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变的事实。
“李公公…”
“原来是惠王爷,奴才见过王爷。”
“您这劳师动众的接的是谁啊?”夏侯钰骑在高头大马上,刚好今日回帝京,正巧与李公公接方百花入宫的马车迎面。
“奴才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接尚书府的方姑娘进宫的。”
“哦。”夏侯钰敛眉,道:“可是方百花姑娘?”
“正是。”李公公回答。
“太后他老人家召见方姑娘,又是为了何事?”夏侯钰询问。他离京的这些日子心却未曾离去,关于帝京里太子跟尚书府的一些风言风语,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依钰儿的聪慧他不屑猜测就知道事情的因由。
“太后就是想见见方姑娘了——”李公公轻描淡写的回答。
闻言,夏侯钰忽然下了马来到马车前面;他挑开了马车的车帘,却见百花低头再在马车内,她似有惊吓,面上带着一抹娇羞一丝羞怯,两腮烟霞聚在颧骨处,不像胭脂胜似胭脂。
番外—枫情如暖风,绕百花情浓12
被他热烈的目光凝望了许久,百花自知回避不了,这才抬眸迎上夏侯钰的眼神,欠身:“百花,见过惠王爷。”
“你要去见太后?”夏侯钰凝望她的眼底似漫不经心又似急切的想得到答案。
“是,听公公说太后她老人家相见百花。”她低声说,她感觉到了夏侯钰眼中的爱慕,只是,他的爱慕太过于霸道,不如太子那般温润惬意。
夏侯钰翻身坐在马车上,“本王来为你引厩赶车,以后,你可一定要记得本王——”他话说的虽轻浮,言下的意思却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直到宫门内换成皇宫的撵车,夏侯钰仍亲自抬手让她扶着上下撵车。
“本王去见父皇,若是你跟太后聊完了就早些回来,说不定本王跟你有缘还会在遇上,若不然,本王就在这宫门等你,直到你来为止…。”
他送她上宫内的撵车,又在她耳边和气成声低语的话,百花只觉得双颊绯红,耳根燥热,心间几欲窒息;皇子的爱太过于热烈,她承受不起;一个太子殿下就早已俘获了她的心思,如今又来一个,她垂眸甚至都不敢在看夏侯钰一眼…
见她离去,夏侯钰敛眉屏息,希望他没有跟她错过——
长寿宫内似乎总是那么幽静,百花踏入大殿却见殿内空无一人,只有案几上熏香孤独的燃烧着。
忽然,她被人抱入了怀中,“谁?救——”
“百花,是我。”夏侯枫将她转过身子,“是我,我想死你了。”他热切的拥她在怀,几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贴在他火热的胸口,她微微闭上眼睛,殿下总算没有负她,总算还记得她,“枫,百花也想你。”
闻言夏侯枫顾不得场地,抱紧她俯首亲吻住了她樱红娇柔的唇,品味她唇齿的香甜甘泽,他觉得欲火焚身,这个女人他此生要定了;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咳咳——”
夏侯枫跟百花见太后不知何时已经目睹了他二人的激烈热吻,顿时两人面色羞红的如一片初秋的枫叶。
番外—枫情如暖风,绕百花情浓13
太后入主座坐下,宫人奉茶。太后微抿了一口茶,这才太后打量着眼前的方百花,细细观望下,见她确实貌若天仙,肤色自然白皙,细腻柔肤让她这个老太婆看着都嫉妒;难怪枫儿会如此喜欢她,也属正常了。
“既然来了,你就在哀家的宫里住上一段日子;不然恐怕太子最近在宫里就待不住了…”太后知道钰儿回来了,未免太子此时偷偷出宫私会方百花惹出事端了,她只好将方百花接入宫中来。这样太子若想见她,就可以到长寿宫内。
“谢皇奶奶。”夏侯枫说。
“你谢什么?条件在先,你每日只许来一趟长寿宫,请安的时间来就是了;其余时间就待在东宫里好好读书学习,朝中的政务你撇下了不少,回去还要常去政务院里跟那些大臣们好好联络一下关系,百花待在长寿宫内,你就放心好了,皇奶奶不会亏待了她的;想见她了,你可以过来看看她。”
百花一直低头不语,太后的安排固然好,对太子殿下好;但对她不好,如此一来,她岂不成了养在笼子里的小鸟了。
早上在市集偶遇惠王爷一事一直让她心间慌乱,初见惠王爷,他俊俏外表,风流俊逸的笑容,似漫不经心,又似早有阴谋;惠王爷在她耳边低语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旋;“他说会在宫门等她…。;”看来,他要落空了;又一想,惠王爷风流倜傥,浪荡之名谁人不晓;他说的话真假几何都还不知道,还是太子殿下痴心痴情…
女儿家一辈子最渴望的就是遇到一个痴心痴情的男人,好奉献出她的一生给他。
“百花,对于哀家的安排你可愿意?”
“(⊙o⊙)啊!”她惊慌间走了神。
太后望了百花一眼,又道:“哀家知道你们互相倾慕,你拥有惊人的才情;你父尚书大人也是忠良,哀家觉得这太子妃非你莫属,但枫儿还年少,哀家并不打算让他早早娶太子妃;想让他多读书卷,多研习治国之道,待他太子的位置坐得稳了,他建立了功绩,哀家在准备让他娶你入东宫为妃,你可愿意?”
少年女子听闻‘嫁娶‘二字免不了羞红了脸,她低低点头,“一切全凭太后安排。”
“那就好”太后起了身,道:“今日就让你们多相处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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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钰背负双手等在宫门前,朝着长寿宫的方向看,但那个娉婷身影始终都未出现;他从傍晚一直等在深夜子时…
“王爷,夜深了,咱们该回府了——”
“她不会来了,是吗?”夏侯钰低声喃喃问,而后还未等到暗月回答,他就自言自语说:“本王跟她,始终还是错过了。”
暗月听了王爷这声心碎的低语心中一震,平日王爷都是欢场陪笑,自导自演的放浪不羁,今日他却如此痴傻的等在这里,只为那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子,而偏偏那个女子又伤了王爷的心。
“王爷——”宫门侍卫在夏侯身后俯身一拜;皇宫戌时就要要关闭六宫的宫门,而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了。
闻言守门侍卫的话,他沉默迟疑了良久,这才面带忧伤的转身离开——
夏侯钰骑马儿飞奔在漆黑的夜里;
暗月则策马扬鞭在后追赶。
暗夜马儿一声长啸,夏侯钰勒马驻足…仰望郊外夜色,他仰首深深地的敛眉,叹息——
暗月随后赶来在夏侯钰身后停下,王爷从未如此失态过;就算再大的事情他也是一笑了之,今晚王爷举止都出乎他的控制了,看来,王爷是真的对那个方姑娘动心了。只是,只是太子殿下好像也对那个方姑娘倾慕有加…。。
在郊野沉默良久,夏侯钰这才策马回府。
暗月一声不响的紧紧跟随——
皇宫里的夜晚是奢华和死寂的。百花待在房间内,难以入睡。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失落,可又不知道失落在何处,而后她又自己安慰道:“有了殿下的爱,就足够了…,惠王爷他虽对自己倾慕,他到底是个风流浪荡的男儿,不如太子殿下稳重诚恳,况且,她跟太子殿下已经得到太后的允许了,只要日后太子学有所成,他必定会娶自己入东宫为妃的。”
想到这些,她抿唇羞赧笑了。放下玉梳,她一层层的解开了自己的发髻,那如黑色缎子一样的发丝披散在脑后,更衬托的她线条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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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后认可了夏侯枫跟百花的婚事以后,夏侯枫每日必定前往长寿宫内报到,名义上是来给太后请安的,私下则是为了跟百花幽会的,二人数月的相处早已情投意合,私定了终生。
这件事情被传说的神乎其神的,有些人相信也有些人不相信;好歹太子殿下都是未来的储君,储君看上的女人,也就是未来的储妃,谁还敢多言是非?大家羡慕都来不及呢,这就叫飞上枝头做凤凰。
夏侯钰仰卧在织锦榻上,手里拎着白瓷酒壶,自饮自酌,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好几个月过去了…每日看见她跟二哥一起柔情蜜意情投意合,他是何等的心伤?
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好在宫门等她的,他接连等了数月,仍不见她来…。
“怦——”白瓷酒壶跌落在地,一声脆响,酒壶碎裂了两半。宫女们惊吓的慌忙跪了下去。
“王爷?是谁惹您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啊?”苏儿上前给夏侯钰捶背,揉捏着他的胸腹,希望为他抚平心中的怒气——
“王爷——”苏儿被夏侯钰推倒在地,他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出了子涵宫。
傍晚,夕阳挂在天边;他模糊中似乎看见公公们撵车上正抬着百花前往宫门那里去,他低低暗笑,“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本王等到你了,等到你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确实,太子的马车等候在宫门哪里等着送她回府;他见到太子伸手牵引她上了马车,看到他(她)们二人脸上皆带着柔情蜜意的笑容,一股酸楚悲涩的感觉在心头滋生…
他一路尾随太子的马车直到尚书府前,直到他看见太子挽着百花的手,将她送进府中…
数月相处下来,百花跟夏侯枫两人俨然已经成了亲密的恋人,两人再不避讳。
“总算把你安全送还回来了。”夏侯枫在回廊里俯视百花,眼神里全是温情。
“我还能丢了不成?”她故作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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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回房休息,我去拜见老师,然后就回宫了,过些日子再来接你…”夏侯枫言毕,俯首在她唇边印下一吻,又爱怜的揉了揉她的鬓发…
百花娇羞浅笑,见他离去,她才转身回房。
她刚进房,随后就被人推进了房中关上了房门,百花忽然回头见竟然是夏侯钰背依靠在门扉上,她惊慌后退了几步。这尚书府可是她家的府邸,惠王爷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府来了,而且进的还是她的闺房,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他会看低自己的,于是,她撞着胆子,道:“王爷,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为什么要失约与我?”夏侯钰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又有谁知道他的心已经碎掉了。
百花见夏侯钰面容十分悲戚,她后退一步依在屏风栏上,“王爷,百花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夏侯钰忽然上前,用力将她狠狠抵上屏风,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望着她眼底的怯懦,惊恐,他略带悲伤,哈哈大笑起来…。
浓烈的酒味冲刺着百花的神经,她皱眉侧脑紧闭了双眼。
“你都不肯看我一眼吗?”
百花依旧闭目不搭理她。
“这个是我最心爱的,送给你——”夏侯钰强行将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环配饰,放在百花手中。
“百花受不起。”她的手紧握成拳头不愿意松开。
夏侯钰想伸展开她的手指,却见她指尖狠狠掐进肉里也不愿松手,他心中一阵抽痛——
许久,夏侯钰才放开她,他爱上的这个女人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既然如此,得到了又怎样?
过了好久,直到空气里的酒味淡了,直到天色暗淡下来,百花才从屏风前站起来…
人生不完美,总有得意,也总有失意——
惠王爷还太年少,他脾性太傲慢;不是百花喜欢的类型;而百花喜欢的确是个能给他温暖感觉,安稳生活的男子;就如太子殿下一般温文尔雅,和蔼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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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夏侯钰向百花表白失败以后,他就每日将自己伪装起来;怀拥美人在酒里沉醉,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清妃一进子涵宫,顿时变了脸色;她见钰儿竟然衣衫不整跟那群宫女躺在一起。
“都给我下去——”
宫女衣不蔽体,匆忙出了子涵宫;夏侯钰见状这才慢慢的从锦塌上扬起头来,“母妃,你怎么来了?”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母妃认为,儿臣该是什么摸样?”
“你?”清妃望了钰儿一眼,面上带着不耐表情,压低声音说:“你才刚加冕,这才刚有了一次功绩,你就骄傲起来了,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那些宫女也配跟你吗?你好好的努力,好姑娘多的是——”
夏侯钰闻言,捎带一抹苦涩笑了,“母妃觉得什么样的姑娘才是好姑娘呢?”
“母妃知道,你看上了那个方姑娘,可是那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