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赶至御医馆的,可是当她赶到的时候突然发现御医馆出了一个太监在那里守着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不行,现在已经入夜这么久了,王宫有王宫的规矩,没有王上的令牌不许任何人自由出入。”侍卫想也没有想,立刻就拒绝了宫娥的请求。
“您要如何才肯让我出宫?”宫娥的脸上全是焦急不安的神色。
现在韵栾阁早就已经布满了愁云惨雾,若是再这样继续耽搁下去,娘娘脸上的伤痕若无法复原,那这个罪过又该谁来担待?
天!谁能告诉她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王上和王后的令牌都可以,不过现在这个时辰恐怕王上和王后都已经睡下了,你还是死心吧。”
“不行!”
撂下了这两个字宫娥转身就离开了宫门口,向南风的宸宫跑去。
宸宫
刘黔守在宸宫外,两名侍卫置于两旁守护着宸宫的安全。
“公公,那好像是韵栾阁的宫娥。”突然一个侍卫伸出了手指着远处急急跑来的宫娥。
闻言刘黔将视线转向了侍卫所指的方向,确实看到了宫娥急急的朝着他们跑来。
他的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她怎么还赶到这里来?
不消片刻宫娥已经停在了刘黔的面前。“公公。。。。”她不停的喘着气,由于一直没有歇息所以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你是韵栾阁的宫娥?”刘黔不确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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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正是韵栾阁的宫娥。”宫娥向福了身,重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都什么时辰了,王上已经歇下了。
“是娘娘。。。。。娘娘了大事。”
宫娥的脸上焦虑不安,她慌慌张张的说着,心里还对在韵栾阁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怖。
虽说已经没事儿了,可是她还是觉得非常的心慌,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宫中尔虞我诈早已见惯不怪,可是篱妃娘娘是王上最疼爱的嫔妃,却招来了刺客杀手要她的命,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到底出了何事?你慌张成这个样子?”刘黔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公公,您让奴婢见王上吧,奴婢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网上禀报。”宫娥焦急的说着。
刘黔看了宫娥许久,知道事情不同寻常,他开口道。“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禀报。”
说完了之后刘黔转身就进入了寝宫,宫娥则是和两名侍卫一起留在了外面。
当刘黔踏入寝宫之后就看到了南风侧身的躺在远处的龙榻上,陷入了睡眠。
或许是这几日的国事太过于繁忙,才导致王上如此的劳累,见到这样的情况他迟疑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而将王上叫醒?
“刘黔,你进来有什么事?”南风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寝宫内悠然的响了起来。
听到了南风的声音,刘黔立刻抬起了头来看着远处已经从床榻上下来的南风。“王上。”他半弯着身子唤着南风。
“你不在外面守着,进来做什么?”南风凝视着刘黔问道。
下一刻刘黔走到了南风的面前。“韵栾阁有宫娥来禀报,篱妃娘娘出事了,老奴。。。。”
“让她进来。”
南风没有听完刘黔的话就出声命令道。
“是。”
下一刻刘黔就将站在寝宫外的宫娥带进了寝宫内,两人站在了南风的面前。
“王上,人已经带到了。”刘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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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南风将视线转向了刘黔身边的宫娥。
“你说,韵栾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南风的眸底射出一抹冰冷的怒气。
才几日不见,韵栾阁又出了什么样的大事?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还有宫娥前来面见他?
闻言宫娥立刻跪在了地上,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南风。
“王上,刚才有刺客行刺娘娘,奴婢原本想出宫去找刘御医,可是被守宫门的侍卫挡在了宫内,不准奴婢出宫,他说必须要您的令牌才能出宫。”宫娥如实的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瞬间南风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脸上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黑色的眸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篱儿有没有受伤。”他的语调透着危险的气息。
宫娥听到了南风这样的语气,已经吓得双肩开始不停的颤抖。
“娘娘的被刺客刺伤了。”
“伤在哪里?”
“娘娘的脸颊上被刺客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
宫娥说到篱姬脸上的剑伤的时候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她感受到王上对娘娘还是那么在乎,不是一两件事能阻隔的。
“刘黔。”南风开口道。
“王上。”刘黔恭敬的唤着南风。
“你马上带着她出宫去找御医,本王要御医马上进宫。”南风的眸底射出冷冽的光芒。
“老奴马上就去办。”
微微颔首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寝宫,而宫娥亦跟在她的身后追了出去。
南风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立刻穿上了衣衫走出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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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栾阁
“奴才见过王上。”
韵栾阁的侍卫远远的就瞧见南风急急的赶来了,研儿已经将这个消息封锁了,不知道王上为什么要赶到这里来。
难道这么快王上就知道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
两人跪在地上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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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对他们置若罔闻,大步的走进了韵栾阁之中。
“王上。”
“王上。”
“王上。”
宫娥们一瞧见南风走进了韵栾阁立刻跪在了地上向南风请安,可是南风心中只有篱姬的安全,根本眼中就没有这些人,冷眼看了她们一眼,就走进了寝宫。
南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用力的将寝宫的门推开了,自己大步的走进了寝宫之中。
重重的推门声立刻引起了研儿和篱姬的注意,她们同时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南风。
“王上。”
当研儿的视线一接触到南风那张冰冷的脸庞时,她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喃喃的唤着南风。
南风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篱姬的面前,篱姬失神的站了起来,清澈的双眸凝视在南风,心中苦涩说不出味道。
忽然南风注意到了篱姬脸上的剑痕,黑色的眸底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进入韵栾阁行刺!”
南风大声的怒斥着,一掌拍在了红木桌上,桌上的白玉瓷杯猛然的震动了一下,放在圆桌边缘的茶杯应声的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茶水也将地面打湿了一片。
“你为什么会来?”篱姬疑惑的看着南风。
“来人!”
南风没有理会篱姬,一个人走到了不远处的卧榻上坐了下来,全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怒气。
片刻之间站在寝宫外的侍卫立刻走了进来。
“王上。”他们站在南风的面前恭敬的唤着南风。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一掌落下,声音冷冽不已。
侍卫被南风的眼神给震慑住了,都不敢说话,害怕南风一发火就将他们下狱作为保护不力的惩罚。
“王上恕罪,奴才。。。。”侍卫们焦急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南风愤怒的看着跪着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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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来人一直是黑衣装束,黑布蒙住了脸,根本看不清楚来人的样子。”侍卫战战兢兢的说着,眼神闪烁不已。
“马上去给我查,查不出来休想保住你们的性命。”南风怒气难平。
他几日来只是被琐碎的国事耽搁,无法抽身来韵栾阁,冷静了几日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睿智,打算过几日再来看她。
“是。”
侍卫慌张的从地上起了起来,然后退出了寝宫。
研儿看着南风脸上的怒气和眸底带着的冷冽之气,心中既是高兴也是不安。
看着他对公主还是那么紧张,那么他肯定还爱着公主;可是现在公主的脸颊上出现了这么一道难看的疤痕,难道王上真的能一点也不介意公主脸上的剑痕吗?
“公主,奴婢先出去。”研儿站了起来,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研儿,别走。”
篱姬见要研儿准备离开寝宫,她立刻出声叫住了研儿。
闻言研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疑惑的看着站在远处的篱姬。“公主,怎么了?”
“你不用离开。”篱姬淡然的说道。
“可是。。。。”研儿将视线投入到了南风的身上。
王上好不容易才来韵栾阁之中,而且此时王上的出现无非是高深他们,王上此刻还是非常关心公主的,对公主的感情难以割舍。
偷金牌那么大的事情,王上也没有责怪公主,也没有降罪,为什么公主现在。。。。。
“王上到韵栾阁还是为了质问金牌的事情吗?”篱姬将自己毁容的半边脸面对着南风,眼神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南风来寝宫的时候她的心就好像停了下来一样,看到他眸底那种冷漠的眼神时,她明白了他在意的是自己的那张脸。
她的绝世容颜不再,他还能对自己有多好?
“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这件事情!”南风愤怒的问道。
“臣妾是戴罪之身,所以不敢让王上为了这件事情而烦心!”篱姬一脸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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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用这样的态度面对本王?”南风瞪大了黑眸。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显示自己的弱点?难道自己真的不能打开她那颗冰冷的心吗?
篱姬看着他心里不时的在滴着鲜血。“王上不是一只不相信臣妾吗?”
“好!好!既然你要跟本王保持疏远的态度,那本王也没有必要为了你而保住葛罕都的命,明日你就看着你的好王兄问斩吧。”
南风撂下了一句狠话,转身就离开大步离开了韵栾阁的寝宫,扔下了研儿和篱姬两人留在寝宫之中。
研儿一听到南风的话时,整个人已经呆愣住了,她的脑海之中只记得南风所说的要将大王子处死,她的心如刀割一般。
篱姬没想到自己的冷漠会加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原本是想救王兄可是现在成了害王兄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
“公主。。。。公主,刚才王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研儿,你先出去让我好好的冷静一下。”篱姬坐在卧榻上,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研儿的话,这次南风所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他肯定会做到,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她要怎么办?
明日一早王兄就要被问斩了,她唯一的亲人也保不住了,研儿的幸福也保不住了,她应该怎么做?
“是。”
研儿应了声,她明白公主此刻心中的痛,她完全能明白。
爱一个人真的很痛苦,等待就如是在烈火中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终点、
下一刻研儿走出了寝宫,轻轻的关上了寝宫的门,篱姬望着眼前凌乱的一切,难道自己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王兄。。。。。。。
不行,她一定要把王兄救出来,一定!
仿佛想到了什么,篱姬立刻向角落的木柜走去,打开了木柜她从最下层的衣衫下面找出来一个白色的丝绢所包裹住的东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慢慢的打开了丝绢,不下片刻一个逐渐褪色的铜色令牌立刻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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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日她进南宫之时,南风告诉她这是每个老太后所留下的,她将那块令牌给了她。
当时已经惹来了不少人的嫉妒,原以为没有任何用处,现在看来用处不少。
“研儿,你进来。”收起了令牌,篱姬的声音微微的响了起来。
下一刻研儿就推开了寝宫的门走了进来,她走进了寝宫却看不见章篱姬,一直到角落她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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