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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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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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进来的两人正是东方龄和夜戈,两人对端木善若拜道:“师父。”见罗敷也在墓室,两人颇惊,夜戈抢先道:“夫人!你竟然寻到了这里!”言语中感叹万千。他亲眼见证了罗敷与夜听潮两人一路走来,了解他们对彼此浓得化不开的情,怎能不为之所动?
  东方龄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夜戈,对罗敷也是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东方龄道:“夫人能找到这里,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罗敷道:“谢谢你们一路照顾公子,我在此谢过了。”两人异口同声:“夫人严重,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说完对视一眼。罗敷一惊,几月不见,他们两人之间似乎默契渐生。
  端木善若呵呵一笑:“我们叙旧也不要选在这里,稍候去我的善若居就是了。敷儿先随我出去。”罗敷道:“是。”随端木善若出了墓室。留下来东方龄、夜戈为夜听潮添油燃灯。
  罗敷问端木善若道:“刚才我听他们两人都称您为师父。”端木善若道:“对。我已收他们二人为徒。”
  罗敷:“那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端木善若点头:“恩。夜戈性格刚强正直,我准备传授给他兵法阵术,龄儿性格阴柔冷静,我就教她奇门遁甲。”听端木善若称东方龄为龄儿,罗敷一时感觉十分别扭。因为东方龄的淡薄和冰冷,总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无从亲近。但这“龄儿”两字让她一下意识到东方龄原也是一个风姿不凡的美丽女子。罗敷知道东方龄之所以留在夜听潮身边这么多年,又不曾找归宿,多半是因为心中一直藏着对夜听潮的一份爱恋。转眼东方龄就要毁在这个“龄”字上,成为“大龄”青年了。
  罗敷意味深长地看东方龄一眼,她都能爱夜听潮如此,自己更不能落于人后。但让端木善若一提醒,自己倒真想关心一下东方龄的婚姻大事。
  罗敷心悦诚服:“世伯真可比肩鬼谷子王诩,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无所不通。罗敷此生得见世伯,真是罗敷的福气。”端木善若一笑:“呵呵。敷儿对鬼谷子有研究吗?”
  罗敷道:“研究不敢当,只是敷儿佩服鬼谷子其才学无涯,非凡人可以揣测,更欣赏他因材施教,诲人无数,门下名士多不胜举。——敷儿之所以说世伯可比肩鬼谷子,也是鉴于以上两点,并不是轻言。如今世伯收了夜戈和东方龄,他们两人都是聪慧过人,一定可以将世伯的才学发扬光大。”
  端木善若点头:“敷儿,你如今是夜氏的当家主母,责任重大,否则的话,我还真想也收你为门下。论资质和灵性,你比他们二人更要胜上几分。我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你身上有种东西似乎是我所不熟知,若有若无……”
  罗敷听他一言,非常心虚,像端木善若这样的世外高人,莫非已揣测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罗敷忙打断他:“世伯过誉了,敷儿只是平凡女子。倒是有一事敷儿想像世伯(石桥整理购买)请教,——此次见到夜戈和东方龄两人,敷儿似乎感觉与以往不同,世伯觉得他们之间是不是默契很多?以前不是这样的。”
  端木善若一笑:“敷儿所言不错,他们两人却是‘默契很多’。哈哈哈哈”
  罗敷心领神会,甚喜道:“他们两人都跟随相公多年,如今都已经不小,如果两人可以走到一起,也算夜氏没有再将他们耽误下去。世伯,他们现在进展到了什么地步?”罗敷突然变得很八卦的样子,没想到端木善若也很配合:“依我看,两人都对彼此有好感,只是夜戈不言,龄儿不语。”
  罗敷想起两人平日对夜氏的尽心,心中暗暗决定,道:“等待为听潮续命的这几日,敷儿想办法帮他们撮合可好?”端木善若:“如此也算美事一桩。”
  当日,罗敷来到东方龄房内,双方简单问候。她素知东方龄为人不喜假意寒暄,于是开门见山道:“几月不见,东方神医似乎与往日不同了。”东方龄:“有何不同?”
  罗敷温柔一笑:“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份柔情。”东方龄忙解释道:“夫人,你不要误会。我与公子只是主仆关系,并无其他。”
  罗敷:“我自是不疑你,你也不必多想。老叫东方神医总觉得生疏,世伯叫你龄儿,我以后就称你为龄儿姐姐了。”东方龄微微点头算是同意。罗敷道:“龄儿姐姐,我所说的不是听潮,而是另有其人。此人武功了得,为人正直,对夜氏忠心耿耿。你这些日与他朝夕相处,可知道他是谁?”
  经罗敷一说,东方龄竟是一阵脸红,然后正色道:“夫人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夜管家已是有心上人了,此事东方龄不敢想。”罗敷道:“龄儿姐姐是说如果他没有心上人,此事就可成了?”一句话说的东方龄脸色更加红润了几分,以她平日的性子又怎么说得过擅于洞察又伶牙俐齿的罗敷?罗敷又道:“我知道龄儿姐姐指的是花无璧。我之前说过了,夜戈那是顶天立地之人,即使他会一时被花无璧所迷,又怎会沉迷不知返呢?即使他之前在汉中曾经袒护过她,我也坚信他是出于仁义之心,而非情爱。”
  东方龄听后似有所动。罗敷又要开口,东方龄却道:“夫人既然如此说,我也就不相瞒了。世人都道我东方龄恃才傲物,世间任何事都不为所动。其实并不是我无情,而是……而是我无法有情。”
  罗敷问道:“此话怎讲?”东方龄起身度步到窗前,背对罗敷,缓然道:“我有不足之症。世间万种风情皆与东方龄无缘。”
  罗敷更加惊诧:“不足之症?可你是天下第一神医啊!”东方龄微微扯动唇角,苦笑曰:“能医而不能自医。”
  罗敷仍然追问:“龄儿姐姐说的不足之症是什么?或许罗敷能帮的上忙。又或许端木世伯有方法解救……”东方龄摇头:“没用的。我从小跟随师父学医,尝试过方法无数,终是无果。如今我医术日渐高明,可还是无法找到解救的办法。”
  罗敷心急道:“到底是什么不足之症?”东方龄坐到罗敷对面,罗敷看来,此刻这个“冰美人”龄儿姐姐的表情别样凄美动人。东方龄道:“东方龄不能动情,否则便会晕厥,不省人事。不光不能动情,我甚至不能哭,不能大笑,不能激动,不能过度运动……是上天让我活得如同一块石头一般,我又怎么去爱人?所以此事,就不劳夫人操心了。”
  罗敷奇怪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病症。她之前只是觉得东方龄性情比一般人冷淡,但没想到她果然是个“冰美人”,连嬉笑怒骂的正常表情都不能有,她何其不幸?!
  别了东方龄,罗敷心事重重地度步会自己房间,正要去询问端木善若此症是否有解,却突然被人叫住:“夫人!”罗敷回头,见此人正是夜戈,罗敷道:“夜戈大哥叫我有事吗?”
  夜戈一笑:“倒是夫人一副心事的样子。”罗敷见四下清净无人,单刀直入道:“且不管我的心事是什么,你从实招来,可对东方神医有意?”
  夜戈让罗敷猛然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我……这……”不用再问下去,罗敷已了然于心。一个问题,能让夜戈这样训练有素的人没了方寸,这还是很少见的。罗敷点点头:“这里并无外人,你可跟我说出实情。”
  夜戈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道:“夫人,我与公子来到陇南之时,曾被毒蛇所伤,是东方神医不畏中毒的危险为我……用嘴吸出蛇毒。自此我便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我确实愿意用生命保护她。可是夫人也知道,我夜戈并不是清白之人,曾误中花无璧之计,又对她……一度用情。——我配不上东方神医。”
  罗敷看人果然不错。以夜戈的为人,对花无璧用情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即使当日他在夜听潮面前说愿与花无璧同死,也只是出于愧疚和道义,而非感情。罗敷道:“感情没有配不配得上之说,只有喜不喜欢。几月不见,我见你们两人默契已不同于往日。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打破那层尴尬呢?你们年龄都不小了,为夜氏尽心尽力这么多年,能走到一起何尝不是我和公子的希望?”
  如果夜戈和东方龄能喜结连理,第一是他们两人的喜事,再者对今后夜氏的安全也算极大的保障。夜听潮杀戮太多,如果身边没有他们这样忠心耿耿的人辅佐,恐怕即使退出江湖和政坛,仍然没有好下场。何况他即使醒来,也是武功尽失。——此时的罗敷已然开始为日后打算了。
  夜戈听言,有些激动:“夫人是说东方神医对我……”罗敷点头:“对。但是……”夜戈:“但是什么?”罗敷沉吟片刻,终是决定将东方龄自小患病之事讲了出来。
  夜戈听得惊心,痴痴地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我们两人相对之时,她突然捂住胸口逃跑;为何我向她表白到一半之时,她痛苦的表情;为何她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原来她不是无情,而是不能动情!我要去找师父!”

  八十六、不足(二)

  夜戈、罗敷两个共同来找端木善若,请教东方龄病症之事。端木善若道:“听你们说,龄儿的病确实不同寻常。如此症状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一时并无解救之策……”
  罗敷道:“世伯,我感觉东方神医的病有可能出在神经上……”
  “神经?”端木善若、夜戈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直问得罗敷好不心慌。是啊,她应该如何向两人解释“神经”二字?神经及神经系统本是西医的范畴。罗敷改口道:“就是经脉。”
  端木善若一点头:“恩。有道理。根据《皇帝内经》上的说法,经脉具有行血气、营阴阳、决生死、处百病的极大作用。但自古以来经脉之学都是医学中最神秘最不易解释的部分。”
  夜戈忧心道:“那就是说东方神医的病无解了?”
  中医中的经络与西医中的神经都是极难解释和治疗的,关键的问题在于病理难究。罗敷听端木善若一说,觉得甚有道理,让她突然想到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的一则新闻,说一名女子患有“猝倒症”,任何情绪激动都会让她突然瘫软倒地。罗敷激动地说:“世伯,我突然想起一个病例,是……是我父亲曾经见到过的。一女子每当情绪激动都会瘫软倒地,找了好多大夫都不知病因。后来女子的丈夫用一种极简单的方法竟然让她不治而愈!”
  端木善若:“哦?”夜戈:“什么方法?”
  罗敷道:“那女子的丈夫每日将女子温柔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说些爱人间的轻言细语。一开始女子还会有反应,但慢慢竟然能抵抗住,甚至大笑都没问题!我父亲给这种病理起名‘猝倒症’。虽然找不出病理,但这中‘温情疗法’显然很管用。现在龄儿姐姐的病跟那女子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这方法会不会百试百灵?”
  端木善若:“倒是不妨试一试。”说着,与罗敷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夜戈。罗敷不禁莞尔,没想到端木善若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玩心起来也是无敌得很。可以看出,夜戈这次是惨了。
  夜戈被两人盯得不好意思,忙掩饰道:“你……你们,看我干嘛?”两人见他紧张得话都说不完整,对照以往铮铮铁汉的形象真是天壤之别。两人面面相觑一番,然后步调一致地仰天长笑,直笑得夜戈心虚非常。
  罗敷奋力止住笑,对夜戈道:“真想不出,夜戈大哥说‘轻言细语’时是个怎样的情形?”话音落地,又和端木善若一起大笑起来。
  夜戈见两人笑得没有停止的意思,窘迫地一跺脚,跑出门去。
  端木善若望着他的背影道:“傻小子不知道会不会开窍。”罗敷眼睛一转,狡黠地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走出门外,向夜戈的方向轻声追了过去。行了没多远,迎面碰上“善若居”的小童叫林儿的。林儿见两人神色搞笑,上前不解道:“师父,这么晚了你这是与秦小姐去哪里?为何走路的样子如此奇怪?”
  被“童言无忌”的林儿一问之下,端木善若甚感尴尬,干咳两声:“咳咳,什么时候让你管起师父了?石阵之内的几人可还好?”不是端木善若提起,罗敷险些将善若居石阵内困住的樊崇等人忘了干净。
  小童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在里面转悠着呢,都一整天了。估计明天累了就不转了。”小童平日见端木善若性情温和,在他面前便是一副漫不经心。
  端木善若见小童出言轻慢,在罗敷面前有些挂不住脸,忙端起师父的架子,对小童叱道:“只管说话,还不赶快扔些吃的进去,别饿死里面才好。”然后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弄脏了我的石阵。”小童这才埋怨着离开。
  罗敷看着这老少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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