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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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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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听潮,想开口劝止,他已开口对樊崇道:“去做吧。”樊崇“是”字出口,领着王匡王凤兄弟一起退下。惊得罗敷跌坐在了榻上,眼中尽是迷茫和不敢置信。她的听潮是回来了,可回来的这个仍然让她如此陌生。
  夜听潮对身边侍候之人道:“都下去。”罗敷见四下无人,问道:“十万众,你一个杀字就这样解决了?”
  夜听潮起身背对于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罗敷摇头:“天下之大,逆你之人岂止百万,都要杀尽吗?”夜听潮不语,突然转身来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今日也算你我真正重逢,非要忤逆于我吗?”
  罗敷见他眼中怒气真切,知道此事不可急,不然惹得他痛下杀手后果不堪设想,且暂缓再说也不迟,不如先了解现在的情况。于是罗敷开口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夜听潮见她不再劝阻杀王莽余孽之事,满意地笑。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将事情原委道来。
  原来罗敷临产那日,夜听潮见罗敷产得“妖孽”,心中只是不信,觉得事有蹊跷。他当时便怀疑此事定与数月前来到水榭小筑的花无璧有关。正在此时,花无璧不但不关系罗敷生产之事,反而以美色诱他前去饮酒。于是他将计就计装作中了花无璧在酒中所下之毒昏了过去。期间他知道罗敷进来看到了满身酒气的他,以及花无璧特意布置的局,一气之下离开水榭小筑。
  夜听潮道:“敷儿,并不是我不心疼,只是当时开儿下落不明,那场戏我不得不演!而且当时的情形,你离开水榭小筑未免也不是件好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后来竟受了那么多苦!”说完含泪将罗敷拥得更紧。罗敷也是泣然,想起那段日子,自己何止一次想过放弃生命,生无可恋的感觉时时浮现心头。如果不是挂念从未蒙面的开儿,或许她已了结了自己。
  罗敷见夜听潮眼中有泪光闪动,似乎豁然之间便放开了对他原有的恨。因她知道,此刻的他感情是真实的,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有如此的表情,如此的痛。罗敷道:“后来怎样?可找到了开儿?”
  夜听潮继续说,后来夜戈等人被擒,此时月如风突然出现,他才明白此事必然是她安排。夜听潮本来怒气冲天想将她们一并铲除,但想到开儿多半让她以“妖孽”的幌子换去,只好忍下一时。
  罗敷感慨,当时自己也是大意,不然怎么会输得那么惨?那件事并不是无迹可寻。首先在刘林府内卢风扬让夜听潮中毒,月如风适时出现便是一个征兆;其次“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和自己在水榭小筑接二连三遭受抢夺也是信号;月如风计划到最后,临产之日使人行刺吸引夜听潮等人注意力,趁机将孩子换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妖孽”,令夜听潮心绪大乱中了花无璧之计,惹罗敷一怒离家出走。整个计划何其周详!简直是丝丝入扣,每一步都走得精心巧妙!
  这个局中有一个人不得不说。——花无璧!月如风竟然能利用花无璧对夜听潮的爱,让她成为这个局中至关重要的一分子。当日花无璧在沁芳园中便语出惊人,说出“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可见那时她已与月如风联合。这里便又有一个破绽:花无璧说出那句谶语后的两个月,罗敷才开始被各种势力抢夺,这说明花无璧这里才是这句谶语的源头,两个月后它才被月如风允许向外传播。如果罗敷猜得没错,花无璧对夜听潮的爱并不少,不然不会如此恨罗敷,甚至违背月如风的指令,提前泄露谶语。
  罗敷只怪自己当日与夜听潮感情纠葛太深,后来又沉溺于他的爱与得子的喜悦中,竟对身边如此威胁的一个人没有丝毫防备,竟对如此多征兆毫无察觉,不可谓之不失败。
  月如风布置如此精巧的局为的就是夜听潮,她对夜听潮的爱不可谓之不深,只是其中狠毒令罗敷不齿。既然已经控制了夜听潮,她为何又要牵扯进赤眉之事中?想以权力保护自己的爱情,还是想权力爱情两者兼得?
  罗敷道:“我当日也猜到此事定然与月如风有关,又见你如此待我母子,便一气之下只身去了长安,谁知月如风却来了邯郸。后来因为天下之大无处落脚,便去了三哥军中。”夜听潮将她抱得紧了紧。自己所为何尝没有伤她至深?夜听潮点头:“你在刘秀军中之时外界并无半点消息,我以为你也一并被她捉了去。”
  后来月如风带夜听潮来了汉中。夜听潮原本就知道王莽在时,赤眉军中有一大部分人员已被他收买,只是苦无方法将他们揪出。没想到王莽已逝,这些人脉竟掌握在了月如风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罗敷惊奇地问:“你为何如此计较赤眉安危?”夜听潮:“赤眉原是极小的起义力量,是我伯父夜无忌一手培植起来,发展成为百万雄师!”罗敷再一次震惊,夜氏究竟有多大的势力?全国两支大的政治力量竟分别出自夜听潮和夜无忌之手!绿林!赤眉!夜氏!
  罗敷道:“樊崇原来是你的人!”夜听潮笑曰:“对。我令他假装屈服月如风,也就是想以为卧底。”好厉害的计谋!这真真假假,到底多深的城府才能为得出如此的迷局?!到底多真切的洞察才能分得清其中的是非?!
  罗敷道:“那樊崇后院关押夜戈他们的密室,也是你一手安排为了迷惑月如风了?”夜听潮邪气一笑:“自然。”
  罗敷道:“啊?阴识、吴汉大哥也随我来了汉中,他们发现了这间密室。我先前拜托他们适时对夜戈等人进行搭救,我要赶快通知他们……”
  夜听潮道:“你不能出去。”罗敷:“为何?”夜听潮道:“月如风从你身上抢得赵王令,你对她本已没有用途,她才要杀你灭口。她发现你得以逃脱必然再度追杀。阴识之事我自然会交代樊崇去办。”罗敷点头:“也好。”
  罗敷:“还有一事我想知道。”夜听潮反倚在她怀中,中指食指夹起她的长袍,欲望呼之欲出,只说一个字:“讲。”罗敷却根本没有注意道夜听潮生理上的变化,只道:“这件事东方龄可参与了?”夜听潮:“并未。月如风只是怕东方龄在我身边骗不了我,便将她扣在了长安。”罗敷欣慰点头,这个时候每少一个敌人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安慰。
  “你敢稳坐在这里,开儿必定是有消息了,对吗?”夜听潮能够泰然坐在这里,必然是有了必胜的把握,对于他,她有十足的信服。他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罗敷细细看他的脸,为何自己每每都经不过他的诱惑?半年来天涯海角,她虽恨他无情,但也想他必然有因,心中更是无时不刻不在渴望着这个怀抱。听潮,你可知相思好苦!
  夜听潮答一句:“自然。”已不觉中将她纳于身下。罗敷感觉到他下面的□,才意识道自己正在引发他的欲望。想起当日在昊园内为他侍寝,同样是夜听潮,不同的灵魂让她如此失措。罗敷现在知他那般做也是为了迷惑月如风,让她继续认为他只是个武功尽废的酒色之人。另外夜听潮如此行为也算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当日在昊园,没有什么比夜听潮的爱对罗敷更具有杀伤力的了。如果夜听潮对她仍有爱,妒忌起来的月如风一定会不再理会什么令牌不令牌,宁愿选择杀了情敌而后快。
  这些罗敷皆了解,但,依然感觉后怕。疯狂起来的夜听潮如魔鬼一般,让她战栗不已。
  夜听潮手在罗敷脸上一滑,示意她闭眼。罗敷乖乖照做,已有泪流出。是思念,是惊慌,是喜还是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夜听潮吻上她的唇,在她颈间缠绵。他的热气撩拨她的欲望,让她如他一般沉醉。他温热的声音在她耳边撩动她的神经:“丫头,不要怕我……我当日行为不止是演戏……半年不见……我的身体像我的灵魂一样……渴望你。”
  罗敷泪流满面,伸手抱住他。“听潮,”罗敷在他怀中轻声呢喃,看他停止下来的动作,罗敷心痛地回应,让他知道她无碍。她对他的怕相对她对他的爱来说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罗敷点点头,“我想你要我。”一言换来夜听潮最悱恻的爱。

  七十一、赵王

  樊崇再度来见夜听潮,神色间甚是惶恐。跪曰:“公,公子……”夜听潮见他如此情形,脸上立现不悦,忙问道:“开儿可找到了?”樊崇:“不,不曾找到。”夜听潮一听大惊:“你办得好差!”说完手中已多了一枚竹简,眼看就要挥出去。
  罗敷一听开儿并未寻到,心内不安难以言状。又见夜听潮要对樊崇动手,忙劝曰:“你且听樊将军讲明原委。”又对樊崇说:“事情是怎样的?”
  樊崇感激地看罗敷一眼,忙道:“今日下官奉命将三百多王莽余孽,及万余附逆的士兵全数控制……”按照夜听潮的计划,他这一计打草惊蛇必然让月如风方寸大乱。只要开儿还活着,为求万无一失可以自保,她必定会将开儿带在身边。那样,他们便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藏匿开儿的地点。
  樊崇接着道:“可是我们跟踪的过程中,将月如风跟丢了。”
  夜听潮怒不可竭,又被罗敷拽住衣袖不能发作,只好道:“立即传令所有汉中的城门,无我手书,不得放一人出入!张贴皇榜,将王莽三百余孽明日午时全数押往刑场斩首!我不信月如风不自乱阵脚!”
  樊崇:“是。还有……花无璧等人也已落网,请公子定夺?!”夜听潮眼神一寒:“去昊园,我要亲自处置!”樊崇领命离开。
  罗敷心中何尝不是忧急如焚?开儿,从未与自己蒙面的亲生子,怎么他们母子的缘分如此薄?月如风怎忍心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抢走她的身边?
  对于夜听潮的有些行为,罗敷不能苟同。对任命太过草率,对手下之人又不思笼络。如此下来必定会失道寡助,酿成大祸。罗敷暗暗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妥善劝服。
  夜听潮与罗敷一并来到昊园。经过一场巨变,花无璧仍然身在睡梦中一般。
  樊崇密室内关押的除了东方龄和夜戈,还有就是夜无忌。月如风本来想以他们威胁夜听潮,怎奈樊崇是双面卧底,白白让她丢了一张王牌。如今她手中只有开儿一人。
  月如风势力被清除,樊崇无须再演戏,便将密室内几人放出,夜戈被夜听潮招到昊园。夜戈见花无璧跪在地上花容失色,脸上写满不可置信,眼神有一刻的不忍。罗敷看在眼里。夜戈对花无璧的态度有蹊跷她早就知道。花无璧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又经过“沁芳园”的悉心培养,那种温柔妩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夜戈正值青年,对她有些好感也是男子的正常反应。
  夜听潮问花无璧道:“月如风去了哪里?”花无璧:“无璧并不知夫人去向。”夜听潮俯下身子,狠狠捏住她下巴道:“你叫她夫人?!我夜听潮的夫人只有一个,就是敷儿。不记得这一点,你会死得很惨!你当初竟敢帮月如风在我身上下毒,还用计将敷儿逼走,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你?!”吓得花无璧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这是几日前还对他极尽温柔的夜听潮。
  花无璧错了,她爱上的那个夜听潮是月如风的傀儡,是月如风想用卑鄙手段禁锢在身边的爱情奴隶。她明显低估了他,她不懂,不管他曾经是什么样子,他都是王者,他的内心她永远都无法洞察。
  其实花无璧何尝不是可怜的女子?为了留在一个男人身边,不惜一切,结果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罗敷心中似有不忍。夜听潮当初那般行事确实让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伤害的全是深爱他的女人。不管那爱是高尚是自私,是倔强是卑劣,既然爱,便是可贵。
  花无璧眼睛渐渐模糊:“爷,你不是说过爱璧儿的吗?”夜听潮冷笑:“哼,你也配?”说着俯到她耳边,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初夜与你同寝之人并不是我。而是……”说着看向夜戈。夜戈慌忙跪下。
  罗敷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终于明白为何夜戈见花无璧时表情总是如此奇怪。夜听潮啊夜听潮,天下女子爱上你何其不幸!
  花无璧痛苦摇头:“不!璧儿是爷的,不管璧儿的心还是璧儿的身子,都是爷的!”伸手拉住夜听潮的长衫。被夜听潮冷笑扯开。
  夜听潮对一直跪在地上的夜戈道:“既然她不知道月如风的下落,应如何处理你来决定。”
  夜戈一直以为当初在水榭小筑罗敷临产之日,如不是他因为是花无璧的缘故而疏于防范,也不会令她对夜听潮下了毒,铸成大错。可他哪里知道,当初夜听潮根本没有中毒,一切只是他将计就计的局中局。
  夜戈惶恐道:“夜戈之罪万死难辞,多谢公子留夜戈至今。今日夜戈原与花无璧姑娘同死。”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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