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所有一切都全部说出,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是一脸的泪,此时,杜千兰的脸色比刚才更为苍白,她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少女和男子是谁,少女当然是她,而男子就是雷哥。她就像被一阵极冷的风吹着,全身冰冷,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的颤抖。
“这么说,你明白了吗?”云心若从床上站起来,看向不言不语却深受打击的杜千兰,她微叹口气,“不管过去如何,那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们在百花节那天相遇,而雷哥哥选择了你,那么,他就要为他选择负责,一切都无法再回到过去,他有他的一切,而我也有青寒。我深爱的丈夫。”
说到萧青寒,云心若淡扫秀眉,也转成一片幸福,青寒的爱,是她今生得到的最美最好的东西,有了他的爱,不管什么时候,她的人在哪里,她的心她的灵魂都将与他在一起,不离不弃。
听到萧青寒的名子,杜千兰此时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个最大的事情, 她看着她如水般的美丽的双眸,那双眼如一湖清水,让人沉醉,她问道:“你真的是天泽的青寒国师新娶的妻子吗?”
云心若抬眼微点头。她的身份天下皆知。无需隐瞒。
“那么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杜千兰又问,苍白的话语让她显的格外没精神,完全失了那份阳光之色。
“我不知道,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云心若看向明黄的纱缦,一声叹息,道尽了所有。
杜千心里百味没杂,无一丝欢喜,青寒国师之妻,那天惊才天下的天泽国师,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魄月之主,这么说,她与雷哥哥注定不可能。
只是,她却是越感觉到悲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雷哥对她的爱,简直胜与爱自己百倍。青寒国师爱妻如命,天下皆知,而且为她,一日白头,试问天下谁敢动国师之妻,但是雷哥竟然为了她,不惜动用他训练的死士,他如此做,势必会让颜国与天泽为敌,她输了,偷来的感情,真的能长久吗。更何况,如果她的那个故事是真的,那么她与雷哥之间,她竟然就是介入的那一个。她有什么资格将一切推给她,说白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欠她的那个人。
她明白,她都明白,但是,让她怎么接受,让她怎么甘心,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她的孩子,又应该怎么办,她呢,雷哥也知道了一切,他还会原谅她吗?
云心若走出内室,这里应该就是皇帝的寝宫吧,到处是尊贵的明黄,门被推开,雷烈冷沉着脸走进,刚好看到她走出的身子。
“要去哪里”?他问她,冷的眼中隐着至极的痛。
“雷哥哥……她叫着他,低下头,眸里弥漫了一片雾气。然后她抬起头,浅笑,“雷哥哥,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你不放我回去呢?”
160 百花节的真相
“回去,不要想。”雷烈冷笑,手握的死紧,心再一次被撕开,她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他只是,想要留下她,想要好好的爱她而已。
“来人。”他对门口喊道,门口立马出现几名侍卫,“把朕的若妃娘娘给看好了,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你们就等着诛九族吧。”
云心若微微叹息,空气中流转着一股极至的悲伤,雷哥哥,真要如此吗?她转身走近内室,只是刚走近去,又到塌上的杜千兰,想必外面所有的一切,她全都看见了。
雷烈跟着走近来,眼神一直停在云心若身上,他走近杜千兰,连人带被的抱起她,男子熟悉的怀抱,让她不由的将头埋进他的胸口,他的心不停的跳,她听的很清楚,
“雷哥,你不会不要千兰吧,我知道我错了,不应该给你喝忘情水,只是,我是真的爱你啊。”
她的爱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接受。。
雷烈走出去,咬牙看着站在窗前的云心若,风扬起她的素色的裙子,还有她黑色的发丝,明明离的很近,却总感觉离他很远,他忍着上前将她死死抱住的冲动,抱着怀中的杜千兰离开,安静的乾霖宫,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以及她清浅的呼吸声。
雷烈抱着杜千兰来到皇后的寝宫,凤依宫,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却被她伸出的手抓住。
“雷哥,不要走。”她眼底冒出的泪花,让她的小脸显的泫然若泣,任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只是现在的雷烈却已经不在是以前的爱她至深的雷烈了,现在的他,眼中心中只有那个曾今他用生命爱过的女子,那种爱,深入心魂,无法磨灭。
他停住,转头看向她,眼神中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冷摸,还有失望。“千兰,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突然开口,声音向像天外传来,显的十分低沉无力。
“恩。”杜千兰点头。却是哽咽的声音。
雷烈吸口气,“我们在百花节那天,她不是故意接近你对不对?是你主动亲近她,那时,我问你,你是骗我对吗?”
“恩。”杜千兰没有选择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她不反驳,也无法反驳。
“千兰,你为何要这么做?”他闭上双眸,全身的肌肉都紧崩起。似忍着强大的痛楚一般。
“雷哥,对不起……”她想抓紧他的手,但是却又不敢动,她怕孩子会出事。她的泪落在他的手上,灼热的让他想起那天的小若,那天,她的眼泪也是这样落在他的手上,而他的手那时还放在她的脖子上,差点将她掐死。
“你要说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小若。”雷烈有压抑的声音,难掩痛苦。
“对不起雷哥……”杜千兰的泪就不停断过,雷烈强硬的抽回手,转身离开,
“雷哥,你真的要封她为妃吗?”杜千兰带着哭声的声音的在他身后响起。雷烈的身形一顿,是。他的声音如他的一人般,带着如山般的气势。
杜千兰手指紧紧抓着身上的锦被,“雷哥,她是天泽青寒国师的命定之妻,如果给天泽知道了,两国交战不可避免,雷哥,你要颜国上万的百姓的怎么办?”
161 臭男人与臭女人
雷列转头看向她,嘴角轻蔑的勾起,威胁他,很好,“萧青寒他来了更好,只要他敢来,他就不能活着离开颜国。”然后他极速的转身,门被狠狠的关上。
杜千兰的心彻底的碎成一片一片,她用被子捂住头,压抑的哭声不停的传出来。
这一天夜,来的真早,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方,一抹绝然的白影站在月下,他的身边跟着同样白色的狼王。
萧青寒抬眼看向天上的月色,微弯的月,慢慢就会变满了,东方的那个他本命星的旁边的小星星光最近很不稳,明明闪闪。
男子清绝的衣,如雪的银发在月色下划过一片寂冷的光。月下独他一人,那般的孤单效力,让人难以接近,
而狠王蹭着他的腿,似在安慰他一般,白衣翻飞间,男子的眼中闪过一片深沉的心痛。
一阵脚步声,随风而来。
“国师。”溟沨提气一下跃至他面前。
“有消息没?”萧青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见一些冷意。
“恩。”溟沨沉声回答,“那些死士的身份已经大致清楚,他们是颜国的人。”
“颜国?”萧青寒清冷的眸子里又见一层冰,却闪过火红的光,魔气染身。
溟沨心突一跳,好强的杀气。“是的,我已经飞鸽传说将事情的始末交待给了我师弟炎煊,以他的人脉与能力,定很快有好消息。”
清白的月洒满男子全身,给他渡上了一层圣洁,白色胜雪,银发如霜,冷的极点。
他看向溟沨,抬头,开口道:“我们去颜国。”
“是。”溟沨回声。
狼王咬着萧青寒的衣摆,额间的宝石在月色下发现晶莹的光芒。萧青寒伸手拍拍它的后头,狼王呜咽一声,让人听的极为心酸。
“月,你也在担心她吧?”萧青寒低声喃语,眸子里写满难掩的心痛。
“若,你在哪里?”男子冷清无色的声音飘在空气中,慢慢的消散,只有那种带着心痛的思念不断的流转。
颜国皇宫内,炎煊一役月白的长衫,此时他一手拿着折扇,脸上带着少有的急色,快步向御书房走去,他不停的暗自嘀咕,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将国师夫人虏走,那萧青寒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吗?不是这样的,是谁都惹不起。他可是百年魔星,弄不了,把一气之下,把整个天下都能翻个天。
砰的一声,他走的太过急切,压根没有注意到,一下跟迎面走来的一个人直接撞上,而一盆水从头倒下,他身上顿时全部湿透。
有些冰冷的水,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该死的,是谁。
“是哪个混蛋?”他低吼着,气的咬牙切齿。他的衣服,让他怎么去见人。
“只是一盆水,又死不了人,一个大男人还怕一盆水吗?”一阵微带冷意的女声传进他的耳内。让他的全身的火气顿时烧个不停。
他抹了下脸上水,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声音冷的如冰,“是你?”
“是我,我叫易烟,如果公子想报仇,尽管来找我。”她的小脸定的平平的,一张脸看不出表情,却长的极好。额如美玉,眉若弯墨,唇瓣润薄,尤其一双眼睛,如曜玉一般。
“臭女人。”炎煊气的大叫,被她那一段抢白给气的七窍生烟,完全没有风度可言。如果让别人看到一直以风流俊衙著称的出云公子,这幅鬼样子,怕是全会惊的掉了下巴。
“臭男人。”叫易烟的女子不客气的将话仍回给他。
162 她是他的
“你相不信你我一掌就可以劈死你?”炎煊直接一手上去,恶狠狠的说。这个臭女人,真是胆子太大了,竟敢骂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骂过他。
“随便。”易烟眼一瞪,让炎煊上去的手下去也不是,上去也不是,他当然没想杀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但是他这口气怎么咽下去,他堂堂出云公子今天竟让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真是气死他了。
“你到底劈还不是劈?不动手我就先走了。”易眼别过脸去,有些不耐烦。她有还很多事情要做,这个死男人,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当掉雕像吗?
“你你……”炎煊气的全身发抖。一句话硬生生给卡在喉咙里。
“我怎么了?真烦,我还要去伺候的若妃娘娘,让开。”易烟直接拔开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手,端着木盆离去。
“你个臭女人,本公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炎煊用手指指着她,气的不停喘着气。气的直接忽视掉了她口中的若妃娘娘。
“我等你。”易烟回转过身,一张小脸瞪的平平的,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
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炎煊扔掉折扇,湿透的衣服让他越来越气,最后直接咆哮起来。他气冲冲的走进御书房,湿衣紧紧贴在他身上,跟只落汤鸡一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雷烈见他这种模样,也看的呆了一会,然后皱起眉头,“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刚从河里出来?”
炎煊扔掉手中的折扇,他的宝贝扇子,也给毁了。
“都怪你的宫女。”他别过脸,闹起别扭。
“朕的宫女怎么得罪你了,等等……”雷烈忽然笑起,“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你身上的水是某个宫女倒的吧。你的轻功什么时候这般弱了?”
炎煊脸瞬间黑透“,都是本公子想着其它事情,所以让那个宫女有机可乘,等下次见到她,本公子会回她十盆水。哼……”
“好了好了,你先去换件衣服再说吧,”雷烈劝道。
炎煊拉拉自己身上的湿衣,唉声叹气,“一会再换,我有事要说。”他突然正说道。
一本正经的语气让雷烈也收起笑,能让炎煊露出这种表情的事,定不是什么小事。
“什么事,说吧。”
炎煊冷着脸,比之刚才还要静,“我收到我师兄的飞鸽传书,说是天泽国师的新婚夫人,魄月之主云心若被人掠去,而且掠去的人是我颜国之人。”
雷烈眸子微闪,却装做一个极为的诧异“,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消息弄错了?”
“我也这么认为,只是……”炎煊显十分苦恼,“这个不是闹着玩的,最好是误会,否则一但查出那个云心若真的在我们颜国。那么以萧青寒的为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雷烈眸子悔测,让人猜不透里面在想什么?半天他的声音有些冷,“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让人查的。”
“那就好。”炎煊听罢,耸耸肩,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是一气火气窜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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