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彪对外的身份是商人,但明白人都知道他是不黑不白的那一类,手里有几个实体店子,比如洗浴中心、酒吧、ktv等,但他手上也养着一帮混混,替他收保护费,冲锋陷阵。
周彪最近很不爽,楚南大学旁边的那个酒店,他志在必得,这是他进军酒店业的第一步,却没想到还让人阴了一招,前面老板跑路前竟直接把酒店转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妞儿。
前天派去捣乱的元杰竟然被一个乡巴佬给吓住了,这让他这个做老大的觉得很没面子。
“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喝酒玩女人,哪里有当年我们的热血狠劲?”周彪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在怀里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捏了一把。
这女人是刚来她的酒吧坐台的,前凸后翘,很风骚漂亮。周彪直接弄到楼上来玩儿,先一步品尝美味。
这女人是风月场的老手,知道这是场子的老大,哪里敢不好好伺候?吹拉弹唱,三十六式,九九八十一招,她使劲浑身解数让周彪连着雄起了两次。
看着白花花的诱人胸部,周彪舔了舔嘴唇,叹道:“哎,老了,想当年,老子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今天被你这小妞儿一个人就给放倒了。”
“哎呀,彪哥,你好坏!彪哥你那么厉害,人家哪是你的对手嘛?就算再叫十个八个姐妹儿来,我们也不是彪哥的对手啊。”女郎娇滴滴,妩媚的奉承道。
周彪听了满足的哈哈大笑:“等老子收了楚南大学旁边的酒店,就让你去那酒店里坐台,那里可都是高素质人才,大学生呢,不但钱包鼓,还身强力壮,血气方刚,保准让你爽个够,还比你现在挣的多。”
“哎呀,彪哥就是好,那我就先谢谢彪哥了。”
暂且不提周彪风流快活,宁凡从光头几人口中得知了周彪的信息,决定事不宜迟,马上就拉着几人杀向魅力酒吧周彪的老巢。
酒吧门口有看场子的马仔,见光头几人走来,马上躬身笑道:“光哥,回来啦,这次光哥出马肯定马到成功,那酒店好景不长了。”
光头已经稍微清洁了一翻,但身上还有一股骚臭味,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他现在和元杰一样的心情恨不得去跳楚江,太丢人了。
没理会马仔的奉承,几人径直朝酒吧里面,看门的马仔闻到那股臭味,纷纷捏紧了鼻子,不明就里的骂道:“他吗的,是哪个***?是不是吃了大便?这么臭。”
光头勃然大怒,顺手甩过去一耳光,打的那马仔莫名其妙。
光头今晚很憋屈,即便是他栽了也不认为是一个小马仔可以辱骂的,所以必须给他点教训。
突然,他想起身后的那尊恶神,忙扭头看去,还好,宁凡没什么表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灯光四射的酒吧,双眸中透着一点兴奋与好奇。
“嘿,城里的混子竟然开这么大的酒吧,要是回村里给别人说,他们肯定不信,还不得骂城里人没见识,手上这么点功夫就弄这么大场子,欺负天下没好汉呢。”
宁凡很是鄙视的看了光头一眼,示意他继续带路。
光头赶紧弓着身走进了酒吧。看门马仔虽然看着宁凡面生,也不敢阻难,他可不想再挨光头一巴掌。
进了酒吧,顿时一阵重金属摇滚音乐充斥耳膜。舞池里,许多打扮时尚靓丽的男女疯狂的扭来扭去。
宁凡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环境,觉得城里人跳舞也不好看,只是在那里搔首弄姿,扭屁股,还不如来村里唱的大戏好看。
“周彪在哪里?”宁凡撇了下嘴,径直问道。
回到自己的地盘,光头信心增加了几分。自己不是宁凡的对手,但现在自己人多啊。
但他还是很恭敬的说道:“在二楼。”
毕竟,人再多,现在他离宁凡最近,若是宁凡发起攻击,那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几个小弟见宁凡和光头上楼,纷纷向酒吧角落里跑去,很明显,找援兵去了。
宁凡岂能不知他们的心思,也不点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无所谓的径直朝楼上走去。
二楼有一排房间,灯光昏暗,。走到最靠里面的一间,光头停了下来,说道:“彪哥就在里面。”
“你去开门。”
“哎,好。”
光头一扭把手,门没锁,开了!
周彪是这酒吧里的土皇帝,这个房间是他的御用寝宫,从来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打扰,所以他在里面风流快活,也从来没有锁过门。
眼看被那女郎使出了浑身绝技,周彪又来了兴致,准备来个梅花三弄。岂料,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然后一个光头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向屋里张望。
周彪勃然大怒,红着眼,骂道:“光子,你***想死啊,不知道老子在办事吗?”
女郎也被吓了一跳,赶紧钻进被窝,遮住外泄的春光。
光头畏惧的缩了缩脑袋,还没来的及说话,宁凡一下就把他推了进去,转身,冷静的锁好门。然后,他直勾勾的盯着周彪,无意中瞥了一眼那女郎,暗叹不已。
“可惜,有免费的大戏,没看成。”
“你就是他的老大周彪?”宁凡懒得理会周彪的惊愕,直接问道。
周彪怒不可遏,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咆哮道:“光子,这是哪个混蛋?懂不懂规矩,敢闯进我彪哥的房间,活腻歪了?”
光头怯怯诺诺,小心的提醒道:“老大,枫林酒店……”
“你就是他的老大周彪?”宁凡打断光头,重新问了一遍。
宁凡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别人对他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道不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吗?
陈二狗这个憨货都知道。
周彪眼神一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个小子看着毛都没长齐,却能够收拾得了光头。而且从光头的话语中,周彪也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
难道这小子就是前天收拾了元杰的那个乡巴佬?
自己的两大干将都栽在了这人手里,那自己也不得不小心了。
“小子,老子就是彪哥,你想干什么?”周彪气势汹汹。虽然他认为宁凡不简单,但也不肯弱了自己老大的威风。
何况这是他的地盘,怕个毛啊!
“嗯,是你就好。我来跟你说一声,你们不要再去枫林酒店捣乱,也不要打枫林酒店的主意,否则我不会再客气了。”宁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先礼后兵,以德服人,先和他们讲讲道理。老大嘛,应该会讲道理。
周彪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宁凡,确定这小子不是得了失心疯的神经病,才狂笑起来。
“***,哪里来的混蛋?竟敢大言不惭的威胁老子。告诉你,小子,老子十五岁出来混,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竟敢威胁老子,今天不卸你一条胳膊,别人还以为我彪哥没了以前的脾气。”
大风大浪。
多大的风,多大的浪?
宁凡撇了撇嘴,他没见过大浪,但见过大风,山上有时候刮大风,人都站不稳,腰粗的大树也会被吹断。
有几次,宁凡追野猪,就遇到过这种大风,不过大树没有砸到他,反而把野猪给砸死了。
照这样说,宁凡也是见过大风的。至于大浪,以后有机会去海边再见识。
“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宁凡不理会周彪的嘲讽,冷冽的问道。
第十章宁凡的规矩
第十章宁凡的规矩
“光子,傻愣着干什么?废了他。”周彪无法忍受宁凡对他威严的挑衅,见傻愣在一旁的光头,忍不住咆哮道。
光头一脸无奈,但老大有命,即便刚吃了苦头,也要硬着头皮上。
正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群马仔叫嚣着,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堵住了宁凡的后路,手中还拿着砍刀、钢棍等武器,。
看到自己的兄弟,周彪更有了底气,吼道:“兄弟们,给我废了这小子。”
听了老大的命令,马仔纷纷叫嚣着,挥舞着武器,冲向了宁凡。
没人瞧见光头趁机灰溜溜的后退了几步,躲得远远的,一双贼眼冒着幸灾乐祸的目光……
宁凡一折身,蹿入人群中,快到只留下一道道残影,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声,伴随着刀锋入骨的咔嚓声和惊天的惨叫声,不到一分钟,竟有十个马仔被打翻在地,头破血流。
其他人像看鬼一样瞪着宁凡,颤颤巍巍,如浪潮般向后退去,不敢再上前了。
周彪毛骨悚然,咆哮道:“怕什么?你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吗?给老子上,砍死他!”
宁凡摇摇头,不悦的说道:“不和你浪费时间了,现在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话音方落,宁凡一个虎跃,直扑向床上的周彪。那女郎顿时被吓的惊声尖叫,瑟瑟发抖,有若筛糠。
周彪这么多年在刀尖上摸爬滚打,并非浪得虚名。在宁凡扑过来的一霎那,他果断的翻身下床,也不顾赤。裸裸的身躯,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飞快地抓起一物,迅速转身。
晚了!
这时,宁凡已经来到了他身前,一掌送出。
砰!
周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狠狠的撞进了旁边的衣柜,木屑纷飞。
宁凡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蹂身跟进,却没想刚到衣柜处,一个黑洞洞的枪管伸了出来,对准了他的脑袋。
宁凡眼神一凛,急忙向旁边扑去。
周彪咳嗽着,吐了一口鲜血。他也惊骇于对方的身手,一掌竟打的他吐血,这份功力,即便放眼整个江沙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
要是周彪知道宁凡这一掌并未出全力,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周彪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明智,没有硬拼,而是选择拿护身符枪。
周彪当老大已经很多年,许久没动过手,也没有人敢来找他的麻烦。
但他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一直在床头柜里面藏了一把枪,一把前几年从黑市上买来的仿54手枪。
他曾用这把枪吓倒过不少人,解决过不少危机。
周彪呸了一声,顾不得身上的伤痛,颤悠悠的站起来。黑通通的枪口始终没有离开宁凡的位置,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肃杀压抑的气氛。
其他马仔见状,迅速围成一个圈,堵住门口,防止宁凡逃跑,嘿嘿狞笑的盯着他,就像是看着笼子里的困兽。
“小子,你打啊!怕了吧?你彪哥我也不是吃素的,若你再敢乱动,老子一枪崩了你。”周彪恢复了气焰,解气的骂道。
宁凡没想到对方还有枪,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他冷静了下来。
宁凡并非没见过枪,在家的时候他也用过猎枪。只是他觉得用猎枪打猎少了许多乐趣,所以基本上都是用双手双脚去猎杀猎物,享受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宁凡不为所动的看着洋洋得意的周彪,摇了摇头,道:“用枪,不讲究。”
“哈哈,还给老子谈什么讲究,只要弄死你,我就是最讲究的人。”
周彪见在手枪威逼之下,这小子竟没有丝毫恐惧,不由啧啧称奇。
“兄弟们,把他给老子绑了,老子今天要慢慢的陪他玩,玩死他。”周彪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命令道。
宁凡失望的摇了摇头,在周彪枪口稍稍移开的瞬间。他动了,有句话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宁凡不是动若脱兔,更像是一头猛虎下山。
自然而然的,体内的元气随着他的心意瞬间流遍全身,令他精神高度集中,眼光锐利如闪电。
周彪明显被吓了一跳,心神一时失守。眼前身影一晃,周彪看也没看清楚,抬手一枪。
砰!
沉闷的枪声敲击着房间内的空气,在众人的耳朵里留下嗡嗡的余音。
周彪瞳孔一缩,心道不妙。
宁凡的身影在他眼中消失了。
其他马仔立刻惊声尖叫起来,用手指着周彪的身后。
周彪只觉背后寒意习习,但已经来不及调转枪头,一个纤细的手掌绕上他的手臂,迅速卡住他的手腕。
咔嚓!
手腕折断。
另一只手按住他颈部的大动脉。
宁凡一把夺过手枪,丢在地上,使劲的用脚躲着,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嘀咕道:“用枪,不讲究……用枪……不讲究……”
不一会儿,这把手枪寿终正寝,被跺成了一块奇形怪状的铁疙瘩。
周彪觉得自己快停止呼吸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猛跳。
这小子太生猛,不能以常理判断。
周彪强忍住骨碎的痛苦,艰难的扭过头,恰好与宁凡四目相对,看到宁凡犹如闪电般的锐利眼神,顿时噤若寒蝉。
但周彪的痛苦还没结束,宁凡松开动脉,没有和他废话,转到他身前,抓住他双臂,咔嚓,周彪的手臂脱臼了。
“告诉你一件事,我在家跟着我们村里的郎中学过几天接骨,今天正好在你身上试一试。”
咔嚓!
脱臼的手臂又复合,周彪疼的直冒冷汗。
“好久没有练习了,有点生疏,今天正好多试几次。”
咔嚓!
咔嚓!
……
宁凡就像是一个专注的医生,不断的把周彪的手臂弄脱臼,然后再接回去,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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