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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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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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自己必死,就在修建皇陵的同时,修建一条秘密出口,用于陪葬者逃生用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望着她乌黑瞳仁里闪着探究的光芒,夏侯钰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这个问题以后在告诉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好吗?”

    她敛眉,“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好吗?”他答应自己好好跟自己一起过平凡的日子,不在争权夺势,不在跟夏侯枫暗中争斗皇位了。

    夏侯钰抚着她白皙柔滑的脸蛋,轻轻笑了,“我会为你而改变的。“

    “你真的会为我而改变吗?是真的吗?”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回答,“是。”

    “那你从皇爷爷遗体前的暗匣里拿的那块玉牌又是什么东西?”

    夏侯钰凝望白琳的眼神里短暂闪烁了一下冷峻,片刻,他说:“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玉牌。”

    “真的吗?你不骗我?”

    “我是你夫君,你该相信我才是。”

    “嗯,相信。”她忽然甜甜笑了,这句话才是她最想听到的。

    “谁——”

    夏侯钰忽然将白琳绕在身后,大声呵斥起来。

    只用丛林里发出“嗖嗖——”的声音。

    夏侯钰感到危险来袭,抱起白琳躲过了树林里射来的冷箭。

    “居然又是你。”望着黑衣人,夏侯钰询问。看身形以及发射暗器的手法,他已经认出来人是谁了。

    “惠王爷,咱们好久不见了。”黑衣人的嗓音有些沙哑。

    “怎么,你的伤势还没好吗?“夏侯钰耻笑问。

    “王爷是准备束手就擒呢?还是——”

    “既然如此本王倒想陪你们玩玩;不过,本王怕你有伤在身,本王胜之不武。”

    “王爷是否觉得气息有些紊乱,运气之时腹部隐隐作痛?”

    听了黑衣人的问话,夏侯钰运气之时,果然觉得腹部作痛,不能动气岂不是就不能跟他们打了,那不就要像个废人一样被抓了,他侧脑望一眼白琳,忍住腹痛抱住她往另一边树丛里逃跑。

    “追——”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拉着她跑。身后黑衣人在紧追其后,这是在逃命不是在游玩。




生死一线顾红颜

“哎呀——”

    “怎么了?”夏侯钰一见她被树林里的树根绊倒,赶紧回头拉她。

    “我的脚好痛,好像是扭到筋骨了。”

    “我背你。”

    “惠王爷,你真的准备就这样逃命吗?”片刻间黑衣人已经将他二人包围。

    夏侯钰捂着小腹,只要他稍微一运气小腹就痛如针刺。这是他最糗的一次,以往从未如此狼狈过。

    “你们是如何下的毒?”夏侯钰恼怒的望着黑衣人问。他不明白,越过沼泽地时他还在运用内力,一国沼泽地,他忽然中毒了。这毒封住了他的丹田脉门,让他无法运气。难道是刚才在飞过沼泽地时闻见的那一股臭味。

    可恶,居然将毒下在空气里,然后被他吸入肺里,所以药性才会来的那么快。认栽——

    看着夏侯钰似乎已经想明白的眼神,黑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的目的既然是杀我,那就放了她吧。”夏侯钰推开了白琳

    “不要,夏侯钰——”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从未向现在这么害怕过,听黑衣人的声音,她已经认出他们就是锦州那次刺杀他们的刺客了,那次夏侯钰跟他们拼的身负重伤,今夜,他中毒无法运功,岂不是要等着被人宰吗。不可以——

    “主子说了,杀无赦;再说,她并非本尊。”

    夏侯钰忽然皱起了眉头,想不到他如此狠心,连百花也要杀。他既然已经知道百花不是原来的那个百花了,想必也已经死心了吧。

    “夏侯钰…。”她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你说的生死相随的,不要丢下我——”

    “傻女人。”夏侯钰抱住她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而后拼了命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抛了出去。

    “夏侯钰——”在她被他抛出去的那一刻,她心中有种绝望在滋生,看着他拼死忍着腹痛跟那些黑衣人做最后的拼搏,她心痛的快要窒息,夏侯钰你等我,你一定要坚持。




红颜誓死保锦纶

落地的那一刻,她顾不得脚裸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按照夏侯钰说的拼命地往西南方向跑去,在树林稀少的地方,她放出了求救信号。

    “玄青。旋舞,暗月,你们快点来啊,快点来啊,玄青——,旋舞——,暗月——”望着她抛上天空的信号发出耀眼光芒,她大声哭喊了起来。

    夏侯钰忍痛跟黑衣人打了几个回合,就忍不住疼痛重重喘息着依靠在了树干上。刚才那信号一定是那丫头发出去的。他的生死不重要,就是他们赶来也救不了自己了,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也跟着一起死掉。

    “惠王爷,准备自缢呢还是要属下动手?”

    “就凭你们?休想——”

    “属下忘记了,惠王妃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了,只不过——”黑衣人阴险嘲笑,“他们恐怕这一刻还赶不来。”

    夏侯钰就是面对死亡脸上俊逸的表情也丝毫不曾改变。

    黑衣人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向夏侯钰走来。夏侯钰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他已无力在还手了。

    望着手中的青芒剑闪着寒光,夏侯钰拼了最后一口气握紧了剑柄,还不到最后关头,未必他就会输。

    “嗖——”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匕首直击黑衣人的长剑,黑衣人抵挡不住如此深厚的内气冲击,踉跄后退了几步。

    匕首打在黑衣人的长剑上面又返回了夏侯钰身边,而后一个青色身影落在了夏侯钰的身前,接住了那把匕首,来人正是玄青。

    “又来一个送死的。”黑衣人暗笑,虽然感觉到来的这个女人武功了得,可是她若要带走夏侯钰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似乎还少算了一个。”旋舞忽然出现在黑衣人身后,握紧了手中的腰刀。

    黑衣人见他们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后退肩并肩站在了一起。他们早就跟旋舞交过手,知道旋舞武功很高,内力深厚,且杀人的手法异常残忍。




偷出来的先帝玺印

白琳一瘸一拐的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玄青跟旋舞一前一后,他们出手的手法十分快,杀那些黑衣人犹如斩白菜萝卜一般。那些黑衣人能还手的很少,几乎全部倒地身亡,看着月色下鲜血四溅,她彷佛闻见了空气中鲜血的味道——

    可以用杀人如麻来形容吗?她忽然瘫软坐在了地上,“玎——“一声脆响,她身上有东西跌落在草丛里。她喘息害怕的摸到那个东西一看,竟然是夏侯钰从皇陵里面拿出来的玉牌,借着月光,她看清楚的那上面的图案,玉牌正面雕琢着的是展翅飞翔的蟠龙图案,背面雕琢着花形古篆字,她不认识。

    在古代飞龙是帝王的象征。

    这块玉牌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她十分疑惑,夏侯钰好像很在乎这块玉牌,一定是刚才他抛自己出去的时候塞在自己腰间。

    “王爷——”

    听见玄青叫王爷时,她才将玉牌收起从草丛里爬起来,黑衣人带着仅剩的三个人跑掉了,其余的都死在玄青跟旋舞的刀下。

    望着月下被血染红的尸体,她忽然觉得想呕吐——

    旋舞架起夏侯钰离开,玄青则回头一把火烧了那些尸体。

    月影婆娑的丛林里,那一把火直烧到天亮才熄灭,按说该让那些人暴尸荒野喂豺狼的,不过同是杀手,玄青还是忍不住放了一把火,让他们有个全尸。

    青松翠竹掩映下,一股清脆的气息传来,白琳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被树枝划的破烂衣裙已经被人换下来了,她记得自己是看见那些尸体的时候就恶心到晕过去了,真是没胆识。

    拉开竹门,就看见了自己所住的乃是一座竹子搭建成的茅庐,而茅庐门前则是池水环绕,花草丛生。

    沿着茅庐门前的小小拱桥,她走到茅庐对面的石阶上,就见夏侯钰一身白色寝衣坐在竹亭里面喝茶。傍晚山谷里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上镀上了一轮金边,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暖。

    她站在石阶上回首才发现原来,那竹子搭建的茅庐是建在水面上的。




借问君王何忧愁

这里仿若仙境,昨夜的一切又彷佛是一场噩梦,生活还真是多彩多姿。轻轻的走到夏侯钰身后,她坐在铺垫上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趴在他的肩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忽然觉得心里很平静。

    “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睡够了。”她回答。

    夏侯钰温柔一笑,任她依靠在自己的背上,他则悠闲的喝酒。

    “你在喝酒吗?”她闻见了酒味。刚才还以为他在喝茶呢。

    他不回答。

    “你的伤势好了吗?”她问。

    “已经没事了。”他淡淡回答。

    “玄青跟旋舞呢?”她问。

    “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夏侯钰回答。

    “这里是哪里?”她倚在他肩上问。

    “我们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他没有回答白琳的问题。

    夏侯钰的态度如此冷淡,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他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她绕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每次夏侯钰心里不爽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就会带着冷峻,带着寒光,他的眼神如凶恶的——

    “你怎么这样冷,你的眼神好吓人。”她轻轻抚着他的额头,“你额头的皱纹好深,让我想那把刀子将这皱纹削平了——”她捂住他的眼睛,嘻嘻一笑说:“快点收起你眼里的冷峻,我拿开手的时候要看到你温柔的眼神,一、二、——”

    在她‘三’字还未喊出口的时候夏侯钰已经拿开了她的手。

    “你怎么了?”白琳觉得这个时候的夏侯钰好吓人。以往这样跟他玩的时候,他立刻就温柔起来了,今日?

    “我现在是头号逃犯,父皇已经下令全国追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望着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她忽然觉得心跳加速。“怎么会这样?”

    夏侯钰没有回答她的追问,只顾自己喝酒。他只是被人出卖了而已。




忽如其来的的罪名

见夏侯钰如此颓废的喝酒,她忽然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我不信,你说谎,父皇不会下令要侍卫们追杀你,还有母妃啊,父皇不是最疼爱母妃的吗?父皇一定会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放过你的。”


    夏侯钰苦涩摇头,“二哥已经将过去我跟大臣们密谋一事,告知给了父皇,我如今是身负谋逆之罪的死囚了。明处有父皇派的侍卫们大肆收捕,暗处有杀手在追击——”


    “怎么可能?”她还是不敢相信,这前后不过几天的事情,也太快了点吧。她真想骂夏侯钰一句,为什么不将那些证据收好呢?居然被人抓了把柄。


    “也许,我们还有恕罪的机会。”她说:“父皇宅心仁厚,我们可以回去求他开恩。”


    “不可能了,那些跟大臣来往的书信全都落入父皇手中了。”


    她忽然不语了,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不说服夏侯钰放手,那今日倒下的就是夏侯枫了,都是她没有配合好夏侯钰,如果当初夏侯枫一再要求自己重新回到她身边,自己将计就计,然后逼迫他娶自己,然后夏侯枫就会密谋夺位,故而夏侯钰就会抓住他的把柄然后搬到他,可是今日——


    夏侯枫一定是识破了夏侯钰的阴谋,才让夏侯钰措手不及。还有夏侯枫一定暗中派人监视着他们,他们一离开京城就发生了这等事情,是他早有密谋的。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今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她自责极了。


    夏侯钰侧脑望着白琳,忽然将她抱进怀中,“你想要我怎么做好呢?”


    “我想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她自责的很像打自己一顿,不愿意看夏侯钰做坏人,更不忍心让他成为万人唾骂,谋逆的罪人。忽然想起了以前他问她的那句话,如今,果真要跟着他一起过着逃亡的日子了;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够了。




如果我们回去?

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夏侯钰轻语:“我们回去,你会害怕吗?”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不怕,我们回去祈求父皇开恩,大不了关你入天牢恕罪,然后我陪你一起,多久都陪着你——”

    “如果父皇不关我呢?”夏侯钰问。

    她想了一会回答:“不坐监的话那就要废去你王爷的封号了,那样也好,不做王爷可以做平民,然后我们再回来隐居也行,总比整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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