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北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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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北静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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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元春晋封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列四妃之一,贾家荣耀起来,进入了鼎盛时期。贾家以为北静王或在里边出了力,连带着对他也高看一着,宝玉再说要往他府上去,贾府也不再拦着。
  林海的病这一年里起起伏伏,坏的时候把水溶吓个半死,好的时候又几乎与常人无异。水溶也不敢到处去逛,错过了扬州的春夏秋季,林海有时说起来觉得都是自己拖累他,倒不再逼着他去读那些子曰诗云。到了八月,离书上记着的林海病逝的日子越来越近,水溶急得没奈何,只能让扬州的好大夫和自己带来的御医没日没夜地守着,果然越靠近九月初三,林海的病就越是重,到这日巳时,本已断了心脉,御医都打算告诉北静王林海已经病逝,却又突然回转过来,此后一天强似一天,到十月底时已经与病前无差,只太医叮嘱万不可再劳累,水溶与黛玉商议过,一起劝林海辞官回京,升个散官闲差专心地过日子。也免着黛玉只能居在外祖家中。林海直说京中不熟,不愿意去,最后死磨硬缠,答应辞官,却不往京城住着,要回苏州去。水溶和黛玉都没话说,这件事也只能就此定下。
  到了十一月,水溶是很想和林海去苏州过年,然而想想哥哥,都一年不曾见过了,有些归心似箭的味道。林海犹豫再三,最后同意先和水溶、黛玉一起到京城去,一则他要述职,二则在京里过年也是全黛玉在外祖母膝下承欢之意,再者免得水溶时时挂念,等花朝过后,再回苏州不晚。他这个决定一出,皆大欢喜。水溶立刻给哥哥传书,说年底就到。水溟接到信,长舒一口气,立刻打发车马去接,心里还是盘算等他到了如何与他算这一年半外出不归的帐。
  
  ===================补完=======================================================
  曹公写贾府的鼎盛,元春归省无疑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而省亲时留下的巨大亏空,却是贾府败落的重要理由之一。想到这里,水溶打算借黛玉的口为贾府传话——今上崇尚节俭,太奢靡颓唐了,只怕反落不是。待要叫人传话时,卫沁梅那日一句“王爷还当主上是您哥哥?”突然在耳边炸响,水溶又打住了。
  按原著的说法,贾元春很清楚今上的喜好,她尚且无能为力,黛玉一个弱女,又是表小姐,能顶什么用。
  林海与他同乘一船,见他时而犹豫不决时而愁眉紧锁,走过去问:“王爷在为谁担忧?”
  水溶看看老好人,心情突然放开:这林如海他都硬给留下了,还怕将来没转机?大不了就把贾宝玉林黛玉接到自己府里住着,水溟难道连这个也不许?这些年他没怎么花钱,多年的年俸攒着,还有田庄收租子,省点用,至少这一世是不用发愁的。
  林海莫名奇妙地看看他一下子又回转过来,问石秀道:“王爷今日是怎么了?”
  石秀一直跟在水溶身边,然而却一问三不知,林海只得把北静王晃醒,再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
  “想通了一些事而已。哎呀伯父不要再问了么。”水溶岔开话题道:“甲板上风大,我们到船舱里边说话吧。伯父吹了这么久的风,小心着凉。”
  林海笑笑,道:“再不会有这些事。”
  水溶接道:“但愿吧。”说着看看石秀只穿一件直裰,外衫没加,于是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道:“可别伯父刚好些你又来事。那我可真被你们吓死了。”
  石秀摸摸那件绣四爪龙纹的小锦面狐裘里的披风,想说这件他穿着违制了,终究没说出口。
  水溶和林海、石秀进了船舱在围炉边坐下,水溶多问了几句他今日如何,可有不适,林海轻轻叹一声,道:“不妨与你直说,也好叫你放心。这话我盘桓好几日了,就是没个合适的机会说与你听。那日我睡着了,晃悠悠到了一个雾霭缭绕的地方,便有两个着紫色官服的人来问我,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一一答过,他们便翻书,道某某年九月初三巳时,原是我魂归地府之日。我因想着黛玉尚小,虽有你照顾,却断无日日相烦的道理,割舍不下不愿走。那人要来强拉,我于是哀求说好歹让我跟你道一声谢。那人一听是你,与旁边的窃窃私语一阵,又翻了本什么书,对我说,我不曾认识你,如何来找你道谢。我说,你人心善有器量,收了我的独生女儿做妹妹,不知二位官差为何说我不认得你。”
  说到这里,林海有些气喘,石秀忙倒了杯水给他,水溶暗道若按原著,可不正是不认得。林海搁下杯子,继续道:“二位官差为此争执一阵,直到又来了一个黑脸虎睛的王爷装的人,对他们道:‘你们拿错碟子翻错书了。该拘的是那《石头记》里头的,怎么拘到不知哪里的乱文残章来了?我就说么,如今穿越的太多,改命的太乱,这些事原不该交给你们这些新手来做。’”
  水溶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强压了好久,方道:“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林海看看他,不像是装傻,道:“我也不明白,正要问呢,后来的那个官差又道:‘你这一生再无大病小灾,待你寿终正寝时,再见罢’说着就要送我回去。我挂念着你们不敢再多停留,果然回来一睁眼就看见你和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事就这么完了。”
  还好就这么完了,水溶愤愤地想,这个鬼差真没当鬼差的素质,再说下去没准自己的底细要曝光了,心里这么想,水溶嘴里却道:“如此说来伯父却是因病得福。我叫厨房备点西域来的果酒,再热一热,喝上两口就算是为林伯父一祝了。”
  石秀不喜欢喝酒,唯独果酒却能入口,还馋得很,听他这么一说,高兴极了,也劝道:“王爷说的不错,这样的好事,该庆贺庆贺么。”
  林海笑着看看水溶:“明明是自己要喝酒,非指着我的名头。酒在哪里?尽管拿来!”
  水溶要庆贺的是他终于能确定这个世界可以靠人力改变。今年救了林海,以后要救其他人,便容易多了。
  
  回到京城,没几天就到了腊八。宫里头派腊八粥喝,独北静王的这份,圣上扣着一定要他进宫去领。
  水溶在家几日早就把骨头都捂酥了,现在圣上要他去领一碗腊八粥,让他只能从暖和的房里钻出来扯着哈欠半耷拉着眼睛冒着北风往宫里去。及给圣上行完礼,水溶瞅着他还是以前那样,实在懒得装乖了,于是懒散地赖在太师椅上,有气无力道:“皇兄太折腾我了……明知道我怕冷。呜呜。”
  水溟大为高兴,他自当了皇帝,身边的人畏他敬他,只有水溶,知道他是皇帝,也知道他是哥哥。只是水溟表达喜欢的方式,是那个为千百年来直到现在都还被各种小男生使用的方式——欺负。所以水溟只静静地合上一本奏折,道:“你再说两句,朕让你天天上朝。”
  水溶跳起来连连拱手鞠躬,水溟从书桌后面绕过来扶起他,道:“行了,知道你最怕早起。”
  水溶愣一下,道:“皇兄您又逗我玩?”
  水溟笑道:“你说是就是吧。”说着他引水溶到里间炕上坐下,两兄弟仍像过去在嗣王府一样腻在一起,水溶抱着他的暖炉就不撒手了。水溟便道:“本来就打算给你的,你今日就抱回去罢。”
  水溶高高兴兴地谢恩,水溟叫人呈上腊八粥,两人都用了些,水溟问起在扬州见过些什么,都有哪些人陪着。水溶都说了,水溟纳罕听上去竟不像有能给他支招的人,面上笑着,直接问道:“我问你觉得我府里哪些女人可以为妃,你为什么不直说?”
  水溶道:“不合适了么。天子的事岂有我置喙的余地?”
  水溟拧一把他的脸,道:“谁这么教你的?我最怕当上皇帝之后兄弟之间生分,你偏来这一出。不过给你拿主意的人倒是很聪明,朕想留着用用,是谁?那个石呆子?还是林如海?”
  水溶一听他是想留着用,便道:“我说了皇兄可别说出去,是卫家姑娘教的。万一叫外人知道了,卫家姑娘的闺誉就没了。她说这些的时候,可与我隔着一堵墙呢。”
  原来是她。
  水溟暗忖,当初挑她给林黛玉做陪读的时候,就是看她对男女之事最不了解,未料竟是个十分透彻的人。水溟再看看毫无心机的水溶,直觉这个女人不能再留在黛玉身边。
  
  腊八之后,各种春节附近的日子就接踵而至,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北静王府也不例外,石秀没有亲人,留在王府里陪着他过节,林海本想接黛玉出来,却被老太太弄进了府里一家团聚。北静王着人准备着贺仪送了过去。贾府也给了贺礼到他这里,黛玉单附上一个扇坠,好看是好看,只没有合适的扇子配,石秀便做了一把给他。水溶回赠了他一块上好的乌木,好做扇骨。有些早梅已经开花,水溶想起早些时候琪官送的那一大瓶花,叫人折下几枝三尺高的梅花给琪官送去。琪官回赠一盆水仙,层层叠叠的,热烈极了。
  犯难的是皇帝那不知道该送什么,往年给父亲上上礼,兄弟之间治一个小宴送一个小东西就好,如今却不知该如何打算,他这里犹豫,宫里却早早地就搬来几大箱贡品,传旨来的公公还特意叮嘱,只要他三十那天去宫里陪着圣上,过了初八再回来就好,其他上礼全免。石秀却有些失望,水溶本答应这段时间和他一起在府里过的。如今接了旨,没几天就要走,他一个人留在府里却有什么意思。然而水溶只能好生安慰他几句,说些赔罪的话,到了三十早上宫里来接,他仍得走了。
  石呆子于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离别的滋味,虽然只有短短九天。
                  元宵(还没完!!)
  宫里的日子很难过。水溶在宫里住着是违制的事,本来就是该受御史们弹劾的,要是到处走走看看还不定被说得多难听呢。所以水溶乖乖得呆在水溟给他安排的侧殿,除了水溟让他必须参加的宴会,一般他都窝在炕上抱着团棉被喝茶嗑瓜子吃点心看书,横竖他也不喜欢出门,冷风嗖嗖地灌,会让他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
  过年很热闹,水溶没什么实权,却是今上放在手心里疼的,讨好他的人自然很多,贿赂他?他收下;要办事?对不起。即使这样,他仍然大获丰收,只是都不是镶金挂玉的贵重东西,让皇帝想抓把柄也抓不到。况且水溶高兴,皇帝还能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
  初七那天水溟晚宴回来,去元春那坐一坐,转去偏殿看水溶,水溶裹成汤圆状逗一只小猴子,见他进来先跳下炕见礼,然后笑道:“这个就是笔猴吗?真的好小哇。”
  水溟看看那只只有指头大正在水溶手上乱动的小猴子,道:“谁送来的?”
  “忘了。不过真的好小。万一养坏了怎么办?”水溶轻轻摸着猴子脑袋,小猴子露出很舒服的表情,主动配合着,不时还换个地方让他摸。
  水溟有点兴趣地凑过去:“送这个给你的人没说?”
  水溶回忆一下:“啊,我叫他告诉皇兄的贴身公公了,回头帮我问问吧?”
  “好。”水溟忍不住也摸了一把笔猴,笔猴龇牙咧嘴一下,躲到水溶手背后去了。
  水溶笑着把猴子放回小笼子里,道:“时间不早了,皇兄早些去休息吧。”
  水溟跳上榻去:“今晚我们仍像小时候一样,一起睡炕上吧?”
  水溶高兴地往后一躺,道:“好哇。”
  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过来给他们把外衣脱下,又忙着叫人架两床被子过来,给两个主子盖上,因他们要说话,烛火就没熄,仍在一闪一晃地亮着。
  水溶的世界很小,自从水溟继位之后,京城里那些聚会也都没了,他又在外过了这一年半,他的世界与水溟的世界几乎没有交集。来来去去也不过那么几件事,可是水溟听他说起扬州的风土人情,觉得分外有趣,明明只是最普通的市井生活,偏偏到了他口中就那么的鲜活。来来往往的人群如何形象,河水边的几丛杂花开得如何美丽,蝴蝶怎样飞过,卖茉莉的小贩们怎样把茉莉穿起来,春风十里扬州路是怎样的风情,石子路被雨水浸润过后是怎样的滑腻……如同近在眼前一样。
  水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水溟轻轻叫来值夜的人熄灭烛火。蜡烛被一支支吹灭,光明一点点散去,很快房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水溟睁着眼看着房顶,了无睡意。
  
  第二天傍晚,水溶在宫里用了晚膳,水溟就命人送他回去。石呆子从这日清早就开始眼巴巴地望着,望到最前边开路的人来了,反而不好意思再望着,悄悄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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