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嫁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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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嫁值-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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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看了一眼画浅,他又低头认真的看着那些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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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色窗帘
    他的存在让画浅有些许的意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沉默的站了许久,见丰城觉秀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画浅暗暗松了口气,挪身走近床边躺在了左侧。

    没过多久,卧室的大灯熄灭了,只留下床头的暖灯。

    一只手伸了过来,自然地搭在画浅的腰肢上,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体。丰城觉秀浅浅的叹了口气。

    “我不会碰你的,在你没有认同我之前,放心睡吧。”

    不知道是他的那声叹气,还是保证,画浅渐渐的放松了身体,很快就睡着了,也该睡着了,宴会结束的时间就不早了。

    听着身边的人,清浅的呼吸声,感受着臂弯里的温,丰城觉秀觉突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夜色如墨,一室温存。

    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画浅也没了最初一心想离开丰城庄园的念头。

    不得不感叹,时间真的很强大,丰城觉秀就这样如水一般慢慢的渗透到了画浅生活的每个角落,一如他那个人一样清冷却也强势的不容忽视。

    乳白色的室内,墨绿色的落地流苏窗帘,在晨间的微风里摇曳交融,阳光撒了些许金光。

    画浅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与床铺混为一色的白净肌肤,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的铺散在枕头上,晨起懒梳妆不过如此姿态,美得让人舒心。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右边的床铺,一片温良,画浅知道丰城觉秀已经走了,这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样的日真的好难得,以前在画家父母可是不会这般纵容她的。

    嘴角不知不觉得的爬上了些许弧,显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伸了伸筋骨准备起床,一摸流动的绿色就滑入了她的眼底,窗帘在风里点点翩姗,映着落地窗外的一片阳光正好,动了画浅的心。

    这窗帘换的没错,当初她无意间跟丰城觉秀提起,也是这样的一个早晨。

    那天他还没有去公司,画浅醒来懒得有点不想动,丰城看她不想起身也就陪她躺着,那时候,看见男性化风格偏重的卧室,再加上厚重的黑色窗帘,一丝光也透不进来,莫名的压抑。

    就随口说了一句“我觉得窗帘应该换成墨绿色的,那样肯定好看。”

    那应该是画浅来丰城庄园的第五天,她当时说话的那股娇憨自己都记得,许是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所以没有平时的顾忌。

    看着不停在窗棂上轻轻浮动的墨绿色,画浅觉得自己也有一些是属于这里的。

    快速的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件宽松的长款棉质的裙,外面罩了一件毛衫,画浅就下楼了。

    楼下侯着的佣人看了一眼她,惊艳之色毫不掩饰的流露在眼角眉梢,画家小姐长得不能用美来说,总之什么样的她总能给你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很精致。

    这样的感觉在这一个月以来她们每天都有这样的认识。

    看着餐桌上的中式早点,画浅一眼就认出了餐盘上的标识,徐记的包在丰城市可是名声大噪,一般很难吃到的,再搭配城北的燕窝粥,她觉得莫名的舒心。

    发觉今天庄园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前所未有的好。

    饭后在佣人的陪同下,画浅逛了一圈主楼后面的花园,一时兴趣来了还画了一幅画。把她在花园里看到的景象都囊括在了画板上,看着自己的作,她很是满意,好久没有这样好的感觉了,笔触那么流畅。

    刚收拾好画笔,佣人就来唤了,说是丰城觉秀的电话。

    画浅一摸衣兜,这才响起出来的时间忘了带手机,连忙接过佣人手里的手机。

    “有事吗?”

    许是今天心情好,也许是觉得没带手机有几分歉意,画浅先开了口。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声音尾音向上翘着,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在做什么?这么开心。”丰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刚画了一幅画,在后花园呢,你中午要回来吗?我拿给你看。”

    丰城觉秀难得的觉得画浅这么开心,耐着性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从今天早上起来一个上午都干了什么。

    直到画浅说完,这才发觉一直都是自己在说,这样聒噪的她还真是少见。又试探性的问了句丰城觉秀打电话有什么事。

    “今天打算早点回来,带你回画家。”

    丰城觉秀宠溺的话传来,画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有些许暖意。

    “嗯。”

    突然之间画浅不知道说什么了,一直以来她觉得,也许进了丰城家的那道门,在她点头同意和丰城觉秀有夫妻之实之前,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回去的,对于这件事画浅一直避而不谈,就害怕从丰城的口里说出这一层关系。

    现在他主动提起,画浅的心里没有感动是假的,这一个月来丰城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是再也清楚不过了。这样的男她画浅自问是没法拒绝的,就算这样的两个人之见无关爱情。

    草草的吃过午饭,画浅就开始为回家做准备,这一过程之中始终都带着一股莫名的兴奋,她都不知道这样鲜活的自己多久没有出现过了。

    认真的挑选着储衣间里的衣服,一排排的衣帽都是按照画浅的身形定做的,最重要的都是出自丰城觉秀在意大利的专人服装设计团队。

    看着衣领上的一个个盘丝绣纹的“秀”字,画浅自是一切都了然于心。试了半天,件件都喜欢,可是总觉得没有那么一件称心如意的。

    镜里穿着浅紫色修身长裙的女,气质绝尘,飘逸秀丽,就是眉心深深的皱着,显示了主人的不开心。

    扯着裙,画浅转身,看着身后的佣人认真的问。

    “你觉得我应该穿哪一件呢?”

    站在一旁兀自发呆的荷髻,受宠若惊的看着画浅,人世间这样绝尘清雅的人儿,一幅天生流露出的娇憨,问着你这样的问题,那脸上生动的表情,她一个女看来都痴了,更何苦是天底下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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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髻的搞怪
    画浅看那站在一旁身形娇小的佣人,呆呆的望着自己,眼神一片空洞,好奇的向前走了一步,又出声喊了一下,这才把出神的荷髻唤了回来。

    荷髻急忙回声,怕惹得画浅不快。毕竟,女孩对于这些事情都是比较在意的,只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好不好相处了,她就看看丰城的位怎样。

    “画小姐穿什么都好看,我刚才想上天对您真好,想我一个女都被您倾倒,又有那个男能禁得住你的美貌呢。”

    荷髻话说的随意,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讨好。

    其实,荷髻的话也不完全是在吹嘘,她打心底里觉得画浅容易让人亲近,自然的就将刚才心里想的那些话全给说了出来。

    画浅心里明白,她是顾忌着身份,说的客气话。不过,觉得这个脸盘清秀的小女很是可爱。

    顺口一问,“你叫什么名字?这样活泼能说。”

    一边转身拉开身后的衣橱,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各色各样的鞋,从夏季的单鞋到冬季的暖靴,面鞋架依次相连,占了整个储衣间的一面墙壁,画浅的手一一的划过那些鞋,眼里的满意之情不难看出。

    “我叫荷髻,荷花的荷,发髻的髻,是夫人给我取的名字。”

    荷髻欢喜的说着,脸上的表情跟会说话似的,带着她这个年纪小姑娘特有的天真可爱。

    “嗯,名字倒是雅致,是夫人的性情。”画浅碎碎念着。

    “你觉得我好,那你以后都跟着我吧,我喜欢你的性,对了,你倒是说说我应该穿那双鞋,才搭得了我身上的衣服,你要是说的好,我就跟丰城说让你呆在我身边,如何?”

    灵动的眼珠滴溜溜的转,那点小算计已经溢于言表。

    荷髻也不解释,顺着画浅来。

    细细的在鞋架上挑选着,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画浅不经生笑,倒也想看看荷髻这小姑娘会选怎样的一双鞋,便不再出声,等着她挑选的结果。

    其实,在和荷髻说话的空档,画浅已经选好了要穿的鞋,白色的中跟鞋,一字带,竖着又有一条粗粗的雪纺与之相连接,大方优雅,想着也好与丰城觉秀的衣服相称。

    荷髻选来选去,在一双白色和紫色系的渐变鞋之间犹豫不决,提着两双鞋,讪讪的看着画浅,一幅可怜巴巴的样。

    “画小姐你更喜欢哪一双呢,我觉得吧都挺适合的,不过呢我个人觉得白色的更适合您,也适合回家穿,紫色的好像参加晚宴之类的更好。”

    荷髻心里也是有计较的,就是想看看画浅的水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穿的来衣服算不得怎样的本事,拿捏得好鞋那才是能耐。

    听了荷髻的话,画浅眉梢染上浓浓的笑意,开心的接过荷髻手里的鞋。

    “正合我心,好了我这就收了你,回头我就给丰城说。”

    拿着鞋,画浅俯身穿上,在镜前仔细的看着,又在衣橱里找了一个珍珠串成的贝壳形状的小手包带上,荷髻看着画浅在镜前摆弄,脑里就窜出了一句话。

    女为悦己者动容。她想这句话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画浅,她荷髻打心里的欣赏,丰城这次我就勉为其难的承认一回你的选择。

    就在画浅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佣人前来提醒说丰城觉秀回来了,正在前厅。

    画浅一听兴冲冲地走出更衣室,站在主卧的门后面等着给丰城一个惊喜。

    荷髻和画浅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的刹那,就明白了画浅的心思,默默的退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门虚掩上,同时还不忘提醒画浅记得和她刚才的约定。

    多单纯的女,也好以后她荷髻就不会无聊了。

    在等待丰城觉秀进来的时间里,画浅觉得时间慢的犹如几个世纪一般煎熬,心跳也在不断地加快,砰砰的似乎要从嗓眼蹦出来一样,这是她第一次,为着一个人精心打扮自己,也是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肯定。

    突然门上有一股力量,迫使画浅向后退,她知道这个时间除了丰城觉秀不会有别人了。

    小心的移动着步,明明地上铺着上好的意大利手工羊毛地毯,高跟鞋的声音都能被吸纳,画浅还是本能的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向后退着身。

    看着一双质量上乘的纯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底,画浅的嘴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弧,这还是前天她给丰城觉秀挑选的。想着一会丰城觉秀看见她时惊艳的样,没有了往日一惯的清冷和优雅,就有几分得意。

    丰城觉秀在推门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平日的房门都是关严实的,因为画浅不喜欢别人的打扰,他自己更是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房间,所以除了平时打扫的佣人之外不会有人进去的。

    然而这些都是画浅这个女没出现之前。

    当感受到门上那股小小的阻力时,丰城觉秀就了然于心,顺着画浅的心思来,想看看这个小女人到底有什么花样。

    像往常一样的进入房间,看了一眼主卧没有她的身影,随手退下浅灰色的西装外套,放在画浅平时喜欢坐的单组沙发上,就去了洗手间。

    画浅看着丰城觉秀按部就班的做着这些,似乎就没有要找她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泄气。

    想也是,她画浅对于丰城觉秀来说,也许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刚才她的小心思更觉的讽刺,还有今天一个上午的兴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自相情愿,难堪之情油然而生。

    似乎,她这样不矜持的行为已经被丰城觉秀嫌弃了一般,整个人脸上一股菜色,僵硬的站在门后,没了方才的生机。

    丰城有些许洁癖,习惯一回来就先到浴室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和疲乏。

    不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

    画浅愣愣的站在主卧的房门后,她都能想到,现在的丰城觉秀是在浴室冲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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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欺负人
    顿时觉得全身上下一股的冰凉,这样她就像是个笑话,想逃离。冷了,冷到了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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