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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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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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夏侯钰点头。

    “钰儿,我不得不告诉你,跟你写密信的那些大臣全部都畏罪自杀了,而且死时还反了你一咬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逼迫他们做的…。”

    见夏侯钰不说话,她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你的证据都在太子手中;他不会放过你的;一旦你有任何举动,他就会将那些罪证交给皇上…。”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依然微微一笑对白琳说:“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钰儿,那留着那私密玺印干什么?你是不是准备要在最后关头拼死一搏?”她知道那玺印是先帝的私密物件,也是南朝最高皇权的象征;想必夏侯枫也在忌惮着钰儿日后发动兵变,故此今日才会如此狠毒的要致钰儿与死地。再加上还有百花的死,夏侯枫都一并算在了钰儿头上,哎——

    “百花,你愿意看着我被父皇退出去斩首吗?”

    她摇头,“不愿意。”

    “既然如此就好好存放那玺印。”

    “我明白了。”她轻声回答。

    若是她不爱钰儿,兴许心中巴不得钰儿坐监;可是谁让钰儿是她深爱的男人;天意如此,缘分如此;不管他坏到何种程度,也不管他犯了什么罪,她都决定陪夏侯钰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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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短笛引暗人

有那样一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木头抱着走。娶了什么样的女人就决定了你人生的品味;嫁给什么样的男人,就决定了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钰儿说‘他相信自己可以走好这步棋。’只是,钰儿你可知道,你的这句话已经将她推在刀尖上了。

    轻轻走在皇宫高墙下,走进一道道宫门,她向后宫那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走去;她觉得压力很大。

    钰儿,我该怎么办才能帮你。为了钰儿,她愿意改变。只是,她的方向又在哪里?

    清妃娘娘见她失魂落魄的回宫,就过来安慰她,道:“你去天牢里看钰儿了,是不是?”

    白琳轻轻的坐在锦塌上,点了点头。

    “钰儿,他跟你说了些什么?”清妃心焦的询问。

    望着清妃眼神里的忧虑,她回答:“钰儿说让母妃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钰儿他真的是这么说的?”清妃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她重重点头。

    清妃这才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开心的说:“那就好了,钰儿从不夸口,他既然说没事就一定是不会有事的。”

    “母妃,不如你去看看父皇吧,兴许为了这件事情他心情很不好,你该陪伴安慰父皇一下。”

    “也好,母妃正要过去呢;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清妃走后,白琳一个人坐在锦塌上沉思了起来。她刚才是在安慰清妃,钰儿果真没事吗?她总觉得钰儿是在安慰她,让她放心。

    好人跟坏人是没有区别的,有人之所有被称之为坏人,那是他有参照的对象。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对比得出的结论。这件事情既然是由方百花引起的,那就由百花来归结这一切吧。

    秋天的夜晚有些寒冷,她穿着单薄的装裙;披着一件白色斗篷,借着漆黑夜色的掩映下,她来到了清华宫的后花园内,望一眼漆黑的夜空,她吹响了那根金色短笛。




伊人谋虑夜沉吟

笛声过后约莫过了一站茶的功夫,玄青就来了。

    “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她轻轻转身望着玄青,玄青依旧一身青衣装扮,她隐匿在夜色下的身影,就像是入秋后未落叶的最后一棵树。

    玄青不说话,只静静听着。

    “罪臣在兵部大牢里畏罪自杀,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点动静,更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罪证,还有那个兵部侍郎凡冰…,”她停在玄青面前;“你知道怎么做的——”

    玄青点头:“属下明白。”

    白琳想了想又说:“还有兵部大牢的那些狱卒,一个都不能拉下。”

    “是。”

    “对了——”白琳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赶紧补充道:“诸葛梵天是何许人也?”

    “江南洪安县,县令。”

    白琳想他既然是钰儿提拔上来的,想必也有些本事。“找人盯着他,一是保护他的安全,二是——”她压低了声音,说:“二是防备着他被人买通对钰儿的事情落井下石。

    “属下谨遵王妃密令。”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她对玄青说:“你去吧,一切要小心,若有事我会再找你。”

    “王妃在宫中也要千万小心。”

    白琳会意一笑;她如果不待在宫中就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宫里发生的时事情;再说清妃娘娘还在宫中,此刻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还不能离去。

    “这是?”见玄青将那枚铜镜双手呈给她,她疑惑的问。

    “留给王妃防身用。”

    她接下那枚铜镜展开就变成了一把小匕首;折叠就是一枚铜镜;她将铜镜收在腰间轻轻笑了;当初一再恳求她都不肯送给自己;如今…。也许是情况不同了。“你呢?”她知道这是玄青的武器。

    “王妃不用担心属下。”

    看玄青深绿色的身影飘起隐入在无边夜色里,她对着深邃夜空轻叹息了一口气;钰儿,我这样安排,可好?




不会再跟你打赌

离诸葛梵天承接那件案子已经过去三天了,那件案子依旧没有任何进展。所有的人都在观望着。唯有白琳的心焦急不安,可是,她又不能让别人看出她在焦急,等待的这些日子她没有再去天牢里看钰儿,因为,那次钰儿将短笛交给她之后,就交代,让她不要总去天牢,这样不好。

    他没有说出为什么不好,但可以猜测到影响有些严重。

    昨天夜里又下了秋霜,御花园里的树枝上蒙上了一层碎末状一样的白色小颗粒。那是夜间的水汽结晶而成的颗粒,钰儿待在天牢里可好?天牢里面的夜会不会寒冷,总知没有钰儿的夜是寒冷的,因为,她在寒夜里无法入眠。

    一阵琐碎稳健的脚步声停在她的身后;白琳轻轻转身,见是夏侯枫,她面色平静的无波,转身准备离开。

    “你想好了吗?”

    闻声她停下脚步,“不知道殿下言为何意。”

    夏侯枫三步走到她身后,“你就不要在伪装了。”

    见她沉默不语,夏侯枫接着说:“你还真是沉得住气,你果真那么爱钰儿吗?为何看着他待在大牢里而不出手相救呢?你明明可以那样做的。”

    “皇上已经派户部侍郎诸葛梵天彻查此案,想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钰儿虽然有错但罪不致死;父皇是当朝明君;他一定会将事情的是非曲直公布与天下的。”

    对于她的话夏侯枫无所谓的抿唇浅笑,“你将希望寄托在诸葛梵天身上吗?还是将希望寄托在父皇身上?”

    望着他眼底的不屑,她也不屑去回答。

    “诸葛梵天若是真有这个能力,他为什么还是一个县令呢?若不是钰儿提拔他,他恐怕还在江南做个小小县令;父皇纵然是明君,也要看证据,如果证据确凿,明君又岂能容奸——”夏侯枫意有所指。

    见她沉默,夏侯枫说:“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我不会跟你打赌的。”她阻断了他下面的话,然后转身走掉;她不会拿钰儿的命跟他打赌。




宫女如花满春殿

在东宫建筑雄伟的宫门前,白琳踌躇了数秒才走进东宫。

    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不知道纳兰翠儿近些日子在做些什么。夏侯枫那里怕是下不了手了,况且,她觉得若要跟夏侯枫斗,她也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但是,纳兰翠儿可就不一样了。

    纳兰翠儿正在庭院假山下的凉亭里面刺绣,一听惠王妃来就见,心中甚为奇怪,她不是疯了吗,难不成又好了?

    “你来做什么?”纳兰翠儿屏退所有宫人后质问她。

    “怎么?我不能来吗?”白琳在纳兰翠儿对面的石桌前坐下。

    真是天下奇闻,居然见纳兰翠儿在绣花;她浅浅一笑说:“太子妃绣的这两只麻雀还真是活灵活现。”

    “这是鸳鸯。”纳兰翠儿回答。可恶,这个方百花居然敢嘲笑她绣的不好看。

    “哦——”白琳说:“原来是鸳鸯啊,我还以为是麻雀;太子妃怎么忽然绣起鸳鸯来了,是要给太子殿下做锦帕,还是要给你们合欢帐里添置一个鸳鸯枕?”

    前些日子她听见纳兰翠儿亲口说,她已经跟夏侯枫同鸾同裘了;又见这些日子夏侯枫面色红润,想必两人没少滋润。在看纳兰翠儿小腹已经有些凸出了,如果她没有算错的话,她腹中的孩子大概两个月了。

    通常女人刺绣有两种情况;一是送情郎;二是给自己最爱的人做东西用。纳兰翠儿本是习武的女子,她能坐在这里刺绣,想必一定是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的;那就是夏侯枫了。白琳注意到纳兰翠儿的手指头上面还缠绕着一些白布,看来,绣这两只麻雀她一定没少吃苦。

    “管你什么事?多嘴,你来找我倒底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嘛?况且,自从我进宫的那夜殿下去清华宫里找过我之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在见着殿下了,心里想念殿下,所以,过来看看——”

    “你说谎——”




夜半子时优雅阁

白琳回答,“我何必要说谎。”

    “惠王爷如今被关进天牢里面了,你不思量着如何营救,反而,反而——”

    “反而跟殿下背地里幽会,是吗?”白琳望着纳兰翠儿气红的脸颊,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太子妃你太笨——”

    “站住,你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见她话说到一半忽然离开,纳兰翠儿追出了小亭。

    “想知道吗?”

    见纳兰翠儿不回答,白琳挤出一个微笑说:“今晚子时我会在御花园里的幽雅阁等你,你来我在告诉你;这是秘密,如果你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殿下的爱…。。”

    从未见方百花如此放肆嚣张过,今日的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从她的眼神里,纳兰翠儿感觉到了惧怕;这个女人又在搞些什么?

    她跟夏侯枫背地里有着怎样的龌龊勾当;她为何敢如此大胆的跟自己这样说话;她背后的靠山又是谁?

    白琳早就来了御花园,她料想纳兰翠儿一定会来的,因为,她今天的举动太反常;那个女人如此多心,一定会胡乱猜测的;不如就让她胡思乱想吧,也好给夏侯枫制造一些麻烦。

    “你今天没有说完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吗?”

    白琳沉思之际就听见身后响起了纳兰翠儿的声音。

    “你似乎来早了。”还有半个时辰才到子时。

    “你不是也早来了吗?”

    “你来就不怕殿下发现吗?”

    “他已经入睡了。”

    白琳心想夏侯枫如此狡诈的人怎么会睡的那么早;“莫非你下药了。”

    “我只是略微下了些迷药好让他睡的安慰而已。”

    “啧啧…。”白琳绷起嘴唇,说:“我还真是心疼殿下,难道你每夜就是这样让殿下跟你一起入睡的吗?”

    “你废话似乎多了些。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你说吧;今日你找我倒底有什么事情?”

    白琳觉得纳兰翠儿似乎很心焦,藐视关于夏侯枫的事情,她都很心焦,就跟自己一样;只要是关于夏侯钰的事情都能让她焦躁不安。

    “你是谁?放开我,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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