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偏不让你如愿,白胡子老头在心里偷偷地打着小算盘,不着痕迹地在紫檀木的盒子上施了法术。哦呵呵~,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找机会,让你的五个亲亲宝贝未婚妻看到盒底的字,我就不信以他们爱你的程度会让你绝后!小包子你们快来吧,就算你们爹地不疼你们,爷爷也会非常非常疼你们的。
“不要做多余的事,不然不要怪本大爷不讲情面”,迹部景吾眼睑微敞,宛如修罗般低声警告。
哼哼~,谁理你,白胡子老头在心里吐槽,面上一副正经地模样。
“嘶~,妈的,老子的腰都快断了”,男人扶着墙壁,弯着腰,双腿发软,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卫生间移动,一边骂骂咧咧地低咒。绝,那个家伙太不懂分寸了,离,也是,痛死了……。难得见到王的好心情,也被他们两个毁之殆尽,太可恶了。
迹部景吾好心情地看着以龟速爬行的某人,等欣赏够了他的窘态,再把他迷晕。掰开他的合拢的薄唇,塞进一个炎龙丹,看着他吞咽进肚里。本大爷送你礼物可是你的荣幸,不用太感激本大爷,啊恩。
转身离开的迹部景吾没走到两步又折转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依旧昏迷的男人,你说,本大爷这么放过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回答就是默认哦,本大爷也这么觉得,蹲下又给男人嘴里塞了一个不知名的药丸,好戏还在后面!
“泪,你怎么了?”绝看着久不回包厢的人儿躺在过道中央,心里忐忑不安,三两步跑道他身边,一改以往从容温文的表情焦急地低唤道。
离亦不放心跟在绝后面出了包厢,就看见绝搂着昏倒的泪不知所措的样子,压抑心中不好的预感,脸色苍白的跑到两人身边。
啊啊~,正好三个人都在这儿,躲在转角处的迹部景吾,随手弹了一枚强烈的药丸,药丸受力化成粉末弥漫在空气中。本大爷就不信你们会是柳下惠,看到心上人意乱情迷的样子会无动于衷。这时候,亲爱的泪前辈,你该醒了,不然接下来可不好玩了!
“你们干吗?走开,不知道我很痛啊”,泪推开身前的两个人,迅速地站起身,防备地看着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咦~身体好像不疼了。
“泪,你真的没事吗?”离拉过泪紧紧抵抱住他,额额相抵,感受他的温度。
“唔……”,泪不自觉地呻吟,看着绝和离奇怪的眼神,右手捂唇,脸上火辣辣的,身体刚刚和离接触的酥麻不已,好似被万只蚂蚁啃咬。
“你真的没事?”绝紧紧拉下他的手,不放心地追问。
泪咬唇不语,身体微微颤抖,被爱抚无数次的身体,早已调…教的敏感至极,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根本经不起拉扯,双腿一软,直直跌入绝的怀里。
泪无力地倚在绝身上,张口欲言,嘴角不自觉溢出细碎的呻吟声,浑然不觉面前两个男人看着他面露潮红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心里是怎样的波涛汹涌,眼里又隐藏着怎样深沉的欲望。
把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迹部景吾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接下来发生的事,无关的人非礼勿视!他也该趁这个时候,清除一些东西,比如说酒吧里的监视器。
回头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好像这个药会滞留一天一夜,迹部景吾歪头想着,算了,本大爷就不找他们要钱了,他大爷的药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有运气用到的,对殃及池鱼的人一点都没有愧疚的意思,转身潇洒地离开。
44、初到英国 。。。
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白色窗帘直直地洒在宽大的kingsize床上,蓝色发丝的人儿皱眉,有些厌恶扰人的光线,脸朝精美的软枕下蹭了蹭,床也跟着轻微地晃动,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合上书籍,迹部景吾信步走到床前,有趣地看着床上的少年,猜想他大概什么时候会想起现在已经在英国。
好熟悉的味道哦,床也很柔软,嗯~,真不想起来,全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困难,该死的飞机,我……,等等,飞机,啊……,少年一下了蹦了起来,环顾四周,然后看见朝思暮想的人正含笑地看着自己。嘴角动了动,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想转移视线,却贪婪地看着心上人的容颜,一眼万年。
“亲爱的侑士,对本大爷的床可还满意?”
戏谑而又惑人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冲击着忍足侑士的耳膜,令他红透双颊,技巧生硬地转移话题,“咳咳~,景吾,这里是什么地方?”
“诺丁山,忆尘阁,这里是本大爷的卧室,周助、国光、弦一郎、精市他们的卧室在正对面,对面也有你的专属卧室”,迹部景吾搂着他坐在床上柔声说道。
“啊……”,忍足侑士惊叫,猛然意会过来昨天他和景吾睡在一起,低头看看自己熨帖的衣服,心里有些失望,暗叹白白浪费一次绝佳的机会,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磨人的体质。
迹部景吾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埋在他的颈窝处闷笑,温热的鼻息惹得怀里的人儿连动都不敢动。“放心,今天晚上本大爷会好好宠幸你的,乖,耐心点哦”。
听着他明显哄小孩子的语气,忍足侑士这下连脖子都红了,恼羞成怒,“谁让你宠幸了,你怎么不去宠幸另外四个人”。说完,忍足侑士咬唇,恨不得掐死自己,笨死了,他干吗要便宜自己的情敌啊。
迹部景吾揉揉他柔软的发丝,低喃,“本大爷还没去看他们四个人呢”。看着他疑惑的的样子,迹部景吾亲昵地轻弹了下他光洁细腻的前额,眸光悠远而深长,荡漾着说不出的情意,“若不是听说你在飞机上一直昏睡不醒,本大爷也不会让他们带你来这里”。
啊~,忍足侑士忍不住咧开嘴角,心里默默念道,因祸得福、因祸得福……。心思流转间看着景吾看他的眼神,心微微一动,嘟着唇凑上前去,喟叹唇间温润的触感,心下更觉得甜蜜,趁势把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侑士,别闹”,迹部景吾看着在身上乱种草莓的人儿皱眉喝道,这家伙,将近一天都没吃东西,还有心情胡闹。再说,老爷子、爹地还有妈咪都等着他领着五个儿未来媳妇去大厅给他们看看呢。
忍足侑士听而未闻,继续嘴边的动作,吻也越来越往下,熟练地解开扣子,在他还来不及阻止前,含住他的巨大,轻轻套…弄。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佳,但是,他真的好想好想景吾,想的心都痛了,急切地想和他合二为一,感受他的存在。
迹部景吾咬唇,心里气急,这个傻瓜、笨蛋、白痴……,干脆眼不见为净,想迫使他放弃,随而用神识注意他一举一动。
忍足侑士面露潮红,额上也泛着一层薄汗,嘴角溢出些许透明液体,浴袍领口大开凌乱不堪,眼神幽怨地看着床上对他不理不睬无动于衷的迹部景吾,心里泛苦,又觉得委屈,不想就这么放弃,一把扯开白色的浴袍,打算直接跨坐在他的昂扬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迹部景吾一拉把人儿抱在怀里迅速压在身下,冷汗凛凛,脸色铁青双眼冒火地看着怀里不知死活的人儿,“你白痴吗,不知道会受伤啊,本大爷忍得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谁啊,本来本大爷没这打算的,这次是你自找的!”
忍足侑士宛如寒潭的眸子此时如一池秋水,潋滟着温柔缱眷的诱惑,酷似小提琴似地磁性嗓音早已染上浓郁的情…欲,“景吾,我要你”。
“好”,彷如认命般的叹息,迹部景吾蓝眸里的宠溺和无奈更是显而易见,用嘴度给他一枚辟谷丹,手上也没停着,涂着润滑剂的手指耐心地扩展人儿精致窄小的幽穴,待到幽穴柔软细腻的如水一般,一鼓作气攻城略地,房间里响起最原始的旋律。
“幸村,你说景吾和忍足那个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啊?”不二周助挺直腰昂着脖子视线一直盯着二楼东面其中的一个红侩木雕门。
“都快中午了,忍足那个家伙肯定缠着景吾在做什么好事”,幸村精市眼神阴郁,暗自诅咒忍足侑士。早餐都不吃,他也不怕做…爱中途丢脸的昏倒,该死的忍足侑士,为什么好事都被他碰到了。
“我的意思是问,以他那种烂体质,怎么会坚持这么长时间?!”不二周助揉揉僵硬地脖子,佯装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还说他呢,某人体质也不怎么样,不是吗?”幸村精市意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仍记恨着不二无良地抛弃他们的事。
“是啊,某人的体质一直很柔弱,三五不时地不舒服不说,在景吾面前时时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体质真够差的”,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回敬道。
“某人演技不错,想见景吾什么烂招都使得出来”,幸村精市语带嘲讽,一脸不屑。
“哪及得上某人,某人可是一直在景吾面前装的娇嫩堪怜呢”,不二周助一副深以为耻的表情,一个大男人还装的跟女人似地,就算女人都没他那么能装,还不准别人说他像女人,真是欠揍。
两个人互相怒视着,你一句,我一句,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尖酸刻薄,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让谁。
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额角挂着冷汗,纷纷远离战圈,太佩服眼前这两位了,从日本吵到英国,还在雷欧斯顿家族这里这么放得开,他们是太相信景吾,还是太不给雷欧斯顿家族面子。
“四位少爷,少爷有令,先带你们去大厅”,史莱德逆着光站在门口,躬身说道。
“请问,景吾呢?”手冢国光的眸光扫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心里有一些失望,景吾,一定很生气!
“少爷随后就到”,史莱德笑着说道。
“请问一下,大厅是什么地方,景吾叫我们去那里,有事吗?”不二周助笑眯眯地问道,心里有些紧张不安,该不是去见景吾的父母吧?!
“大厅是一般接待客人的地方,说是大厅,其实是一栋欧式建筑,家里人随便叫的,本宅的所有建筑中,就只有少爷住的地方有名字。你们等一下要见Emp、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一般不住在本宅,少爷在的时候他们才会回来”,史莱德温和的讲解。“四位少爷先请上车吧”。
四个人依言上车,不禁在心里暗叹,雷欧斯顿家族果然是该死的有钱啊,出门坐名车不说,还是世界限量版的,这样随便拿出来见人,也不怕人家见财起歹心,感觉心里更有压力了。
“Emp、老爷和夫人已经等了一上午了,也许,咳咳~,你们注意点就是了”,史莱德好心地出声告诫。三位大人物平时别人怎么求都见不到,而少爷真是大牌,明知道所有人都等着他们,硬是拖了一个上午,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也不怕家里人不满意他的五位未婚妻。
四个人面面相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该不是在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把未来公公婆婆都得罪光了吧?!
“你们就是不二周助、手冢国光、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吧?你们该不是家里蹲大学毕业的吧?!”迹部艾莎看见他们进门就率先发飙,指着他们厉声说道。
四个人愣愣地看着面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时尚性感女郎,这位是谁啊?还有“嘉利顿大学毕业”是什么意思啊,他们不还没上大学吗?
“的确很没教养,见到人也不问好”,迹部彦一面容清冷地看着他们,语气强硬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一边暗叹,艾莎还是一样,骂人不带脏字。
四人扭头目光一致地看着出声的男人,也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气质和手冢很像,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嘛嘛,这位又是谁啊,在不知道面前所有人谁是谁的情况下,他们可不敢出声啊,闹笑话可不是好玩的。再说,这里站着的人还真不少,一丢脸大概全欧洲的人都知道了,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你们家人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一直坐着的奇格?雷欧斯顿不怒而威地问道。
咦~,这个老……,不是,是老爷爷的气场很像真田诶,一副庄严不可侵犯的样子,看着他不善而又鄙视的眼神,四个人敢怒不敢言,继续憋气。
“外公、爹地、妈咪,你们玩够了吧,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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