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吧,稍作
休息,本王还要前去与二皇兄相会。
”
这下太守就老实多了,还好宁王没有生气,巴巴的勾着腰走在前面,模样和宁王府的赵管家还
挺像的。
到了太守府,吃过饭,将人带到贵宾的房间,又寒暄了几句才退出去,期间又让下人送来新的
衣裳给南风茉换洗用,等安静得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已经将近未时了。
“现在没人了,可以告诉本王是谁把我家夫人招惹了吧?
”想到刚进城时南风茉两句话把太守揶
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情景,满脸的笑,女人心真是海底针,那样的场面他以为她应该习惯了,
不过现在看来并不然。
“没什么。
”南风茉一屁股在红木椅子上坐下了,双眼盯着房顶道,
“我后悔了。
”
“后悔什么?
”
“后悔留下来。
”什么叫祸从口出,宁锐一听立刻瞪大了眼,
“你敢!
”
“我为什么不敢?
”你瞪我?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很会瞪的好不好。
转念一想,此南风茉,非彼南风茉,自己那套要是有用,她早就受用了,宁锐口气也就软了下
来,问,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
”
爱妃,做人要耿直,不能随便食言而肥的!
09年最后一天,浅歌很不厚道的只更了四章
…_…朋友还在等我狂欢,各位亲爱的,放我出去玩
吧。。。没人反对哈?反对也无效,无赖的我华丽的闪了
~~
另:明日要和家人出游,元月二日照常更,等我玩舒服了,回来补偿你们日十更。
可以写喜欢的故事,让你们喜欢,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大家新年快乐。
入乡随俗
“昨天是昨天,你不知道女人很善变吗。
”信誓旦旦,南风茉也不去瞧坐在自己旁边的王爷老公,
独自闷起。
这不是善变的问题,是别扭的问题吧。
从踏进许城那刻开始,南风茉就不自在起来,换做从前,即便再讨厌眼前的某个人,她也能无
视,或者还能象征性的应付几句,今天对着那阿谀奉承的太守,竟然就丝毫不给脸面的抵触回
去。
当然咯,宁王妃高兴用什么态度对一个小太守,自然那人也得受起,只是她向来不是这样的人,
宁锐早就察觉了,任由她性子去,现在突然说后悔,这世界哪有后悔药可吃的。
所以再怎么善变,倒霉的还不都是他宁锐吗,于是又道,“即便死,你也得让本王死个明白吧。”
“你才不会死咧~”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白眼他,然后宁锐发现自己正被一种审核考量式的眼光来回
扫着,末了南风茉忧心忡忡的说,“刚进城的时候,没见跪着一大片的人对你三呼千岁,那阵势,
简直就像、、、
、、、”
“就像皇上驾到?”宁锐眉眼一挑,立刻明白她在为什么事心烦了。
“难道不像吗?”
南风茉不说话了,眼皮耷拉着,十分没精神,这是一件很值得担心的事。
“其实呢~”宁锐单手撑着下巴,双眼闪烁的望着她道,“本王对父皇那张龙椅没兴趣的,说句狂
话,要是我想,早都是太子了。”
做了王爷还不是可以做皇帝?“可你在他们心里已经是太子了。”
这倒是实话,沉了一口气,宁锐拉过南风茉的手玩笑似的说,“那你还不是太子妃?”皇位他确
实没兴趣的,可真有将龙椅推到自己面前的哪一天,试问一个出身皇室正统的皇子,哪个不想
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宁锐相信自己也会乐意双手接过。
不料南风茉把手往回一抽,不屑道,“我才没兴趣~”自古哪个女人不想做皇后,但那是自古,和
她没关系,“在我那个世界,早就没有世袭君主制了,领导一个国家,有能者居之。”
“难道你觉得为夫无能吗?”
被回问过来,‘无能’一词如果用在宁锐身上,那这泱泱大国恐怕就无贤者了,所以她才忧心,
放眼望去,整个皇族王子里,宁锐是最有资格做皇帝的人,倩倩以前不是说了吗,他总是以自
己不善习武,不是文武全才推脱,实际上在他人心里,早就是认可的,再说谁不想做皇帝,何
况是像他这么出众的人。
如果他做了皇帝。
。。。。
见南风茉语塞,宁锐拉回她的手又道,“现在你属于这里,属于我,你是不是应该入乡随俗一下。”
入乡随俗。。。
。。。。?
一夫一妻制
要她入乡随俗?
好像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再说,这就是一条旧社会的不平等条约!
如果妥协了,将来自己坚决没有好日子过,想到深处,南风茉此刻甚至可以看到穿起龙袍的宁
锐,周围站着一大群妃嫔洋洋得意,而自己却凌乱的摇摆在狂风中凄惨的模样。
“NO!”狂呼一声,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
“什么意思?”宁锐听得一阵发蒙,她说哪国语言呢?(英国,您老人家当然不懂)
只见南风茉眼神坚定态度决然的说,“我是我的世界来的,我们那里男女平等,恋爱自由,一夫
一妻,拥有绝对的自主权,我不是你的,也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的!”
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什么‘男女平等’,什么‘恋爱自由’,还有‘绝对的自主权’,宁锐是一点都
没听明白,但是‘一夫一妻’他懂了,于是直取重点的问,“关键是否在于‘一夫一妻’这个词?”
南风茉狠狠的点了两下头,“重婚是犯法的,男人只能娶一个!”当然,包小二养小三不算,那
也是可耻的行为!坚决鄙视!
看着她那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宁锐又问,“你是不是怕我有朝一日真的继承皇位,就三宫
六院,不要你了?”
再次狠狠点头,然后很忧郁的说,“要是你做了皇帝,你就是天下人的。”南风茉入戏的摇头,
叹息,太糟糕了,每天自己老公的时间就被奏折,大臣,国家大事,还有一大堆浓妆艳抹的女
人包围,自己只能可怜巴巴的在一旁观望。。。
。。何其悲凉。
“那我不做就是了。”淡然的声音传进南风茉的耳朵里。
就这样容易?抬起眼皮看他,人表情是极为清淡的,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自己的事一样,皇帝
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CEO殿堂级宝座。
“这样,你可安心了?”原来他家夫人不喜欢他做皇帝,那就不做好了,反正无关痛痒。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心里豁然开朗了,眉头也舒展不少,嘴上却俏皮道,“你不知道你天生就有
一副不让人安心的眉眼吗。”
“这是母后给的。”他也很无奈的说。
。。。。“不过话说来啊,爱妃。”宁锐三度把南风茉的手抓在手
心,意味深长的道,“其实不做皇帝也可以三妻四妾的。”
“你找死啊!”低吼了一声,这次抽手却没成功,反而被用力一拉,重心不稳的跌坐到了他的腿
上,一下就被抱入怀中,宁锐继续笑说,“再说父皇龙体安康如日中天,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个话
题是不是太大不敬了,为夫答应你,我们一夫一妻制,你是你自己的,我是你一个人的,这样
可好?”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反正如何都是他有理了,再想反驳,无赖不过人家,南风茉也只
好认了。
气氛正好,突然宁锐脸色一沉,转头对着门边怒道,“什么人,出来!”
这辈子你死定了
听到房内的宁王沉喝了一声,太守浑身抖了一抖。
被发现了。。。
。。
方才城外来了二皇子的副将,听说宁王来了,只叫太守通传求见,有要事禀告,见那副将身形
狼狈貌似伤得不轻,太守也不敢耽误,轻声轻步的来到二人休息的房间,却听见两口子在说皇
位的事。。。
皇家的私事,自己关起门来说说其实无所谓的,但被这些为臣子的听到就不好了,还好人家王
爷王妃商量的是不去争那皇位,而不是谋权篡位,不然叫人情何以堪,只想等他们会议结束再
进门,没想到宁王耳朵如此灵敏,站了小会就被逮了。
无奈只得勾起身子进去,“王爷,左将军独自回城,先正在大堂等候,说有要事向您禀告。”
左将军独自一人?宁锐拧了拧眉问,“二皇子人呢?”
“这。。。
。。”太守抬眼望了望宁王,发现王妃竟然是坐在他腿上的,两人都挺镇定的看着自己,连
忙又把头低下了,“臣只知道二皇子的兵马在观月山与西域邪教激烈交锋。。。
。。”
“行了,你先退下,本王随后就到。”问这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宁锐清袖一挥,太守就赶紧
出去了,还好没问他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不然如何回答?‘小人明白王爷不想做皇帝!’??
想想都全身的汗,还不走快点,这两口子都太过奇特!
“好像你二哥出事了。”多少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南风茉有些愧疚和担心,昨天要不是二皇子
威风凛凛的出现,把他们拦在那里,现在她可能还在幻流云的手掌心逃脱不得,说的同时站起
来,让宁锐好出去。
宁锐也站起来,安慰道,“放心,我二哥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你先换衣服,我去去就来。”刚迈
开两步又听后面的人担心的说,“你不会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去观月山吧。”
听筱说,那山地势险要根本无路可寻,若非常时刻绝对不会贸贸然绕那天险与许城擦肩而过,
如今那群人是被逼去硬翻观月山,二皇子等人追过去,同样对那地势不了解,都沾不了便宜,
打起来反而更困难,如果宁锐扔她一个人在这独自去了,她恐怕要担心死,于是想完,带着点
无赖的接着说,“我不管啊,拖你后腿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这话听起来,真是很叫人哭笑不得,转身道,“我先去问问情况,放心,走哪里我都会把你带在
身边,不然又让人钻了空子把你掳去可怎么好。”
心里踏实了,宁锐也就笑着出去了,其实她不止一次警告过宁锐,旁敲侧击,正面交流,爱上
她是件很倒霉的事,因为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很别扭的人。
那么被她爱上呢?那个人就整个完蛋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因为不想被抛弃,所以选择先离开,既然无法离开,那这辈子你死定了。
一日千番变化
太守府正堂。
左将军齐鹏急得来回踱步,整个人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似的,衣衫褴褛,隐隐可见的一道道暗红
刀伤,可全因为二皇子的安危而忽略了,跟随多年,将宁宇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齐将军,老夫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你这一身的伤,还是不要乱走动,坐下来休息下,一切等
王爷来了再从长计议。”
别的太守不会,边城的父母官最会体恤人,虽然没事爱拍点马屁,但太守也听过流苍教的各种
传闻,而且一连来了两个皇子,深知此事重大,文官的他只能尽力做好后勤补给工作,上阵杀
敌,是万万不会的。
抬眼很沉重的望了一眼也跟着自己焦急的太守,齐鹏的脸色更加凝重,本来他想先回城命人直
接准备进山,没想到宁王竟然刚到城中,还奇迹的找回了王妃,这下本来要救的人没事了,他
家二皇子又。
。。。。。
正在想着,宁锐就到了,没有多余的话,直接上前跪倒,直述昨日发生的事。
原来和宁锐分道扬镳去追幻流云以后,刚行进观月山就遇上了早就等在那处的另一批流苍教人
马,两方激烈交锋,均伤亡惨重,两千精锐对上对方集齐的暗使竟然所剩寥寥无几。
就在以为要就擒之时,流苍教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突然内讧起来,暗使将矛头指向幻流云,抢夺
了他手中的宝图,还联合起来想置人于死地,混乱之中,二皇子身重剧毒,春花与魅如风去抢
夺解药,始料未及,竟然与那邪教教主一起跌入深谷,二娘慕林等人无奈势弱,只得护着宁宇
暂避,幸而那狠绝的暗使也没有追来,想必是直奔宝图而来,到手了自然就快速撤离。
仅一日,两千精兵灭在那暗使手中,还反戈了自己的教主,宁锐听完脸色微变,直问他的二哥
现在如何。
齐鹏又道,有春花的解药克制,不能解毒,只能续命七日,七日后若无解药,恐怕回天乏术,
好在那和幻流云一起掉入山谷的二人应该落底无事,春花及时用紫色烟火报了平安,一则担心
行动会让二皇子的毒发加快,二则是留下来想办法将那两人救上来,所以让自己先回城搬救兵。
“太守,立刻找本城最好的大夫,再从守城的士兵中挑二十个身强力壮处事不惊的出来,准备马
匹,绳索,干粮,与本王一同上山。”
急,是心急火燎,手足之情岂非儿戏,听完宁锐就立刻开始部署,一刻也耽误不得,想来那宝
图是假的,带着图走了就走了把,流苍教内斗就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