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让本王冷静一下。”南风冷声的说道。
“王上。。。。”
刘钱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了南风冷漠的表情,于是他不再多言,说完了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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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大宋境内
“小姐,今日是老爷的忌日,我们要不要去墓碑给老爷上香?”
此刻一个酷似研儿的女子身穿白色的衣衫跟在一个白纱女子的身侧,柔声的询问着。
离开7
闻言少女停下了脚步,她侧着身子看着身侧的侍女,这才开了偶。
“傻研儿,你怎么到了现在还在唤我小姐?我已经不是北国的公主、也不再是南风的嫔妃了,你明白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相依为命了。”
若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对研儿摆着主子的架子,那她的身边还有什么呢?
只从离开南宫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只是姐妹,不再是奴仆。
“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是如此在研儿的心中,您还是研儿的主子。”
“好了,别说那些了,我们去拜祭爹。”篱姬不再多言在无谓的事情上争夺什么,今日是又是父王的忌日,她是应该去上香的。
虽然她没有父王的尸首,但只她已经立了一个坟墓,就算可以尽一下作为女儿的笑道。
这几个月来她们到洛阳的生活都是靠着那些刺绣换来的银子,虽然说清贫,但是也勉强能够度日。
无论多热的天,她都没有扯下脸上的白纱,那道伤痕算是她心中永远无法割舍的痛。
“您又在想王上了?”
研儿一眼就瞧出了她眼底的那一抹犹豫,每一次只有在想王上的时候才会出现。
说到底,公主还是放不下那一段感情,可是为什么不肯回到王上的身边呢?
若是公主愿意,她完全可以回到王上的身边,成为王上最宠爱的嫔妃,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要靠刺绣来为生。
“研儿,你要记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已经不再是南国的人,也不认识什么王上,明白吗?”篱姬叮嘱的说着。
她不想再回到那种痛苦、纠结的生活当中去了,既然三个月前她已然放了手,那么也不怕现在放手了。
“可是您真的能放开吗?”她不相信。
“我可以。”
篱姬在说话的时候,不禁的伸出了手去摸索着怀中的玉佩,那已经是她唯一的念想了,除了它她什么都没有留下。
离开8
“您不是说研儿已经是您最后的亲人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欺骗研儿呢?您若是放下了为什么只卖了那颗夜明珠,而留下了这块玉佩?”
“好了,出城吧。”
篱姬不再多说什么,她只想去给已逝的父王上一柱香,了表自己的心意。
半柱香后
“父王,这里是女儿给您见的衣冠冢,请您原谅篱姬不能为您报仇雪恨,我真的无能为力。”这两年来她一直被心中的那种仇恨和爱意交缠着,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公主,您别责怪自己了,您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为了无止境的仇恨,她付出了自己的贞洁,付出了自己倾国倾城的美貌,甚至是自己心爱的男子,这样的代价难道还不够吗?
若是她,没有这样的勇气去付出,没有这样的勇气去失去。
“研儿,你帮我这些纸烧了。”
篱姬说完之后就递给研儿一叠纸,自己将也烧起了一堆纸。
许久她们都没有说话,只见寥寥的烟火随风飘荡,忽然研儿才开了口。
“公主,我们还能找到。。。。。大王子吗?”她的声音极小。
或许是曾经的事情令她对大王子还是有一点割舍不掉的感情吧。
闻言篱姬立刻抬起了头看着无辜的研儿,她看到了研儿眼中的不舍。
“研儿,你还在想王兄吗?”篱姬问道。
“您别乱想了,只是大王子是您唯一的亲人,所以。。。。”
“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回去吧。”
篱姬将所有的纸都烧完了,这才起来拍去了身上的灰尘。
“恩。”
随后两人就踏上了回城的路,殊不知天色逐渐昏暗,正是盗匪横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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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篱姬和研儿才离开衣冠冢不远处,竟然遇到了传说之中的盗匪。
掉入悬崖1
篱姬和研儿没想到会突然杀出这么些个黑衣人,两人心中也十分的害怕。
研儿害怕的抓住了篱姬的手臂,身子不禁的往身后退了一下,这一刻篱姬明显的感觉到了研儿心中的惶恐和害怕,她挡在了研儿的面前,不让匪徒伤害研儿。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大声的叱喝道。
虽然此刻篱姬的心中也非常的害怕,但是为了她们的安全,篱姬仍然佯装自己一点惧怕的意思也没有。
“什么人?当然是劫财。。。劫色的人。”
当为首的贼匪看到篱姬的那双勾魂的双眼,即刻就被迷住了,他断定白纱之下的绝对是一个绝艳无双的美人,殊不知篱姬的容貌早就已经被毁掉了。
闻言篱姬下意识的将研二护在了身后,害怕这一群人对研儿会有不利,她心里比谁都着急。
“大哥你看她那双眼睛,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其中一个劫匪的脸上路出了十分猥亵的笑。
“你们不要对我家小姐动手,。”
研儿这才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原来他们是想对公主出手,研儿忍不住惊呼出声。
“哟,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标志的姑娘啊。”
“你们要这些人不要以为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劫老弱副怒,迟早会被官府抓获。”篱姬愤恨的说着。
“大哥别跟她说废话了,把她带回去再说。”
处于身后的研儿见情势不对,立刻拉住了篱姬的手。“小姐,快跑。”
下一刻两人就转身向后跑,几名黑衣人哪里允许她们就这样离开,他们立刻追上了前去,片刻之间就追到了她们两人。
“想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为首的黑衣人狂肆的笑了起来。
这个女子她要定了。
“小姐,您先走。”
“研儿。。。。’
这个时候她们已经被逼至到了悬崖边上,此地两边都是陡峭,一个不小心狠容易姬掉入了悬崖之中。
“小姐,您小心。”研儿看着两边的峭壁,手不自觉的收紧了起来。
掉入悬崖2
篱姬看着眼前的匪徒和两边的陡峭,前有追兵,身后又没有任何的退路。
“研儿,如果现在只有跳崖一条路可以选择吗?你会选择跳崖吗?”篱姬问道。
“为了保全贞洁,奴婢会。”
白纱下的篱姬莞尔的一笑,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了研儿的手。“你放心,不论到什么时候我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的。”
下一刻两人四目相望,在贼匪没有任何的预警的情况之下就这样跳下了陡峭的山坡。
她们两人从山坡下微微的压了下去,尖锐叫声骤然响了起来。
“大哥。。。。她们居然跳崖?”
“走。”
为首的贼匪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悬崖。
崖底
崖底一片明媚的春光,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看着眼前的绿湖青山,让人心旷神怡。
“七爷,差不多时间该回府了,老爷和夫人可是让您今日早一点回府。”一名身穿家丁服饰的男子看着一个翩翩少年开口道。
“现在都还没落山,现在回府不觉得早了一些吗?”少年拧起了眉心道。
“可是您看看现在的天色,咱们走回去太阳不就下山了吗?”
从这里回去可是要好几个时辰的时间呢,回去晚了他又要被王爷和王妃处罚了,小王爷为什么总是不为他想一想啊。
“好吧好吧,省得你老是在这里废话连篇的。”
说话的翩翩少年名叫赵祀,乃是七王爷之子,由于晚年只得到此一子,所以非常的珍爱。
再者赵祀睿智内敛,也是当今皇上的得力之将,皇上对他极为的重视,所以也是七王爷常常挂在嘴边的骄傲。
“是。”
闻言赵祀身旁的奴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立刻跟在赵祀的身边离去。
“明德,为何今日爹和娘要我早些回府?莫不是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吧。”赵祀疑惑的问道。
“这个做奴才的怎么会知道,公子您啊就应该回去问老爷和夫人。”
掉入悬崖3
闻言赵祀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语,心中感叹希望不是他们又闲着无聊将玲珑公主又接到了府中来,那个刁蛮的小公主他可不想见到。
就算是她想见他,他也会选择退避三舍。
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就算那个小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在他看来还不急一个平常人家的贤良姑娘家。
自懂事以来,他就非常的不喜欢她。
忽然明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公子,那边的草丛好像有什么东西。”明德用着惊慌的声音说着。
赵祀被他慌张的声音也吓了一跳,在这种时候他这种声音真的能够吓死人的。
“我。。。可是那里草丛刚才真的动了一下。”差一点没把他吓死。
“你给我住嘴,哪里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你到底在想什么!”
正当赵祀在斥责明德的时候,果然草丛又动了一下,他心猛然的一惊,下意识的他向草丛走了过去。
“公子不要过去。”
明德见赵祀不怕死的走向了草丛,他伸出手想拉住赵祀,可是他的手却没有赵祀的腿快。
眼见着赵祀就要靠近草丛了,明德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什么都不敢看。
下一刻竟然想起了赵祀的怒吼声。“快过来!”此刻赵祀看着远处的明德大声的咆哮着。
明德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下一刻就被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公。。。。公子,您千万别让我过去,那种东西您知道我最怕了。”明德挥动了自己的手,就是不愿意过去。
“你给我过来,快来救人!”
赵祀见明德竟然还是一副惧怕不已的样子,他立刻走到了明德的面前,将他拉到了草丛前。
“你给我睁开你的双眼看清楚。”
跟着他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怕事!
“救。。。救人?”
明德不明白赵祀在说什么,所以他索性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真的如赵祀所言的那样,是两个受了伤的姑娘掩盖在草丛之间。
掉入悬崖4
“她们。。。。她们是谁?”明德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两个姑娘怎么会伤重躲在草丛之中?难道是悲什么人所伤?
他仔细看着篱姬和研儿身上的划伤,他的心不禁的瑟缩了一下。
“公子,您要将这两位姑娘带回府?”他求证的询问道。
“恩,快帮忙扶着。”
下一刻赵祀就扶着篱姬站了起来,当他接触到篱姬还未被毁容的那半边脸时,他的视线和注意力完全被篱姬所吸引住了。
“好美。”他不受控制的惊叹出了声。
“公子?”
赵祀就好像没有听到明德的声音一样,完全被篱姬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直到她将篱姬完全的扶起看到了她另一边脸时,看到那道已经结疤的剑痕,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心中不是厌恶那道剑痕,而是在想是谁舍得伤害这么女子。
她。。。。是谁?
在赵祀的心中,突然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中为何突然升起了想知道她一切的念头,为何会这样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难道这就是爹和娘口中的缘分吗?
“公子,我们还是去找人吧。”
“住嘴,快点,天快黑了,难道要等到毒蛇猛兽出来才来救人吗?”闻言赵祀大声的叱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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