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多了就会留香了,而且这种香一直若有若无,不过淡淡的,我泡了这么多年效果才这么好的。”
彭影不信,“桃花只在三四月份有,晚一些的,也就到五月份,你要是泡一段停一段的,怎么会有效果。”
“所以我将桃花晒干了,要用的时候就用开水泡着,然后冲了凉水就能用了。”
三人都是眼睛一亮,继而黯淡道:“哪里会有这么多的花呀?”
“就是,”彭影也失望了,转而指责梁宜梅暴殄天物,“我只听说有人用桃花泡茶喝,你倒好,拿来泡澡。”
曹可媛和穆英蓉连连点头,眼睛却渴望的看着她。
梁宜梅眼里精光一闪,低声道:“我家有一片大大地果园,上面有很多的桃花,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我都让人摘了晒干给我,我倒带了许多来京城,你们要是要回头我给你们送一些去。”
梁宜梅没有说谎,她的确让人摘了许多的桃花晒干了拿来泡澡,不过后来有了胖胖后,胖胖感兴趣之下把空间里的桃花也摘了一些晒干,梁宜梅觉得空间里的花更好些,就一直用胖胖晒干的花,外面的倒是留下了不少,这次来京城的时候,五奶奶觉得扔了可惜,就把家里留的全都打包带来了。
曹可媛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穆英蓉更是拉了她的手道:“你说话可要算数。”
梁宜梅点头,“自然是算数的。”
“你们怎么就把我们丢在一旁自己聊天?”一个穿着淡绿色十五六岁的女孩站在一旁有些不满的看着四人。
彭影连忙道:“是我们不好,一时见面聊得欢实就忘了,来,我给你们介绍……”拉了梁宜梅上前为她一一介绍她们带来的朋友。
几人几乎都是出自武将世家,性子都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豪爽些,见梁宜梅没有面露异色,也不像其他文官的女眷文绉绉的,说话行动间倒比她们还要放得开,而且也不因为她们的家世比她的好就对她们谄媚奉承,心里就认同了她一些。
梁宜梅拿过柜台上摆放的样品,给她们示意,“这些你们可以试试味道,要是觉得好的再买。”
其中一个拿过来闻了闻,惊讶道:“这竟比漱芳斋的还要好些。”
梁宜梅看了看,笑道:“小姐的眼光真好,一拿就是二十两一瓶的。”十两银子以上的,梁宜梅都加了空间里胖胖制作的香精,其他的都是外面原产的,只是送来后由梁宜梅照着胖胖的方子做了最后的配备和处理。她不愿太过依赖空间,而且要是将生意做得太广会惹祸的,漱芳斋在京城这么多年,人脉和资金方面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所以她将目标人群设定在上层社会。
几人听了价钱暗自咋舌,好贵啊
梁宜梅也不在意,既然做出来了,总会有人买的。
另一个女孩目光炯炯的看着梁宜梅,问她,“这些都是你做出来的?”
梁宜梅目光坦然的看向她,点点头。
那女孩心中不信,可她也不能怎样,只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去看其他的。
过了中午,生意倒是渐渐好起来了,梁宜梅见陈氏几人陪着她见了这么多人,面露疲色,就劝她们回去,“……侄子侄女们在家我也不放心,还是快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都能处理的。”
陈氏和曹氏都不经常离开儿女的身边,陈氏早就担心家中的女儿了,只是丈夫很看重梁家兄妹,她也实在不放心梁宜梅一人,现在见店里没什么事了,她也就想回去了,见梁宜梅提起,也不推辞,笑着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郑大哥晚上定和他们在一起喝酒,我就不叫他了,你晚上也看着些,别让他们喝太多了,上次他就头痛了一整天。”
梁宜梅赶忙应下,把她们一起送上车。
……
前面热火朝天,后院里却是一片宁静,尚志清低声将沈尚书说的话挑了一些告诉他们,郑决微扬眉毛,笑道:“这下闵邵艺是哑巴吃黄连了。”
梁宜林则打趣尚志清,“你一定猜出来他们要对付的是我们,却祸水东引将你岳父拉下了水,小心他知道了回头找你算账。”
尚志清却不担心,“谁能想到闵邵艺这么大的手笔竟是为了对付我们这几个小喽啰?这下子他损兵折将的,别人更不可能相信了,而且我一开始的确以为是针对岳父的,毕竟他谁也没设计却设计了我的小舅子。”
“郑大哥是简在帝心的人物,说不定有人还真能猜到。”
郑决听了梁宜林的话严肃起来,“我就怕闵邵艺会放弃我,转而盯向你们,特别是林哥儿,你在京城没有根基,认识的人也不多,要是一般的事也就算了,可他也是能直接面见皇上的,要是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向皇上说了什么,你的前程……”
未尽之言,两人都听明白了,梁宜林以为他是关心则乱,“……闵邵艺怎么说也是四品官,而我不过是新科进士,才从七品的户部左给事中,要不是有尚大哥帮着周旋,只怕我连一个经历都不能捞到呢,他要是在圣上面前参我才是失策呢,如此一个四品官竟如此斤斤计较,和一个从七品过不去。”说着梁宜林向尚志清和郑决眨眨眼睛。
尚志清和郑决相视一笑,回过味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 云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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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云涌(上)
李轩然挥退手下,看向坐在阴影里的侯云平,“泉州县没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梁家了,希望他们会知道。”话虽这样说,但他自己也不是很抱希望。
侯云平垂下眼眸,“药要是保存不当,药效也会大打折扣的,而且……他们两人当时毕竟还太年幼,也许可以想办法问问梁宜木,我晚上再去一趟梁家……”
月黑风高夜,侯云平轻巧的从屋顶上飞过,在屋外守着的人一惊,正要暴起,侯云平就暗中给他们打了一个手势,守着的人顿时脸色古怪,眼见着侯云平朝后院跃去……
他们是侯云平派来保护屋里人的安全的,他是岭南的一个小头目,他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窝着,不是为了获取什么信息,也不是为了监视里面的人,而是为了保护里面的人出入安全。就算他耐性不错,这十几二十天的等待也让他觉得枯燥。
可就在刚才他亲眼见主子往里面去了,轻视的心收起,仔细的留意周边的环境……
梁宜梅披着头发,将今天抽空买的小东西一样一样的给小老鼠和胖胖看,胖胖难得出来一次,只在床上爬来爬去,小老鼠就在后面跟着,梁宜梅也不拦着他们,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就行。
梁宜梅不喜欢她睡觉的时候外面也住着人,所以她从不让丫鬟上夜,梁宜林大了,住在前面的院子里,而五爷爷五奶奶又住在后面的院子里,这样一来,梁宜梅的自由就得到了保证。
胖胖自从出来一次后就迷上了外面,即使梁宜梅不能带着它出去,它也要每天晚上出来一次,在梁宜梅的房间里跑上一会儿,再不济也要像现在一样在床上爬来爬去。
梁宜梅将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一把丢进空间里,就看着胖胖和小老鼠在她床上玩,突然,小老鼠停顿了一下,耳朵动了动,一下就跃进梁宜梅的怀里,爪子指着门外“吱吱”的叫着。
梁宜梅和胖胖脸色一变,梁宜梅就爬过去抱住它,心念一动,胖胖就进了空间,也是这时,梁宜梅的窗上就传来几声有规律的声音。
梁宜梅抱紧小老鼠,将帐子撩起来,低声问道:“谁?”
窗外静了一下,就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是我,侯云平”
梁宜梅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恼怒,小老鼠告诉过她,她身边有人跟着,而且就在她从白云寺回来后,那些人就围在屋子外面,她可以猜到是侯云平为了保护他们,但肯定也有监视的味道,可他们从不进来,也不会知道她的秘密,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这次侯云平却不打招呼就跑来,梁宜梅很生气
她抱着小老鼠,自身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不妥的,就上前打开窗户。
窗外人影一闪,就出现在了梁宜梅的面前。
侯云平皱了皱眉,“你怎么老是抱着老鼠?这样不卫生……”
“吱——”小老鼠愤怒的看向他,要不是梁宜梅见机快,一把抱紧它,恐怕现在侯云平脸上已经添了伤疤了。
侯云平这才想起这只老鼠的不同寻常来,当着一只能听懂人话的小老鼠的面讲它的坏话,侯云平还是第一次,他不自在的咳了咳。
梁宜梅眼里闪过笑意,对他的恼怒倒是去了一些,问他:“你来有什么事吗?”她可不认为他们有什么交情,让他能三更半夜的来爬他的窗。
侯云平这才想起他来的目的,心间一凛,他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做事一向喜欢直奔主题,这次竟然会忘记初衷,只和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些时间已经足够他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心里顿时坚定起来,脸上的表情也顿时严肃起来,眼里习惯性的闪过冷光,梁宜梅只觉得遍体生寒,就听到他问:“你还记得你父亲去世后身上带的东西吗?”
梁宜梅暗自打了一个寒颤,话在口里打了两圈,才道:“我那时还小,父亲过世时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这说的是实话,她那时还没来呢,活着的是真真的梁宜梅,可是那时梁宜梅也才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记住事情才怪呢。
侯云平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你哥哥呢,他们有没有提到些什么?”
梁宜梅摇摇头,“他们也还小呢,要不是大伯说起,我们都不知道……”说着梁宜梅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侯云平踌躇了一下,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梁宜梅心头一跳,却歪头想了想,然后迟疑的点了点头,侯云平眼睛一亮,“你那时候也才四岁吧,怎么就能记得呢?还能认出我来。”
“我没有认出你,是小老鼠认出你的,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救过一个大哥哥。”梁宜梅可不想被当初妖孽。
四岁的孩子的确会有一些印象,侯云平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道:“那时你给我拿了一件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四哥的,里面有一个牌子,可是除了牌子外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印象?”
难道皇后就是为了里面的东西?
梁宜梅摇摇头,“我不知道,哥哥们也不知道,我当时还不知道衣服里面有牌子呢,只以为是爹爹的衣服,可是哥哥们连有这件衣服的事都不知道呢,还是大伯提起,加上我有了一些印象才想起当初是你拿走的衣服。”
梁宜梅见侯云平静默下来,思索着,想了一下,问道:“你想找什么东西?”
侯云平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这件事还要他们的帮忙,就告诉她,“我四哥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时候身上带了药,我们要找到它。”
“什么药?”
侯云平不知如何表述,想起那个暗卫的表述,道:“一种充满生机的药。”
低头见梁宜梅迷茫的看向他,他就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知道它能救人命。”
梁宜梅好奇道:“什么病都能治吗?”
“自然不是,”侯云平得到了答案,也不急着走了,只和梁宜梅聊天,“药哪里是能乱吃的,不过这药能治太子的病。”
语气里有一些惋惜和唏嘘,梁宜梅一震,想起他和皇后的敌对身份,又想起这几天秦叔送来的信息本里提到的几件事。
梁宜梅就目光奇目光炯然的看着他,突兀的问道:“你想治好太子?”
侯云平的心性何其坚韧,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梁宜梅,不语。
梁宜梅脸上闪过迥然,然后觉得她本来就应该知道这些,就理所当然的看向他。
侯云平看他微微仰着头,一副强自镇定的样子,就扭过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梁宜梅看着他这样子,心里恼怒,就口不择言道:“喂,你不是和皇后有仇吗?怎么还去救太子?你可别说什么君臣之义,我可不信。”
梁宜梅就见侯云平的肩膀不耸了,只是微微低着头,不语,梁宜梅想到他四哥也死了,她说这样的话好像的确不好,心里有些歉疚,“你别难过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侯云平突地抬起头来,眼睛晶亮的看着她,梁宜梅就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里面哪有什么伤心难过,满满的是笑意。梁宜梅再笨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