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椿,炎,我们走!”
既然已经有了结论,团藏也没有继续和水门废话的打算,拉着两个长老就离开了。
然而,团藏不知道的是,在那既定的未来里,他是注定会死于宇智波佐助之手的,但是水门改变了未来,那么团藏也能活下来。
看着团藏离开的背影,水门心中分外复杂。
在这个世界中,有着色彩分明的颜色,白和黑,但是在那之中还有着苍凉的灰色又有谁知晓呢?
而团藏则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可以说他是坏人,从他利用宇智波鼬的忠心就可以看出他手段的老练和狠毒,但是他却是为了木叶而这样做,谁能说他有错呢?
收回飘远的思绪,水门看了看依然坐在各自座位上的人,轻笑,“散会吧,各位!”
作者有话要说:补充说明一点,我这里不是黑团藏,其实,我个人并不讨厌团藏,只不过火影里基本没有所谓的政治方面的事情,有的话也只是一笔带过,所以我试着揣摩了下,于是有了这个章节。
……
师徒
安静的病房内,金发少年安静的沉睡于雪白的床上,床边,一个红发女子将脸埋于双手中,整个人趴在床边,轻声的呼吸着,太阳斜斜的照射了进来,给原本苍凉的纯白的世界增添了几份生命力。
门吱的一声轻轻的被打开,金发男子看了看床上昏迷的金发少年,又看了看趴在少年身旁的红发女子,悄声叹气,然后悄无声息的再次关上门。
“不进去吗?”
自来也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不解为什么自从水门踏破虚空后归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也不是这么说。
自来也苦笑,现在的这个徒弟,他根本就觉得陌生,人死过一次就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吗?
水门关上门后,看了眼自己的老师,面色沉稳,“不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好好的睡一觉也好。”
说着大踏步离开。
“你是害怕玖辛奈?”
身影没有任何的停留,仿若自来也的话对他不起作用一样。
“那么就是鸣人了吧,水门。”
自来也看见那原本打算离开的人猛然停住了前进,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放的开的人,没想到——”
水门脸色微变,自己的老师还是这么了解自己,这是意料外的。
他知道自己变了,人不可能一成不变。
“老师,我——”
准备否认到底的水门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便再也说不出。
看着自己徒弟微微颤抖的身体,自来也叹气,“我知道,你一直对于十二年来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而感到内疚。”
水门没有否认,自己确实是感到内疚的。
“那么,你是否后悔过曾经这么做呢?”
回过头,水门看见的是自己老师慈祥的笑容,一切就仿若回到了过去,曾经那样简单的自己。
“是否后悔过用灵魂去封印九尾?是否后悔过将九尾封印于鸣人体内?”
自来也知道,自己的徒弟喜欢钻牛角尖,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总是可以思考的非常复杂。
负手而立于窗边,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水门的眼神温柔,“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决定,我唯一后悔的就是——”苦笑一声,水门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将九尾封印于自己孩子的体内,但是自己又矛盾的觉得无悔,这样的话还算是后悔吗?
如果说,当时的自己是没有办法而这么做的话,那么此刻的自己对于这个问题却无法给予答案又算什么?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终化为一声轻叹,“是否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更何况,自来也所想的和自己所担忧的问题并非一个问题,即使对象是同一个人。
看到自己徒弟如此挣扎和痛苦,自来也不忍继续问下去,走到神情变幻莫测的徒弟的身旁,拍了下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水门,我不知道你和鸣人发生过什么,我也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你们父子间的问题,只是有一句话必须提醒你——”
在水门诧异的目光中,自来也语气缓慢,“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这一句话你要牢记了!”
隔夜仇吗?
视线越过自己老师,直直的看向紧闭的病房,水门垂眸,眼神哀伤。
隔夜仇的话也罢了,他和痕的仇可是隔了十几年啊。
是啊,过去的自己曾经伤害那样不顾一切相信着自己的痕,还自以为聪明的做出了自己以为明智的决定,甚至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打算杀死对方!
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知情也罢了,那么现在的自己呢?
灵魂归一的情况下,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否定自己曾经所做的?
虽然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子恢复原样的样子,但是从卡卡西的描述来看,那个时候脱离了九尾化的人的的确确是痕没错,只不过当自己赶到后,似乎又一次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昏迷了。
那么,这一次如果鸣人苏醒的话,自己将会看到的人会是谁?
是有些迟钝的总是笑的一脸灿烂勇往直前的鸣人还是永远如同化不开的积冰一样的带着冬日凉意的痕?
“水门?”
自来也看着神色不断变化的自己的徒弟,纳闷不已。
一语惊醒梦中人,水门猛然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忘记了正事!
“自来也老师,随我走一趟吧。”
“哈?”
自来也眨眼,看着前一刻还处于自己的世界里,后一秒就说了莫名其妙话的人,判若两人的水门让自来也再一次觉得陌生。
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怀疑,眼前的人真的和从前的那个人是同一个灵魂吗?
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同……
如果说从前的波风水门温柔而强大,好似没有任何迷惑或者困扰似地,直到死亡都是如此的坦然和释然。
那么,现在的水门,比起从前,虽然多了很多人性化的表现,有时候会很护短,偶尔喜欢恶作剧,气质虽然没有改变,但是,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让人匪夷所思,没有人可以猜到他下一秒会做什么,仿佛自然而然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自来也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脑袋中豁然有了一个形容现在的水门词语:洒脱。
是的,比起曾经一板一眼的波风水门,现在的水门多了一些灵动和神秘。
自己徒弟已经改变时毋庸置疑的,只不过,这对于他本人、对木叶而言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自来也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幸好这个人是木叶的四代火影,而不是他们的敌人,否则的话,太可怕了……
自来也光是想想就觉得一身冷汗。
等等,自己徒弟刚刚说了什么?
“小水门,你刚刚说什么?”
水门回过头看着明显开小差的老师,笑了笑,“自来也老师,我说,请您随我一起走一次吧。”
“去哪里?”
“去找一个人!”
“谁?”
“三忍里唯一的一个女性。”
水门看着对方的神情,悠然道。
什么?!
反应过来的自来也反射性的就喊,“开什么玩笑,找那个暴力狂,我不去!”
水门叹气,还真是意料中的答案呢,只不过……
手搭上对方的肩膀,水门一脸无奈,“可惜的是,自来也老师,您不去也得去了。”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喂,水门,你该不会又——”
想起曾经发生过的某个场景,自来也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徒弟。
水门笑的淡然,“正是您所想的那样,自来也老师。”
下一秒,走廊再次恢复安静,没有一个人。
……
纲手姬
“我买大!”
“小小,一定是小!”
“好嘞!”
偌大的赌场内,挤满了来自各地的、当地的人流,一时之间,叫喝声不断,人络绎不绝。
随着每一次开盘和再一次开盘的吆喝,有人喜有人忧。
原本赌博好好的,突然之间,一个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台子,周围的人以为这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不由得恼怒,准备收拾这个人,却不曾想到这个人使了个眼色,身后一个墨发女子走上前来,打开箱子,众人一看,居然全是钱。
当地的赌博老板立刻好声好气的对着来人道,“这位小姐,想必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金发女子不语,冷漠的看了眼老板后,将箱子里的钱悉数倒出,指着开盘员,“我买大,这些全部是筹码。”
啧啧,今天来了个肥羊啊。
老板心里乐滋滋的,于是哈腰道,“那您好好玩,在下就不打扰您了,小姐,”说着,转过头,对着开盘员道,“好生伺候着这位小姐,让她尽情的玩知道了吗?”
开盘员岂会不懂自己老板的意思,了然的点头。
摇了摇手中的小罐子,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大声喊到,“好嘞,开了,是小!”
“切。”
输了的金发女子将箱子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就走。
随行的墨发女子看了眼桌上的钱后,大声喊着‘纲手大人’就追了出去。
随着天刚亮,原本安静的小镇也开始热闹了起来,络绎不绝的人三三两两的结成队伍,跻身于人群中,或赶集或开门,叫卖声不断。
被自己徒弟再次阴了的自来也一路上没有少整徒弟,一会儿喊累啊,走不动了,然后赖在原地不肯走了。
对于自己老师孩子气的表现,水门哭笑不得,“老师,您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哇——”
自来也狠狠的白了水门一眼,顺带狠狠的给了水门一个爆栗子,后者郁闷不已,自己只不过说出了实话而已,自来也老师您至于吗?
这个时候的水门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而不是木叶的四代火影。
自来也本着能耍就耍、能整就整的心情一路上没有少磨蹭。
水门是敢怒不敢言。
对师傅说教?他可还没有这么的不懂道理。
不过就算自来也再怎么拖,他们还是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的小镇,自来也磨牙,难怪一路上无论自己怎么闹自己的徒弟都任由他玩,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纲手的所在了,所以自己浪费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自己徒弟的想法,自来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以水门的实力,明明可以带着鸣人和玖辛奈走的远远的,可是却甘愿被长老团所控制,去做一个傀儡火影。
偏偏,又不是一般的傀儡,一个会反抗的,敢与上层发生争执的傀儡火影!
自嘲的看了眼前方走着的人,从背影看起来似乎并未改变,然而本质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傀儡呢。
水门知道自己的老师并非是害怕纲手而不敢相见,他也知道自己老师其实对于自己的存在已经产生了疑问。
如果是灵魂没有完整的自己发现自己被人所质疑的话,也许会觉得异常的悲哀和绝望吧。
现在的自己,却不会有任何的感触了,水门知道,自己真的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过了,而且是两次,即使第二次,清水告诉自己是因为误会而死亡,他也无法相信对方的话。
如果是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了假死的话,那么当时的自己为何会如此衰弱,以至于彻底消散?
死过一次,可以看开过往,如果死过两次的话,就真的是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淡漠乃至无所谓了吧。
曾经的自己,付出生命所要守护的不仅仅是木叶,更多的是这个世界的人!
但是现在的他,眸中的蓝色深邃了几分,心下一片了然,他要守护的仅仅是看得见的触得到的人和物,仅此而已!
走到赌坊门前,自来也越发的确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水门知道纲手的所在。
唯一不知道的是水门是如何知道的,想当初自己搜寻纲手的下落可是花了很久很久才摸到个大概的。
水门看了眼自来也,自来也两手一摊,“好吧,我保证在外面等着,小水门。”
然而水门的话令他气结,“不,自来也大人,我只是想说,借我些钱,出门的时候忘记拿了。”
“……”
“大大!!”
纲手用力拍了拍桌子,企图获得心理上的支撑。
待罐子被打开,色子的大小出现的时候,纲手恼怒的咬了咬嘴唇,叫身后的静音再次筹集筹码后再来。
静音无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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