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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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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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儿遵命。”
  来到第一次与刘秀相遇的地方,那时他还让自己称他文叔呢。罗敷四下张望,果然见他就在园子里。真搞不清楚,像刘秀这样只爱稼穑商贾之道的人,后来是怎样就成了皇上的呢?
  “三哥!”罗敷高声唤他。
  看到罗敷前来,刘秀快跑到了她身边:“贤弟可让为兄好想。怎的当初‘来仪阁’一别就再也不见你找我们呢?为兄又不知道你府上在何处,无处去寻你啊。”
  罗敷看他一脸的细汗,不由自主就拿袖子去帮他拭。对于刘秀,她心里总是踏踏实实的,也不管于理合不合,只是想接近他,对他好。他比那个该死的变态夜听潮要好上岂止百倍?怪不怪,此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叹气道:“咳,别提了。我父亲从长安回来了。嫌我做不出锦绣文章,让我在家修炼了。”
  “贤弟的文章都入不得伯父的眼,看来伯父真高才也!”刘秀诚恳地说。
  罗敷:“高才不高才的,可把我憋坏了。我今天去三哥家里可好?也见见刘縯大哥和邓晨大哥他们,怪想得慌的。而且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对三哥讲。”
  “好!不过你邓晨大哥或许见不到了,他已经和家姐回南阳去了。蔡伦贤弟也随着回去了。不过你李通大哥就在我家里呢。”
  刘秀的家虽然比不得自己的大司徒府华丽,但也独具小康之家的和谐,一家人和和睦睦倒也其乐融融。小院里有正房和东西两排偏房。听刘秀说他二哥刘仲已然娶妻,其妻李氏,两人一起住在正房。他与大哥及诸多门客住在东排的偏房,两个姐姐已然出嫁,小妹孙伯姬住在西偏房。
  罗敷:“三哥,你们不与叔父住在一起吗?”
  刘秀答道:“我们兄妹几人已然成年,两位姐姐也都出嫁了,就没有再打扰叔父。他老人家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了。”罗敷赞同地点头。
  罗敷一进门就看到院落内有好多年轻人在舞刀弄枪。罗敷问道:“这些都是伯升大哥的朋友吗?”
  刘秀笑曰:“可不是。大哥最爱结交江湖侠士,平时他们就在院落里切磋武艺。”
  此时一身短打(古代一种粗布劳动服装或军服,穿着多为武者)打扮的刘縯走过来:“罗敷贤弟过来了。你三哥刚才说我什么坏话呢?”刘縯本就性格爽朗,很习惯地把手臂搭在罗敷的肩上。罗敷赶忙不动声色地从他臂下逃脱。
  罗敷:“大哥说笑了,三哥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
  刘縯对刘秀道:“三弟也应该学学为兄,平时勤习武功,不要成天家在庄稼地里呆着,有什么前途啊?想我先祖刘邦当年也是最爱结交江湖侠士,而他的父亲却说他不务正业,让他学习他的弟弟刘仲(此刘仲为刘邦的弟弟,而不是刘秀的哥哥那个刘仲)每日种田治业。后来……”
  “后来如何?”罗敷忙问。
  刘秀含笑说道:“后来先祖刘邦做了皇帝,就问他的父亲‘我的家业可比刘仲的大吗?’。大哥是拿自己比作先祖刘邦,而将我比作刘邦的弟弟刘仲。”
  “呵呵。刘縯大哥真是博古通今哪。”罗敷尴尬地笑笑,说些应景的话。只有她知道这后来的事情并非刘縯所愿,反而他的弟弟做了东汉的刘邦,而他,只是未来汉世祖的哥哥。
  刘縯曰:“什么博古通今,我就是一老粗。说到学问我是自愧不如,比不得二位的。你知道现在你们被叫做什么?”
  罗敷:“什么?”
  刘秀道:“贤弟不要听他浑说。没有什么的。”
  刘縯道:“这你倒是谦虚起来了。自从你二人那天在‘来仪阁’做了佳句,邯郸城里都称你们是‘双绝’呢!”
  罗敷重复道:“双绝?何为双绝啊?”
  刘縯接着说道:“‘邯郸双绝’啊!色艺双绝!一个貌似潘安的罗敷贤弟,一个更胜子都的文叔三弟。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两人同样文采斐然的才子!”潘安罗敷是知道的。而子都名公孙阏,子都是其字。他是春秋时郑国的美男子,不光貌美,而且能征善射,用来形容文叔果然是贴切。
  罗敷嗔怒道:“刘縯大哥又在说笑了,什么色艺双绝?我们难不成是妓女?”
  刘縯:“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罗敷贤弟不要生气啊。虽然这词儿是不当的,但也却是这意思。你不知道来仪阁自从把三弟那副对子挂了出去,可谓是客如云来,车水马龙啊!而罗敷贤弟的佳句也让对面‘有朋居’讨了去,来日你看看他们现在的生意有多好,一定要向他们好好要份谢礼。
  而且啊,以后贤弟和三弟要是出门可谨慎了,现在邯郸城不知有多少位小姐千金都在打听你们二人的来历呢,你们可不要让她们抓个正着啊,不然都要以身相许,可如何是好啊?”
  刘秀道:“论才学贤弟自是当得。只是那日的夜公子也不是俗人,即使双绝也是贤弟与夜公子。”
  “什么双绝,三哥还帮大哥说话,大哥嘴里只是没正经的。哎,李通大哥在那面。”罗敷看到李通,扬声喊了起来,但那李通却是眼睛直直地盯着西偏房的一扇窗子,动也不动,罗敷那么大声唤他都没有听见。
  “这李通大哥看什么呢?”
  刘秀道:“不用理他。贤弟刚才说有正经话要说?跟我去东偏房吧。大哥也一起来。”
  进了房间,又仔细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事罗敷才低声开口:“大哥、三哥可知道一个叫王邑的人?”
  刘縯道:“那不是王莽的爪牙吗?专干些杀害我刘氏宗亲的勾当!”
  罗敷道:“大哥所言极是。大哥可知道他来邯郸了?”
  刘縯:“什么!”
  罗敷:“是的,是我亲眼所见。说奉了皇帝的密旨。实不相瞒,家父也在朝为官,正是当朝大司徒,姓秦名韬,邯郸城内的大司徒府正是我家。我爹爹心向汉室,怕这件事与你们有关,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万事要小心!。”
  刘秀感激道:“多谢贤弟费心,我们自当谨慎的。”
  刘縯却是已经暴跳如雷:“这王邑小儿来了更好,要他死在我手下,也为枉死的刘氏子弟报酬!”
  罗敷慌忙宽慰:“大哥不要冲动。我知道以大哥和三哥的本领自是不怕他王邑小儿的。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怕就怕他们人多势众。况且家里还有嫂子和小妹,她们可是不会武功的。”
  刘縯就是个火辣脾气,但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提到小妹,他又开始眉开眼笑起来:“贤弟一定尚未定亲,我妹妹伯姬善良聪颖,许与贤弟如何?那样‘邯郸双绝’岂不是都在我家了。”
  罗敷慌忙拒绝:“大哥说笑了,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儿戏呢?”
  刘縯曰:“长兄为父,我同意了伯姬自然没意见。等来日问过你父母,他们同意这事就算定了。”
  刘秀劝道:“大哥,贤弟乃是当今大司徒的公子,我们如何高攀得起。况且他年龄稍小,大哥还是不要难为他了。”
  罗敷忙道:“三哥严重了,倒不是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你我皆是兄弟,况且我爹爹也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大哥和三哥的妹妹自然错不到哪里去,罗敷自是求之不得。只是……”罗敷想来不能强倔着刘縯,那只好对不住别人了:“只是我怕这样做会对不起朋友。”
  刘縯:“朋友?对不起谁?”
  罗敷走到窗口,向窗外指了指:“你们看。”
  刘縯:“你是说李通?”
  刘秀看了一眼仍在痴痴望着西偏房的李通,恍然大悟:“贤弟好通透,我们原来怎么没有发现原来我这个同窗喜欢上了伯姬的。”
  罗敷一看话题顺利转移,忙说道:“三哥和李通大哥是何时的同窗?”
  刘秀对罗敷道:“三哥曾于新凤三年(公元16年,当时刘秀20岁。)去长安,入太学,拜中大夫许子威为师,习儒学,读《尚书》。后因资用拮据返回故乡。李通正是我那时的同乡,对我多有帮助。”
  刘秀是太学生出身?虽然没有“毕业”,但也应该是古代帝王里“学历”最高的了。罗敷道:“难怪三哥文思惊人!原来出身太学生。那,你与李通大哥相识已经多年了,他的为人你自是清楚的。”
  刘秀道:“李通为人仗义,颇有你伯升大哥的作风,自是大丈夫也。但他心思缜密,是你伯升兄比不得的。”
  刘縯不服气地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怎见得我不如他?”
  罗敷道:“小弟知道三哥不是那个意思。三哥是怕大哥的君子之心难防小人啊。”
  刘縯:“还是罗敷贤弟知我。”
  罗敷看天色不早,不怕父母发现自己出来,就怕夜听潮去了府里,于是向刘氏兄弟告辞:“罗敷这就回去了,以免父母责怪。罗敷之言两位兄长请谨记,万不得让王邑那小人算计了。”
  刘秀一直把她送出好远,罗敷看到前面一片湖水,这里离夜听潮的“水榭小筑”已经很近了。于是借故马上到家了与刘秀辞别。别了刘秀,罗敷径直朝“水榭小筑”走去。

  十、表白

  别了刘秀,罗敷径直朝“水榭小筑”走去。
  夜听潮好像自己要来一样,原来与小岛与陆地之间是空空的水面,现在横了两条小船搭了一架简易的浮桥在那里,罗敷踩着它上了小岛。
  罗敷一踏上小岛就听见里面仙乐幽幽,是竹箫的声音。夜听潮一袭白衣立于岛边,衣袂飘飘,手里拿着一只长箫,她听到的声音就是来自于它。
  “好个美女!”罗敷调侃地说道。
  谁知话音刚落,夜听潮已如魅影一般来到了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以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
  本想拍他的马屁,谁知拍到马蹄子上了。罗敷慌忙解释:“你别生气嘛,谁让你长这么漂亮呢?我说你是女人是我不对,为你做首诗可好?”
  真不该招惹这么危险的人物。他这人说真杀了她,她也不会觉得又什么奇怪。好在夜听潮慢慢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她,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深藏不露:“我倒有兴趣听听你的诗……以及你的来意。”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可使得?”罗敷娇俏地抬头看他。
  夜听潮一手把罗敷拉进怀里,扶住她的纤腰,说道:“我平生最恶别人评说我的容貌。今天你想如何逃脱?”
  罗敷想对着他的俊脸一阵猛揍,可是既然对别人有事相求,她不得不拿出点低姿态来:“你说如何?”
  夜听潮在她樱唇上一啄,言:“有一日,我与敷儿共游你说的二十四桥如何?”
  罗敷奇怪:“你知道二十四桥是哪里?”那个时候哪里有什么二十四桥?
  夜听潮放开罗敷,一甩长袖曰:“我想让它在哪里,它就应该在哪里。”
  好狂妄!难不成你还自己建一座二十四桥出来。罗敷本要发作,可惜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只好忍着:“不管在哪里,我都同听潮去。”
  过分暧昧的话让夜听潮眼波流动,无限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敷儿有话要说。”
  罗敷道:“那日也是在你的水榭小筑,我听到你与一位王邑大人的谈话,我想知道他来此干什么?”
  夜听潮仰天长笑:“好!”
  罗敷没想到他如此爽快,却也没有深究,冲他一揖曰:“如此多谢了!”转身离去。夜听潮夜不拦她,罗敷也不担心他何时给消息,对于夜听潮,罗敷是恨之但又信之。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感觉。
  快二更的时候夜听潮派夜戈来送信,罗敷想好快的工作效率。锦帛上聊聊数言:今日三更,王邑兴兵,意在刘秀,速离邯城。
  罗敷看完信没有立即做出行动,她是在思索这封信的可信性。如果是假的呢?不会,这样做对夜听潮一点好处也没有。他这样的人物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是他为什么要卖这么大一个个人情给自己呢?这些容她以后再想,既然是真的,就要马上行动了。
  现在已经二更(晚上九点),离三更(晚上十一点)不就还有两个小时?她刚忙吩咐桃儿更衣。这事必须她亲自去,不然其他人去刘秀刘縯他们定然不信的。谁知刚刚穿好衣服,秦韬和郭氏就过来了。
  郭氏道:“敷儿要出门?”
  罗敷让桃儿她们退下,对爹娘说道:“父亲不是希望我多探听夜听潮的底细吗?女儿这就去水榭小筑走一趟。”
  秦韬:“敷儿糊涂,那夜听潮来头再大,也不值得你冒险。现在已然二更,你去水榭小筑是何道理啊?难不成让天下人耻笑为父吗?”
  罗敷看秦韬是真的动怒了,慌忙跪下。这是她穿越到这里后第一次主动对人下跪:“爹爹,敷儿不瞒你了!我要马上出去一趟。那个御史王邑来邯郸是来抓刘秀的,他是你说的那个赵王刘良的亲侄子。孩儿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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