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太子胤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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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全-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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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试放榜后不久,孝庄便病了,一个多月后便病故,胤礽十分伤心,不再出宫,慢慢将沈廷文忘在了脑后。
  
  太皇太后薨,民间三年内禁宴乐婚嫁,胤礽有时想起来,京城那么多戏班子,不让唱戏也不知日子怎么过。太皇太后薨是国丧,老康、胤礽以及皇室宗室众人都剪发齐服,紫禁城中一丝红色也不见了,连平常各衙门之间行文用的朱笔、朱印,都改用蓝笔、蓝印,所有人都在一百天内不许剃头,每个人平时光溜溜的前脑壳都长的毛刺刺的,甚是可笑。太皇太后丧,宫中按制要守27个月的孝,数字军团的老大胤眩路菽曷逅辏至烁噶嘶椋ざǘ吣甏蠡榈模槭乱仓缓酶橹谩�
  
  孝庄去世后胤礽有半年多没有出宫,再出宫已经是二十七年的秋天。由于紫禁城夏天难熬的居住条件,畅春园建好后老康每年都有大半年的时间是在那里住的,他在那里住自然紫禁城中的一群老老小小都跟着搬过去,胤礽也不例外。
  畅春园风景极美,西郊本来便是北京的风景绝佳处,明代著名书画家文征明曾用“十里青山行画里,双飞白鸟似江南”的诗句描述西郊山水,老康在清华园残址上建畅春园,大量利用了明代遗留的古树、古藤,胤礽喜欢极了那树与藤,一有闲暇便在园子里流连,若非每天还要应付老康,几乎有种出世的错觉,风采也不觉超脱起来。这种状况惹起了一个人的担心,那就是老康。老康本来就为了二儿子不识□不近□挂心,太皇太后去后他感觉胤礽越发清寂起来,如今还又向超脱发展,这种状况对一国太子来说绝非好事,于是时常命胤礽到宫外走走,期望他能领略到点人间烟火的美妙处。胤礽没有察觉到他这一番苦心,只以为老康是怕太子不懂民生的艰难与人情世故,让他出来见识这个的,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得意的在心中仰天大笑三声,他的形象塑造十分成功,连老康都被蒙蔽了。
  
  胤礽出了宫也没啥事干,在街上转了一圈,如今民间还在禁婚丧宴乐中,娱乐场所在严打,戏园子都关门了,也没处去,只好又上茶楼喝茶,期望听听八卦以调节一下身心。然而不料连茶楼的生意也很清淡,说评书的唱小曲儿的都没有,人也不多,说的八卦也没有什么新鲜趣谈和让胤礽感兴趣的话题,倒是胤礽的来到让那些人精神大振,不时偷瞄他一眼,低声猜测,窃窃私语。
  要是在平时,胤礽很有兴趣听人家对自己的评论猜测,但今天却没什么精神,无它,走累了。他从西郊一路转到朝阳门外这间茶楼,这路程可不近。今天胤礽出来没有带伴读陪同,所以有人议论自己,瞪人的就不是他那些伴读,而是跟着他伺候的小太监和扮作随从的侍卫们了。
  胤礽在雅座上坐下,随便要了一碗茶,这时龙井、碧螺春、铁观音这些后世的名品茶还都尚未扬名,不为世人所知,胤礽要的是六安瓜片。点过茶之后又点了几碟茶点,命侍卫们也自去吃茶。那些侍卫们都跟着胤礽有段时间了,知道他平时并不讲究什么排场礼节,便留下足够的人手戒备,其余的自去喝茶吃东西。
  这次胤礽出宫带的太监是小林子,是扮作小厮模样的,胤礽喝茶时便立在一边伺候。小林子跟胤礽差不多大的年纪,或者还小一两岁,胤礽虽然在封建社会作了剥削阶级四五年,但毕竟骨子里还是信奉人人平等的,无法心安理得的压迫这么小一个小朋友,轻声道:“你也坐下吃吧,不必伺候了,我想清静地坐一坐。”小林子知道他虽然总是面上淡淡的,其实很体贴下情,但毕竟身份相差太过悬殊,还是行了个礼道:“谢主子体贴,奴才还是到一边吃吧。”
  勉强,真坐下对他也没有好处,点了点头,让自己将桌上的茶点捡几个吃去。小林子看了看,捡了两个最清淡的,花红饼和茉莉糯米糕,眼睛却羡慕地在姜丝鸭片和麻辣鱼干上一掠而过。胤礽知道他是北方人,口味很重,但是内侍,尤其是各宫主子们贴身伺候的内侍吃什么是有严格规定的,葱、姜、蒜、辣椒、鱼虾、羊肉这些味道重的东西都不许吃,不然在伺候的时候身上有一丝异味,尤其是熏着了皇帝,那就是冲撞圣驾,是死罪。于是又道:“将这两个也拿走吧,出门在外,不必立那么多规矩。”小林子感激地谢恩,将那两个菜也捡到一边的桌子上,自己半侧了身子站着吃。

作者有话要说:小胡同志滴名字都要被河蟹,偶老人家也不由悲从中来
努力爬月榜,筒子们帮忙顶一顶啊




受受相逢(下)

  侍卫们和小林子在吃东西,胤礽捧着茶杯侧头看窗外作高贵忧郁状,其实是在发呆,能找个地方安静发呆太不容易了。
  这时候又是九月,茶楼下是一条巷子,很幽静。巷子对面一户人家,高高的青灰色砖墙内种着一株桂花,弥散一巷甜甜的暗香。胤礽在楼上坐了一会,窗外绵绵密密下起雨来。离胤礽不远的座位上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眉毛浓重,面容俊美神情慵懒,却偏偏给人一种能随时跃起来的力量感,像林间一只休憩的豹。胤礽上楼时他的眼光扫过来,简直像冷电一样,第一时间激起了侍卫们的防备心理与战意。他懒懒的倚在窗口也在看高墙内的桂花,拿着个杯子自斟自饮,喝的却不是茶,而是酒,酒香袭来,是陈年的梨花白。
  雨下了片刻,楼下忽然一阵骚乱,“探花郎!”“探花郎……”茶巾把子兴奋地招呼:“探花老爷,楼上请,瞧您这一身,都淋湿了,把外头的大衣裳脱了我给您晾晾吧?”一道带着笑意的悦耳好嗓子道:“那就麻烦你了。”接着又是茶巾把子更兴奋的声音:“哎呦!只是举手之劳,怎敢当老爷您的赏!”先前的声音便又道:“你就拿着吧。”茶巾把子又道:“这可就多谢老爷了。”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
  这一番扰攘惊动了胤礽,他回过头来,只见木质楼梯上徐徐走上来一个斯文的少年公子来,正是去年的新科探花郎沈廷文。沈廷文看见当楼梯坐着的青年男子,一怔,旋即了然的看了眼窗外,脸上露出惊喜来,正要说话,一展眼又看见胤礽,眼睛更是一亮,撇下男子走过来,作势要行君臣大礼。胤礽止住,他便揖了一揖,道:“……二公子。”胤礽点了点头道:“沈大人来避雨?”沈廷文眉眼天生的含情带笑,说道:“正是,不意在此巧遇公子。”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被他说出许多言之不尽的韵味来。
  真素……天·生·诱·受!胤礽感概,想必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合该被男人好好疼疼,面上却保持清淡状看了一眼青年男子,道:“那是贵友么?不打扰你们,我只是在这里歇歇脚,片刻就走。”这句话其实是逐客令的意思,非常符合高洁的太子殿下的形象,沈廷文明显对胤礽很有意思,却识趣地不多作纠缠,行了个礼道:“那在下改日再去拜访二公子。”
  这么眉眼通挑,有前途。胤礽又点了点头,沈廷文便再行了个礼,恭敬而不失风度地退开,回到青年男子桌边。胤礽继续望向窗外扮忧郁高贵,眼睛余光却密切注意沈廷文和青年男子,这一对外表好配啊,有米有j情?
  然而让胤礽失望的是,沈廷文坐下后并不说话,而是还保持着一个相对恭敬的坐姿,胤礽知道这是在表示对自己这一国太子的尊重之意,而青年男子依旧倚着窗口喝酒,并不理会。胤礽明白有自己这么一盏锃光瓦亮的大灯泡在情形是不会有什么进展了,心中甚是遗憾,微蹙了眉头收回目光,看看侍卫们都吃的差不多了,带着侍从们走下楼去。
  
  胤礽下楼时沈廷文恭敬地站起来行礼目送,胤礽也不失礼貌地又对他点点头。
  
  看着侍从撑起伞,服侍微服的太子殿下登上来接的华美马车,一行人在烟雨中渐渐走远,沈廷文缓缓坐下,靠着椅背叹息一声,慢慢撑开了手中的折扇喃喃自言自语道:“这一张小脸,不知道笑起来是何等活色生香模样。”声音小的只有同桌坐的这人能听见,洁白的扇面上一株墨兰枝叶曼妙。
  青年男子仍然不理会他,举杯饮尽一盅酒。
  沈廷文也不介意,瞄了眼窗外的高墙,又道:“金秋九月,当饮桂花酿才是,陈兄这坛梨花白未免不合节令。”青年男子懒散地道:“你话怎么还是这么多?”沈廷文刷地阖上扇子,在手心一敲,无辜地道:“咦,我的话还算多吗?”青年男子又不理会他了,他枯坐一会儿,只好道:“陈兄坐了多久了?看见想看到的没?”
  青年男子摇了摇酒坛,不答反问:“阿文,你今年几岁了?”沈廷文呆了下,道:“十八,怎么?”青年男子又倒了一杯酒,举到唇边,叹息道:“十八……”沈廷文忍不住道:“陈慕,你……”青年男子哼笑一声,道:“放心吧,我明白。”扔开酒坛长身站起来,他身量高挑,只一个站起来的动作就蓄满力与美的优雅,走下楼去。沈廷文捏着折扇,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担心地蹙着眉毛。他看了一眼窗外的高墙,那是五年前朝廷新封的澄海公的府邸。
  
  胤礽的马车由侍卫们护卫着一路踢踢踏踏向畅春园而去,经过一家高门大户时那家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被几个家丁推搡出来,踉跄跌在泥地里,一个家丁假惺惺道:“哎呀,墨老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以后走路要留心脚下!”说完哐当关上了门。那人跌倒在路中央,挡住了胤礽一行人的去路,马车行进的速度停顿了下来。那人爬起来,也不顾自己一身的泥水,又扑到门上疯狂敲门撞门:“开门!开门!顾夫人!顾夫人!相思!相思!……我们没有动你们东西!顾夫人,顾老爷回来你怎么交代!……”紧闭的门却纹丝不动。
  他叫声太过凄厉,胤礽本来在车里闭目养神,被惊动了,连忙问:“怎么了?”小林子打起车帘向外看,一个机灵的侍卫马上上前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戏子跌在咱们马车前了,好像正在跟主家闹事……”话未说完,那披头散发的人扭头看见了小林子,回身不管不顾地朝马车冲过来,胤礽的侍卫们都大是紧张,离的最近的一个一脚踢倒那人,敏捷地反手扭住他,将他按到在地,咔吧一声扭脱了他的手臂关节。那人惨叫一声仰起脸来,如墨般丝丝缕缕绝美的黑发披散到了泥水里,挺秀的眉毛痛的紧皱,菱形的红唇微微颤抖,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向车里叫道:“公子,公子,我没有恶意!小人是海棠班里的染墨,公子不记得小人了么,公子去年这时候在中和园救过小人一次的,求公子再救救相思吧……”
  小林子仔细看看他的脸,轻呼一声,回头向车里道:“主子,是这个人!”胤礽对外面的动静都听的一清二楚,听到外面那人说自己叫染墨时惊讶地扬了扬眉,他的那位伴读大人还叫冉默呢。起身走到车门口向外看,只见车前雨地里狼狈地趴着的正是去年他见过的那位头发正常的美男。怎么每回见他都这么狼狈?胤礽向还按住他不敢松的侍卫道:“放开他吧,没事。”那位侍卫行了个礼,松开手,但还是戒备地站在美男身边。胤礽向美男道:“老板站起来说话吧,怎么了?”美男却并不站起来,又是泥又是水地连连向胤礽磕头,哀求道:“公子大恩大德,求求您救救相思!顾夫人诬陷我们偷了他们府里的东西,要打死他呢!求求公子救命,求求公子救命!……”
  他话说的没头没尾,胤礽蹙起了眉毛,小林子忙道:“你别光顾着磕头,你话说的不清不楚,我们公子听不明白,就是想救,又怎么救你说的那个相思?”美男听到这话,镇定了一下,说话这才有了些条理。
  
  原来因为国丧,民间不许唱戏,戏园子都关了门,京中的许多戏班子也散了伙。他们都是靠唱戏吃饭的人,一不唱戏日子就没法过了,幸好明面上虽然不许唱戏了,京中爱看戏的权贵还多着,时常私下把他们请去让他们唱一两出的。他和相思不是一个班的,本来从来不搭戏,但其实是亲生的兄弟,只是被父母分开了卖了,这两年才重逢。因为戏班子散伙,叫唱戏的老爷总是这班叫一个人,那班叫一个人,这回叫他们唱戏的就是这家姓顾的一等轻车都尉,唱的《梧桐雨》,正好叫的他和相思。这位姓顾的老爷姓好男色,迷上了相思,一有空便叫他们来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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