草人选,举荐周浦!”

    清冷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的从上官青玄邪魅的唇间发了出来。

    “是!”

    阴冷的回答声仍回荡在山洞间,再抬头,黑色锦袍身影依然消散在昏暗中,仿若从未出现在山洞间。

    奔出山洞,再难压制胃里不停地翻滚,大红色的身影趴在洞外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不停地干呕起来,良久,苍白的精致脸颊轻轻抬起,红衣有些贪婪的吸取着温暖和煦的阳光,恍若隔世般的温暖围绕周身。

    皇都大街小巷。

    一夜间,被丞相夙沙焕紧密封锁的消息仿若长了腿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短短时日,几乎整个皇都的人都知晓了‘丞相府二小姐夙沙宁,望月王朝第一才女,是厄运毒体’的消息!

    熙熙攘攘的丞相府周侧顷刻间变得门可罗雀,一些大商贾更是连夜将宅院空了出来,远离了瘟神般的丞相府。

    “真是可惜了,那般清秀又有才气的女子竟然会生了那般恶毒的体制!”

    “谁说不是呢,可惜也是没用的,赶紧远离才是正道啊。”

    “是啊,听说这种东西沾染上就会死的,甚至在她周遭的东西也是会受到牵连的。”

    “要我说啊,该将这丞相府给封禁起来,如果毒素流了出来,那整个皇都不是要更这遭殃了吗?”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那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上怎会因此将他囚禁起来呢?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议论了,等下被丞相抓起来,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几个聚拢的人群嘀嘀咕咕半天,末了,皆是有些忌惮敬畏的看了看丞相府,一股脑的散开来各自做事情去了,但众人离开时皆是远远地绕开了丞相府门前宽敞平坦的大道,选择了有些难走去离着丞相府更远的小道。

    远处角落里,一顶装饰豪华的轿撵,淡紫色的轿帘随着人群的散去轻轻地放了下来,琉璃般的眼眸轻含笑意。

    费了这番功夫,也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丞相府前厅。

    名贵的瓷器喘息间已是化为一地碎裂的瓷片,凌乱的厅堂里昭示着刚才主人怒气的宣泄。

    暗黑色的锦袍随着夙沙焕大幅度的呼气而不断起伏着,有些苍老的手紧紧地握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大大的力道仿若要将这上好的红木捏成碎末一般。

    面对夙沙焕这暴风雨般宣泄的怒气,大夫人陈氏却仍安安稳稳的坐在了夙沙焕身侧的木椅上,待得房间里的夙沙焕终于消停下来,大夫人陈氏轻抬白皙圆润的手指,抚了抚暗色锦袍衣袖上沾染的水渍。

    二夫人秋娘却是没有大夫人陈氏的这般气定神闲,白皙的纤手紧握已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夙沙舞躲在了厅堂中大红柱的后面,即便夙沙焕已是发泄完毕,二人仍心有余悸的不敢探出头来。

    轻抬眼眸,耳鬓长长地黄金流苏随之而不停地晃动开来,阳光的折射下,满头的钻石珠翠散发着耀眼的光泽,大夫人陈氏扬了扬

    手中淡青色锦缎绣花手绢,对站在门外大气不敢喘一下的丫鬟小厮言道:“好了,进来收拾收拾吧!”

    听闻大夫人陈氏的命令,门外的丫鬟小厮一股脑的涌了进来,手脚格外麻利的将一片狼藉的厅堂收拾的干干净净,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众人收拾好了厅中之后,转身便是对着门外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白皙圆润的手指轻抬,大夫人陈氏伸手将身侧何嬷嬷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地放在了丞相夙沙焕身侧暗红色的桌面上,这才轻启艳丽的红唇,言道:“老爷,现下事情已然变成了这种样子,即便是生气也是解决不了什么事情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民间,想要去掩盖这件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为今之计就是要好好的来想办法处理和李大人府上的关系啊!既然这件事情已是传的沸沸扬扬,妾身猜想,那李大人也已然知晓这件事情,不多时,他便是会上门来找老爷质问这件事情啊!”

    淡淡的话语分析着现下各项事宜的紧迫性。

    “哼!”

    对于大夫人陈氏的分析,夙沙焕非但未曾有任何赞赏的眼神或者是话语,末了,反而是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冷哼一声。

    大夫人陈氏刚才所说夙沙焕也是知晓,这也正是他胸口郁结的,没有必要用大夫人陈氏提醒一遍了。

    冷哼声落下,大夫人陈氏有些阴厉的三角眼在此时更是闪过一丝阴沉,白皙圆润的手指拿捏淡青色锦缎手绢的力道也是不由得加大些许。

    压抑住即将溢出的笑声,二夫人秋娘和夙沙舞十分合适宜的从厅中暗红色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动作轻柔的寻了一处座椅坐了下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厅房门外传了过来,将房内所有的视线皆是吸引了过去。

    暗青色衣衫随着急促的脚步一阵翻飞,管家老徐在房门口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对着房内夙沙焕走了过去。

    “老爷!”

    走近夙沙焕身侧,管家老徐对着夙沙焕拱了拱手,轻声唤道。

    面对跟随身侧这些年的老徐,夙沙焕苍老的脸皮微微抖动了下,这才收敛怒容,叹息了一声,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一双精明的双眼围着房内的众人看了一周,这才压低声音,对夙沙焕说道:“适才奴才上街,在有间‘芙蓉阁’看到了绿竹!”

    听闻管家老徐的话,房间无一例外,皆是有些吃惊的看向老徐的方向,有震惊,有疑惑,有惊恐。

    暗色镶金边的锦袍一阵抖动,夙沙焕猛然从座椅上立起身来,一双小眼睛满含震惊的说道:“什么?你说你看到了绿竹?她不是死了吗?不会是你老年昏花了吧?”

    一连串的问题接连不断的从夙沙焕的嘴中问了出来。

    虽吃惊,夙沙焕却是从老徐方才的一句话中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

    有间‘芙蓉阁’,如若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应是夙沙怜卿的店铺。

    “是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啊,当天,我是亲眼看见小厮将绿竹的尸体给抬出去的,期间,我也是让人验证过了,那绿竹确确实实是没有了气息啊!”

    沉吟片刻,大夫人陈氏握紧手中淡青色锦缎绣花手绢,有些吃惊地问道。

    “这……”

    被众人充满疑惑的眼神注视着,管家老徐一时之间也是不敢断然的拿捏这件事情了,沉吟片刻,方才抬起头来,看着夙沙焕说道:“老奴敢保证,没有看错,老奴虽不知为何死去的人会再复生,但她连那长久穿着的一身翠绿色的衣衫都未曾更换,确确实实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绿竹啊!”

    “哼!”

    管家老徐的话语刚刚落下,夙沙焕老手猛然一招,暗红色桌面上的茶盏应声掉落地面,碎裂开来,暗色唇角抖动半天,夙沙焕方才愤愤的说道:“好你个夙沙怜卿啊!”

    在知晓夙沙宁为天生的厄运毒体之后,夙沙焕已然起疑,慌乱中,夙沙焕只想到了紧密封锁消息,却未曾想到,这些事不过是人为背后策划罢了。

    现下,死去的绿竹出现在了夙沙怜卿店铺中,这一切也是明了了。

    稍稍沉吟,大夫人陈氏这才抬头看向丞相夙沙焕言道:“老爷的意思,这件事和那

    夙沙怜卿有关系?”

    怒气汹涌,暗色镶金边锦袍下的胸口不听的起伏着,许久,夙沙焕方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般的说道:“我曾听闻人说,有一种药物服用之后可以让人处于假死状态,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体温都会逐渐变凉,药力过后,死去的人会如常人般复活过来。这种奇异的药物我不过是在书籍中看到过,真没想到,夙沙怜卿竟还有本事弄到这种东西,想来绿竹的死而复生便是这种药物在起作用了。”

    语落,夙沙焕转头看向大夫人陈氏的方向,一脸阴沉的问道:“我怎不知宁儿竟然和那夙沙怜卿走的如此近了?二人竟然还合谋来欺瞒本相!”

    较弱的身子动了动,二夫人秋娘在此时轻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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